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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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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没有人轻举妄动。
  可我,疯一般冲上去。
  我早已不惧怕商临,他从来就不是坏人,只是一个渴望得到好脸色和真关怀的可怜人而已。
  我的手锁住商临的手臂,摇头哭着说:“商临,你快松手,小彦最喜欢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伤她,她还是孩子啊。快,你不是这样的人,快把手了,啊?”
  商临像是突然觉悟般松了下手,小彦立刻就喊叔叔,你干什么呀?
  小彦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我才明白商临没掐重,甚至根本没让小彦产生呼吸不顺畅的问题。
  我趁他失神的时候一把从他怀里夺过孩子搂住,严靳秦风一拥而上对商临拳打脚踢,就连沈茵也挤进去嘴里大骂着很多伤人的话用高跟鞋往商临身上踢。
  他们中间,只有江辞云没上前施暴。
  他看着我,有种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感觉。我想他无法求我原谅,在爱情和亲情面前,不能说他最后选了亲情而让我蒙在鼓里,只能说他明明会知道我看见短信会疯会狂会绝望,可总很难有两全的选择。他当时做那个决定的时候一定坚信了我对他的爱。
  可三年多了,此刻的江辞云一定不敢确定以前一遍遍说不会离开他的女人,现在是否也一样。
  我没和江辞云说半句话,冲上去拉开那些打商临的人。他在地上蜷缩着没吭声,他是挨打和当饭吃一样的男人,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可他不说话,看着沈茵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他太可怜。
  我护着他说:“别打了,你们有什么资格随便打人。什么资格?”
  他们愣住似的看着我。
  秦风双手插腰,像是气得不轻似的左右转了好几下,指着我说:“唐颖,你护他?脑子没敲坏吧?”
  我不争气地红了眼睛说:“我说错了吗?请问秦风先生,你是他的爹还是他的妈?你,你们,有什么资格打他。他这辈子挨过的打还不够多是吗?”
  我看回商临,想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他不起,眯着眼睛看我。
  “他不该打吗?搅和的我们这群人一个都不好过!”秦风气势洪洪地说。
  我冷笑:“你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你不做,别人有什么把柄抓?还有严靳,你的痛苦真的是别人造成的?就算真要打,也只有他们兄弟之间有资格!你们打他算怎么回事?”
  “颖颖,你……”简短三个字,江辞云顿了好多次才说完。
  我眼泪啪塔一下掉下来,就算知道了来龙去脉,我还是无法就这样原谅他。
  江辞云有他的苦,我没有吗?小彦没有吗?
  哪怕有一天我可能还是会很不争气地乖乖回到他身边,但我很确定不会是现在。
  我强烈要求他们送商临去医院,顺便抽血检查一下他到底有没有那种病。
  检查结果,真的让人又气又好笑。
  商临没携带那种病毒,身体很健康。
  这是多么讽刺又让人欣慰的结果。
  走廊上,我蹲在一个角落里,小彦就站在我身边。江辞云走到我面前,伸出手:“站起来。”
  我看着他,没有牵他的手,也没有站起来。
  沈茵深深叹出一口气,把江辞云赶到一边说:“老江,把她交给我,我去和他喝杯咖啡,孩子你看着。”沈茵转过头问我:“好吗?”
  我点头:“孩子我带着吧,她很乖不会吵我们说话,就是认生。”
  严靳走过来,把自己的皮夹甩给沈茵,沈茵没要,搂着我就走。
  医院附近的一个小咖啡馆里,灯光特别的暗。
  咖啡店的老板娘有个和小彦差不多大的孩子,我给她借来了一些玩具。给小彦点了写小点心,她一个人在旁边的位置上自己玩。
  咖啡上桌,我拿起杯子,沈茵问:“你刚为什么要这样?你和老江这一路走过来那么多风风雨雨的,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怎么?”
  我沉默了一小会,眼睛有点湿湿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又再喝了一口,慢慢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茵扬起三指:“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我发誓!”
  我点点头:“我相信。你是昨晚才知道的,可他们都知道。”
  我相信沈茵是很了解我的人,她抿了下唇说:“这事老江也没办法。不管他怎么做都不会两全的。你想,要他报警了,他爹妈能同意吗?害过他哥一次的人还要把个以为快死的人送里去,江辞云的爹妈说不定会气得一头撞死。他不想真和自己的哥哥斗,要是不趁那机会表现出他真的不要你了,早晚有天把商临逼急了真把你娘俩给干翻了。你们是一家三口,那会不管是江辞云被害了,还是你和小彦被害了,这家就真的完了你知道吗。”

☆、164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看她一眼,低头,从放糖的盒子里取了块方糖出来丢进去。
  沈茵说的我都明白,我缓慢搅动着咖啡,问她:“那你要是我,你会原谅他吗?就像你明知道严靳爱你,你不也……”
  说到这,我突然没了声音。
  我平静的外表下其实隐匿着一颗波涛汹涌的心,以至于就算是平缓的字句说出口时还是略显锋利,我不该剥开沈茵的伤口来和我做比较,这种做法显然很残忍。
  沈茵却很释然地说:“老江和严靳可不一样。严靳不懂爱,他只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严靳是说爱我,可他什么也没为我做过。老江可是把你从底层拉上来,教会你怎么活得板正的男人。能比吗?”
  我抬眼看她,现在的沈茵剪了个新发型,特别短的头发,一件军绿色的大衣,领子上有厚厚的狐狸毛,嘴唇涂着淡淡的唇彩,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看过好看的女人,我这会儿觉得沈茵像天仙似的。
  再看看我,头发一把扎,不穿高跟鞋了,一双雪地靴,一件黑色羽绒服,长头发简单披着,眉毛好久没修了,和沈茵一对比瞧着像个病秧子。
  我冲她笑了笑,淡淡地说:“是他把拉上来,但他又推我下去了。”
  打从小彦出生那天开始我根本没想到我的孩子会三年多见不到爸爸。小时候江辞云那么疼她,我敢说江辞云对小彦的爱甚至超过了我这个母亲对孩子的。深厚到如是海水的爱,父爱,竟然能忍三年多。
  我心灵的防线崩塌下来那段日子,怎么活过来的啊?
  “你真是和商临那个神经病待久了,思维好像都有点不正常了,你挺懂事一人啊,这点事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老江又不是真的不爱你。”沈茵横我一眼,又深深叹息:“小颖,老江除了是你的老公,孩子的爸爸,他还是别人的儿子。咱就打个比方,要三年前你们没分开,老江直接以非法囚禁把商临给逮了,他这辈子都别想认爸妈了吧,你就忍心?再说他心里肯定对商临多少有点愧疚,都怪商临,他肯定有心理疾病,神经病。”
  沈茵对商临的评价是神经病,而这个观念其实是我输入给沈茵的。那次在餐厅的厕所我把所有事都告诉沈茵,可三年多之后,我听完商临说的那番话再听沈茵对他的评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你真觉得商临挺差的?”我问得是挺奇怪,我自己知道。
  沈茵果然奇怪地看我一眼,喝口咖啡说:“以前觉得还行,可一想到就是因为她让你成这副模样,我恨不得剜了他。”
  我盯着沈茵,脑袋里闪过沈茵为我愤愤不平而去踢商临的那几脚,可能比严靳秦风那些力道更残酷吧。
  “他说……”我顿了几秒:“亏商临还说挺喜欢你的。”
  沈茵‘噗’的一下差点把咖啡喷我脸上,她胡乱地抽着纸巾往桌上擦,嘴上嘀咕着:“胡说八道什么?小颖,神经病也会传染啊。”
  是啊,我是病了。
  沈茵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我也没自讨没趣,我问她孩子送严靳手里了?
  她面色一僵,点头:“嗯,那会和你说了之后就把孩子送过去了。”顿了几秒她又说:“没几天又给我接回来了,一到晚上就会想得慌,又怕跟着后妈受委屈,我这亲妈又没死,也不是养不起他,真要为了自己的情绪把孩子给搁下了,好像挺混蛋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母性吧,沈茵也游戏人间过,可孩子面前,她还是有身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我点点头:“也挺好的。男朋友找了吗?我刚看严靳摸皮夹给你,你们现在的关系怎么样?”
  我拿起咖啡杯喝一口,放过糖的咖啡没那么苦了,可就在我们的谈话中咖啡因为时间而变凉了,苦味包裹着糖味一点点渗出来。
  “严靳离婚了。”沈茵说。
  这次轮到我被咖啡狠狠噎了一下。
  我直着眼睛,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沈茵忙解释:“这会是她小媳妇要走的。再深的喜欢要是得不到别人回应,感觉不到多少真心,也是会淡的。也就一年前吧,严靳他老婆找了个男的,卷了严靳好多钱要离婚,那姑娘不舍得俩女儿,都带走了。严靳呢可能也是觉得解脱了,就没追究他媳妇卷钱的事,很快就把离婚证领了。”
  “所以严靳现在是光棍一条?”我悄悄咽口唾沫。
  “嗯。”沈茵应了声。
  “那他离婚后,和你,有发展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沈茵轻轻耸肩:“也没啊。现在就和朋友似的处着,他要看孩子,来我那几回都挺客气的。到底是年纪一年一年长上去了,经历的也多了,想想短短几十年,没什么好置气的。不过昨晚我真和他闹了几句,江辞云早和他说了你在哪,竟然不告诉我。”
  沈茵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们一行人把事瞒那个严实,到最后,谁都站在江辞云的立场,那我的立场呢,我没想到连许牧深都会瞒着我,毕竟他很多次在我迷茫的时候指引我,偏生那次却没有。
  哦,我想起来了。他说目标是一年内结婚,也许这会已经结了吧。
  “许牧深是不是结婚了?”我脱口而出。
  沈茵愣了一下:“结婚?他?一根木头和谁结婚去啊,连我都给他介绍过好俩个了,哪回都是人家姑娘瞧上了主动联系他,他呢该吃饭吃饭,该唱歌唱歌,约是赴,就是没点要交往的反应。”
  “怎么还没结婚?”我轻轻垂着睫毛,被一系列事件强烈冲击的心脏又悄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我送开握住咖啡杯的手,轻轻抚摸着孩子柔顺的头发,小彦连头发都像江辞云,又黑又亮一顺到底。
  小彦看我一眼,眨着眼睛傻傻地叫我一声:“妈妈。”
  我轻轻笑出来:“玩吧。”
  小彦点头,又开始摆弄手里的玩具。在孩子的眼睛里,什么都是新鲜的,世界,人,吃的喝的玩的,唯独她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爸爸的名词。
  沈茵的手机响了,她给我看了看屏说:“老江让严靳问我们在哪?我可回短信了啊。”
  我没有说话。
  沈茵啪塔啪塔敲下一行字,没多久隔着窗玻璃就看见了一辆好车。
  “你俩好好谈谈吧,早晚得谈,你别想瞒着我,你肯定也有事儿想问他呢。我不当灯泡了啊。单子我买,去吧。”
  “让他等着,咖啡我还没喝够。”我又叫了杯拿铁,喝完才抱着小彦走出咖啡馆。
  我一眼就看见车窗外的位置丢了七八个烟头,江辞云早就戒烟的人看来现在烟瘾比以前还凶了。
  车窗打开,挺拔地身姿立在夕阳下,挺拔而清冷,带点橙红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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