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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来说时间不早了,估计还要聊下去。
上楼后,时间果真不早,程一笙洗洗就睡了,底下坐那么久,腰早就酸了,要不是看爷爷那么高兴,她早就找借口上来休息。虽然怀孕三个多月,可还是觉得容易疲倦。
殷权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了,程一笙早就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殷权匆匆归来,正准备睡觉的阿莎吓了一跳,原本是坐着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要是殷总回来,她就不用在房里守着了。可是没想到殷总没有进门,那她赶紧就出去吧!
殷权在门外低声问:“太太什么时候睡着的?”
阿莎也低声说:“太太是十点半上床的!”
“这么晚?”殷权的语气已经不悦起来。
“晚上太太跟老太爷说话,所以晚了!”阿莎汇报道。
殷权沉吟了一下,然后问她:“太太情绪看起来怎么样?”
这就为难了,阿莎最不擅长的就是看人心理活动,她踌躇半天,才迟疑地说:“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就她踌躇这一下,就让殷权认定了,程一笙的心情,和平时不同。也是的,能一样就怪了,她心里不定多么憋屈呢。
他往门口望了一眼,然后扭过头说:“你在这儿守着!”然后转身拔腿进了旁边的房间。
旁边是书房,老爷子为了留住两人,所以给殷权弄得设施齐全,殷权家有的,这里也都有。
阿莎不解,殷总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过既然老板吩咐了,她只好站在这里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觉?不过相对于以前出任务,现在真是幸福得要死,她都胖了。
大概也就十分钟左右,殷总就出来了,阿莎看到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这才知道殷总是去洗澡了。她赶紧低头退后几步,站在门外的边上。
殷权一边擦头发上的水珠儿一边往这儿走,走到门口时对她说:“一会儿我还要出去,你在这里守着!”
“哦、是!”阿莎点头。
这么大半夜的,去哪儿啊?太太要是知道殷总回来了,肯定心里高兴得不行。
殷权走进屋,把门掩上,他轻步走到床前,半跪于她的床前,他的大手,轻轻抚向她的发。她似乎是有感应一般,原本平躺的身子,向他这边侧了过来,唇角还向上弯了弯。
殷权觉得,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心就瞬间有了着落似的。这就是归宿的感觉吧,只要有她在,就有安心的感觉。
他揽着她的头,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下轻吻,很轻很温柔。
他轻轻地放开她,站起身就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的人儿一声轻咛,他转过身,看到她依旧睡得很香,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原来那一声,只是无意识的。
他暗暗地松了口气,转过身大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吩咐道:“我一会儿回来,看好太太!”
“是!”阿莎低下头,心想您要出门还洗什么澡?难道洗个澡就是为了亲太太一口的?
她猜得还真没错,他风尘仆仆的自己,身上带了什么病菌,会传染给老婆。
殷权走下楼的时候,看到爷爷在客厅里坐着。
殷权突然回来,管家能不汇报给老太爷?已经睡着的殷宗正还是披着衣服起来了,正在客厅里犹豫要不要让人去叫殷权?他听说外面还有殷权的人没走,心里想着难道殷权还要出来?于是便暂时在沙发上坐下了。
殷权一边向下走,一边说:“这么晚了,爷爷怎么不睡觉?”
殷宗正听出来孙子语气中的不快,问他:“见你回来了,我出来看看,不是后天才能回来?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殷权扯了下唇角,讥诮地说:“我不赶紧回来,我的孩子都要有危险了!要不是我的人在她身边,你能保证她现在还是完好地在这儿躺着?”
殷宗正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太自然,不过还好他提前有准备,于是说道:“你又好得了哪儿去?难道让一笙心里难受就不算有事了?我问你,你跟那个女人之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就没事,我什么都没做!”殷权一提这事儿就狂躁,别人都误会了,她心里怎么想?
“哼,还说没事情?人都常伴你左右了,艳福不浅啊!不过爷爷得提醒你,一笙那么好,你可别在外面搞乱七八糟的!女人怀孕,男人是不易,不过你是男人,一年的事儿,忍忍就过去了!”殷宗正当然明白他孙子不可能有外心,这是故意说的,为了掩盖自己此次没保护好一笙的事实。
真是够坏的老头儿!
殷权的脸都绿了,他想到别的女人可能在名义上跟他有了关系,他都恶心得想吐。在感情上他洁癖的连绯闻都不准有!现在媒体没有乱写,要是写成他跟她有什么事,那他连乱写的人都不可能放过。
殷权脸上煞气十足,凶恶地说:“你有没有跟一笙瞎说?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话正中殷宗正下怀,他赶紧说道:“啊呀,我怎么会跟一笙乱说呢?我就是看到你那照片,所以才把一笙接来的。生怕她听人乱讲,所以在殷宅封锁了消息。还有我已经出手整治那个女人了,你可别怪爷爷,这都是为了一笙跟她孩子好。你要是让一笙受了委屈,我可饶不了你!”
老爷子如今也知道通过疼爱程一笙来讨好孙子了,这招式用的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殷权更暴躁了,“你不出手我也要出手的,你不要乱说,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殷宗正拉长声音,然后说道:“那就是她想勾引你了?这样最好,爷爷我已经替你出手了,那样的女人啊,就得给她教训,才能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别想着什么男人都能扒上!有个名气怎么了?不走正道儿,有再大名气也没用!”
“原来这事儿是您干的!”殷权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觉得有种被老爷子戏弄了的感觉。他一边系着袖扣一边说:“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诶,大晚上的,你去干什么?不陪你老婆?又到哪儿鬼混去?”殷宗正心里都要憋不住这笑了,说得中气十足!
殷权人已经走到大门口,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收拾你孙子去!”
殷宗正以为这孙子骂他呢,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殷权指的“孙子”,应该是孙铎。他原本想补一句,“手下留情!”可是又一想,说了这一句,他做的那些不都白做了?于是只能把话憋回去,心里暗想,那不孝孙子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差点害得他没了重孙。
殷权走出门,lee迎了上来,说道:“殷总,查清楚了,新闻是老爷子让人发的!”
殷权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知道了!”然后他的目光落在车子旁赵总助的身边,冷声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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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过圣诞,不知道是不是吃的不对,今天不舒服,先更这么多吧!
☆、第四百四十七章 生活不能自理
赵总助赶紧走过来,仔细看,似乎这手还在哆嗦着,他低声微喘地汇报道:“殷总,太太的珠宝店,负责法律那一块的,是花月晰!”
殷权原本还算是正常的眸,瞬间就冷佞起来,那冷冽的具有压迫性的目光让赵总助简直无法承受,只想落荒而逃,偏偏那腿又像没了知觉似的,动都动不了,像木头桩子一样牢牢地钉在地上。
寒心彻骨的声音响起,“太太知道吗?”
“知、知道,太太看了花名册!”赵总助的声音都在发颤。
之前他也没有注意殷总的新闻,只是看到照片里有花月晰,并未多想。但是今晚他看到有关花月晰的丑闻后才察觉到事情的不一般。他赶紧又去翻那些新闻,这才惊觉为什么张张殷总照片上都有个花月晰呢?他马上就觉得这事儿大了,否则花月晰那些丑闻上,为什么都围绕着她抢别人老公上做文章呢?
赵总助赶紧给刘志川打电话,得到的结果是殷总连夜赶回n市,他便连滚带爬的赶到了,争取个主动没准殷总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否则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shit!”殷权有一种暴走的趋势,他咬着牙,太阳穴处青筋必露,“混蛋何光南,竟然不跟我说!”
赵总助心里哀怨,这怎么防啊?难道把公司里的女人都清离太太身边?可是如果太太身边都是男人,殷总也不会放心吧!
殷权问他:“太太当时的表情怎么样?”
赵总助刚才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于是他没多想,然后说道:“深思!”
殷权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坐上车,心里想着第一眼看到花月晰那么让人不舒服的时候,就应该把人给清出公司。
赵总助跟着就想上车,殷权抬眼瞥过去,冷芒四射,赵总助那刚沾了座椅的屁股,顿时就呆滞在半空,头还向后扭着,一只腿在车里,一只腿在车外还没完全拔回来。真是高难度的姿势,极其搞笑。
lee强忍着笑意,心想真像一只搔首弄姿的山鸡。
“殷、殷总!”赵总助讪讪地叫。
“花月晰已经离职,你从法务部找名岁数大些的女性来担任珠宝店的律师,现在就去办!”殷权冷声吩咐。
“是!”这明摆着不让他跟着,赵总助只好用门外的腿使力,将没完全坐下的屁股,又收了回去。
“开车!”殷权沉声命令。
赵总助刚刚关上车门,车子就飞速开走了,那疾驰的风差点把他给卷一个跟头。他冷汗直滴,心里哀嚎,被迁怒了!
“都准备好了么?”殷权在后座上淡淡地问,不过如果灯光够亮,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狠戾来。
“殷少,准备好了!”lee非常有把握地说。
殷权没再说话,他闭起眼去想接下来怎么做才能把那个女人解决掉,然后又能把自己给弄清白了?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跟一个贱女人联系在一起,太恶心了。
他又再想如何能够避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看来,尊晟除了禁香水令外,还要新增一条禁性感令?
车子在黑幕中行驶,穿梭在暖黄的路灯下,不多时,就驶到了一处高档别墅区门前。
门口保安见了这个车号,立刻升杆放行,车子几乎没有停顿便开了进去,这个时候,哪里还有车进出?大部分人都在家睡觉。车子驶到一处门前停了下来。
雕花的密码大门前,还站了几个人,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再看脸上凶神恶煞!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大晚上看到这么一帮人,多少都让人会绕道走吧!
从外面看,屋内只有二楼亮着灯,显然人在二楼。
殷权下了车,几个人都已经站整齐,都低声叫道:“殷少!”
殷权的深眸中没有任何温度,如千年深潭,看不出表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lee抬了下手,最前面的男人立刻转身,熟练地按下一串密码,门毫无阻碍地开了,一行人在前面开道,殷权与lee走在中间,后面还有人殿后。不知道的以为电视里演黑社会。
一行人进了门,往二楼走去,刚上楼梯就听到楼上女人夸张的大叫声,“honey,哦honey,你太棒了!”
接着是男人的喘息声,“真是会发骚,干死你!”
这是在干什么,显而易见,不过楼梯上的人脸上都没变色,仿佛没听到这淫声浪语一般。
殷权走上楼,在厅里沙发上坐了下来,lee站在了他身边。前面的几个男人,冲进屋,也不顾屋里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