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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点头,脸上的笑无限娇羞,微微抿着唇说:“喜欢,好喜欢!”
殷权跟程一笙粘腻的太明显了,所以旁人都识趣儿地先出去了,让这对新人先甜蜜一会儿。阮无城在门外跟简易说:“看吧,这都情不自禁了!”
简易淡笑不语,目光掠过阮无城放到了方凝的身上。今天她很美,非常有女人味儿,他以前竟然没发现,她其实属于美艳明丽的那种,他有点懊恼,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分开了,才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是优点。
阮无城看到简易目光不对,也不知道这厮看什么呢,他转过头发现这厮看的竟然是方凝,这还了得?他一伸手,拽过方凝的手腕,就给拽到了自己的身后,挡住简易的目光。
简易明白阮无城的意思,跟他笑笑,将头移开,不再看这样。
不明所以的方凝看他问:“你拉我干什么?”
阮无城盯着她的胸,她警觉,赶紧抬手捂胸口,还警惕地问他:“你在看什么?”
“人家新娘都不露,你说你露个什么劲儿?”阮无城酸溜溜地说。
方凝一想也是,程一笙的衣服多保守啊!这伴娘的反倒都是抹胸短裤,很性感。
阮无城哼道:“你傻啊,殷权让你们当春光,不让别的男人看他老婆!”
方凝恍然,不由说道:“殷权果真狡猾,这个也算计!”她转过身,叫过徐涵跟夏柳,把这话一说,那两个人也直呼殷大人也太阴险了,不愧是姓殷!
但是几个人埋怨归埋怨,甚至都想好日后怎么跟程一笙讨伐了,但谁也没有生气或是换衣服的意思,这衣服尚在她们接受范围之内,心前做节目不是经常要穿礼服的?
屋里,殷权一看人都走光了,便低头寻她那副娇容,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她那小巧的下巴挑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掠开额前流苏,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你看什么呢?”程一笙不好意思地捶了一下他的胸,不过这一下,很是绵软无力,撒娇的意思颇多。
他一把就捉住她那调皮的小手,火辣辣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真美!”
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喘息,他的声音沙哑,那是在动情时才有的样子。她清楚他想怎么样,她更加不好意思,靠在他的怀中。
殷权真是想去吻她那小嘴,可是又担心她的妆会花掉,不得不隐忍着,那种想得又不能得的感觉,真是让他倍受煎熬,在知道她何等美好之后,他就越发的不能忍,不能不碰她。
时间差不多了,门外阮无城喊:“该拜别父母了!”
他是担心里面春色太盛,所以才选择在外面喊的。阮无城的脑中,两人已经开始难耐地滚床单了。
殷权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伴郎伴娘又重新进来,一群人看到殷权搂着程一笙,程一笙脸上的妆不但没花,甚至唇彩还在,她身上的衣服也未乱,显然殷权什么都没做,一群人都有点失望,没能看到想看的。不过大家也对殷权的自制力,佩服至极。
殷权拉着程一笙的手,一起走出房间,客厅里程佑民与林郁文已经都准备好了,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婚礼司仪此时也走了过来,司仪大家也熟悉,是程一笙领导的领导,钱总台!钱总台可是老主持人,说话字正腔圆,别看不是年轻人,可也底气十足,声音洪厚。
他宣布道:“下面该新郎倌敬茶改口了!”
殷权没有迟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捧起一杯茶,大声叫道:“爸!”
这一声,极其真挚,声音洪亮,程佑民根本就没听钱总台说要刁难一下的话,直接应道:“哎!”与此同时,怀里的红包也拿了出来,递到殷权的手中,将殷权手里的茶杯换过来,豪迈地一饮而尽,这架势好像怕殷权反悔一样。
殷权感受着这红包的厚度便知里面钱不少,他心中不由感动,岳父跟岳母一个月赚多少钱他心里清楚,岳父能拿出这么一笔钱来,可不是小数。他知道岳父不是用钱来衡量一切的人,这只能说明,岳父对他的心如何。
殷权收下他的心意,转过头看向林郁文,大声叫道:“妈!”
“哎!”林郁文的动作比程佑民还快,掏红包也快,喝茶更是快,就跟和程佑民比着谁更快一般。
钱总台恨铁不成钢,在一旁气得翻白眼。
殷权一摸,这红包的厚度,跟岳父的那个不相上下,他心想这次两老可是大出血了。刚才大门还是丈母娘开的呢,岳母就是疼他,他以后可得多多想着岳母。
下面该训话了。
程佑民一直也挺激动,毕竟就这么唯一的女儿,当初硬让一笙嫁过去,虽然他笃定女儿会幸福,可他依旧会担心,如果女儿不幸福,那么他将悔恨终生。还好他没看错人,殷权对一笙好,这是谁都不会怀疑的,从女儿那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上,就可以看出。
他喉间动了又动,情绪不断地激动往上涌,又被他极力地压住,最后他才艰难地说:“殷权,我就一笙这么一个女儿,以前我担心过,你们的差距过大,怕她会不幸福,不过现在证明,你做得很好,她很幸福,我作为一笙的爸爸,谢谢你!”
程一笙顿时就哭了,虽然爸爸对她很严厉,但是她明白,那是对她寄予了厚望,是对她好。她知道爸爸爱她,现在她要嫁人了,她舍不得了!
殷权紧紧握着程一笙的手,专注地看着程佑民,认真地说:“爸,我爱一笙,我会对她好,这是我的承诺,我愿意让大家在这里为我见证!”
“好、好!”程佑民抿着嘴,眼眶微湿。
林郁文忍不住说:“殷权,你做的真好,妈相信你!”
这又开始煽情起来了,众人站在厅里,都忍不住潸然泪下,没办法啊,感情太真挚了,好像这是殷权的亲父母一般。
也不怪殷权跟程佑民和林郁文,他们的感情可都是真的。
最后还是钱总台说:“好了,吉时快到,新郎新娘要出门了!”
然后他命人给新娘补妆。
钱总台也当过不少场的司仪,毕竟干这一行,帮熟人做个婚礼司仪也是常有的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出娘家门情形,新娘哭得稀里哗啦,新郎像是刚找到亲生父母一般,这殷权办个婚礼,都跟普通人不同啊!
程一笙在殷权的劝慰下,这才慢慢不哭了,出了屋自然不能再回去,所以就在客厅里补妆,大家都看着。
殷权毫无心理压力地在一旁劝她:“你看我们还能时常回来,现在你也有时间了,我们比以前可以回来更勤,比如说一个月在这儿住半个月也可以,跟没出嫁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不要伤感!哪怕你想长住,也是可以的!”
真是个好老公啊!满屋的女人都在羡慕。
程一笙听了这话,果真不那么伤感了。
他拿过化妆师的卸妆棉小心地为她拭着泪,低声说道:“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
程一笙瞪大盛满泪水的大眼睛,问他:“现在是不是眼睛肿了?不美了?”
“没肿,梨花带雨,美得动人心魄,不过再哭,眼睛就要肿了!”殷权柔声说道。
酸掉一地大牙!
反正不管怎么样,程一笙是不哭了,程佑民跟林郁文欣慰地相视一笑!
补好妆,吉时也到了,司仪一声令下,殷权抱起程一笙向门外走去。
一时间,礼花筒打了起来,伴娘们在前后洒着玫瑰花瓣,楼下也响起放炮的声音。
程一笙那长长的云朵裙摆,蜿蜒而下,后面由伴娘托着,洁白柔软的云朵,好似将两人围绕起来,增添了梦幻的美感。
通常新郎将新娘抱到楼下就上车了,不过楼底下并没有车,从单元门口开始,一直通往远方,都铺着崭新的红地毯,地毯两侧站着热情的邻居们。殷权抱着程一笙从地毯走过,追随着两人的身影,礼花筒一路跟随,不仅有玫瑰花瓣,上面的直升机还洒下礼花雨,漂亮极了。
程一笙揽着殷权的脖子,就好像处于梦镜中一般,她看着四周,看着那些为她祝福的邻居们,看着有力地抱着自己向前一步步迈向幸福婚姻殿堂的男人,心中溢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这种幸福感冲撞着她的内心,使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娇媚。
这一路,就走到小区的大门前,地毯通向直升机的门口,大家知道,这是要坐直升机了。
程一笙新鲜极了,这还是她头一次坐直升机呢,她所见过的婚礼,都是坐着车走的。
殷权将程一笙抱上直升机,他坐在外面,一手拉着扶手,门仍旧没有关,飞机起飞,他在向下面招手,感谢着为他祝福的邻居们。程一笙靠在殷权的身边,一手也在跟大家告别,满脸洋溢着的,是欢笑!
人被接走了,大概看热闹的也该回家了吧!
不,还没有结束,新一轮的惊喜开始了,一队兰博基尼整齐地在门口现身,每辆车都开着敞篷,车上放着动感的喜庆音乐,简直就是震耳欲聋,这场面可不比放炮效果差,不少人又尖叫了起来,重新拿出手机拍了又拍。
多么难得一见的场面啊,也不知道多少辆车,目的地,自然是程一笙家的楼底下,这还用问?肯定是殷权有车了,但是殷权已经把人接走,还弄这些车来干什么?
林郁文对前来帮忙的邻居们说:“车来了,咱们走吧,坐着去吃饭!”
一帮人都下楼去坐车准备吃饭,林郁文跟程佑民一下楼,两人也傻眼了,这是什么车啊?难道他们要坐的,是这个?
小老百姓的,能见一回真的兰博基尼就不错了,不要提坐,现在这么多辆兰博基尼在眼前摆着,还能坐,简直太刺激人了!
刘志川安排人往车上坐,一旁看热闹的人真是后悔啊,怎么当初没跟程教授家搞好关系呢?现在看着邻居们都上车了,一辆车只能坐一个人,是不是太奢侈了?
显然,想坐这车的人很多!
再说程佑民的领导,刚才想进家门,结果没能挤进去,殷权的保镖不让进,说上面人太多了,挤不下。没办法,只能忍了。刚才他们已经被殷权的大手笔给震住了,现在这车一现身,一个个都过去找程佑民说话,可不能落下他们,否则这坐好车的机会就没了。
程佑民哪里知道怎么安排啊,也不知道这车有多少辆,一看到领导们过来他就头大。
刘志川赶紧说:“伯父,我来安排,人人都能坐上,您就放心吧!”
反正他手里有名单,按照名单来安排的车,还有防止有坏的车,所以有预备的车。
这下子,兰博基尼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出小区,开到马路上,场面壮观极了!
程一笙与殷权升上高空之后,殷权关上机门,担心太冷吹到她。
程一笙正兴奋着呢,她左看右看,问他:“老公,你怎么想到坐飞机这个办法的?”
“喜欢?”殷权勾起唇,明显的一副装深沉,其实心里在得瑟。
程一笙的反应非常迎合他的心思,“当然喜欢了,好拉风啊!”
作为女人,肯定会有虚荣的一面,没有一个人没有一点虚荣心的。而程一笙则欣喜殷权给了她一个与众不同、难忘的婚礼。在这一天,什么钱不钱的,她已经不考虑了。
殷权难耐地勾住她的腰,说道:“想了很长时间,觉得这样应该很浪漫。那些开车的,太俗了!”
关键他不是要体现自己多有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