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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真一动都不敢动,殷权闭眼准备睡觉,她动了一下,他睁开眼,“想跑?”
“不是,那个,我还剩一只腿没涂完!”女人要好好保养自己,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都认真对待,久而久之便有了强迫症,不涂完不能安心睡觉。
真是麻烦,他又皱眉,“不涂不行?”
“睡不着!”她小声说。
他警告道:“敢跑的话等着!”说完才放手。
现在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一来她跑不过他,二来被抓住估计得被啃的干干净净。她拿过沐浴乳,看了看他,说:“你转过去,别看!”
“麻烦!”他冷哼着,却配合地翻身,背朝她躺着。
她倒出白色乳液,迅速地拉开浴袍,涂另一只腿,生怕他不守信用转过来,等全都涂完,她才松口气,钻进被中。他立刻转过身,抱住她。
“不能不抱么?”她可怜兮兮地问。
“不能!”他坚定地语气将她的请求驳回,表明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他一点都没用。
她扁扁嘴,不敢再反抗。
他和她这样也是在培养感情,如果分居不知何时才有进展,她都已经是他老婆了,让他等个一年半载的,他非憋死不可,现在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偏偏她又动了一下,他心中又是一阵躁动,没好气地说:“你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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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温馨一刻
“我一个人睡惯了,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说会儿话吧!”程一笙试探地问。
他抬手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有点不情愿的声音响了起来,“说吧!”
她立刻问:“我怎么没看到保姆一类的呢?你家这么大,不会指着我给你打扫吧!你娶我回来是扫房间的?”
对于他娶她,她十分不懂,于是想了诸多种可能,这就是可能性之一。
他有点无语,不过还是回了她一句,“有钟点工!”
“哦,那我就放心了!”她呼呼气。
黑暗中,他翻下眼,这女人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他缺打扫屋子的女人吗?
“我们结婚了,我还没见过你的家人,我用去见他们吗?”她又问。
“你想见?”他反问。
“不想不想!”她答的非常快。跟着问:“你家都有什么人,这个可以说吧!”
“迟早都是要见的!”对于她的躲避,他十分不爽,勉强耐着性子说:“有爷爷、有父亲……”
是停顿还是没下文了?作为主持人的她非常敏感地意识到这点极不寻常,她问:“你妈妈呢?”知道这不礼貌,可她都是他妻子了,总得弄清楚有没有、怎么回事吧!
女人果真都是麻烦的,他恼怒了,当下吻住她不肯闭上的小嘴作为惩罚,她大惊想挣扎,被他按的死死的,她真是美好,他一直不敢亲近她,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他不断告诉自己,她还病着、还病着,给她些时间……
然而现在,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自己的舌在她檀口中不断索取、索取,他的体内想要爆发一般,她现在哪里还有一丝力气?他的吻让她得了软骨病一般,抬不起手,动不了腿,只能没出息地在他怀里喘息。
月光透过窗帘洒下微弱的光,让他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表情,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媚态,她的娇是浑然天成,所谓柔媚入骨说的就是她吧!她吐气如兰,绵绵软软地样子,真让他有一种掏心掏肺想来爱她的感觉,这女人就是来降他的,他放开她的唇,狠狠地说了两个字,“祸水!”
甭管说的是什么,她都不敢再动了,前所未有地老实躺在他怀中,这下见识到为什么说男人如猛兽了,刚刚他的表情真像只要吃掉她的夜狼。
连惊带吓,她居然很快睡着了。人果真都有奴性,一点不假啊!
这一夜,程一笙只觉得很热,春意浓浓,就像是深春初夏一般,梦里枝叶茂盛、百花盛开。待到第二天早晨,她看到面前正盯着自己深看的殷权,表现比第一次镇定多了。然而等她感觉被子里自己光溜溜他也光溜溜的时候,她终于不淡定地叫了一声。原来昨晚不是春意浓浓,是自己在发春。莫非她到年龄想男人了?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倒真是个极品美男……
“别乱想,据说这样好的快!”他的声音略带疲惫,显然昨晚没睡好。的确,这女人精力旺盛,不仅表现在白天,晚上也是。这一晚上她就跟打架似的,他光顾着拉回她的手脚,压根就没怎么睡。
这种方法虽然管用,但这种热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程一笙向来不爱受委屈的身体肯定要本能反抗的。但是她累了一天又受那么多刺激,睡的怎么也醒不过来,这下可苦了殷权。
程一笙此时才明白殷权是为了她好,她忙问:“那我现在要起床,怎么办?”
殷权突然揭开被子下床,说道:“我也要起床!”
程一笙惊呼地捂上眼,叫了一句,“变态狂、暴露狂!”
殷权也不理她,问道:“会不会做饭?”
这是要叫她做饭?她就知道这男人不安好心,娶她回来折磨的,她捂着眼说:“方便面,你吃吗?”
她的声音有点小得意,她猜想像殷权这样的男人不会委屈自己的胃,肯定不会吃方便面。殷权看到她这副得意洋洋自High的小模样不由勾起唇,总结了一下,婚后的第一天早晨,很温馨。
他一直以为女人太麻烦,她要是娶了就是娶来个麻烦,甚至有天他想将来娶个哑巴,够安静。此刻真的过起日子,他发现这种生活似乎也不错,吵吵嘴,是另外一种生活情趣。套上睡袍,他光脚走了出去。
他走路没有声音,程一笙怎么听着没有下文了?她捂着眼问:“喂,殷权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人说话,房间里安静的过分,她又试探地叫了一句,“殷权?”
还是没人回应她,她偷偷将中指与食指分开,从指缝里看了一眼,怪不得没人回答,房间里哪还有殷权的人?她放下手,哼了一句,“这死男人!”说的同时,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浴袍,看来以后相对安全的地方只有浴室了……
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门环视一圈,没有发现殷权的身影,可是却有声音传来,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难道殷权在做饭?她觉得像殷权这种男人肯定不会自己做饭,多半是叫外卖,或雇个保姆一类的。
程一笙以为殷权不雇保姆是因为殷权为人太冷,保姆多半受不了,肯定干不了两天就给吓走了,所以没办法才弄钟点工。一边瞎想着一边向厨房走去,看看殷权是不是在做饭?
殷权正在烤面包,瞧他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听到她进来,没有回头,说了一句,“饭马上就好,出去等会儿!”
罕见啊,结婚第一天殷权给她做早饭?不过想到昨天他把她整那么惨,她就咬牙,语调任性地说:“我不想吃面包,我要吃鸡蛋面!”想吃什么不重要,不想让他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他将手中的动作停下,走到冰箱门前打开,将鸡蛋拿出来,又拿出一个碗,熟练地将鸡蛋打在碗里,她看做面包的面粉都是调好的,又打鸡蛋干什么?她不由奇怪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做鸡蛋面!”简短几个字,多一个嫌多。
她任性地说那么一句,他就要去执行,他殷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听话了?他绝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她警惕起来,小心地说:“那个,还是吃面包好了!”昨天她领教了殷权的利害,便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作,很可能最后还要自己还。
这会儿是有些麻烦了,他冷声道:“要么闭嘴,要么出去!”
果真霸气,她向前走了两步,从筐里拿出一个西红柿,说道:“我帮你!”
他没说话,转头看她一眼,这才看到昨晚的浴袍她已经换掉,现在穿的是柜子里最保守的那件。他不由勾起唇,他想要,再保守的衣服能管用?女人就是女人,逻辑性太差,非要形式上的安全感,一点用都没有!
程一笙看殷权没说话,就当默许了,她拿了两个去洗,不是她自觉,是看殷权态度这么好,觉得太诡异了,一防止他下毒,二是她住他的房子,先表现好些。
厨房里很安静,两人谁都没说话,殷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特,虽然平时他一个人也是这样,可旁边站着个女人,闻着她的味道,听着她手中忙活的声音,两人共做一顿饭,有些温馨,感觉并不坏,好像他不是那么孤独,有个女人来陪伴他。
想到这里,他侧头看她正在切西红柿,不由叮嘱一句,“小心些!”
程一笙正在走神,想着殷权到底能有什么阴谋,突然他来这么一句,她被吓一跳,刀一歪,便切到她葱白的指上,顿时血液和着西红柿汁,融合到一起,她尖叫一声:“啊!”
这声音好凄厉,西红柿汁蛰的伤口疼,先不说有多疼,她怕疼,可能很小的疼她反应也很大。
殷权扔下刀,几乎是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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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小作怡情
她平时不干活,又注重保养,所以一双玉手白嫩的很,红色在她手上太显眼,血可能没流多少,但是现在一手的西红柿汁,好像都是血,再加上她叫的凄惨,殷权以为她整根手指都要切掉了,他只觉得心脏在抖,夺过她的手,仔细地看。
“血,流了好多的血!”程一笙叫,身子瑟瑟,她那么爱惜自己,流这么多血,吓死她了。
“没事,不会有事!”殷权捏住指根,想让血流的慢些,他怎么看不到伤口在哪儿?就算都是血遮住了,也能看到往外冒的血,为什么看不到?他微微皱眉,用手指沾点血放舌头上舔了一下,有血味儿,但更多的是西红柿味儿。
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将她拽到水池旁,用水冲她的伤口,她大叫,“会感染,你想害死我?疼!”
手被冲干净,血已经不流了,他挤了挤她的手指,才看到血流渗出来,只不过是浅浅的一道小口,别说缝针了,如果是他,创可贴都不用,她至于叫的要死要活吗?他没好气地说:“没事!”
哪里还有刚才的温柔?他恶声恶气地,将她拽到外面,拿了药箱,用酒精给她伤口消毒,她又叫:“疼!”
“忍着!”他喝斥。
这男人真凶,她的泪在眼眶里转呀转,忍着不让掉下来。
消完毒,他才将创可贴给她贴好,一边收拾一边没好气地说:“真笨,切个菜都不行!在这儿等着吃就行了!”
死男人……
她一向牙尖嘴利,现在不吭声便觉得奇怪,他侧过头,看她含着泪,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才想起她怕疼的事儿,再联想刚刚她吓的身子都抖了,不是装的,不由怒气顿消,被怜惜所代替,心中升起一股无力,颇为无奈地说:“没事,这样的小口子,两天就看不出来,我去做饭,以后不要碰刀了!”
手已经不疼了,程一笙觉得真丢人,她虽然只会煮面,不过切菜是没问题的,如果不是他突然吓自己,她也不会切了手,还落下一个笨手笨脚的毛病,她真是恨死了。明明聪明、坚韧的她怎么到了他面前问题频出?还一个劲儿的露丑,从没这么惨过,她跟殷权果真八字不合,他就是来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