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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辉被莫晓璇的热情搞得实在受不了,真相在车里要了她。他撑不到酒店,只好就近找了间酒店,跟她开了房。
一进门,不是余辉将她压倒,而是她把他扑到床上,就扯他衣服,还急切地叫:“莫少,我终于碰到你了,莫少,噢……”
虽然被当成别人,但是难得她这么热情,余辉也就不计较了,反正从今天过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了,等玩够了,好好想想要不要娶她。
其实原本他是看中她的身份想娶她的,不过看她今天这放浪劲,估计在国外也没少跟外国人胡搞,这样他就得想想了。别看他总是乱搞女人,但让他娶个同样乱搞的他也不乐意。
莫晓璇终于将他占有了,余辉心底暗骂一声,“靠,果真,这还有屁感觉啊这!”
他的个头比起那些高大的外国男人显得太小了,同理,那里也是……
第二天,莫晓璇觉得头痛欲裂,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昨天又喝酒了吗?她仔细一想,不对她已经回国了,回国后,再也没有那种醉酒后的难受。再去想,她昨晚跟莫习凛在一起了,他很热情,虽然不太能满足她,但两人也折腾了半夜。
温热的躯体还紧贴着她,他并没有走。莫晓璇觉得心跳快极了,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心想事成了。她缓缓地睁开眼,想到莫习凛那张贵气而又英俊的脸,含情脉脉地看向他……
☆、第二百二十八章 送个见面礼
浮肿的眼袋,过分尖利的嘴角还诞着口水,由于莫晓璇眼中不断闪过的是莫习凛的脸,此刻看到余辉这张令她恶心的脸,显得分外丑陋。
“啊!”莫晓璇发出一声尖叫。
余辉睡得正香,昨晚累死他了,总得来讲这个女人还是很热情的,虽然不知被男人玩过多少次,但是勾得他兴致大起。他还想好好睡觉呢,却听到有女人的叫声,这谁啊?真烦?
他略略清醒了一些,才听出来,原来叫的是莫晓璇。他的眼睁开一条缝,十分不耐烦地说:“你吵什么呢?没看我还睡着呢?”
莫晓璇急得坐了起来,伸手去拽他,“你给我醒醒,给我起来,怎么会是你?明明是莫少的,怎么成了你?”
原来她也不是什么羞涩的,现在着急之下,未免不管学顾了起来,胸前失守她也不管。余辉看到那诱人的东西白花花地晃着,立刻精神了几分,色意又起。
他勾起唇,笑了两声说:“你以为我愿意啊?昨晚可是你把我扑倒的,还莫少、莫少地叫,热情的我想逃都逃不开。”
当时的情形吧,也的确是这样,她坐在他身上,那叫一个拼命,他还怀疑是不是把药下多了?
“呸,你的意思是说我上错人了?”莫晓璇气的大叫,说什么也不肯承认她的美梦就这么醒了。
“你呀,信就信,不信拉倒,不然回头你就看监控去,是不是你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趴?”余辉哼道。
莫晓璇狠狠地往回想,她根本就没什么记忆,昨晚只记得莫少和她在一起,她非常的热情,一定要把他扑倒,难道她真的认错人了?不对啊,她的状态不对,且不说她的酒量不会昨晚喝那么点就醉了,反倒像是被人下药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下药,以前在酒吧喝酒也有过,其实那次是她对别人也有些意思,算半推半就,她想想现在的情况与当时感觉差不多,于是才反应过来,指着他说:“你肯定给我下药了!”
余辉“哈哈”地笑了两声,他坐起身,靠在床上,痞气地看着她说:“你呀,去验,抽血什么的,随便,要是验出来我给你下药,爱告谁告谁去,你就是告莫少,我都不管!”
余辉深深地了解莫晓璇的心理,再说像她经验这么丰富,什么男人没见识过?上这一次床,还至于打官司?他才不信!
果真,他甩出狠话,莫晓璇犹豫了,不是说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而是以后该怎么办?她完全可以当此事是被狗咬了一口,她还要跟莫少在一起,她是不会死心的。
于是她换了一副表情,装成不追究的样子说:“算了,这次就当意外,但是你还得帮我给莫少制作机会!”
余辉笑得更厉害,仿佛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样,他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可心里却鄙视,这女人果真够洒脱,够豁得出来。他伸手“啪”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扭头把烟圈吐到一侧,不屑地说:“你上了我的床,你觉得我能把你介绍给莫少?他要是知道喽,还不掐死我?”
莫晓璇着急地说:“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我可是白白为你忙活那么长时间,怎么着?现在还继续用我?有什么好处?”余辉眯着眼看她,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打量。
莫晓璇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反正现在也成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也无所谓,她咬咬牙,往他身上靠了靠,腻声说:“余少,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自己人了吧!”她说着还想起来,她妈可没少给他钱和东西,现在叫白忙活?不过她很清楚,如果说了那些的话,以前那真叫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她只好装成一副尽释前嫌的表情。
目的达到了,他咧了咧唇,又呼出一口烟,这次直直地喷在她凑过来的脸上,淫笑着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本少要是高兴,就帮帮你!”
这还等什么?莫晓璇不遗余力地凑了上去。
程一笙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她在卫生间化妆,出来换衣服,不过一会儿功夫,又看起来神采奕奕的样子,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殷权从外面进来,看到她站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意外地问:“咦,你起来了?这么早?”他还以为她没有起。
“你干什么去了?大清早的?”程一笙笑意吟吟地看着他问。
“哦,去处理一些工作,我叫早饭吃?”其实他是去找薜岐渊要昨晚录制节目的带子,他想看看昨天晚上,谁在刁难他老婆?
薜岐渊听到他的来意,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不由提醒了一下夏柳的后台,让殷权掂量一下。
夏柳背后的男人,的确能量不小,不过谁惹了他老婆,他也不是吃素的,来头再大,你也不能让你情人欺负我的老婆是不是?要说是你老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们在酒店里的餐厅吃吧!”程一笙边往头发后面带簪钗一边说道。
殷权见她不像有事的样子,便答应下来,跟她一起出门。他知道她当主持人这么多年,肯定遇到过不少事,压力也非常的大,她自己有一套减压的办法,昨天的事,她应当不至于过不去。
原本夏柳应当录制节目的时候才来,彩排的时候不用来。但是昨天她刚算计了程一笙,她不知道程一笙有没有受到影响,还有程一笙跟别的男人都发展到那种程度了,那男朋友肯定要分手了吧。
基于这些好奇,夏柳很早就到了彩排现场,等着看程一笙的笑话。
然而没有想到,她看到的是程一笙挽着那个男朋友的手臂,亲热地走进来,别说程一笙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什么受昨晚影响的表情,就连那个男人,也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是吧,这男人到底干什么的?总不至于吃软饭的吧,程一笙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男人还没反应?多半是吃软饭的,否则是男人怎会不介意这些呢?
程一笙上台去工作的时候,殷权就在下面看着,他刚才不动声色地在场内扫了一眼,发现昨晚刁难他老婆的女人也在这里,如此好的机会,他怎能不用呢?这简直就是赶上门来找他收拾的。
夏柳见程一笙的男友没走,心里按捺不住,走了过来。
殷权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台上,追随着她的身影,虽然察觉到有人过来,但是没有移开目光。
夏柳走过来,殷权身后一边站了一个男人,站在夏柳方向的黑衣男人拦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问她:“有事?”
夏柳刚才就注意到这两个男人,看着像保镖,现在果真是。看样子程一笙的男朋友不会是吃软饭的啊,不然怎么还用得着保镖呢?她浅浅地笑道:“我是程一笙的同事,找这位先生说几句话!”
殷权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退开了。其实他以前是不这样用保镖的,昨天出了莫习凛之事,还有公然挑衅他女人的人,所以他觉得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一下他的厉害。
夏柳看到程一笙的男朋友如此态度,心里有些开心,她觉得是自己有魅力所以才让这个男人如此的做法。
“这位先生,我真不明白昨晚程一笙都跟别的男人那样了,您怎么还和她在一起呢?”夏柳仔细地盯着他的表情。
殷权没想到这女人是来废话的,还真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或是来道歉的。他转头看眼保镖。保镖走上一步,伸出手臂说:“请你离开!”
这声音是毫不客气的,带着浓浓的驱逐意思。
夏柳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一笙的男友说:“你,怎么这样没礼貌?”
保镖已经完全挡在她的身前,说道:“对不起,我们少爷不想跟你说话,请离开,否则别怪我们动手了!”
夏柳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但是见到对方叫那个男人“少爷”,她也不知道对方来头,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这些保镖眼里只有主子,根本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管是男是女,漂亮与否。她不想在这里出丑,所以不敢硬来,只好先离开了。
夏柳一离开,殷权招手,保镖低下头,殷权低声吩咐一句,保镖点了点头,离开去执行。
夏柳没有达到目的,又不甘心,看着眼前程一笙在台上光彩照人的样子,那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她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得上后台去给程一笙找找麻烦?问问她昨天跟那个男人的风流韵事?她站起身就想往后台走。
她刚刚站起身,便从对面门里走出来一个送颜料的人,这些颜料是为了下场舞台布置准备的。这种事情她们主持人常见,所以她并未在意。
她与那个端着一堆颜料的人走个对面,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儿出来一个男人,撞了她一下,她脚下穿着七寸高跟鞋,根本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尖叫着眼睁睁看着自己撞到送颜料那个男人身上,结果五颜六色的颜色,顺着她的头顶倾盆而下!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惹不起
夏柳暴发出一声更加响亮的尖叫声,这声音凄厉的竟然盖过了台上彩排的热闹声音。
台上正在彩排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为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全都向台下看去。大家都看到一个彩色的人儿,正在兀自挣扎着,连眼睛都被颜料糊住了,根本看不清是谁。
程一笙早就发现夏柳的出现,想来夏柳绝对不会是来给她道歉的,虽然她也同样看不清脸,但是她看到裙子和鞋子,便认了出来,并且立刻抓住机会叫道:“呀,那是夏主播,大家快去帮忙!”
程一笙手里拿着话筒,在台上音乐早就停了的情况下,声音响彻大厅,谁都能响亮清楚地听到。于是大家下去帮忙。
殷权勾着唇,他就知道,她是那种一有机会就能抓住并且反击的。
夏柳何时这样丢人过?也不知道谁递来的纸巾,她拿过来先擦自己的眼睛,朦胧中,她似乎看到程一笙的男朋友勾着唇向她看来,似乎是在笑,但是那目光却十分的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