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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真粗,让陈碧的话顿时都给吞给肚子里,先把张玲玲给扶起来,眼神多了点不耐烦地扫过柳东泽一眼,回头看向张玲玲,到是耐心十足十,“疼不疼,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了——”张玲玲回得很干脆,她拉扯着陈碧的手,将手拉开,人已经快步地走到门口,“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我出去——”
她逃得快,一点义气都没有,跟撒开腿的兔子一样,刚才摔得全身都疼的人好像突然间什么事都没有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不好惹,她是怕了,还不如叫帮手——
这男人绝对不简单,就那么个气场,即使是顶着光头,都没有一丝违和感,到叫人不敢轻易将他忽视,这个男人过来,半岛华庭连个保安都没上来,她就知道有点不妙,讨救兵才是最重要的事。
赶紧地掏出手机,她打电话回家,“爸……”刚通上电话,叫了一声,那边传来的重吼声,差点把她的耳朵都给震聋了,当机立断的打断她爸的话,“爸,陈景和的电话多少啦,快报给我——”
她几乎尖叫了,生怕慢一点,陈碧都叫人生吞活剥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太晚了,算是双更不?
嘤嘤发现休息天更忙呀——
☆、054
这边张阿生以为自己女儿开窍了,自然是万分高兴;赶紧把陈景和的手机号找出来;还报得非常仔细,生怕把11个数字报错一个;三四四这样的报法,为了怕出错,他对了好两遍;“乖囡呀,不是你爸我嫌弃你眼光呀;这小伙真不错……”
但张玲玲是真急,没等她爸把一长串的话给讲完,就掐断电话了,赶紧拨电话给陈景和;人急的时候,这电话都在跟人作对一样,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让她急得想骂人,生平没觉得有这么急过,就是一炮三响,她都不急,现在急得都快去厕所解决一下。
“喂?我是陈景和。”
终于,电话有人接了,陈景和还在家,与家人一起吃饭,陈家的工厂基本上都是由他在打理,他爸处于退休状态,号码上显示的名头是“张玲玲”,没办法,张阿生那个人太热情了,直接让他把号码存手机里了。
那晚上的乌龙事,他是不满意,本来就是代表他爸去参加张阿生的宴会,哪曾想居然还有这么叫人瞠目结舌的事,也幸好、幸好跟他姐碰上了,也不算是最坏的事了。
“搞什么呀,这么久才接电话,这么久接电话还要搞什么手机呀,你知不知道要出人命了?……”张玲玲是等太久,话一开,就抱怨个没完,完全把重点给忘记了,本末倒置就是她目前做的事。
“说重点。”陈景和赶紧掐断她的话,直接提醒她,“到底是什么事,你说重点。”
亏得他有理智,还能忍受这劈头盖脸的一通抱怨,也让张玲玲清醒过来,面色一红,被人那么一提醒,“老脸”有那么点挂不住,可她是个好姑娘呀,能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快叫点人来半岛华庭,你姐叫个流氓堵着了——”
一讲完,她赶紧挂电话,不耐烦再讲详细点,现在赶紧跑,去找保安,虽说能有胆子在这里闹事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但她总得想想办法的,免得那男人把陈碧都生吴活剥了。
确实呀,柳东泽确实想把人给生吞活剥了,这不是地方不对的嘛,他瞅着她,也就是那么瞅着她,眼神儿还有那么点勾人的意味,还带着些许没有淡去的怒意,叫人的心都七上八下。
陈碧那个心呀忐忑得很,悄悄地抬眼那么一瞅,到让他的眼睛给闪了眼,这个人忒邪,往那里一站,就透着个邪气,叫人都没由来地那么胆子一寒,她到底是胆子小得很,嘴一张,“那个、那个换个地方说吧?”
完全是恳求的语气,能屈能伸,她想的好。
柳东泽到是一乐,那脸上顿时全是笑意,要是有人仔细瞧,还能见那笑意根本没到眼底,就浮在面上,有那么点皮笑肉不笑的意味,“敢情好呀,省得在这里还有人打拢,我最不耐烦有人打扰了?”他勾起手臂,那意图明显。
她完全没想着求救什么的,或者再不济给叶苍泽打个电话什么的,脑袋里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就想着叶苍泽那么忙,哪里有时间过来,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就她一个电话,要是叶苍泽真接到了,估计天涯海角都奔过来了——
看着那臂弯半晌,她终于像是接受了现实,牙齿也跟着松开,不再咬着自己唇瓣,慢慢地探出手,将自己的手伸入他的臂弯,“去哪?”
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她脑袋反瓜子是估计让雷劈的,一下子就通了,还敢跟他顶上了,仰着下巴,有那么一点傲娇的态度。
他到是低头,高挺的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贴在一起,亲昵的不得了,“乖女孩……”他乐见她的态度,神情多了点严肃之色,甚至眼底多了点柔和,指腹凑近她的眼睛,亲眼见着她的眼睛害怕的闭上,嘴角的笑意浓了点,“你真叫人伤心……”
话是他的心声,陈碧到是没能理会,心里悬得更没底了,有些人讲的是真话,偏偏在笑,仿佛在开玩笑,没敢当真,一丝都没敢,跟着他的脚步走。
拉开房门,他甚至都没容许她带上行李箱,就这么带她走,不顾一切,即使前面有千难万难,他来了,就一定要带她走!
“就是他,快把人拦住……”
尖叫声,足以穿透人的耳朵,让陈碧都不由自主地惊了一跳,她讪讪地看着从左边方向跑过来的张玲玲,不止张玲玲一个人,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保安经理带队的一纵保安。
保安经理原本觉得谁那么大胆敢在半岛华庭闹事,走近一看居然是柳东泽,即使人家现在是光头,与以前见过的整齐模样有点差别,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半岛华庭是个什么地儿,知道的人都心知肚明,开门做生意,什么人马都得顾着点,后面更加得有靠山,才让生意永远兴隆下去,而柳东泽——保安经理是见过的,一见人,他的脚步就没敢往前了,刚要试图跟张玲玲好好说道,便让她的尖叫声给弄得脸色苍白。
“柳、柳少……”他都有点结巴了,实在是控制不住,他们老板见了人都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别说是他小小一个保安经理了,如何在不得罪出手大方的客人与大人物之间找到平衡,让他分外伤脑筋,后悔没让公关部那么长袖善舞的人过来,“这位小姐可能是有点误会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得到张玲玲一记厉害的白眼,让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讷讷地张了张嘴,话都噎在嘴里。
“陈碧,你过来,我叫了你弟,他很快带人过来,你别怕……”张玲玲满心焦急,看面前的情势,就知道对她们毫无益处,连忙几步上前,就想抓住陈碧的胳膊——
谁知道,陈碧避开了,且一脸茫然,“怕什么?”
“这个坏家伙,是不是威胁你了?”张玲玲一看她情形不对,那手指着光头的柳东泽,刚一指过去,他那视线就掠过来,往她身上掠过,利得跟刀锋一样,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回头看看没有上前的保安,“给我办手续,退房!”
柳东泽没说一句话,轻轻地拍拍陈碧的肩膀。
被他一拍,陈碧脑袋还不算迟钝,知道他想让她干什么,她都装茫然了,现在也得装下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至少别让别人为她的烂事儿担心,这些事儿太叫人头疼,“哦,他是柳东泽,我朋友,我们有点误会,现在好了——”一开口,她说谎的本能就上来,说得镇定自若,还指指张玲玲,“这是我朋友,张玲玲,东泽,你们打下招呼?”
尽管张玲玲怎么看都认为柳东泽这个人很可疑,陈碧那么一说,她到底是没能怎么办,当事人都说没有,她确实不能怎么样,只能是心里很憋屈地跟柳东泽握手,担心的目光与陈碧对上,见她真没有怎么样,心算微微放下来。
才握过手,陈碧就跟着人走了,没一会儿,陈景和真过来了,来得非常快,结果什么都没有见到,张玲玲嫌弃他来得太晚,连话都不乐意跟他说一句,兀自闷头去结账。
陈景和没去追她,留在原地,一脸严厉听着保安经理的汇报,没错,半岛华庭是他们家的生意,由他做主。
陈碧不知道张玲玲把她弟叫来了,整个人窝在车里,离柳东泽有点距离,并不想与他太过接近,双臂环在胸前,她绷着个小脸,“光头怪难看的……”
车里气氛太闷,她不说话,柳东泽也不说话,坐在车里都叫人浑身不自在,她张了张嘴,总算是挤出一句话来,算是打破僵持的气氛。
柳东泽算是讲点绅士风度了,至少没强迫她必须坐在他身边,被她那么一说,到是拿手往头皮上摸了摸,有点刺刺的感觉,“我也这么觉得,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留回来。”他侧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掩也掩不住,“叶则没走呢,突然出了点意外……”
叶则没走?
这瞬间让她的心悬得半天高,脖子慢慢地转过去,那动作僵硬的跟生锈的机器一样,眼睛瞪得老大,完全是不敢置信,但是——她迅速地收起受惊的表情,硬是装作没事发生,“他?他能出什么意外?”
听上去那口气到是轻描淡写,其实远不是那样,她今天受的惊吓够多了,再加上叶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了,跟乱麻一样的生活。
他看着她,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她的脸上,瞅着她试图闭起的眼睛,他将薄唇慢慢地贴了过去,吻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的,而她仿佛是易碎品,经不得他的一丁点粗鲁。
湿热的舌尖,舔过她颤抖的眼皮,勾勒出她鼻尖的弧度,“乖女孩,是不是为他担心了?”他问得叫一个亲昵的,那语气都能叫人以为他在说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献上——
明天上班了,瓦早点去睡了——
话说我为送不出去的分而着急——
乃们太坏了,都不叫我把分送完——
我真是拙急呀
☆、055
陈碧都抖了——
舌尖落在她眼上,她完全是出自本能的闭上眼睛;柔软湿润的触感;让她全身都跟着颤,心里更是颤颤然;到嘴边的话,想问,又不敢问;正兀自纠结。
“不想知道他怎么了?”
柳东泽瞅着她紧闭的眼睛,再一次问道。
伊甸园里的毒蛇诱着夏娃吃下苹果;如今,陈碧到真是领略了一回,他让她问,她确实想装不在意;什么都不问,不管叶则出什么意外,都与她无关,但是——
她纠结的个心呀,到是突然间笑了,两手呀攀住他脖子,仰起下巴,就那般正大光明地把自个儿挺上来,探出软滑的小舌儿,滑溜溜地划过他那喉结,就那么轻轻一碰,他的喉结顿时动了一下——
却叫她露出狡猾的笑意,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