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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招呼?”
这大街上的,车子就停在路边,虽说这里可能停车,但可以停车不代表这里没有人经过,光天化日的,谁要是一靠近车子就能看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陈碧的手底下那是如天鹅般的触感,还有灼烫的热度,让她的手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反应,至少她的脸更诚实,已经红得快要一碰就能出血了。
“你别这样行不行?”她低头,没敢去看她自个儿的手,“这里是大街上,你怎么能这样子?”她想抽他的心都有了,但怎么都不敢真动一下子,张放能做出什么事来,她一点都不敢保证。
“大街?大街上怎么了?”张放看不起她这点出息,也就是窝里横,就她呀,也就敢在卫嗔面前横横,如今卫嗔没了,她那一丁点横性子都丢了,他非得撑开她的手,让自个的物事碰着她的手,贴着她几乎都红透的耳根轻轻地说,“我又没脱光了,你又没脱光了,怕什么?”
这得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箭得弦上,不得不发,她知道他能说得出就能做得出,要是这会不如他的意,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着她,她真不敢想,索性闭上眼睛,两眼一抹黑,手指到是试图握住灼烫的物事。
那玩意儿真是烫,烫得她的手心都快要发抖,她伸手一握,一只手怎么都握不住,那物事儿还跳脱的从她手里弹跳出来,让她立时就睁大乌溜溜的眼睛,那种样子惹得张放不由哼哼笑,得意极了。
“你饶了我吧——”她不敢动了,本想着一下就好,没想到一碰她自个儿就先泄自己的底,正当中央那么就颓废下来,不敢再碰一下了,“张放,你别叫我做这种事,我做不来,真做不来——”
甭管一次也好还是多次也好,从来都不是她主动的事,现在他叫她主动,简直能要了她的命,小脸通红,仰着脑袋,跟要上绞刑架一样痛苦了。
张放摇头,“不行——”固执地再重复了一次,他的手也用力了下,按着她的手,硬是要让她主动,“你行的,陈碧呀,你行的呀,你怎么就不行了呢?这多叫哥哥扫兴的说,你想让哥哥一时手发抖,真把那东西往上传了?”
红果果的威胁,这永远都是不二法宝,再说了,他都觉得自己做人真厚道,要不是地点不对,他早就叫她含含了,哪里就能是五指姑娘就能满足的?现在也就是将就,谁叫他全身都疼着呢,只好让那最疼的地儿,先放下来。
陈碧那动作生涩的且都僵硬的,逼上梁山,也就她现在的情形,微微那么一捏,就微微那么放开,再微微再捏上去,这动作乏善可陈得很,却让张放倒在那里,呼吸变得浓重,恨不得死在她手里才好——
手里一湿,浓浓的、粘糊糊的东西,湿了她一手!
实在是快,跟个快枪手一样,她的手顿时愣在那里,不知道是得拿出来还是放在他那里,至少别让她的手再带个纪念品出来,更何况,那么摸他,她能没感觉吗?
当然有,底下有点湿湿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多心,反正底裤里头似乎有点湿。
那一脸的嫌弃,让张放黑了脸,抽两张纸巾给她,“怎么,你嫌弃了?”真丢脸,他成了个快枪手,居然出得这么快,让他都快没脸见人。
男人不要脸什么的都是小事,最要不得的是这方面不行,那才真真是没有面子。
“没有——”她咬咬牙,眉头一皱,抽出手来,用纸巾死命的擦,擦来擦去,明明手指间什么都没有,还是让她觉得那上头全是他的子孙货,手像是被污染了一样,“我去洗洗手——”
“还不是嫌弃了?”张放不依不饶了,不让她下车。
她头疼的厉害,被他纠缠的那个心纠结的跟乱麻似的,她能说他最好不行,这样最好,也省得他精/虫上脑,这话没敢说,“等会我送你回医院,陪你总行了吧?”她只好这样子,舍出一个晚上,回头再跟秦女士打个电话,说是跟同学一起。
他这才点点头,表示首肯。
得到他的首肯,陈碧立即下了车,朝着街对面过去,那对面是个购物广场,许是快过年了,大家都忙着采购过年衣物,人很多,光看见人了。
购物的人多,去洗手间的人也多,远远地就看到洗手间外排着队的长龙,让陈碧都不由张大眼睛,她一向是个死宅,对于逛街购物只限于淘宝,基本上出门逛街购物,离她已经很远,结果这么一看,全是人,真让她惊讶了。
她想洗手,也顺便方便一下,结果手是洗了,没方便成,人家能让她挤进去洗手,但没能让她先方便,毕竟大家都急着呢——
从一层到四层,洗手间都堵着长龙,让她真心慨叹这商场的生意真好,没等她慨叹完,这一急,双腿赶紧并得死紧,小跑步地冲向电梯往下奔,再不解放一下,她怕真丢脸了,更何况,原先就隐隐觉得底裤里有头有那么一点的湿意,这会儿,感觉那湿意都奔放了。
再从四层回一层,她往外跑,冲着对面的国际会展中心过去,还没跑上几步,远远地就见到会展中心前面都拦了警戒线,外头还站着军服笔挺的年轻小伙儿,军绿的色儿,双手负在身后,人嘛是“稍息”的姿势。
这都怎么了?她瞠目了,难不成里头有大头物了?想去个洗手间方便一下,怎么就这么难?
但是,她真急呀,急得不行了,感觉双腿紧夹着都快不行了,又不得不夹,要不夹,她就怕底下就真出来了,好大的一个人,差点让尿给憋着了——
离这商场最近也就是会展中心,前面是有个港式餐厅,离这里起码要几分钟过得去,她自认是没有那时间再跑个几分钟了,心一横,就举步朝警戒线那边走,心想话说得好一点,求一下,也许能让她进去也说不定。
“同志,请出示您的通行证——”谁知道,年轻小伙儿冲她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拦在她面前,说得极有礼貌,“同志,请出示您的通行证——”
可她真是急呀,哪里还顾得着,脸上笑着点头,人已经往里冲——跟火箭炮一样,亏得她能跑得这么快。
“同志,同志——”小伙儿急了,虽说他是小兵儿,今年就得复员了,上头的命令那就跟他的生命一样重要,怎么能让人跑了进去,里面可都是首长们在开会,他可不敢叫人打扰了,“同志,你站住,站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这话说的好,其实他身上压根儿没枪,也就那么吼上一嗓子,好震慑一下。
结果,他这么一喊,真把陈碧给吓着了,本来她闯警戒线就是她不对,这事儿她知道轻重,可实在是憋得慌才闯的,让人一喊,她果真停下脚步,双手阖成十,“解放军叔叔,那边洗手间都排满队了,我就想借个洗手间用用——”
她说得真坦白,她不说还好,不止第一个追的小伙儿脸红了,就连后面跟着追上来的两个小伙儿也跟着脸红了,再说了,她年纪明显比人家大,还好意思涎着脸叫人家“叔叔”。
“同志,这里没有通行证不能进来。”那第一个小伙儿让后面的两个人都回去,说得还是很有礼貌,“你得赶紧出去,洗手间在那边。”
“谢谢谢谢。”她赶紧朝洗手间方向跑,“我一定出去,一定快出去。”
“这都是怎么了?刚才都在吵吵什么了?”
正当陈碧在里头方便了出来时,见到那个放她进来的小伙儿被人问,还以为那小伙儿受责备了,她顿时过意不去,赶紧想上去为人家说说情,结果刚走了几步,发现那里一堆人,正中间居然是叶苍泽——
这下子,她到不想说情了,脚立即往后退,想跑回洗手间躲起来。
都说她是个缩头的乌龟,这话真是一点都没有错,生怕叶苍泽叫她回家。
叶苍泽刚开完会出来,身前身后都是他同一挂的人,眼睛真尖,一眼就见着后边出来的人,当时还挺淡定地跟身边人都告辞一下,然后脚步坚守地走向洗手间的方向,“陈碧?”他直接叫着名字。
陈碧就躲在洗手间门口,被他一叫,心都颤了颤,还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知道自己要是不出去,他指定能进来,索性一咬牙,就走出来,没敢抬头,“你好——”
她那声音有多细就有多细,细的快叫人听不出来了。
☆、038
“我好什么了?”叶苍泽直接问,托在手间的军帽让他给细心地戴回去;笔挺的军服衬得他不容易叫人亲近;加上那一脸的冷然,更让人有种距离感;偏他还朝她走近,再重复了句,“我哪里好了?”
这几天虽说在叶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两个人处的时间真不多,冷不防听到她跟个小媳妇样的说了句“你好”;到让他浑身不舒坦,眉头也跟着皱起,索性一连就问了两次。
陈碧原就想打个招呼,没想到他这么问;让她一时真挤不出话来,老半天,才悻悻然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好,没有哪里不好。”真不知道除了这个,她还能说些什么,心悬得老高,明明张放离这里还有距离,她就是怕让面前的男人知道。
但——叶苍泽那一身,无端端的让她多看了几眼,看着没什么表情,“制服”系的诱惑,这种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念头,让她挺无语,不由得扯开视线,没敢与她对上,这是心虚了。
“言不由衷……”他吐出这四个字,见她避开视线,心里微恼,面上到是没露出来,手臂弯起,作势朝她,意图很明显,“昨晚你一夜没回家,今天不会想再不回吧?”
她一滞,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堵住了,可让她现在就回去,哪里敢呀,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张放那个人,她一想起来就能吓得满身冷,哪里敢领叶苍泽的情,勾住他手臂,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回叶家去。
都说她没胆子,这话还真是,她躲躲闪闪,只差没有从叶苍泽身边小跑而走,硬是挤出笑脸出来,“嗯,我晚点回,跟个朋友一起吃饭,我妈也知道的。”心跳得很快,她真想拿手捂住胸口,对上他微冷的眼神,她不由缩缩脖子,喉咙底干干的,像是被什么烧灼过一样,急需什么东西来滋润一下。
“你这里还有朋友?”叶苍泽对她的事,从头到尾都清楚,她在这里有没有朋友都清楚得很,明显看穿她笑脸下的强撑,手攫住她下巴,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抵着她的人中,“谁呢?说来我听听,小姑姑?”
“小姑姑”三个字仿佛刻在她心上,让她没由来地脸色一白,嘴唇一动,到是想学他的姿态叫他一声“大侄子”,话到嘴边,怎么也叫不出来,她感觉自己被逼到了绝路上,而他绝对不介意再狠狠地推她一把,让她怎么也不上不来。
他的手,用力不怎么重,于她来说,到跟千斤重压都差不离了,尤其是那种目光,更让她有种压力感,压得她都不敢抬头,直直地盯着他手,可最叫她气恼的是,她猛然间还能想起一些个画面——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