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啊……”
“老子告诉你,现在的西山黑狱,没有你们五人帮说话的份了,还不快滚!”
砰——
刑讯室的房mén被推了开来,五人帮五舵主之一的范裴琦,怒火满面的从刑讯室冲了出来,他的脸颊有些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渍,看样子他刚被付海波给教训了一顿。范裴琦非常的郁闷,他不知道付海波这些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他妈的和五人帮翻脸了,难道他们不想要五人帮每月的贡钱了吗?他妈的,那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付海波会放走他们呢?
范裴琦刚冲出刑讯室,就和潇潜打了个照面,看着潇潜几人,范裴琦满腔怒火腾地就蹿了起来,他把自己脸颊上所挨的这一拳都算在了潇潜他们的头上,“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活太久的!”
看着范裴琦离开的背影,徐南辰踏前一步道:“我现在便去杀了他!”
潇潜淡淡道:“随他去吧,反正我也不会让他活太久的!”
原本是个不错的清晨,但却伴随着两名神风坛队员的死亡而变得灰暗起来。整整一天,大家都被沉闷的气氛所包裹,笼罩在一片悲伤的情绪中。两名神风坛队员的离去,使得铁男他们更加明白了监狱生存的残酷,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战斗到底的信心。虽然目前的局面好像对他们不太有利,不过他们相信,潇潜一定有办法带领着他们成为最后的赢家。
从早到晚,潇潜都很少说话,他坐在cào场的长椅上,抬头望着湛蓝sè的天空。他的心情有些难过,昨天才跟着他进入西山黑狱的兄弟,不过在这里呆了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今早便被人给杀死了,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愧疚。他愤怒,但他不能够表现出来,越是这种时刻,他越是要保持冷静。因为,危机,无处不在。
徐南辰试图上去和潇潜说话,却被铁男给拦住了,铁男说:“过封跟我说过,当老大不想说话的时候最后不要去打扰他,因为这种时候,他肯定是在想着什么,就让他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吧!”
徐南辰道:“过封还真懂老大呢,老大的心思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铁男道:“黑龙社里面,最懂老大心思的人就数过封了,人家和老大是生死之在来这里之前,过封跟我jiāo代了很多东西,我呀,现在就是老大的一级保姆!”
徐南辰呸道:“老大才不需要你这种野兽级的保姆呢!”
'。。'
。。
第十八章 联胜帮
在监狱里面,犯人们一天当中最快乐的大概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放风,一件事情就是吃饭。劳作了一天的犯人们一个个饿的头晕眼花,迫不及待的端着盘子,等待着那并不可口,甚至都不能吃饱的食物。
所谓人所谓尊严,只有在监狱这种地方,才能够得到鲜血淋漓的体现。
晚饭是一盘混合着yù米面的疙瘩饭,饭里面有一小勺豆腐渣,上面放着一颗煮熟之后,连皮都没剥的土豆,另外还有一小碗白菜汤。那白菜汤就跟潲水一样,几片碎白菜,再加入滚烫的开水,就是白菜汤了,也真亏他妈的伙工做得出来。
徐南辰看着面前的饭菜,肚子里胃酸直涌,这哪里是人吃的饭菜,看上去就跟残羹剩水一样,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铁男咕噜咕噜的咽着清口水,他实在是怀念大鱼大ròu的日子。前段时间他还觉得大鱼大ròu吃腻了,每顿专拣素菜吃,现在他可是非常的后悔前几天自己干嘛要吃素呀!现在要是杀头猪,杀只jī什么的摆在面前,那该有多好啊!
另外三个神风坛队员也是面有难sè,再加上死了两个兄弟,一时间也没有胃口,低着头盯着那盘子发呆。
只有潇潜,仿佛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下,他都能够泰然处之。潇潜拿着勺子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送着饭,时不时的呼啦喝上一口白菜汤,那神情就像是在品尝一桌子燕窝鲍鱼。
徐南辰低声对铁男道:“对于老大,我真是由衷的佩服!”
“逆境的时候想想自己顺境的时候,顺境的时候想想自己逆境的时候,你们的心态就能够平衡了!吃饭!”潇潜说。
铁男几人对望一眼,细细的琢磨着潇潜所说的话,都觉甚是有理。很多时候,徐南辰他们都觉得潇潜是哲学家,思想家,他总是能用简单的语句来阐述深刻的道理。
潇潜剥着土豆皮,慢条斯理的说道:“下午的时候我已经给社团挂了个电话,等那些狱警收到钱以后,他们自然会给我们做好吃的,大家现在先克服一下吧!”说着,潇潜啊呜咬了一口土豆,吃的吧唧作响,感觉像是在啃猪蹄。
“吃饭!吃饭!”铁男吸了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然后埋下脑袋,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些难吃的食物,吃的那叫一个痛苦。
“娘的!我吃!”徐南辰更狠,土豆连皮也懒得剥了,直接往嘴里送。饭太硬咽不下去,就往嘴里灌白菜汤,吃的狼吞虎咽,汁水横飞。
那三名神风坛队员见大哥级别的人物都开动了,他们也不好意思不吃,再说了,他们也确实是饿了,于是乎,三个人也甩开膀子,把复仇的火焰全都发泄在了这些饭菜上面,风卷残云的吃了起来。
看着这些家伙的窘态,潇潜微微笑着,作为社团的扛把子,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苦头都有怨言的话,那他又怎么用自己的血ròu之躯去扛起整个黑龙社的大旗呢?
“老大,你看,眼镜蛇那畜生!”徐南辰嘴里包着土豆,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
潇潜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程耀威的身上,只见程耀威端着餐盘走到一个人的身旁,然后和那人jiāo头接耳,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见那人时不时的抬头往潇潜这边张望,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
铁男道:“老大,那畜生好像在说我们的坏话!”
潇潜将最后一勺子饭送进嘴巴里,喝了口白菜汤道:“不是好像,是肯定!”
潇潜话音刚落,就见程耀威旁边那人砰地一拳头砸在餐桌上,然后整个人噌地站了起来,一双虎目杀气腾腾的望向潇潜。
此人身高近两米,坐着的时候还没看出有多高,等他一下子站起来,才发现这人壮的跟一座小山似的。他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左边脸上还有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这家伙眼睛斗大如铃,两条剑眉斜chā入鬓,配上他那傲人的身高,颇有些雄霸天下的气势。
就在这名壮汉站起来之后,随即食堂里面噌噌噌有数十人跟着他站了起来,这些人的目光无一例外的都向潇潜他们shè了过来,如同利箭一般,眼神中充满了敌意。
徐南辰放下餐盘,用手肘撞了撞铁男道:“喂,我怎么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啊?瞧这些家伙的样子,好像要把我们给吃了似的!”
铁男道:“什么好像,压根就是想把我们给吃了!”
潇潜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旁若无事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拨人马应该是西山黑狱里的二大帮派——联胜帮,那个长的像变形金刚的大个子,应该就是联胜帮带头的朝贵了!”
“不过我们好像还没有招惹过联胜帮吧?”一名神风坛队员说。
“难道你又抢了别人什么东西?”徐南辰问铁男。
“去你的!你当我是强盗啊!”铁男说。
潇潜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道:“牢房里的陈麻子给我说过,西山黑狱势力最大的有两个帮派,一个是五人帮,一个便是联胜帮。联胜帮的帮众入狱以前全是联胜英的马仔,所以他们取名叫做联胜帮。我想他们突然间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很明显是程耀威刚刚在朝贵的耳边吹了吹耳边风!哼,眼镜蛇呀眼镜蛇,这招借刀杀人的伎俩倒还玩的不错!”
徐南辰有些不解的问道:“老大,那眼镜蛇都跟朝贵说了些什么?为什么朝贵他们会听信眼镜蛇的呢?”
潇潜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程耀威一定是过去告诉朝贵,我就是潇潜,他们联胜英社团就是被我给灭掉的!这么一来,朝贵自然会带领他的联胜帮来找我们报仇的!”
“老大英明呀!”徐南辰叹服道。
铁男咔咔咔的捏着拳头道:“妈的,吃饱了饭刚好做做运动!”
潇潜坐在座位上,双臂环抱在胸前,冷冷的看向程耀威,程耀威的一笑,笑容充满了挑衅。然后他扶了扶眼镜,端着餐盘坐到边上,一副坐山观虎斗的jiān诈模样。
'。。'
。。
第十九章 变形金刚
朝贵砰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餐桌,油汤汁水的泼溅的到处都是。。潇潜和朝贵之间的位置立刻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那些犯人们识趣的端着餐盘,纷纷躲到了边上,给潇潜和朝贵腾出了位置。
朝贵距离潇潜之间大概有十数张餐桌,朝贵一路走一路踹,就像一台轰鸣的压路机,所过之处,那些餐桌纷纷翻倒在地上,一片狼藉。
“你就是潇潜?”朝贵敞开衣襟,用手指着潇潜喝问道,声音粗如洪钟,震得人耳朵隐隐发麻。
潇潜用手指头挖了挖耳朵,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找我有事么?”
眼见潇潜这副模样,朝贵牙齿咬得嘣咯作响,他拎着醋坛子大小的拳头,恨声道:“听说你在外面很嚣张啊,联胜英也被你给灭了!”
潇潜弹了弹耳屎道:“不好意思,让你们这群小喽啰以后没有住处了!”
潇潜这话激起了联胜帮帮众的愤怒,他们纷纷围拢上来,一个个眼冒凶光,一副恨不得把潇潜生吞活剥了的表情。
朝贵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突突突的跳着,“姓潇的,这里是西山黑狱,任你在外面怎么嚣张,但是在这里面,你就是长了翅膀我也把你翅膀给折了!你灭了联胜英,那我们***就灭了你!”说话间,朝贵已经提起拳头冲了上来。
两名神风坛队员早就有所准备,他们拔地而起,想要拦住朝贵。但只不过一个照面的工夫,两人就闷哼着一左一右的弹飞出去。三名神风坛队员愣了愣,呼地挥拳击向朝贵的面mén。
砰——
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朝贵的脸上,神风坛队员心头一喜,但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却写满了诧异。他自忖自己的拳劲还是不弱,这一拳能把一般人打得倒飞出去,但是这一拳打在朝贵脸上,朝贵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哼!”朝贵冷哼一声,“这点功夫也敢出来献丑!死去吧!”
呼!朝贵挥拳直下,一拳就把那名神风坛队员给打得横着飞了出去。他的脖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竟然被朝贵一拳给解决掉了。
潇潜蓦地一惊,神风坛队员是什么样的本事,作为龙头他心里自然是很清楚的,这些家伙都是过封jīng心选拔训练出来的佼佼者,拉出去都是以一敌五的人物,现在却被这朝贵一拳给摆平了,看来这朝贵可不是一般人呀。
其实潇潜有所不知,朝贵以前是联胜英八大天王中的佼佼者,为联胜英打下了不少江山。正当他顺风顺水,踌躇满志的时候,遭到社团内部jiān人的陷害,直接导致被捕入狱。这几年来,朝贵都在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有朝一日,杀回社团,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然而,就是面前的这个潇潜,却粉碎了朝贵的所有梦想。朝贵突然间万念俱灰,他不知道自己这几年坚持下来为的究竟是什么了,仿佛在一瞬间,他就成了一只没有目标的苍蝇。所以,朝贵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这一切都怪罪在潇潜的身上,是他,就是他,让自己的生活失去了sè彩!失去了目标!
“啊呀——”
朝贵抡圆了胳膊,势大力沉的拳头直扑潇潜面mén。
“妈的,先过我这一关!”铁男斜刺里伸出双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