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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谢忠义想要躲却也躲不开了,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就在他看见寒光从阿军手中而出的时候,他便已感觉自己的脖子倏地一凉,一股寒意登时遍布他的浑身上下。谢忠义整个人就像是被冻结了似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
无伤刀斜劈进谢忠义脖子上的大动脉,谢忠义睁着一双浑圆的眼睛,眼神中的表情非常复杂。他肯定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个愚蠢的举动。他更后悔的是,为什么自己出刀的速度不能够再快一点,他的宽刃刀刚刚触及阿军的肌肤,还未能斩下去,也无法再斩下去了。
嗤!嗤!
几股血箭从脖子上挤压喷溅而出,在空中绽放成血腥的
阿军猛地拔出无伤刀,鲜血就像喷泉一样从谢忠义脖子的大动脉处而起,如同雨点一样的纷扬着落下。短短几秒钟之后,谢忠义轰然倒地,象征着14K坐馆的白绫扇从谢忠义的腰间掉落在了血泊中,变成了一把血纸扇。谢忠义终究还是未能带走这把白绫扇,登上14K坐馆的位置。
“喝!”福爷神情凛然,手腕一翻,手掌中的黑龙令凌空shè向阿军的咽喉。
阿军看得真切,无伤刀横搁咽喉,叮地一声脆响,黑龙令弹shè出去。阿军手腕微微一麻,心中暗道:“这个福爷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有这等功力,实在是有些道行!”
“呀!”福爷在shè出黑龙令之后,整个人迅速拔地而起,脚步jiāo错移动,飞快来到阿军身旁。右手成爪,一记鹰爪手直掏阿军的心窝。
阿军挥刀斜劈福爷的右手,福爷手腕一翻,竟然用ròu掌抓住了阿军手中的无伤刀,然后他猛地一发力,阿军只觉一股劲力如海làng般袭向手腕握刀的右臂登时就跟灌了铅一样,又麻又沉,无伤刀几yù脱手而飞。
阿军暗自发力,猛地chōu刀而出,蹬蹬蹬连退三步方才刹住身形,但是右臂一时间却有些无法抬将起来,他心头微微一惊,“这老家伙好生厉害!姜还是老的辣呀!”
福爷双手成爪,缓缓摆出鹰爪功的起手式,“雄鹰展翅”。当福爷把雄鹰展翅一施展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大幅度攀升,征战江湖多年的杀戮之气从他澎湃而出。此时的福爷已然全无半点老者的佝偻姿态,他就像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随时可以给他的敌人造成致命的一击。
阿军发麻的手臂,脸上笼罩了一层寒霜,这个福爷身手不凡,而且战斗经验丰富,看来要想战胜他,就要从他年老体迈这一点下手了。先拖垮他的体力,他的招式自然会出现漏如此一来,再找机会伺机反攻,方能取胜。
阿军打定主意之后,开始和福爷展开了游斗。他故意保存体力,只等福爷进攻,偶尔反击一两招,从场面上看就像是阿军被福爷压制的还不了手一样。阿军依仗着敏捷的身法,围绕着福爷转圈圈,他们俩个就像在玩老鹰捉小jī的游戏,但是福爷这头体衰的雄鹰始终也抓不住阿军这只年轻力壮的公jī。斗得十数回合之后,福爷的额上已经溢满了冷汗,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而阿军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呼吸均匀绵长。
福爷心中有些急躁,手上攻势逐渐加快,想要在他体力尚存的时候击倒阿军。呼!福爷一爪横扫阿军的面mén,阿军竭力往后一仰身子,福爷的鹰爪贴着他的面mén掠了过去,劲风起阿军的头发,刮的他的脸生疼。
福爷一击不中迅速变招,一招“鹰击长空”气势恢宏,无形旋风从福爷脚下升腾起来,手掌之间的凌厉劲气足以把人撕扯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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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过程不重要
福爷的攻势凌厉迅猛,死在他这招“鹰击长空”之下的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了,无论是力道和进攻的位置都拿捏的非常准确,几乎不给对手周旋的余地。。
阿军足下一点地面,双臂展开,整个人如飞鸟掠水般向后飘退,同时无伤刀在身前布下重重光圈,保护自己的周身大脉。阿军这招飘逸的轻功“仙鹤拜寿”还是跟着冷刀学习的,虽然没有冷刀施展出来那么但也是像模像样。当初他缠着冷刀教他这招轻功,纯粹是看着冷刀的动作优美潇洒,没想到今日在危急情况之下,阿军想也没想,下意识的使出了这招,也恰恰是这招“仙鹤拜寿”将他从死亡线上生生的拉了回来。
福爷那锋利坚硬的爪子只差那么毫厘就足够抓破阿军的腹部,没想到就是这毫厘之差,让阿军如泥鳅一样的溜走了。“鹰击长空”扑了个空,卷起的劲风将那张翻到在地上的矮几拍了个粉碎。
矮几四分五裂的飞溅开来,福爷虚空一抓,凌空抓过一条桌tuǐ,五指一收,咔地抓成了齑粉,当他张开五指的时候,木屑飞扬着落在他的脚下。福爷心中气极,自己使出十成功力的鹰击长空居然没有打中对手,反倒耗损了自己不少内力,此消彼长,自己的气势已然落了下风。
阿军在躲过福爷的鹰击长空之后,向后飘退到了墙角,在贴近墙角的时候,阿军忽然伸足在墙上猛地一踹,借着那一踹之势的冲击力,手上挽了个刀huā,整个人犹如飞旋的陀螺一般,凌空挥舞着无伤刀向着福爷反扑而至。
无伤刀幻化出的白sè刀光宛若一条银sè飞龙,围绕着阿军盘旋飞舞,阿军的身上仿佛爆裂处了无数的白sè刀光,气势恢宏夺目,杀意bī人。
福爷见势不妙,想要向后避开已经来不及了。数十年丰富的战斗经验在福爷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滚地躲闪,堪堪从阿军的身下避开了这次凶猛的进攻。
福爷不愧是江湖老手,他滚地躲开阿军的进攻之后,几乎不做任何停留,顺着惯xìng就站了起来,手腕一翻,反手抓住了阿军的左脚脚踝。福爷这一下转守为攻,把数十年来的战斗经验表现的淋漓尽致。
阿军心中一惊,暗叫不妙,怎奈何脚踝被制,身体又位于空中,根本就无法挣脱。电光火石的瞬间,阿军凌空硬生生的转过腰身,右足踢向福爷的面mén。
福爷大概没料到阿军会有这等反应,当下只得撤手退招,不过在退招的时候,福爷手掌用巧劲将阿军的左足往边上轻轻一拨,一招“四两拨千斤”登时将阿军拨的失去了重心,身子打横飞了出去,砰地撞在了墙壁上,又弹落在地上,如同一颗皮球。
“呸!”阿军吐出一口淤血,擦着嘴角的血渍站了起来,他英俊的脸上有了殷红的血渍做衬托,更显出一种奇异的俊美。
福爷静静的看着阿军,很难想象,这个身材已经走样的老家伙,体内还潜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你输了!”阿军冷冷的说。
福爷微微一怔,冷冷笑了笑,没有做声,他想这个小子的脑袋大概刚刚被撞坏了。
“啊——”阿军突然发一声喊,手中无伤刀劈砍出层层刀光,向着福爷当头笼罩下来。
其实阿军看似狂暴的进攻,不过是在继续消耗福爷已经残存不多的体力。阿军在刚才的拼斗中已经积攒了不少力气,现在一股脑儿的把这积攒的力气全部使出来,攻势自然是非同小可。
面对阿军强大的攻势,福爷丝毫也不敢松懈,只得强大起憋足力气和阿军对抗。在阿军这一轮的迅猛攻势压制之下,福爷渐渐现出了疲态,他的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呼的喘着粗气,毕竟上了年龄的人,体力自然无法与正值壮年的阿军相比。
阿军心中暗喜,刀势更猛,眼见的福爷的内力渐渐跟不上来,阿军把攻势提升到了最高点。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高手过招,往往需要的是等待时机。阿军这攻势一猛,刀法中便lù出了一点破绽,那个破绽也许对付普通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于福爷这样的高手来说,一旦被他抓住这样的破绽,几乎是致命的。
当然,福爷是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就在阿军lù出破绽的瞬间,福爷的眼睛唰地一亮,左手虚晃一招,右手闪电般探出,倏地穿过了阿军刀法的破绽,猛地抓住了阿军的左肩。
“呃……”阿军闷哼一声,只觉左肩像是被铁爪给箍住了,整条手臂酸软不堪,劲力全失。
福爷yīn恻恻的笑道:“年轻人,记住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呀!”说话间,福爷的鹰爪使劲一缩,只听嘣咯脆响,阿军的左肩肩骨顿时被福爷生生捏碎,钢铁般坚硬的手指chā入阿军的肩膀,深可见骨,鲜血汩汩而出。
阿军的脸sè蓦地煞白如纸,他的牙关猛烈地碰撞着,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但他却没有痛嘶出声。
“骨头还tǐng硬的嘛!”福爷说。
阿军急促的喘息着,他苍白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诡异的笑意,那个笑意被福爷看在眼底,心中不由一阵生寒。当他感觉到寒意的时候,他的小腹忽然一凉,阿军手中的无伤刀轻松的递进了他的小腹。
福爷面上的神情蓦地一滞,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那把无伤刀散发出来的刀光是如此的眩目,晃得他有些晕眩。
福爷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颤抖着声音道:“你……你刚才是故意lù出的破绽?”
阿军冷冷笑道:“纵使你这只老狐狸再怎么狡猾,也有上当的时候!”
福爷倒chōu了一口凉气,你就不怕你的胳膊被我废掉吗?”
阿军摇了摇头道:“废掉胳膊,废掉tuǐ,这些过程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的结局是我会依照我的诺言,砍下你的脑袋!”说这话的时候,阿军握刀的手腕猛地一翻,无伤刀在福爷的肚子里画了个圈,然后阿军猛地往外拔出无伤刀,一蓬鲜血喷洒而出。福爷靠着阿军的身体,软软的滑倒在地上,脑袋一歪,趴在地上没了声息。
阿军伸脚踩着福爷的脑袋,手起刀落,福爷的后颈处顿时出现了一条血线,他的脑袋和他的身体分离开来,阿军拎起福爷的脑袋,大踏步的朝客堂外面走去。
客堂外面早就聚集了不少14K的马仔,这些都是福爷的亲信,看见阿军击杀福爷,这些人都被吓得懵了,哪里还敢上前阻拦,纷纷给阿军让出一条道来。
阿军几个纵跃已经到了别墅外面,他的声音穿破天际,钻入那些14K马仔的耳朵里,“不想死的人,明天一早到黑龙社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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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联胜英覆灭
“老爷,有人把这个盒子放在了齐家老佣人端着一个盒子走进齐爷的书房。。
齐爷正在书房里挥毫泼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写了大大的一个静字。对于一个杀戮一生的人来说,齐爷很热衷于挥毫下棋一类的休闲方式。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吃过晚饭之后他的心就非常的慌那种莫名其妙的慌luàn让他坐立难安,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心脏的老máo病又犯了,吃了几颗yào之后不见好转,他才知道,是自己的心在突突突的跳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如果有所紧张的话,那应该是紧张今晚两个儿子在铜锣湾的行动。
“也不知道齐威和齐力他们怎么样了?”齐爷努力平缓了一下心神,展开宣纸,把注意力转移到写字上面,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烦躁的心情安静下来。齐威和齐力是齐爷的左右二臂,齐爷对此自然是宠爱有加。但是每有征战,齐爷还是让两个儿子出征,因为只有用不断的胜利,才能奠定两人日后的基业,才能让社团中的其他人臣服,而不会说,两个儿子是靠着齐爷的关系才上位的。他不希望自己的两个儿子变成庸才,所以自小让他们习武,只为有一天继承他齐爷的衣钵。
“什么盒子?”齐爷把máo笔搁置在研磨上面,拍了拍手问道。
老佣人道:“不知道!刚才我听见有人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