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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澈整个身体向晓晴扑去,伸出爪子向她的脖子掐去。
“啊!我不是故意的啦!”晓晴连忙想要闪躲,奈何车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了,而车门早就在开车时就被锁住了。
“秦晓晴,你这个笨女人,饭桶!”
“啊!洁癖男!不就是不小心喷到你脸上嘛,我的口水又不脏!”被端木澈压着的晓晴极力辩解,真是歹命啊,她向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哼,该死,我今天一定要掐到你!”说着他就要掐晓晴。
晓晴连忙双手护住自己的脖子,没有了她双手的阻碍,端木澈几乎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身上。
两人暧昧的姿势,在外面看来像极了……
幸亏已经驶出了热闹的大马路,否则这样的一幕肯定会成为明天八卦杂志的头条。
两个人的呼吸碰撞在一起,晓晴觉得十分热,端木澈额上微微渗出了汗水。
“端木澈!你给我起来,重死了你!”晓晴闭着眼睛大喊,掐不到自己,想压死她啊!
感觉到她说话时身体的上下起伏,端木澈突然坏坏地笑,“要我起来可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晓晴眨着大眼睛,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很简单,把我的脸弄干净。”端木澈扬起迷人的微笑,朝晓晴眨了眨眼,性感无比。
“你压着我,我怎么给你弄干净啊!”晓晴抗议,想把他推开,又怕他趁机掐自己的脖子。
“也是啊,我这样压着你,你的确很难给我把脸擦干净。”端木澈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啊,我有主意了,”他得意地甩了一下头发。
“什么主意?”晓晴傻傻地问。
“把我脸上和嘴角边的可乐用你的嘴吻去,这样,我就放你起来,恩?”端木澈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唇。
“……”
见晓晴不回答,端木澈又问了一句,“怎么样?恩?”
忍无可忍……
“大色狼!满脑子黄色思想!”晓晴猛地用手一把推开他,端木澈整个人往后一仰倒在椅子上。
见晓晴怒目圆睁地瞪着自己,端木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不用这样看着我吧?”
“开玩笑?开玩笑!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欺负我很好玩吗?”晓晴越说越激动,这个该死的家伙,瘟神,色狼,还有洁癖!
“哼!”晓晴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走,端木澈一把将她拉回,毫不留情地吻住了她。
晓晴呆住了,只能任他吻着,这是第几次了?每次,每次只要她生气,他就吻自己,每次都欺负她。可是……却不讨厌他的吻……很霸道,却也很温柔。
放开了怀中的女孩,轻抚着她红红的嘴唇,“你不肯为我吻去脸上的可乐,那就换我吻你。”
端木澈摸着晓晴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什么感觉?”
晓晴撇了撇嘴,“有可乐的味道。”
“……什么?除了可乐的味道呢?”端木澈苦笑。
晓晴歪着脑袋,用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突然,她正起脑袋,朝端木澈大声道:“你口水!混蛋!”
端木澈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晓晴,双手按着太阳穴,头疼!
“那我再吻你一次?你再慢慢感受一下?”说着端木澈伸出手就要将她拉近自己怀里,哼,他端木澈就不相信自己接吻的技术那么差,会一点都感觉都没有?
晓晴眼明手快,连忙用手挡住,但是端木澈根本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再一次深深地虏获了她的唇!
哎,秦晓晴,你就堕落吧!端木澈的吻,根本没办法抗拒的喜欢。
晓晴心里轻叹一口气,情不自禁地被他带动感染,双手慢慢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第96章
“端木澈先生,你愿意娶你身边的女孩为妻,并且爱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牧师微笑着看着面前的新郎问道。
“我愿意。”端木澈看着身边的女孩,毫不犹豫,坚定地回答。
“秦晓晴小姐,你愿意嫁给端木澈先生,并且爱他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牧师又微笑着问着美丽的新娘。
晓晴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自己,终于成为他的新娘了吗?端木澈?她和端木澈正在结婚啊!
礼堂的大门就在此时被打开,一条长长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人的脸显得十分模糊。晓晴想看清楚,却好像总是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
“晓晴,你不能嫁给他!你是我的!”男子好听的声音在礼堂内响起,晓晴惊骇,“你是谁?”
晓晴惊讶地看向一旁的端木澈,这个时候,她希望他的手能够握住自己的,但是,当她看向他时,却看到了他满脸的震惊与不相信,甚至痛心。
不不,端木澈,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啊!
“晓晴,别嫁给他!你爱的是我!”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晓晴双手捂住了耳朵。
“晓晴,你竟然背叛我!”端木澈生气地转身向着礼堂外跑去。
“不!端木澈,你回来!你听我解释!端木澈……”
“姐?”南晨摇着床上满头大汗的晓晴,“姐,醒醒!”
“不要走……”晓晴被摇晃着身体,她看到端木澈越跑越远,自己拼命地在后面追他,却怎么都追不到,而他,始终没有回头。
“……你是谁?”晓晴睁开眼睛,还没有从梦境中清醒,脸上还挂着泪珠。
“姐,你做噩梦了吧?”南晨看着晓晴哭着从梦中醒来,讶异极了,是什么样的噩梦,让她如此害怕?
“南晨……”晓晴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四周,这是自己的房间啊,哎,又做那个梦了。
“你还好吧?傻掉了?”南晨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我好的很!”晓晴甩开南晨的手,伸了个懒腰,“终于放假了!放假万岁!”
“快起来吧,澈在楼下。”南晨说着就要往外走。
“恩,什么?”晓晴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他来家里?为什么?”
“你忘了你要和他去旅游?”
“对啊,可是,后天的飞机票,他今天来干什么?”
“快下来,你可真能睡。”南晨没有回答她,径直出了房间,并替她关上了门。
“见鬼了,见鬼了!”晓晴翻着白眼,踩着拖鞋就进了浴室。
20分钟后,晓晴就出现在了客厅,“有什么事吗?”
自从确定只有他们两个去旅游后,晓晴每天晚上都做着那个重复的结婚梦。但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每当她想说“我愿意”的时候,那个神秘的人就会突然出现,还说些奇怪的话。
“晓晴啊,由于出了点小故障,提前了一天,所以你今天就得准备了,明天早上10点的飞机。”姚心仪坐在沙发上说。
“晓晴,这是机票。”端木澈将机票递给晓晴,“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好吧……”接过他手中的机票,晓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意思是在说,就不能大家一起去吗?
“晓晴,我告诉你啊,南晨得帮我看着公司,可优要跟她妈妈上花艺课,沙秋要去加拿大看望妹妹,宇赫也跟着去了,所以,他们都不会和你去旅游。”一句话,姚心仪就把晓晴的那点侥幸心理掐死在摇篮中。
“我又没说什么,真是的!”晓晴低声咕哝道。
南晨在一旁偷笑,端木澈则一脸无辜地看着晓晴,满脸写着“不关我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
“哎呀,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们两个不如就出去玩玩吧,马上就要离家了,去一个多月呢,晚上澈就留在家里吃晚饭吧。”姚心仪笑吟吟地对端木澈和晓晴说。
“老弟,你一起来吧?”晓晴向南晨使了个眼色。
“那怎么行!?”姚心仪的高分贝响起,“两男一女,成何体统?”
“是啊,姐,你们两个就好好地去逛逛吧,顺便买点东西,呵呵。”南晨说着就要给他们开门。
“既然如此,晓晴,阿姨一番好意,我们就不要违背她的意思了。”端木澈朝姚心仪笑道,“阿姨,我们出去了。”
“去吧,去吧,晚点回来啊!”
晚点回来?这是什么话?太没建设性了!晓晴郁闷地想。
第97章
站在大门口,晓晴看了看天空,“好像要下雨了吧?难道咱们要逛到市区,再逛回来?”
“无所谓啊,下雨也挺浪漫,找棵数就能躲雨了,是吧澈?”南晨坏坏地笑。
“臭小子,刚才老妈让我们出来时,你为什么不反对?”晓晴有点生气地指着南晨的鼻子。
“冤枉啊,我很珍惜生命的,你也知道我反对的后果啦!”南晨无辜极了。
“恩?”晓晴不满地又看向端木澈。
“呃?我可不敢违背阿姨的意思。”端木澈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膀。
“好吧!”晓晴投降了,“走吧,朝着这里一直走,走到尽头再回来,南晨再见,祝你假日快乐,哎!”说完,她垂下头先向前走去。
南晨和端木澈相视一笑,酷酷地跟了上去。
“哎,送走了这对冤家,还真是没什么事做了。”南晨看着两人的背影,轻叹着摇头,“找宇赫打球吧。”
“宇赫,出来打球?”南晨拿出手机拨通了宇赫的电话。
(宇赫:“来医院吧,我等你。”)
医院内此时正一片混乱,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进了紧急重病房,包括院长颜守业。
“宇赫,发生了什么事?”南晨背着球走进办公室,一路上过来就看到许多护士都急匆匆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乔市长的女儿又发病了,昏倒在家中,幸亏保姆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现在我爸他们正在抢救。”宇赫边说边翻着桌上一大堆的资料。
“乔市长的女儿?是什么病?很严重吗?竟然连你父亲都要亲自进手术室?”南晨放下球不禁好奇问道。
“恩,那女孩得的是血癌,真可怜啊,才18岁而已。”
“血,血癌?”南晨震惊地睁大眼睛,那么年轻的一个生命,竟然会得血癌?“有救吗?”
“她的病症十分罕见,一般血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通过骨髓移植,可是对于她,估计连骨髓移植的成功率也不大。何况到现在,我们都没能找到合适的骨髓做移植手术。”
宇赫叹息着摇头,乔依依,非常美好的一个女孩子,高中刚毕业不久,正是人生最美丽的时候,偏偏得这种病,如果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做移植手术,恐怕……
“难道她父母的骨髓不适合吗?”
宇赫摇头,“她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乔市长的骨髓配型并不成功,而她的后母的骨髓也不合适。直系亲属中只剩下爷爷,可以她爷爷年纪已经很大了,就算配对成功,也没什么用啊!”
南晨点点头,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也知道,骨髓配型成功的几率是非常小的,直系亲属中也不一会有相同的。
“大少爷,院长让您把乔小姐的所有病历拿给他,他们已经去到了重病看护房。”一个护士敲门进来对宇赫说。
“知道了,我马上去。”宇赫点点头,起身拿起一旁架子上的一大摞文件,“南晨,你在这等我还是先回去?”
“我跟你一起去,我想看看那个女孩。”听到宇赫说没办法找到合适的骨髓,南晨就特别想去看看那个女孩。才十八岁啊,那么年轻,生命之花应该正是开得最灿烂的时候,却即将要凋零了。
“好,走吧。”说完,两人便急匆匆地往重病看护房走去。
“爸,依依怎么样了?”重病看护房内,颜守业接过儿子递来的病历文件,紧蹙着眉摇了摇头,“哎,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病,她的病症太罕见了,不同于一般的血癌。”
“那到底是哪种血癌?怎么会查不出来呢?”宇赫着急地问。
颜守业严肃地摇了摇头,这可如何是好?这不仅仅是医院荣誉的问题,眼前一条宝贵的年轻生命正躺在那,他必须想办法同死神做一次斗争,一定要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