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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无深情共余生-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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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我拿了衣服去洗澡,关上浴室的门,打开花洒,将自己置身在那些有着浅淡温度的水流下,我的眼睛可能进了水吧,眼睛进了水那肯定难受对吧,我还没有揉,眼泪就迸出来,汇入水流不知所踪。
  我洗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澡,我似乎想将所有的悲伤都化成眼泪排出体外,可是我的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台悲伤制造机,不管我怎么用力,它都依然顽固如初。
  一个强烈得根本斩不断的念头,犹如杂草在我的脑海疯长。
  我要再找艾维医生,说服她,让她帮我搭线,去做病毒稀释手术。
  考虑到她提到的风险,按我对陈图的理解,就算只有0。8%的风险,他都不会让我轻易去尝试,更何况是50%。
  思前想后,我咬咬牙,决定暂时先瞒着陈图。
  辗转着熬过了与陈图相伴的周末,星期一中午,我找了个没人的地,给艾维医生打了电话。
  刚开始她一听我有这样的想法,她不断地否定我,不断地拒绝,可是在我孜孜不倦的乞求下,她终是招架不住,约我到她下榻的酒店见面。
  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过去,我在君悦酒店的西餐厅,见到了艾维本人。
  之前我对她是皮特的妈妈,真的没多大的概念,但一见面,我就彻底清晰了。
  毕竟皮特,虽然谈不上跟她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但他们那五官却很是神似。
  这让我的心情放松不少,我很快与她握手,坐在她对面。
  没有丝毫的架子,也没有摆出一副我年纪比你大,我就是大王的款,艾维似乎更偏向与我像朋友般相处,跟在电话里面的言简意赅不一样,这一次她很细致给我说了手术全过程,她将所有的风险细化,列成表给我,一项一项地让我明确,我要做那些手术,所要经受的东西。
  就我这种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被她说得心里发悚,但想要拥有自己孩子的冲动,支配着我,也驱散了那些对未知的恐惧。
  见我被她这番轰炸,还要坚持,艾维告诉我,她那个校友,曾经是她们医学院的佼佼者,他现在在上海一家三甲医院坐诊,她可以帮我联系预约他三天后给我诊治,她希望我这边不要孤身一人去上海,我最好能有亲属陪同前往。如果亲属时间抽不开,那我也别孤身去,最好找个性格比较沉稳的朋友陪同。
  辞别了艾维医生,在回程的路上,我止不住的苦笑。
  现在,我身边的亲属,除了陈图,只有伍湛。
  要是陈图知道我这么瞎胡闹,他肯定会把我直接绑起来,不让我去上海。
  至于伍湛,他要知道,他可能表面上劝我不动就不劝了,后面还是会告诉陈图。
  纠结来纠结去,我决定麻烦一下邓七七。
  掏出手机,我翻到邓七七的手机号,给拨过去。
  铃声差不多响完了,电话才被接起来,但却是传来了一个男声。
  我差点从车座上蹦起来:“怎么是你接?”


第363他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理由

  跟我的大惊小怪截然相反,吴一迪倒是淡定啊,他戏谑着说:“伍一,你打我电话,不是我接,难道你以为会是你家陈图接么?”
  见吴一迪这么老神在在,我在短暂惊诧后,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没看好,拨错了电话,于是我赶紧把手机从耳朵出拿下来,扫了一眼。
  但,我没拨错啊,那上面分明备注着邓七七啊!
  不过我还怕是我眼瞎呢,于是我揉着眼睛瞅多了几次,真的确定了,我这才慢腾腾地说:“吴一迪,我很确定,我打的是邓七七的电话。”
  这会轮到吴一迪不太淡定了,他说了句“伍一你等等”,然后他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嘛,总之差不多半分钟后,他再开口,已经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伍一,可能是我今天过去七七的办公室跟她谈公事,一个不小心把她的电话拿错了。”
  面对着吴一迪这番掩人耳目的话,我暗觉好笑,我忍不住调侃他:“哇,吴一迪,我第一次听说去办公室谈公事,都能把电话调错的。你和七七,很超神嘛。”
  就算没面对面,我也能想象出吴一迪自然是一脸讪意,他轻咳了好几声,继续此地无银:“谈完正事之后,刚刚好到饭点了,朋友间约着吃个饭,这不挺正常吗?”
  我轻笑:“我觉得挺正常的,但听你的语气,我总觉得不太正常。怎么的,你跟七七现在是啥进展?来来来,反正你不接也接了人家七七的电话,咱们来八卦一下,我好琢磨琢磨,我是不是该准备份子钱了。”
  脸皮还真是薄得要命,吴一迪讪笑:“还早。伍一,先不说了,我去跟七七把手机换回来,你找她有事的话,晚点再打她电话。”
  也不用我再打过去,半个小时后邓七七主动给我打了过来,我溜去走廊那边,花了十分钟把前因后果给邓七七捋一遍,再花差不多一个小时说服了邓七七陪我去上海。
  等一切都确定下来,我的心却难以获得平静,我坐在电脑面前发呆,不断地在脑海里面罗织着词措,想着如何让陈图对我的上海之行不生疑,也不闹着跟我一起去。
  我想着我要殷勤一些,陈图说不定更愿意放行,于是我下班后,我顺便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一大堆新鲜的肉菜,又给陈图发了个信息,说我会做饭,然后就急急回家,切菜洗米捣腾着一切。
  在我做饭的过程中,躲鱼猫估计是闻到鱼香,它放下它的高冷劲,时不时过来蹭我的小脚,要多热乎要多热乎。
  相对于躲鱼猫的热情,我的手机显得很是冷清,陈图由此至终都没有给我回复只言片语,我只当他有事在忙,而他又没说过不回家吃饭,所以我照样乐此不彼地该干嘛干嘛,炒菜熬汤一个不落。
  可是,一直到四菜一汤全部上桌,陈图依然没有给我回信息过来,我给躲鱼猫弄了几块鱼肉,想了想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
  倒是很快接起来啊,陈图的语气淡淡:“伍一。”
  我忽然有些郁闷:“你看到我短信了没?”
  嗯了一声,陈图的声音闷闷的:“我今晚有客户要接待,不回家吃饭,你自己吃吧。”
  郁闷更浓,但我估计,他是忙到现在,刚好拿起手机来看,就接到我的电话。往这个方向一想,我的心宽了不少:“哦,好,那你忙。”
  大概是真的忙得焦头烂额,陈图咬着我的话尾音说:“那我挂了。”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那头只剩下嘟嘟声。
  懵逼了数十秒,我将手机扣在餐桌上,把我做的鱼片再给躲鱼猫弄了好几块,我有些不忿地说:“多吃点,猫猫,陈图那傻叉没口福。”
  躲鱼猫这丫估计没能听懂我的吐槽,反正它吃得挺欢。
  看着它胃口这么好,我的心情勉强回暖了一些,但吃不了几口,就觉得索然无味,后面全拿了保鲜膜包起来放回了冰箱里。
  陈图是十一点出头回到家里的。
  这个点,躲鱼猫已经呼呼大睡,而我也洗完澡,坐在沙发上不断地承受着睡意的偷袭,在我即将全线溃败之际,门被打开时带出来的闷响让我浑身颤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上前去帮着拿下陈图手中的电脑包。
  浓浓的酒气不断地往我的鼻子里面钻,我一个猝不及防差点被呛住,好在我赶紧抽了抽鼻子,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陈图的胳膊:“没喝多吧?”
  几乎是没有丝毫的迟滞,陈图很快将他的胳膊抽出来,他有些含糊道:“喝得很少,我先去洗澡,我太累了。”
  还是没给我任何的时间差,陈图将我手上的电脑包拿回去,他步履有些虚浮,却走得飞快,他很快进了卧室,不多时已经抱着睡衣往浴室那边走去。
  我杵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微微弓下腰去,将陈图刚刚脱下来的鞋子摆好,默默地回到床上。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陈图出来了。
  洗过澡后,他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然而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回暖,他坐在床沿上,啥也不说,啪嗒的关掉灯,拽过了一半的被子给自己盖上。
  在黑暗中沉默僵持了一阵,我一直没听到陈图的鼻鼾声,于是我试探性地问:“睡了?”
  好几分钟后,陈图的声音模糊依旧:“快了。”
  我迟疑数秒:“你心情不好?遇到麻烦事了?”
  小片刻,陈图反问:“你有事?”
  我真的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光子!
  莫名的觉得顶顶没有意思,我轻声:“没什么。”
  特么的,我简直觉得这个男人脑袋上有坑,我撩他说话,他给我拽高冷,等我不愿意废话了,他特么的反而开辟了一个新话题:“你今晚吃的什么?”
  我怔滞几秒,烦躁得很:“就随便吃了点。”
  陈图倒很快接上我的话茬,却分外跳跃:“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临时来了个还算优质的客户,想着挺久没见,就招待着一起吃了个饭。你打给我那阵,我才刚刚拿起手机看到短信。”
  尽管陈图的解释,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可是我却烦躁依旧,惜字如金:“哦,明白。”
  陈图的手往我这边捞了一下,却因为我下意识的避开而落空,但他没有继续动作,他的思维天马行空得让我差点兜不住,他说:“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我与艾维医生约定的时间是三天后,我毕竟是要在上海呆个好几天,我必须得提前给陈图兜个底,让他有些心理准备。如果他不太同意,我还有几天的时间能说服他是不是。
  思索一阵,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又真实:“我这个星期四要出差。我给邓七七那家公司,东七创意做了个项目策划案,我得跟着过去看看推广成效怎么样,不好的话,还得接着改。”
  迟滞数十秒,陈图沉声应:“去多少天?”
  差点咬到了舌头,我稳住:“一个星期。反正邓七七也去,我跟她也比较聊得来,忙工作之余,我还能跟她当旅游似的出去溜溜。”
  即使我表面平静如初,但我的内心波澜起伏个不断,时刻保持着紧绷的精神,我稍微屏住了呼吸,静待着陈图的下文。
  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啊卧槽,陈图很快说:“好,星期四我会让谢斌送你到机场。”
  我觉得,我这个人也特么的是个矛盾体,我刚才在烧心着陈图给我使绊子,我该怎么拆招,可当陈图这么干脆利落不去细问,我反而被浓浓的失落所覆盖。
  百味杂陈,我寂静好一阵,缓缓说:“好。睡觉了。”
  说完这一句,我再一次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相持对峙了一阵,我以为陈图还会说点什么,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没多久就呼声震天。
  我总觉得陈图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精确地判断他如何不对劲,辗转反侧良久,我反复忖量后,又觉得自己敏感是病,不治就要命,我最终自嘲地笑笑,在夜色渐浓中迷迷糊糊进入安睡。
  时间的脚步永不疲惫,越走越快,一转眼就到了星期四。
  中午我刚刚收拾好行囊,谢斌就准时出现在门口,他很沉稳地帮我将行李箱装到车尾箱,朝着宝安机场一路狂奔。
  车行至深大北门时,我在没有多少自主意识的支配下,开口打破了这沉默:“陈图,最近很忙?”
  把空调打上去一些,谢斌缓缓说:“他最近在重建友漫的某些制度,重新规划定岗,深化企业文化,确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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