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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我开撕汤雯雯的第一个里程碑啊,我怎么可能不在现场目睹这光辉的一幕呢!
假意轻皱眉头,我略带郁闷:“你好不容易过来陪我一阵,你又要走开。我又不等着这个单子开饭,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侧了侧身,陈图的手覆在我头顶拍了一下:“当然可以。等会出来,我带你去吃大餐,后面我们顺便去红树湾公园逛逛,晚点再给躲鱼猫打包一条鱼回去。”
我确定,等陈图弄清楚这块小玩意到底是啥后,他别说去逛公园,他肯定连去火星的心情都没有。
于是我撇了撇嘴,诚意吐槽:“这事得一桩接一桩的干好吧,先把你眼前这事给忙活完了,咱们在安排别的。”
笑了笑,没再作声,陈图帮我把包包拎上,我们肩并肩的来到了停车场。
我本来想开车跟在陈图后面,省得我把车放在这里,明天又得麻烦陈图送我,但陈图执意不肯,还说他喜欢送我上班巴拉巴拉一堆,我拗不过就上了他的车。
还没把安全带拉过来系上,陈图的唇突兀的覆过来,封住我的嘴,由以迅猛到让我应接不暇的速度一个用力顶开我的齿贝,探着舌头在里面撩动了几把,再缓缓退出去,他声音含糊:“伍一,说你爱我。”
我的视线无处可依,最后落在陈图半眯起的眼眸里。
他的语气明明如此深情,可是他的眸子却像一棵寂寥的轻松,被浓浓的雾霾所覆盖,近在眼前,却又远若天涯。
我的心一沉在沉,沉至深渊作势想反弹,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它依然钉在深渊雾霭之下,仰视着我,带给我越发局促的不安。
手捏成半拳,我轻轻推了推陈图,趁着他舌头松懈的间隙说:“别闹。”
眼眸里面的雾霭更浓,缓缓把我松开,陈图似乎轻叹了一口气,他说:“下车吧。”
我被弄得七上八下的,忍不住问:“陈图,你没事吧?”
倾过身来,陈图突兀的朝我展露出璀璨的笑颜,他冷不丁抓住我的手按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他压低声音,用无尽暧。昧的语调耍流氓:“它想跟你打个招呼。”
循着他的话,我手中被动抓住的滚烫又大了一些。
我根本跟不上陈图这天马行空的思路,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的调。戏,在朗朗日光下,控制不住身体里腾升起来的躁动。
恍惚几秒,我深呼一口气,一边挪动着想要把手抽出来,一边郁闷不已:“陈图,别闹,这里指不定有摄像头。快把我的手放开。别瞎胡闹行吧。”
非但没有如我所愿的,停止这一场耍流氓的小游戏,陈图再倾斜了着,他大半个身体贴着我,他的唇在我的唇瓣上落下,一路游走到耳垂边,轻轻撕咬几下,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伍一,等会我们不去逛公园,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我想在车上试试。”
第326我总觉得你心里面藏了很多事
像是在这周遭,忽然多了个柴火旺盛的火炉,不断地朝我身上抛洒着热量,我的心沸腾成一锅刚刚滚开的开水,脸烫得能煎熟几份牛排,而理智被压迫挤到最深的角落,欲。望在身体深处肆意叫嚣,像是要决堤而出。
可是这些澎湃着的激情,并未能阻挡住直觉的脚步,我总觉得在我面前的这个陈图,他这副风平浪静的躯壳下,包藏着一颗藏着惊涛骇浪心事的心脏。
他似乎并不想跟我分享这份心事,可他越想深埋,我越是触碰。
迟缓几秒,我的双手覆在陈图脸颊两侧,用力捧住他的脸,将他的目光掰回来与我保持着直视,说:“陈图,我总觉得你心里面藏了很多事。”
抬了抬眼帘,陈图接上我的视线,他笑,语气却分外认真:“我的心里面装着你,哪里还能藏别的东西。心太小,我怕放置的东西太多,会挤着你。”
我的语气禁不住有点着急:“别开玩笑。我跟你说认真的陈图,有些事我确实无能为力,但你可以跟我说说,这样可以小小减压一下,别老是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手覆在我的脸颊上,陈图目光的焦点直落在我的眼睛里,他缓缓:“伍一,我爱你。”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来着,陈图又是一句:“我爱你。”
真的是无可救药到了极点,那些刚刚又直觉堆积起来的那些不安感,局促感,随之烟消云散,我整个人像是深陷在一个棉花糖的甜蜜世界不能自拔,被迷情牵动,一动入骨,我恍惚几秒,随即回应陈图更炙热的目光:“我也如此。”
让我无力吐槽的是,陈图再一张嘴,就把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深情环绕的气氛彻底破坏掉。
在顷刻间换上不怀好意的笑,陈图说:“既然我们彼此相爱,那更需要在车上试试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看看星星,滚个几百回合,你应该会同意的对吧?”
我一脸黑线:“你大爷。大白天的能正经点么?”
陈图小小用力地掐了我的脸蛋一把:“下车吧。”
跟随着陈图上到五楼,在陈图的引荐下我客气地那个热情的校友打了个招呼,后面我被留在了会客厅,而陈图带着那一块致癌物跟着去了化验室。
半个小时后,陈图空着手出来,他拉着我径直朝电梯那边走:“伍一,我们回去了。”
即使已经一早知道那块东西是个什么鬼,我依然表现出特别好奇的样子:“那块东西到底是啥呀?”
稍稍加快了步子,陈图伸手去按电梯,他目光沉峻,语速很快:“我们下去再说。”
回到车上,陈图很快发动着车子从闸口里面出来,平稳地飞驰在路上,在拐角处,他突兀的朝着跟香蜜湖一号相反的方向驶去。
我愣了一下:“陈图,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去医院。”再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陈图盯着前方:“伍一你先别说话了,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坐在副驾驶上,我只能看到陈图的侧脸,依然的轮廓分明帅气如初,却无端沾染上了一股摄人心魄的震慑力,让我忽然大气都不敢出。
不多时,陈图把车停在八卦岭医院的停车场,我下车后还没怎么站稳,他随即绕过来拽住我的手,急急地朝医院大厅冲去。
以最快的速度搞掂一些流程,陈图就跟打仗似的争分夺秒将我带到三楼的检验室,把我交给了那个似乎跟他有点儿交情的中年女医生,他沉声说:“我老婆,跟一块放射性极高的致癌物呆了将近五个小时,林医生麻烦你给她做一个细致的全身检查。”
又是抽血又是照这个照那个的,一圈下来我整个人都焉了,陈图站在我的身后让我靠住,跟手上已经汇聚了一堆检查单子的林医生细细沟通,在林医生确定我没大碍,又给科普了放射性致癌物对人体的危害是需要靠日积月累的能量交付后,陈图这才拎着一堆的单子去交了钱,带着我从医院出来。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天色渐浓,在夜色覆盖下,陈图没再提去哪里看星星啊去哪里车。震之类的,直接把我带回了家。
叫了外卖后,他挨着我坐沙发上,把手环在我的身上,老半响没作声。
陪着闷了小片刻,我终于按捺不住问:“陈图,你在想什么呢?”
手覆在我的腰间,来回抚动几下,陈图慢腾腾说:“伍一,附带在手机里的那块小东西,经判断,是致癌强度比现在市面上所有致癌物质都要强的合成物。”
也是心累,我一早就知道了,还得卖力地演。
瞳孔增大,我抓住陈图的手臂,晃了一下,我蹙眉:“不会吧?是不是搞错了?”
侧了侧身体,陈图将目光全落在我的脸上,他的眉头拧成深结:“伍一,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接下来问的那些,现在只是想跟你确认一下信息,你不能瞎想知道吗?”
心跳一下子加快,我勉强撑住:“好,你问。”
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陈图凝视着我的眼睛:“今天汤雯雯把手机拿过来给你后,这手机没离开过你身边吧?”
我虽不忍对着陈图说谎言,可一想到汤雯雯的恶毒,想到她曾经妄图把吴一迪邓七七以及我埋葬在深山中,想到她有可能是暗地里指使江丽容把我的孩子制成标本的黑手,那些恨意滚滚滔天。我觉得我这一次栽赃,相比于汤雯雯的恶毒龌龊,我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于是我老神在在:“肯定没有的。因为我当时还没电话卡,所以我随手放抽屉里,就忙自己的去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陈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再扶着我的肩膀一阵,他说:“好,我知道了。”
说完,陈图作势就想站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我自然不会再把局面弄成我摸不透也难以把控的样子,而现在也还不是能彻底扳倒汤雯雯的时机。小打小闹得拿棍子敲她一下以作警示,那是小孩子玩儿的把戏。
于是我很快抓住陈图的手,晃了一下:“陈图你要去干嘛?”
轻拍着我的手背,陈图斯条慢理:“我去书房打个电话。”
更用力揪扯着他的手,我故作急切:“打电话?打给谁?陈图你该不会要责怪汤总助吧?”
再拍我的手背,陈图宽慰般:“不是,我只是适当地跟她沟通一下。”
这万万不能好吧!打草惊鹅了之后,我怎么一把抓住这只土鹅,顺便加上伍小菲这块朽木一起炖呢!
稍稍把身体弹起来,我一个翻身,将陈图半压在身下,我摸着他的脸,一副各种为陈图着想,各种深明大义,各种以大局为重的模样:“陈图,你不是跟我说过友漫最近在做资源整合,你身边任何一个人事变动,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异常吗?汤总助本来就是为友漫工作的,她没有义务帮我做跑腿的事。今天这事怪我,非要让她去帮我买手机。她的工作能力再强,也是个女孩子,她肯定跟我一样对电子产品不熟,你不能因为她不小心买了个有点小瑕疵的手机,就责怪她。你这样,会让下属的心里面有想法的。这种归属感一旦被破坏掉,后面要重建起来,很难。”
鬼知道是不是挺享受被我推倒啊,被我禁锢在身下,陈图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他还是顾虑重重:“伍一,我那个校友说,这块致癌物它的结构很特殊,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成品流通,它是…。”
我一直不愿意把信任这玩意比喻成一张纸,我更愿意把它比喻成一相持的棋盘,它在博弈的过程中,只有势均力敌才能相互持平。
一旦有一方投入太多的东西,这种敏感的天平就会摇摇欲坠。即使它不会一下子全然崩塌,但离它土崩瓦解,已经是指日可待。
而我要做的,就是表面上极力去维护陈图和汤雯雯之间的信任,暗地里用力把基石抽下。
我想对于汤雯雯而言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她慢慢的被陈图排斥在外。
把手臂上的蛮力收一收,我极致温柔地用手捂住了陈图一张一合的嘴巴,我嗔怪道:“陈图,你别这样啊。你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找汤总助的麻烦。她好心好意帮忙,却被你这样问责,这事搁谁那里都不好受。这玩意,说不定真的就是那手机工厂带出来的。这事听我的,就这样过了好吧。你这段时间,应该把心思放到工作上。还有啊,我上次不是跟汤总助出了一次误会,我们好不容易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