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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买凶杀人,我当然也能栽赃嫁祸!
对于人渣,我还讲什么道理!
我越想内心却澎湃,但我知道这一刻我应该先给陈竞打电话。
等我跟陈竞谈好了,再实施我的计谋也不迟。
按捺住千思万绪的奔腾,我不动声色地接过陈图递过来的手机,随意地在屏幕上扫一下:“你确定这电话号码对?”
一脸的郁闷,陈图坐在床沿上,他瞟了我一眼:“漫游国际刚刚开业那一阵,我最巅峰的时期,能一下子记住几百个手机号码,就这么一串数字,我倒着都能背出来。”
虽然陈图说这些,自负得有些欠揍,但偏偏我觉得他这样挺可爱,我噗嗤笑了:“行行行,你最牛叉你最厉害,行了吧。我先给陈竞说电话哈。”
砸了砸嘴巴,陈图眉毛一挑:“好。”
我再瞟陈图一眼,慢腾腾的拨通了陈竞的电话。
手脚挺快啊,才响一声半呢,陈竞就接起来了。
他丫的把我当成陈图了!
他也挺能装逼的:“怎么的,跟屁虫,找我有事?”
虽然吧,陈竞说话的语气,忍不住的炫酷拽横行,但细细一听,总觉得有股莫名的温情在里面流淌着,我在心里面暗暗为这两兄弟捉急几秒,但随即坦然。
陈竞和陈图这么十几年下来,都是这样你不爽我我不爽你的相处方式,一时半刻想让他们勾肩搭背兄弟情深也不太可能。但至少经过了那一次生死煎熬后,他们都有稍微把自己那端得比珠穆朗玛峰还要高的姿态放下来了一些,这不挺喜闻乐见吗?
止住内心的暗笑,我淡淡道:“是我。”
似乎怔滞了一下,陈竞在那头沉寂了十几秒,他随即不咸不淡:“哟,是弟妹啊。弟妹这么晚找我,有好事关照?”
陈竞的声音静止后,我蓦然听到小智的声音,他在唱着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英文歌,而林思爱在给小智和音。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受到那些根本藏匿不住的其乐融融。
我原本应该为小智感到高兴,我觉得我也该为陈竞感到开心,但这些欢喜里面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把另外一只腾空着的手放在腹部,我淡淡说:“陈竞,你欠我个人情,你还记得吧?”
语气显得更随意,陈竞漫不经心:“我又没得老年痴呆症。”
不知道为什么,我禁不住咧开嘴笑:“那你周末带小智回天麓吃饭,算是还我。”
就像没跟上我的频道似的,陈竞又是沉滞了一阵:“就这事?”
我嗯了一声,等着陈竞干脆答应,或者是坚决拒绝。
还好这一次陈竞挺干脆:“行。”
然后他特么的就在那头挂了电话。
高冷得要死要活!
踏马哒,我也是犯贱,我忽然有点儿怀念陈竞之前阴阳怪气的傻逼。样,我觉得他那样反而显得没啥距离感。
恍惚着,我正要把手机给陈图递回去,刚刚暗下去的屏幕瞬间又亮了。陈竞这丫发了个信息过来。
“弟妹,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了,以后打电话给我,最好是白天打,晚上老婆盯得紧,我没法当弟妹的小天使。”
在我看信息时,陈图也凑了过来,他看了几秒,脸色就变了:“陈竞那孙子,我早晚打断他的腿!他也不看看他什么样,整天弟妹弟妹的,好像你跟他多熟似的!”
我拍着陈图的胳膊安抚说:“你行了。你又不是不明白陈竞那人,他就喜欢用开玩笑来刷存在感,你消消气。”
简直就跟六月天气似的说变脸就变脸,陈图一转眼已经是满脸的坏笑:“伍一,我给你提个建议,劝解正在气头上的我,最有效的办法是,你往床上一趟,大腿分开,豪气地冲我说,随便玩,我保证立刻就不气了。这办法的效果立竿见影,不信你试试。更重要的是,我非但不气了,还能让你飞起来。”
我觉得我脸上那些黑线,都能编织出一个面具出来了,郁闷到了极点,我用手把他凑过来的脸掰开:“你能正经点不?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话题带偏到那啥那啥上好吧?你就不能跟我聊聊市场经济或者篮球赛啥的?”
用手环住我,轻轻一勾,轻而易举地让我倒卧在他的怀里,陈图的手若有若无在我腹部游弋着,他念念有词:“我跟我老婆躺一张床上,我不想着怎么把她扑倒,反而去讲一堆狗屁的市场经济,才显得有病。”
被他噎得一愣一愣的,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跳了个我感兴趣的话题:“陈图,我跟你说个正经事。”
总算正经了一点,陈图沉沉应:“好,说。”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处:“你觉得不,我中了一种不能用你给我买的手机的魔咒,你看看你最近给我买的两个手机都报废了。我原本想自己去买一个的,但无奈我最近囊中羞涩,还是要你接济我个手机。你看看能不能找汤总助帮我买一个?我现在觉得她买的最牢靠。至少她是女的,跟我的目光应该差不多。”
没多想,陈图挺利索:“就这点小事?我明天去公司,让汤雯雯去买。晚上带回来给你。”
我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谢谢陈总。”
一个翻身,陈图在顷刻间把我压在身下,他双手两两捧着我的脸,用深深的眸子凝视我:“我想你用行动来感谢我一下。我最喜欢以身相许的方式。”
说话间,陈图已经用小腿挪动着,慢慢将我城门外的屏障打开,我还没反应过来,一片炙热已经贴上来磨蹭着。
我特么的生理正常啊,哪里禁得住他这一番软硬兼施,身体里面自然而然又开始涌动着躁动。
咬了咬唇,我正要说什么来着,陈图已经伏下来,沉声说:“你累的话,这次我轻点。”
我觉得陈图这丫以后不做旅游业,他去拍岛国动作片,也能混到一口饭吃,在我恍惚间,他已经将一个崭新的那啥撕开套弄好,该干嘛干嘛了。
浑身颤抖了一下,我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就在陈图的动作越发激荡时,一阵尖锐的铃声突兀响起,让我条件发射地惊了一下。
承受着那蚀骨的碰撞,我碰了碰陈图的手臂:“你电话响了。”
埋下脸来,用粗暴的吻封住我的唇,陈图含糊说:“别管电话,投入点。”
我还想说什么,但很快就沉湎在陈图那肆意奔放的冲撞里面不能自拔。
静止了将近十分钟,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陈图再视若无睹地加快速度,他很快释放掉了所有的激。情。
从我的身上翻下来,陈图给我拽过被子盖住身体,慢腾腾地喘着粗气去摸起电话,在铃声快要响完时接起,他淡淡然冲着话筒:“说。”
不知道那头给他说了什么,陈图的脸色微微一变,恢复如常:“面谈。”
他很快挂掉电话,一边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凑过来在我的额头上轻描淡写蹭了一下:“伍一,我出去一趟。你累的话,先睡。”
可能是刚刚那些澎湃的激。情还没褪去,我也顺势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脱口而出的问:“这么晚了,谁找你?”
第323你指不定能比陈图干得好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觉得我是多此一举。
按照我对陈图的了解,通常这个时候他不会给我任何确切的答案,他只会轻飘飘的一笔带过,然后如同风一样在我面前来去自如。
但是这次,出乎我意料,陈图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就吐出两个字:“谢斌。”
对于陈图的干脆,我反而有些自顾不暇,嘴巴小幅度张了几次,才缓缓吐出一句:“你几点回?”
直接跳过我的话题,陈图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他捏了捏我的脸颊:“他找我,是有工作上的事。”
三两下的把自己收拾整齐,陈图跳下床去,他走几步回望了我一下:“伍一你早点睡。”
不多时,大厅里传来了躲鱼猫被吵醒后不乐意的喵喵两声,紧接着就是陈图的关门声,之后是一大片无边无际的寂寥包裹着我。
我发了好一阵呆,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辗转了一阵,估计是体力消耗过大,没多久我进入了沉睡状态。
我不知道陈图几点回来的,反正早上我睁开惺忪的眼睛,陈图就睡在我对面,他的手还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他睡得很沉,我掰了几次,把他的手掰下来,他都没有像以往那样一个激灵的醒过来,而是嘟哝了一下,发出更高的鼻鼾声。
我想着他最近奔波得那么频密,昨晚又不知道几点能回来睡觉,也是累了,所有我没叫醒他,而是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洗漱完了之后,顺便跑去厨房做早餐。
等我把早餐做好端上桌,陈图才慢悠悠地从卧室里面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意还没完全散去,他的状态不太好,我喊了他两次让他快点去洗漱,他才给我一点反应。
等他把收拾好了出来,坐在餐桌上,他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老不正经,反而沉默寡言安静内敛得让我觉得他是假的陈图。
难以名状的不安预感爬上心头,我主动逗他说话:“陈图,你今天准备走淑女线路?那么文静?”
抬起眼帘,陈图瞥了我一眼,他很快似笑非笑:“你昨晚不是嫌我话多么?”
我的心缩成一团:“你心情不好吗?”
伸手过来,在我的手背上面轻拍了一下,陈图摇头:“没有,别多想。我昨晚忙太晚,有点累而已。”
很快把手收回去,陈图端起侧边的热牛奶,豪气地一饮而尽,他把杯子顿在餐桌上:“伍一,我今天得回去友漫开会,晚一点漫游也有事处理,我得先走了。”
直觉告诉我,陈图是遇到什么事了,而且那事估计挺大条,让他很头疼。
局促地跟着他站起来,我将目光落他脸上:“是工作上的事,让你烦心了吗。”
轻轻摇了摇头,陈图浅浅一笑,他上前一步,将我散落在前的发丝玩耳垂里面勾,他说:“确实有点事比较麻烦,但我可以处理。伍一,你出门之前,记得梳一下头发,乱了。”
我明白陈图的意思,他是觉得刚刚那个话题该终止了。
说心里面很是滋味,那肯定是假的。但要说特别的难受,倒也没有。因为我早不再在友漫摸打滚爬,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道理我懂,点了点头,我勉强地笑:“好,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
似乎迟滞犹疑了一下,陈图缓缓再伸出手来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往他的面前一送,他的唇在我的额头上面游弋着,却没有印下哪怕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他最终把触碰落在我的唇瓣上,轻轻的蹭了一下,他沉声说:“手机,我会让汤雯雯买好了,直接送到你工作室。”
陈图出门后,我把早已经冷却掉的面包收起来重新放回冰箱,又给躲鱼猫准备够一天的食物,这才去化妆。
心神变得不太平静,平时我很容易就描好的眉毛,这一次歪了不下四次,我才算是勉强满意,再往唇上涂点润唇的,我去把上一次从汤雯雯送过来的手机上扣下来的那小玩意揣进包包里,就这样算是半素颜的出门。
没马上回工作室那边,我直接去了华强北。
在隐秘的角落找到之前我买录音笔和追踪器那间店,我把那块黑乎乎的小玩意给那个上次各种热情接待我的帅哥,让他帮我看看这玩意到底是啥,会不会是监听器或者追踪器啥的。
那帅哥记性不错,他还认得我,也没问我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