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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忽然变得低落,我轻声问:“他对你,好么?”
语气悠长,宋小希却是满脸的黯淡,嘴角带着自嘲:“他每次出差,都给我带特别昂贵的礼物。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的标准,是看他给她买多贵的礼物,那毫无疑问他是对我好的。可是,这样的标准,显得很可笑,不是么?”
满满的惆怅蔓延。
更沉重,我敛了敛眉:“婚姻,需要慎重。我是过来人。”
自嘲的意味在她的脸上越演越烈,宋小希笑笑:“伍一,我跟你不一样。我刚刚出生,我妈就因为生我难产死了。我一直跟着我爸,还有我哥生活。我爸和我哥非常宠我,他们从小到大给我的教条就是,挣钱的事照顾人的事,他们来做,我就开开心心做一个小公主就好。我18岁以前能当一个小公主,那是我的幸运。18岁以后,我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还在当天真浪漫的小公主,是我人生的悲剧。我不怪我爸也不怪我哥,我只怪我自己,真的把自己当公主,在这条路上走到黑。像我这样五谷不分,连正经靠自己去找一份工作,都很难的人,我的生活,也就过成这样了。”
停顿一下,宋小希突兀压低声音,说:“就我这样的资质,我以前还敢想着倒追吴一迪,我真不要脸。像吴一迪那种男人,他就是为你这样的女人,准备着的。”
我脸色一僵:“别瞎说。”
却露出轻松自如的表情,宋小希耸了耸肩,她说:“我哪里是瞎说。”
宋小希的话音刚刚落下,邱燕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我们身侧,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和宋小希的聊天内容,但她的脸色没有多大的异样,依然是一派的没波澜,她淡淡说:“伍一,小希,可以吃了。”
在餐桌上,邱燕的表情到好了不少,而宋小希似乎满血复活般,又要吃青菜又要吃肉丸的,气氛算是不错。
眼看着时间也晚了,我提出告辞,吴一迪就把我们送到电梯口。
在电梯里面,邱燕保持着一贯的冷艳,独自一人杵在桥厢门那边,而宋小希嘴里面还叨叨向我问我在旅途中遇到的趣事。
到了停车场,由于宋小希的车停在c区,而我和邱燕的都停在a区,宋小希很快跟我们分道扬镳。
偌大的停车场就剩下我和邱燕,我们拉开距离,并排走着。
突兀的,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邱燕,她语气淡淡:“你应该给吴一迪一个机会。”
我愣住:“什么?”
睥睨我一眼,邱燕的语气更淡:“他是真的很喜欢你,才愿意再次把自己退居到朋友的位置。”
丢下寥落的这一句,邱燕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她的车走去,留给我一个冷艳利落的身影。
因着邱燕突如其来的两句话,我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在走神,车也开得很慢,回到酒店,都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踏着酒店冷冷清清的夜灯,我慢腾腾地摸到门卡,刷开了门。
却猛然的,我嗅到了一阵浓浓的酒气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到底是谁?在我花了多么钱订的酒店房间里面喝酒!我靠靠靠!
心一沉,我急急地插上门卡取电。
灯应声亮起,我循着发来声音的方向望去,一张涨得通红的脸赫然入目。
第151你为了吴一迪和我离婚
再看看地面上,七零八落地丢着几个酒瓶,我的气忽然不打一处来!
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我的手往腰上一叉,直接开吼:“陈图,你踏马的有病啊!”
被我这么一吼,已经喝得差不多的陈图,他缓缓地抬起脸来,瞅着我,几秒后,他嘿嘿笑了一下,接我的话:“对啊,我怎么会有病,我怎么就病得无药可救了。”
皱着眉头,我径直上前,用脚狠狠踹了一下地面上的酒瓶子,瞪着陈图:“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给我滚!”
看来真是醉得不浅,这么大个男人,他竟然跟我耍赖:“我不走,你别赶我,反正我不走。”
这么晚了,他醉言醉语的,说话很大声。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没多久,刚好遇到斜对面的住客回来,那是一个中年女人,她盯着我这边看了一阵,不满地嘟哝:“那么晚了,要吵架,关上门再吵,别吵到别人,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有点儿尴尬,我有点歉意地朝她示意了一下,轻轻地把门虚掩上,再靠在门边,压低声音冲着陈图说:“你滚不滚?不滚我喊酒店的服务员上来把你架下去…”
我的话还没说完,陈图突兀腾一声站起来,跌跌撞撞朝着我这边奔来,他整个身体重重地压过来。
两只手飞快地捧着我的脸,他的唇径直凑过来,飞快地封住了我的嘴。
他的力道很重,像是要把我揉碎了似的,哪怕我是女老汉的体能,也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我挣扎着咒骂着,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却又被他捞回来,以更狂狼的速度亲吻,撕咬。
恨意涌上心头,我的眼眸里面全是熊熊烈火,在被陈图封住唇中,我凶狠地骂,传出来已经变作含糊:“放开我,不然我弄死你!”
却视若罔顾,陈图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腰,将我往他的怀里送去,他的声音更含糊,可凶狠的意味更浓:“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跟你离婚!”
他几个意思啊这是!
我愣神了几秒,而陈图竟然趁着这几秒的空档,将我整个人拦腰抱起,他走得跌跌撞撞,却成功地走到了床边,把我丢到了床上,他扑上来,手一把揪住我衣服的领子,狠狠地扯开!
纽扣飞起,落下,我整个上身,就这样袒露在他面前。
越来越浓的恨意,支配着我,让我顾不得自己在他面前春光乍现,我直接一个蹦起来,抬起手来,毫不犹疑地朝着陈图的脸上抽去,骂:“你有病吧!”
可能被我这么一打,把酒精打去了一些,陈图的眼眸,从刚才的迷醉,算是有了些亮色,他突兀地睁大眼睛盯着我,语气里面的情绪,变作了我捉摸不透的漂浮不定。
他说:“继续。”
我怔滞几秒,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瞪他:“滚出去!”
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陈图的嘴巴一张一合:“继续打,怎么不打了?”
他有病吧,这样求抽!
可是打他,我的手掌也痛。
冷冰冰地盯着他,我:“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得来我的房间的,但现在请你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对我的话充耳不闻,陈图将所有的焦点落在我的脸上,他几乎是低吼:“你打啊,用力打啊,最好能一次性把我打醒,把我打醒了,我就能彻底滚蛋,再也不烦着你了!”
他真是一个演员,到了这一刻,还在我面前演深情。
可惜,他遇到了我这么个不懂欣赏的观众。
裹住被子,我摸索着掏出手机,正要拨打110,陈图的手伸过来,他飞快地抢走我的手机,死死地盯着我:“你为了吴一迪和我离婚,怎么你不跟他结婚,怎么的,他不愿意娶你?没想到你伍一,也有那么愚蠢的时候,丢了芝麻捡西瓜,西瓜没捡着,芝麻也未必留在原地等你,呵呵。”
语气里面,带着些少质问,更多的,是自嘲和嘲弄的夹杂。
我简直忍到极点!
这个男人,怎么能无耻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以为他先发制人,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谴责我,就能抹杀掉他曾经对我的冷酷和残忍是不是!
熊熊的怒意,支配着我,让我疯了似的跳下床,随意地抓起一件衣服套上,又抓起一个酒瓶子,冲上去,冲着陈图吼:“滚出去,我说最后一次!”
却慨然不动,冷笑:“怎么的,被我戳中了痛处,要跳脚了?你真的非常有意思!”
又淡淡瞥了一眼我手上的酒瓶子,陈图的脸色变成一片雾霭,朦胧成一片:“你是想砸我对吧,砸吧。”
我就真的直接砸了上去,淡笑:“你让我砸,我不砸,显得没给你面子。”
可是,陈图的额头上,终究没见血。
原谅我,原来依然是那一个无法对他下重手的人。
我可以恨他,我可以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恨他,但我依然无法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砸他。我还是怕他会痛,怕他会流血,怕他的额头上留疤,哪怕他这些事,已经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忽然觉得意气阑珊,我所有的气势都散去,那个被我握在手里面的酒瓶子应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没有破碎。
在这清脆里面,与我僵持着,对峙着,将近五分钟后,陈图的眉头蹙起,他的语气满是艰涩:“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你会走到这一步。可能是我给我们之间开的头不够好。”
我抿着嘴,把脸扭过去。
又是沉寂一阵,陈图蹲下去,他脱下自己的衬衣,急急地把那些酒瓶收起,站起来,他光着上半身,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我也有我的自尊心。”
丢下这么一句,他径直朝门那边跌跌撞撞地走去,开门,闪出去,再给我带上门,一气呵成。
留下的酒气,缭绕入鼻,让我的鼻子猛然抽了好几下。
然而,我不过是给自己两分钟而已,两分钟之后,我若无其事地打电话给酒店服务台,对他们让一个神经病闯入我的房间这样的行为,进行了谴责。
在酒店方出动了经理级别人物给我作道歉,又承诺给我免去七天的房费后,我才从那个经理说的话里面推测出来,原来漫游国际是这个酒店的大客户,陈图每年为这个酒店带来的利润数以万计,酒店方不敢得罪他,只得冒着得罪我的风险。
想着小段的婚礼举行在即,还是在这酒店附近举行,我住在这里倒也方便,而这里又足够干净,我懒得再多生事端,也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我态度强硬地警告酒店方,如果再有这类事情发生,我肯定要多大闹多大。
解决掉了这些破事,我去洗完澡出来,美美地睡了一觉。
小段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在春满园,虽然她和刘纯定不起特别昂贵的菜式,可是那种热热闹闹的感动,和他们之间发自内心的拥抱亲吻,无不触动着我,于是在台下的我,差点把手掌拍烂。
在热闹散去,小小闹了一把洞房后,我从喧嚣中退出来,回想起自己那一段短暂的婚姻,那段除了带给我的痛还是痛的婚姻,它竟然少了这个特别俗气的部分。
以前杨荣孟提醒我,让我不管怎么样,都要陈图给我摆婚宴,他说这事在婚姻中不好省略,我当时不以为然,也找到借口为陈图开脱,像陈图这样的青年才俊,他才不屑于搞那么俗气的玩意。
而现在,我终于明了,因为不爱,所以可以省略。
埋着头沉寂一路回到酒店,我决定找点事来做,提神。
于是我登陆了自己的线上平台,看看有没有客户要咨询的。
可是,网页刚刚跳转进去,我猛然被一行红色的字,刺痛了眼睛。
“你所运行的项目涉及侵权,现已被强制下架。”
这个,不仅仅是提神那么简单了!我简直是要被弄成神经了!
颤抖着手,点了点鼠标,我进了自己的后台,暮然看到系统给我发了个信息。
抱着想死的心,我点了进去。
“亲爱的劳动节不爱秋天用户,因你现在运营的项目涉及侵权,已经有疑似被侵权公司向我方平台反馈,并提供正规的律师公函,更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