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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需求都得到极大满足的男人,他几乎没费什么唇舌就直接妥协了,心甘情愿地陪她看一场他从来不会看的文艺片。
程颜对此人奔向忠犬的节奏感到相当满意,打量着昔日的面瘫男此刻左手拿着可乐,右手端着爆米花的模范男友形象,她不自觉地扬起唇角。
……
历经九十分钟的“煎熬”,陆天皓终于等到大屏幕上滚动出剧务人员的名单,他推了推身旁的程颜:“散场了,走吧。”
没有人回应他,女人仍然舒服地将屁股陷在软座椅里。
片尾曲播了一半,场内的灯光大亮,他疑惑地一侧头,赫然发现她睡、着、了!
他放弃了自己钟爱的好莱坞巨制,委曲求全陪她看了一场唧唧歪歪的小文艺,可她却全然不珍惜、不感恩,居然用挂着口水的嘴角,以及轻微的鼾声来回报他!
陆天皓那张倨傲的脸上出现一丝苦不堪言的怪异表情,他真不知道自己从哪找来这么个没情趣的女人。
他轻轻拍了拍程颜的脸颊:“喂,你醒醒,该睡着的人是我吧。”
她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用手背抹了抹微湿的嘴唇:“嗯?完了?”她条件反射地扭头四下一瞧,立刻困意全无:“居然散场了?!”
他抽了抽眉角,一言不发地拽着她的胳膊,走出电影院。
回程。
程颜坐在车里,静静遥望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陷入莫名的冥思。视线尽头不再是她熟悉的回家的路,而是她的新住所,驾驶座上的英俊男人她不算陌生,也说不上有多熟悉,她只觉他仿佛是带着自己奔向一段未知的旅程。
忖度须臾,她忽然问道:“你能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吗?”尽管这绝对不是个好问题,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确实需要对他多一些了解。
陆天皓的脸色如常,依旧淡然得紧,他甚至并未因此感到任何惊讶或不适,他薄唇轻启:“我六岁的时候,爸妈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后来我被送到了孤儿院,住了一阵子之后,方海山就领养了我。”
“你爸妈认识他?”有一点程颜始终猜不透,财力雄厚,儿女双全的方家为何要认养个孤儿?
他云淡风轻地摇摇头:“不认识。”想起上次两人吵架时,程颜攻击他的说辞,陆天皓随口调侃说:“可能你说得对,真的是我运气好吧。”
难得的调笑,她却笑不出。
程颜的心口蓦然泛起一丝痛意,那些她一度忽略却又真实存在的事实提醒着她,——他自幼失去双亲,再加上有方剑齐这么位与他锱铢必较的“哥哥”,有方晓恩这么位非他不嫁的“妹妹”,他的生活其实并不如表面那般光鲜,也难怪他总是一副凉薄的模样。
这一刻,关于这个男人的种种,仿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悲戚。
在她的缄默中,陆天皓再次运用了自己的超级读心术,他探手刮了刮程颜小巧的鼻尖:“你别胡思乱想了,小心老得快。”
情绪一时转不回,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牵出个浅笑。
**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对非法同居的男女在一次次如火如荼的鱼/水/之/欢中,顺利完成了感情的升华。程母慷慨馈赠给陆天皓的安全套很快告急,他睡了人家女儿,实在不好意思再占更多便宜,索性直接从家附近的超市补了货。
在公司,为了避免同事间的闲言碎语,两人刻意避讳同进同出。他每天早上开车把程颜放在距离方程式写字楼两条街口的地方,晚上下班时在同样的地方等她,然后一起回家。因此,这么多天下来,即使有鬼灵精怪的同事察觉到他们的关系不寻常,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不过,程颜发现自已倒是应了“情场得意,职场失意”这句至理名言。经典广告的收购案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她每天工作时间都埋在一堆文件里忙得不可开交,体力严重透支。
这天下午,陆天皓发微信给她,提出晚上带她去吃顿大餐,放松一下心情。她扭头望了望总监室那扇紧闭的门,笑吟吟地在手机上答应了,这种公然在大家眼皮子底下低调恋爱的感觉,着实刺激。
不料,临下班前的一通紧急电话,彻底打乱了程颜的行程。
结束了与陌生男人的通话,她犹豫片刻,给陆天皓发了个信息,称临时有急事,取消约会。
她等不及对方回复,急匆匆拎起手袋,离开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程颜胸前的两团柔软在男人力道十足的揉/搓下,变得异常坚/挺和饱/胀,尤其是两簇粉红色的花蕊高高耸/立起来,仿佛要冲破那层白丝的束缚。陆天皓的大手恋恋不舍地移开,顺着女人丰/腴的胸线向下游移,快速滑过她凹凸有致的腰身和光滑平坦的小腹,最终停在她的双腿间。
他顽劣地拽了拽T…back上的那朵毛球,在程颜看来,这无疑是男人童心未泯的举动,她忍不住娇/喘着揶揄:“道具服有这么好玩吗?”
陆天皓倒是不介意她的不解风情,他微微一沉气,突然攥紧那团毛球,开始用力上下拉扯她的丁/字/裤,夹在臀/沟里的裤裆随即磨蹭起她的敏/感部位,激得她全身一阵酥/软。
女人迷离的表情令他很快就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的指尖挑开裤裆,向深处探进去,起初只是循序渐进的深入,待她湿润得淌出粘/液时,他才变换了指法,转而掀起一轮迅猛的抽/插……
程颜受不住四肢百骸的悸动,颤抖着弓起膝盖,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绝佳的进入姿势,他却不急于立刻攻城略地,而是用修长的手指碾/磨她最敏感的花/核,那颗细珠在一波又一波的摩挲下,颤栗着喷出湿嗒嗒的暖/流,就连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她顿时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张床上了,害羞地一撇头,把脸颊埋进松软的枕头,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呻/吟出声。女人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白/皙的酥/胸一颤一颤地剧烈起伏着,她这副欲/仙/欲/死的娇嗲模样令陆天皓颇为受用,他蓦地撤出手指,一口咬住程颜胸前的凸/起,顺势冲进她的身体。
小腹以下忽然被某个巨大而坚硬的物体塞满,她克制不住地生生一收缩,紧/致的触感惹得陆天皓当即倒吸一口凉气,他逆着那股暖/流,开始了疯狂地冲/撞。难以言喻的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翻涌而来,转瞬湮没了程颜的神智,她搂住他宽厚的后背,指尖死死地掐进去,这才在缥缈的云端找回一丁点存在感。
她咬着下唇,嘤咛说:“你悠着点。”
“这就受不了了?”他喑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愉/悦。
下一秒,陆天皓陡然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把她放到自己腿上,他有力的大手托起她的翘/臀,直直插/入。程颜闷哼一声,感觉到探入体内的某物更深入了,她惊讶地眯起眼睛,男人健硕的胸肌立马晃进她的视线,他小麦色的肤色渗出一层薄汗,在暖光氤氲下,泛着健康而性/感的光泽。
不知看到什么,程颜忽而微微一笑:“陆先生,你凸/点了。”
此般香艳旖旎的时刻,死丫头居然有心思调侃他,陆天皓不由蹙了蹙眉,毫不犹豫地展开赤/裸/裸的报复。他一个翻身跪在床上,双臂架起女人的腿,把她拉向自己身/下,他顺便给程颜背后垫了个枕头,她尚未搞清楚新姿势的用意,只听他低沉地命令道:“看着,不许闭眼。”
她的目光被迫从陆天皓精壮的胸肌上挪开,愣愣地看着两人身体的交/合点,对方明显的雄性特征登时令她头晕目眩,脸颊发烫:“我不看了。”话落,她忙不迭阖上眼。
他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略微低下头,兀自欣赏眼前粉/嫩而紧/致春/光。伴着每用一力必一冲到底的狠劲,他的耳畔回荡起“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吟:“慢点……”
陆天皓却不慢反快,他的目光越来越深,暗涌着烈焰般的情潮。骤然间,他发狠地猛冲几下,深到无以复加,以至于程颜觉得她的身体、感觉,乃至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剩下无边的虚幻,带着无与伦比的快/慰,带着勾魂夺魄的悸动。
最终,他在那方狭窄且温热的通道尽头,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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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约莫一刻钟;程颜准时赶到距离公司不远的医院;根据电话里的指示;她疾步走进住院楼,乘电梯直上特需楼层。
电梯门一开;她脚下顿了顿。
眼前的走廊相当奢华,装潢得与五星级酒店差不多;一层只有寥寥几间病房,显然价格不菲;规格极高。如果不是浓烈的消毒水气味冲上鼻息;她险些忘记这里是医院。
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朝她略一颔首:“程小姐;请跟我来。”
从对方礼貌而疏离的语气中;程颜不难辨认;此人正是方才在电话中自称李助理的男人,可不待她仔细打量这张生面孔,对方已经转身带路。她顾不得多想,赶忙快步跟上。
地毯吸音,两人在静谧的走廊里没走几步,李助理率先在一间病房前停下,透过门上的一小块玻璃,程颜只能看到宽敞的客厅,而不见病房的全貌。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墙壁上镶嵌的小型电子屏幕,病患姓名一栏赫然显示着——方海山。
程颜心头一惊,当即警觉。
不知是常年跟在董事长身边见惯大风大浪,抑或这位特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他对女人的惊诧不以为意,只是面无表情地侧了侧身,向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程颜前脚刚进病房,大门就在身后掩上,她回头一瞅,才发现李助理并未跟进来,而是守在门外。她本就忐忑的心情莫名又沉了沉,无暇环顾豪华的客厅,她硬着头皮走进里间。
四周静寂无声,唯有冰冷的医疗仪器环绕着病床,躺在床上的方海山气色不佳,微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这多少令程颜有些尴尬,她故意踩重脚步,打破满室的沉默。
听到窸窣的声响,方海山睁开眼皮,摘下氧气面罩。
程颜微微一愣,在床尾驻足。
她本以为病恹恹的董事长此刻应该卸去锋芒,殊不知对方的眼神依旧犀利慑人,她本能地心生忌惮:“方董,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方海山鹰凖般的眼睛看向来者,也许是碍于一躺一站形成的仰视视角令他不习惯,或者是接下来的谈话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于是他按动按钮,调高床位,指了指几步开外的沙发,示意她坐。
沙发是矮脚的,因此程颜刚一坐下,她就发现,这个位置正好给了对方俯看她的机会,当然是以某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已经知道了天皓的身世?”方海山不欲兜圈子,一解她的疑惑。
原来是为此事,程颜刹那了然,毕竟关乎方家的*,陆天皓告诉他也理所应当,她心里一松,点点头:“是的。”
方海山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不感意外,他极自然地垂下眼睑:“二十年来,我们方家对这件事守口如瓶,你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