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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影响到别人,不是吗?”
探长布莱德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只能长叹一声,低下头来沉住气,他说得对,悲剧已经发生了,大喊大叫无济于事,我能做的,就是配合他尽快找到凶手,想到这里,我便问道:“对不起,我们刚才谈到哪儿了?你找到那个害死我老婆的人吗?”
探长布莱德告诉我:“暂时还不清楚人在哪里,但我已经得到被逮捕那帮人的口供,综合现有的资料来看,凶手应该就是这个人。。。”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随后,他接着讲道:“他,叫做——尤里。查复卡鲁斯基德维奇,乌克兰籍拉脱维亚人,他是个惯犯,虽然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不高,但是他非常狡猾,之前,他因为携带违禁品过海关被我们逮到过一次,不过,后来证据不足无法起诉,只能把他放了,幸运的是,他的个人资料档案被警局保存了下来。”
我死死地盯着这张照片,眼睛里几乎要**,尽管照片不是很清晰,但我很快就记住了他的样子,鹰钩鼻,卷发,大圆脸,满嘴的络腮胡子,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看过以后,我向探长布莱德请求道:“可不可以把这张照片交给我?”
探长布莱德:“没问题,反正他的照片我多得是,假如你在大街上看到他,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派其他人寻找他的下落,但你必须记住,要相信我们警察,不要擅自行动,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明白探长布莱德的意思,于是满口答应他,可在我心里,早就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天杀的畜生!!我早晚要找机会把你大卸八块!!
说真的,不是我不相信警察,而是我不能接受英国的法律制度——没有死刑,就算把他交给警察又有什么用?他可以在监狱里活的逍遥自在,那样岂不是便宜了他?妹子的事情,使我在灵魂深处燃起了一股勇气,这股勇气,就是我潜藏的杀机。。。
是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混社会的料,心太软,缺少霸气,但现在不同了,我发觉,其实人有时候都是被环境逼的,就像小六一样,我总是不理解他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人,现在我懂了,当自己的亲人,爱人含冤而死的时候,那种创伤,完全能够摧毁一个人的道德底线,愤怒的极致,就是疯狂,失去了妹子,我已经变得一无所有,既然是这样,我还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
当天夜里,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尽管妹子的事情对我打击很沉重,但我把这种压力转化成刻骨的仇恨,我需要找点儿东西来慰藉自己,我开始着手全面的复仇计划,我先将尤里。查复卡鲁斯基德维奇以下简称尤里的照片钉在墙上,我觉得不解恨,又用剪刀在他的眼睛上抠了两个洞,然后,我盯着这张没眼睛的照片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我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视,专门看新闻,尤其是关于犯罪的新闻,接着,我又出去买报纸,不仅仅是当天的报纸,昨天的,前天的,大前天的,甚至是一年前的,只要是跟尤里或者卖淫集团有关的报导,我统统收集起来,把重要的部分剪成小册子,我还准备了一个笔记本,把想到的,知道的任何资料记在本子上,一点点摸索,一条条分析,我做这么多事情,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尤里!!
与此同时,我跑遍了大街小巷,大海捞针般的四处盯人,但凡是操着那种斯拉夫语系的东欧移民,我都会注意上好半天,我想办法混进大学图书馆,查各种资料,研究俄国历史,尝试去了解斯拉夫人的性格特征,他们喜欢聚集在什么场合,都有什么传统,像尤里这样的人有可能会出现在什么地方,等等等等。。。。
其实我也清楚,在这个拥有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我这种方法无异于杯水车薪,但我坚信,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不敢说自己聪明,可我有一份坚强的意志,我不会让妹子白死,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成功的!!
正文 二百五十四章 与世隔绝
'正文'二百五十四章 与世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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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四章与世隔绝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此时,距离妹子出事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我横躺在杂乱无章的房间里,四周堆满了报纸,杂志,书,墙上贴着各种照片,数据,大大小小的地图,我端起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随后猛吸自制的大麻烟,我醉了,加上大麻的刺激作用,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举手投足都像在跳舞。
两个多月以来,我身心疲惫,每天除了查资料就是看书,在这个城市里,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我的足迹,我费尽了周折,东跑西转,目的就是想找到自己的仇人,可是,天不遂人意,我常常是无功而返,尤里,仿佛是一个鬼影子,行踪飘忽,只能偶尔出现在我的梦里。
某一天,在我洗脸照镜子的时候,我忽然发觉自己老了,头上出现了很多白头发,我说话的声音日渐沙哑,牙齿也在无意中会自动脱落,我可以连续两三天不吃饭而没有食欲,上厕所坐在马桶上几个小时拉不出东西,长时间无规律的生活,巨大的精神压力,使我的身体提前进入了衰老期。。。
我很想妹子,每天都想,想她的好,想她的过去,想她和我渡过的每一段时光,思念过后,便是无尽的痛苦和空虚,我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就好像是一种病毒,每当发作的时候,犹如千万只密密麻麻的虫子在啃咬我的骨髓,为了缓解这种症状,我又染上了吸食大麻的恶习,并且酗酒,喝的烂醉,喝完了就狂吐,吐到最后,竟然养成了一种习惯,只要一闻到酒精就会感到恶心。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而且,妹子的仇人一直都还找不到,甚至连零星的线索也没有,日复一日的煎熬,我终于垮了,放弃了,我忍受不了这种空前的折磨,于是,在今晚,趁着酒劲儿未醒,我迷迷糊糊做了个决定——我要自杀。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一步,实在是没有选择了,按照我当时的身体状况,恐怕连个三五年都过不了,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个痛快。。。想到这里,我歪歪扭扭的走出门外,顺着一条巷子来到了大街上。
即便是在半夜,大街上依然非常热闹,泡吧的,吃饭的,美女帅哥,醉鬼流浪汉,组成了一道独特的城市夜景,尽管周围有很多人,但他们统统跟我没什么关系,谁也没有看我一眼,我被与世隔绝了,在人堆里被与世隔绝了,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失去了至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这样结束吧。。。
我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心想,该怎么死好呢?跳河?吃药?开枪?哦。。。对了,第三条行不通,我已经没有枪了,枪在我之前那段没饭吃的日子里被卖掉了,那。。。就在前两条里选一个吧,嗯。。。选哪一个比较合适咧?
我寻思了半天,也没选出一条让我满意的,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多少还有些犹豫,毕竟一旦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所以,我必须要慎重,最后,我想出了一个很笨的法子——抛硬币,是呀,人生在难以抉择的时候,把命运交给上帝倒也不错,之前在赌世界杯的时候,我就干过一回,为什么不能再用一次呢?
随着“啪啦啦”的一声,硬币落地,我一看,正面朝上,好哇,按照我抛硬币之前想好的,正面朝上就是要去跳河,哈哈哈。。。我命里果然和水有缘!!龙王爷,哥来啦!!
我抱着一种解脱的心情去死,可我没想到,正是由于我抛了硬币,却因此捡回了一条命。。。
我一步三摇晃的走到河边,特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准备跳,省的到时候被人救起就白费功夫了,在我跳之前,我还想抽根烟,可当我刚把烟叼到嘴角的时候,忽然身背后传来一阵声音:“帅哥。。。借个火。。。”
我转头一看,一个和我一样喝的烂醉的女子正拿着根烟对我伸手,晚上灯光很暗,我一时间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我怎么觉得她这么眼熟呢?再仔细一瞧。。。哎呀?这不是伊利莎白么?注:伊利莎白是我在赌场工作时的一个女同事,关于她的事情,在最前面的几章有过详细介绍,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返回去了解一下
我望着醉成一滩的伊利莎白,心想,真是活见鬼,怎么临死前还能碰上一个老熟人?她是老天派来帮我见证奇迹时刻的么?就在我愣神的功夫,伊利莎白也认出了我,她突然尖着嗓子大叫一声:“是你!!?好久不见啊。。。呵呵呵。。。”
我象征性的点点头:“对呀,是我。。。”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火机递给她。
伊利莎白醉醺醺的问道:“你怎么回事儿啊?听说你辞职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含糊其辞的回答她:“嗯。。。这个。。。因为做的不开心,所以不干了,就这么简单。。。”
伊利莎白点上烟,轻轻地吸了一口:“原来是这样,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就你一个人?”
都这个时候了,我也懒得跟她编瞎话,于是干脆直接告诉她:“我是来跳河自杀的。。。”
“哈?!!”伊利莎白听到我的回答眼睛一亮,看她的表情,我以为她会给我讲一番大道理,或者说一些劝我想开一点儿之类的话,没想到,她居然兴奋地一拍我胳膊道:“太巧了,我也是来自杀的,咱们一起好不好?”
晕。。。你喝过头了吧!!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一开始,我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因此,我饶有兴趣的问她:“真的么?你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死?”
伊利莎白耷拉着个脸,瓮声瓮气的解释说:“我又失恋了。。。好痛苦,我想解脱。。。”
听到她的回答,我感觉有些好笑,凭我对她的了解,伊利莎白一年当中因为感情的纠葛最少不亚于十次八次,而且每次都是被别人甩,像她这样的人,怎么会为了一次感情的失败而结束生命呢?想到这里,我略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对她说:“那好吧,女士优先,你快跳,跳完了就该轮到我了。。。”
伊利莎白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大喊一声:“耶!!我要去地狱啦!!丹尼尔。。。你这个**养的!!我恨你!!”丹尼尔貌似是她前男友的名字,我猜的喊完,她突然纵身一跃,飞快的翻过护河栏杆,然后双腿一蹲,身体瞬间倾斜成四十五度马上就要跳。
我一看当即就傻了眼,擦。。。大姐,你玩真的啊!!情况危急,眼看着她就要跳下去了,我赶紧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把着她的腰,硬生生将她拽了回来,随后嘴里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伊利莎白寻死不成,拼命地在我手里挣扎道:“放开!!放开,你这混蛋!!我x你的xx!!”
被她这么一骂,我很生气,当然,我越是生气,抓的就越紧,我当时就想,你来劲了是不是?骂完人就想一死了之?那我岂不是被你占了便宜?在挣扎的过程中,伊利莎白逼急了,张开嘴就往我胳膊上咬了一口,痛得我“哇哇”直叫唤,为了能早点儿制服她,我憋足了一口气,狠狠地朝后面一使劲儿,“咣当”一声,她被我摔了个大跟头,人也从栏杆前面拉过来了。
这一跟头摔得可不轻,伊利莎白一下子就老实了,仰面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我怕她又要寻死,于是便紧紧地看住她,谁知,她爬起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