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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宏拿着棋子的手在空中顿了三秒,脸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然后手落下,将一个‘卒’挡在了云芸的‘车’前。
“就这件事吗?”棋落下,林震宏才相当淡定地道。
“是,爸,您千万别生气,对您身体不好。”其实电话彼端的林彦雯很奇怪,她居然一点也没听出她爹话语里有任何生气的成份,要是在以前,她爹早就血压上升、暴跳如雷了。
“好,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别打扰我下棋。”林震宏的口吻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爸,您不在意这件事吗?”林彦雯几乎是开口就问,短短两个月,怎么觉得自己的爹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也不在乎。
林震宏轻叹口气,“彦雯,彦辰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你不要插手了,只要他能过的开心就好。”
“爸,如果云芸再回到彦辰身边,您不反对了吗?”林彦雯简直被她爹的话给惊呆了。
“彦辰说的对,要跟云芸在一起过一生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们,所以,只要他认为他自己是对的,他自己真的过的开心,那就随他吧。”林震宏颇意味深长地说,眼神里流露的是自然的真情。
“爸…”
“好啦,没事挂了吧,好好照顾彦辰。”
林彥雯怀腹疑惑地顿了顿,“好,爸爸,您注意身体。”
云芸全神贯注地听完了林震宏和林彦辰的通话,看着林震宏脸上那毫不虚假的坦荡,云芸在心里苦涩而无奈的笑了。
上天还真是会捉弄她啊!可惜人生是一场无法倒带的电影,走过了,错过了,就不可能再重来。
缘已尽,情难续,若要怨,只空叹,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
s市的某高档餐厅,林彦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喝醉了正扒在桌上睡着了的贝丽,冷眉蹙起。今晚他本来是打算和另外一位一线女明星共进晚餐的,没想到贝丽却先他一步主动约了他,反正这种无聊透顶的晚餐和谁吃都是一样的,所以林彦辰改变了主意,同意了贝丽的相邀。
贝丽安静地睡着了的样子有点像云芸,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在餐厅明亮的灯光下,眼帘下映出一斑驳的倒影,肤色如凝脂,在酒的作用下,更加染上一层好看的酡红,鲜艳的薄唇轻抿,性/感而妩/媚。
林彦辰心里却是兀地一痛,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云芸,两个多月了,你就这样无声无息消息了两个多月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这么绝决,这么义无反顾地就离开。难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再给我一句解释吗?一辈子就这样,再也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吗?
转头看到玻璃窗外蹲守在餐厅外的狗仔队,林彦辰的唇角冷冷地微扬,走到贝丽身边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朝餐厅外走去。
贝丽的嘴角微不可见地轻轻一扬,然后把侧脸紧贴在林彦辰的胸膛,又在他的怀里找了个撩/人且舒适的姿势。
林彦辰相当绅士且一脸暧/昧的将贝丽带去了他名下的某六星级总统套房,一进房,林彦辰的表情就转冷,不再有任何一丝感情和温度。
将贝丽放在床上之后,林彦辰转身便打算离开,贝丽却精准地拉住了林彦辰的手腕,“joe,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可以吗?”
☆、164 刻骨铭心因谁,在劫难逃为何
林彦辰没有转回身看贝丽,只是嘴角冷漠而略带讥诮地一扬,“你喝多了,好好休息。”
“joe,我没有醉,我很清醒。”贝丽确实很清醒,几瓶红酒而已,对于她这种久经名利场的交际名星算得了什么。
“可是我觉得你醉了。”话落,林彦辰用力甩开贝丽的手然后大步就要离开。
“joe,别走,我喜欢你。”贝丽从床上腾坐起来,深情款款道,“我不奢望你也喜欢我,但是,就一晚,你陪我一晚可以吗?”
林彦辰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没有回头,脸上更加没有任何表情。可心里却深深喟叹,他珍视的离他而去,他不喜欢的却蜂拥而至,这个世界还真是荒谬。
贝丽看到林彦辰停下来,下/床一个箭步冲到林彦辰身后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后背,“彦辰,只要你留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留下来吧。”
低头看了一眼贝丽箍在自己腰上的双手,林彦辰冷笑一声,既然云芸背弃了他,离开了他,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像个傻瓜一样折磨自己,他在盼望什么,又在等待什么,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他这样痛苦,她又看得到么?
转身,林彦辰精准地攫住了贝丽的双唇,吻,犹如狂风暴雨,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和怜惜。
贝丽有丝措手不及,但当她意识到林彦辰是在吻自己时,她便主动地迎合着林彦辰,任林彦辰霸道而疯狂地蹂/躏着她的双唇,虽然林彦辰的吻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情,但是,只要林彦辰愿意碰她,她便心满意足了。
林彦辰像野/兽般啃/咬着贝丽的双唇,此刻,他把贝丽当成了云芸,他想惩罚她,狠狠地惩罚她对他的背叛,重重地惩罚她的绝然离去。
贝丽承受着林彦辰的啃咬,当林彦辰双齿重重的咬破了她的红唇时,她再也忍受不住“啊”地叫出了声。
听到贝丽的求饶,林彦辰倏地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贴在自己怀里的贝丽,目光森冷犹如利刃,脸阴沉的像是暴风雨就要来临,字字冰凉道,“不要叫我彦辰,这个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
话落,林彦辰转身毫不犹如地离开,心里的痛却再一次排山倒海而来。他做不到,让他去碰别的女人,甚至把别的女人当成云芸,他真的做不到。
什么叫刻骨铭心,什么叫在劫难逃。这一世,注定云芸已经刻入了他的血脉,注定了云芸是他一生都逃不过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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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个人住的公寓,这是林彦辰名下的另外一套公寓。这里,没有色彩,没有温度,更加没有家的味道。这里,没有关于云芸的任何的回忆,也没有任何她的味道存在过。这里,只是林彦辰想要逃脱掉云芸身影笼罩的一间空荡而寂寞的屋子。
洗完澡,林彦辰来到书桌前看公司第二季度的财物报表,当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时,他前眼出现的是云芸工作时专注而认真的清丽面庞,她的工作总是那么完美,堪称百里挑一,绝无错处可寻。
低头抚额,林彦辰揉了揉眉心,屏蔽掉脑海里和云芸有关的一切然后开始认真的审查财物报表。
凭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对数字天生的记忆力,林彦辰很快发现公司第二季度的财物报表和第一季度的财物情况有些细节上的出入,虽然数额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像华盛国际这样的大型跨国企业来说,不太的出入却可能是某个子公司或某个领域存在重大的财物问题。
很快,林彦辰调出了第一季度的财物报表做对比,又把所有子公司的财物状况做了逐一地分析和对比,几个小时后,林彦辰发现,出了问题的居然是才收购了半年的原来的蔡氏食品集团。因为蔡氏食品只是华盛的一个副业,而原本这个副业也只是为了帮云芸要回孩子的抚养权和监护权而对许逸辉进行打击的产物,所以林彦辰并没有花太多心思和注意力在蔡氏集团上,蔡氏一直是由公司另外的董事在打理。但从第一季度的财物报表来看,蔡氏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可从第二季度的财物报表来看,好像蔡氏已经**出去,它的财物状况并不再受整个华盛集团的控制。
两个多月前,许逸辉,蔡氏**,云芸,经过简单的联想之后,林彦辰心里开始涌起剧烈的兴奋和激动,但是,一种强烈的不安也同时升起。
林彦辰没有时间再胡思乱想,他必须弄明白一切真相,在真相被揭晓之前,他必须冷静,必须镇定。很快,林彦辰便吩咐属下立马去查原蔡氏食品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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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市哥伦比亚和康奈尔长老会医院,云芸正在陪着林震宏做康复训练,林震宏已经能在仪器的辅助下进行缓慢地行走了。
“林老先生,我用了三年时间都不能让您站起来,可是在这短短的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您居然能恢复的如此理想,真的是出乎意料,太出乎意料了。”林震宏的主治医生在一旁惊呼道,“只能说这是发生在您身上的一个奇迹。”
“其实我自己也不敢想像,如果不是感觉到我自己的脚真的是在走路,我也不会相信这是个事实。”林震宏也相当惊讶道,无限赞许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云芸,“丫头,你真的就是一个预言家,看到没有,我真的可以自己走了。”
云芸的笑容灿若阳光,明媚动人,“老爷子,您小心,别太激动了,好好走。”
“tina,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主治医生无限诧异地问云芸。
云芸耸耸肩,云淡风轻道,“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神奇,我只是每天用中药给林先生泡脚并且对他的双脚进行每天3小时的穴位按摩,再搭配合理的康复治疗和饮食,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效果。”
主治医生哈哈大笑,“你所用的是你们中国的中医理论吗?”
“是,正是中医的穴位治疗法,配合中草药,效果会更好。”云芸答。
主治医生瞪大眼睛,一脸的好奇,“哇,中医居然这么神奇,哪天有空,你一定要教教我。”
云芸笑,还没等她答应,林震宏立马出声了,“我家丫头没空啊,你别缠着她。”
云芸看一眼林震宏,摇头轻笑,这父子俩还真的是一样的霸道啊,“没问题,如果医生想学,我一定倾囊相授。”
林震宏听了云芸的话,立马摆出一张臭脸,“丫头,你这不是出卖我吗?”
云芸撇嘴,貌似相当委屈地瞪着林震宏,水灵灵的大眼睛澄澈的仿佛可以流出清泉来。
看到云芸一脸委屈的小模样,林震宏心疼了,这个鬼丫头,就是拿她没办法,“好吧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芸倏地笑了,“这样就对了,您老真是越来越通情达理啦。”
林震宏嘴角一抽,相当慈爱的责备一声,“你个鬼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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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给林震宏泡脚做脚底和腿部按摩的时候,云芸特意叫了一个比较聪明接受能力比较强的佣人在旁边,并且按步骤根据不同的穴位和不同的按摩手法来教佣人怎样去帮林震宏疏通双腿的筋脉和加快血液的循环。
林震宏享受着云芸的服务,见她俨然一副大师级人物的模样教的有板有眼,心里却莫名其妙地起了些别扭,“丫头,你是开始嫌弃我这个老头子了吗?”
云芸抬头相当不解望着林震宏,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您老什么时候这么有自知之明觉得别人会嫌弃您啦?”
“鬼丫头,还耍嘴皮子。”林震宏半严肃半慈爱地道,“你不是开始嫌弃我,那为什么要教别人给我按脚,不能一直是你给我按吗?”
云芸仰天长叹一声,这两父子的霸道和醋劲真的是如出一辙啊,“老爷子,我伺候您快三个月了,您有没有发现我从来没放过一天假啊?”
见到云芸的表情,林震宏眉头微蹙,神情跟林彦辰一模一样,“好像是没放过假。”
“所以啊,您总得给我放几天假啊,要不然,您就不担心我罢工吗?”云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