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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瑞缓缓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被严严实实地绑在椅子上,心中一阵恐惧,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吗?,她大喊道:“谁,出来,为什么把我绑来,你出来,我知道是你,你出来!”
打量了一下屋子,却是一间仓库,正在这时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个红头发的女人走了进来,竟是阮信身边哪个,她身后跟着一个大汉,只见她不耐烦地喊道:“你叫什么叫?”
一见是她,舒瑞倒是松了口气,但又紧张地问道:“小钰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别在我面前提她,你放心,收拾完你我会慢慢收拾她。”红发女凶狠地说着,一边饶着她走了几圈,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果然长的还不错,怪不得……”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刀,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不知道,这一刀下去会怎么样?”舒瑞脸色又苍白了几分,那白亮的刀光不断的在她眼前闪着。
这时,外面又走进来一个大汉,见这种状况,叫道:“安妮,别闹了,先塞住她的嘴,我已经通知了老大,他马上就会过来。”
安妮不情愿地放下了刀,往门口走去,一名大汉拿着胶布来封她的嘴,“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到底想赶什么,是要钱吗,你们…呜…呜…”
嘴被封上了,那名大汉看了她一眼,得意地说道:“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舒瑞用力地挣扎着,手腕已经磨出了血,还差一点,她用力一挣,绳子居然被她磨断了,撕去胶布,正想动,却见窗口爬进一个人来,舒瑞惊叫道:“谁?”
细细一看,竟然是裴少儒,她低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问这么多,先离开这里!”裴少儒伸手拉她,见她手腕处磨得血肉模糊,惊呼道:“你受伤了!”
“没事,我们走!”舒瑞拉着他往窗边跑去。
正在这时门打开了,那四名大汉和安妮齐齐走了进来,见到裴少儒,安妮眉头一皱道:“该死,把他也给我抓起来。”
四名大汉闻言欺上身去,裴少儒把舒瑞护在身后,轻声说:“待会儿一有机会,你就先走!”
“不,”舒瑞急道:“要走一起走。”
裴少儒还想说些什么,其中两名大汉已经向他抓来,他侧身避开一拳,反手一拳撂倒一名大汉。大汉没有料到这个看上去像的男人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当下又多了一个大汉来围攻他。
大汉们已经有了提防,裴少儒顿时有些吃力,余光瞄见一名大汉向舒瑞抓去,一分心,嘴角顿时挨了一拳。再回头,却见舒瑞身手灵活地躲避着,虽然有些狼狈,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危险,他才定下心来对付那两个大汉,猛得,他一个过肩摔将一名大汉抛到安妮身边,安妮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见剩余的两人已经明显处于下风,心中一阵惊慌,又听见警笛声由远而近。被逼急的她慌忙抽出一把刀子,向裴少儒刺去。裴少儒正专心对付那名大汉,没想到一直安安静静的安妮突然发难,慌忙用手握住刀子,但锋利的刀还是刺进了他的身体,舒瑞尖叫想跑到他身边,无奈一旁的大汉缠的太紧!正在这时,只听见一声枪响,姚际恒带着警察冲了进来。她这才有机会跑到裴少儒身边扶住他,想帮他按住伤口,血却不停地往外冒,她抱紧怀中的人:“裴,你千万不能有事,你不许有事,听见没有,不许有事…裴,你跟我说话啊,你说话啊,你不要睡着,跟我说话啊…”血,到处是血,不要,不要这个样子,不要再流血了。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医生匆匆将人抬上车子。忙碌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口一闪而逝的身影。
舒瑞看着护士帮她处理伤口,却一直感觉不到痛,一颗心全悬在裴少儒身上,一路上,他流了那么多血,不会出什么事吧!见姚际恒陪走了进来,忙问道:“裴他怎么样了?”
姚际恒回答道:“没事,医生说只是皮外伤,输过血已经醒了。”
舒瑞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腕,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他。”
姚际恒把她按回原位道:“至少也先把伤口包扎好吧!”
一包完伤口,舒瑞便赶到病房,一开门就见裴少儒站在窗前,身上并没有穿上衣,右手和伤口都已经缠好了绷带,她问道:“你没事吧?”
裴少儒见她已包好了伤口,松了口气道:“我没事。”说着又转向窗外,不知望着什么。
舒瑞走近了些,担心地劝道:“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躺着呢?这样会受凉的,伤口感染就麻烦了!”
裴少儒依旧望着窗外,那天那么绝情,难道她还会关心自己吗?难道这点伤她会心疼吗?“怎么,你还会担心我吗?”
“裴,我…”舒瑞无言地低下了头,她是伤透了他的心了吧!为什么要一直让爱她的人伤心呢?既然已经开始了,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该来的终究会来,她决定了,爱就爱了,不管以后怎么样,她都要裴知道自己的心意:“裴,那天你不是说要给我时间考虑吗?现在我回答你,我也喜欢你!”
没有预料中的喜悦,裴少儒冷笑一声:“哈…你是在可怜我吗?以为我挨了这刀,你才会这么说吧!我裴少儒还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不,不是的…”舒瑞欲辩解,却被他粗暴地打断:“那你对我说,为什么前后两个你态度反差这么大,不是可怜是什么?”
他依旧背对着她,冷冷地说着,忽然,觉得身后一阵温暖,舒瑞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喊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
裴少儒缓缓地转过身,声音中带着颤抖,喜悦而紧张地问道:“舒瑞,你确定,你确定你喜欢的人是我吗?而不是…”不待他说完,舒瑞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双唇,用行动回答。
姚际恒乘着舒瑞出去的空挡,神秘兮兮地问道:“喂,你们怎么样了?”
裴少儒想到刚才的一幕,脸不禁有些发红,吱吱唔唔地说:“什…什么怎么样,就这样喽?”
“裴少儒,你不是吧!都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害羞脸红!”姚际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看来舒瑞的魔力还真不小。
正在这时舒瑞端着水果走了进来:“在说什么呢?吃水果吧!”
姚际恒在那处询问未果,便欲问舒瑞,谁知刚张嘴就被裴少儒塞进了一个苹果,他无奈的说道:“好好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他急忙忙地离开,舒瑞好奇地问:“他想问什么?”
“他没事找事!”裴少儒原不想说,但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个,舒瑞,那个,我们…现在…嗯,那个…是什么关系?”
舒瑞看他难得的窘样,突然想捉弄他一下:“什么,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裴少儒怔了一下,随即冷冷地说:“原来,你是这么对待‘好朋友’的!”想到她和萧诺相拥的照片,心中蓦的一酸,难道在她心中好朋友是跟情人一样的吗?
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舒瑞也不敢再开玩笑,握紧他的手道:“骗你的啦!我才不会主动吻好朋友。”
裴少儒侧过头去不说话,舒瑞有些紧张地问:“喂,你真的生气了吗?”
裴少儒依旧不语,舒瑞半坐到床上道:“好了好了,我只是开了个玩笑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一低头却瞄见裴少儒的嘴角不停抖动着,顿时明白自己被耍了,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喂,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去挠他,痒的裴少儒到处躲,突然,他吃痛地喊了一声,舒瑞一惊,原来忙乱中打到了他受伤的右手,急忙停止了打闹:“怎么样,痛不痛?”
裴少儒轻轻地摇了摇头,看她这么关心自己,就算痛又怎样,柔柔地抚着她的长发:“舒瑞,以后再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好吗!”
舒瑞定在那里,心里感慨万千,她真的会把所有的事告诉裴吗?她暗叹了口气,即使她想也是不被允许的吧。看着裴少儒认真的眼神,却忍不下心说实话,只得慢慢的点下了头。
舒瑞准备好东西,准备去医院看裴少儒,却听到一串门铃声,打开门一看,竟是那位受了伤的人,她忙问:“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说还要观察几天吗?”
裴少儒满不在乎地进了屋,道:“伤早就痊愈了,在那儿不舒服就出来了。”
舒瑞无奈地让他坐了下来,有时真是对他这种孩子脾气感到伤脑筋,不过也正是他这种孩子脾气让她不知不觉陷了进去,再也不忍心伤害他吧!
裴少儒打开保温杯,不客气地喝起汤来,突然,似乎无意地说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要去警察局?”
舒瑞定了一下,原来他不顾伤从医院出来,是为了陪她去警察局啊!嘴角绽开一个笑容,呵呵,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出乎意料的,安妮一口咬定这只是私人恩怨,不涉及绑架和蓄意伤人,说她只是因为舒瑞当日打了她一巴掌而进行报复,独自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责任。
出了警察局,舒瑞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我总觉得安妮她似乎在保护什么人,那天他们明明说什么大哥,今天却只字不提,况且如果真的是为了阮信的事,她要抓的人也该是小钰才对啊!”
看她使劲敲着额头,裴少儒不忍地伸手按下她的手:“别想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舒瑞想了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也不想裴少儒再为自己担心,只好微微一笑道:“是啊,都过去了,对了,你带我去哪里!”车的方向不像是回家啊!
裴少儒也不说话,径直微笑着开车,一会儿,车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杏若天”,舒瑞跳下了车,跑到林中深吸了口气:“哇,到了这边心情马上会变好。”说完又朝裴少儒挤了一眼:“都忘了问你,你是怎么发现这儿的?”
裴少儒依旧靠着车,缓缓道:“从我家三楼阳台可以看见这里,秋天一片金黄闪耀,很吸引人。”
舒瑞这时却突然跳到了他身边,拉他跑到林中,站到石桌上道:“来,跟我做,闭上眼睛,放轻松,吸气,呼气…”一睁眼,却见裴少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干嘛看着我,跟着做啊?感觉像飞起来一样哦!”
裴少儒一转身,把她拉到身前道:“要不要说‘youjump,Ijump’!”
舒瑞见他笑话自己,佯怒着去打他,他却身手灵活地跳到地上,笑着跑开了,舒瑞也不轻饶他,一路追追打打,两人快乐地嬉闹着,直到一声悦耳的铃声打断了他们,裴少儒打开手机,一看显示,不禁皱了皱眉,舒瑞刚追到,见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由多看了一眼,原来是他父母的电话,她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不接电话?伯父伯母会担心的。”
裴少儒却合上了手机道:“他们只是例行公事。”
“裴!”舒瑞耐心地说道:“世界上没有一对父母是不关心自己的孩子的,不要再生他们的气了,好吗?”
他却别过脸去不看她,她扳过他的脸,说道:“裴,天国的奶奶也一定希望你能原谅他们,如果奶奶知道因为她的关系,你一直恨他们,她会很伤心的。”
见他抿着嘴不说话,她又半哄半骗地说道:“裴,就打一个电话,报个平安就好。”
裴少儒犹豫再三,终于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好吗号码,听见有人接了,他似乎有些压抑地说:“妈,…嗯…已经没事了…好,再见。”
舒瑞见他马上挂了电话,抱怨道:“怎么不跟伯母多说几句?”
裴少儒这次却不再卖她面子,虽然脸上一片木然,心中却是汹涌不已,这是他回国以来第一次打电话回家,听到母亲激动声音,不由相信她还是爱自己的,也许,他真的不该再折磨他们,同时也折磨着自己了。
见他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