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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困了,又打哈欠,最后说一句:“记得在我们小区药店门口停一车。”
沈星文:“嘿,我刚才还说让你别吹着风睡觉,怎么现在就病了?你哪里不舒服啊?”
林安枂摸肚子,其实她是想买验孕棒,但不想告诉沈星文这件事情,她胡诌个理由:“我就是肚子不舒服。”
沈星文没多想:“行吧,你困了就眯会儿,到地方我再叫你。”
“好。”
晚上10点半,夏琮礼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烟瘾特别重。这会儿,他坐在书房里,房间没开灯,后背靠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手臂散漫地搭在书桌上,修长的指尖夹着烟,猩红的火星忽明忽暗。
心里有点闷,憋着难受,他松开领口的三颗纽扣,露出深凹的锁骨,带着几分散漫和性感。
手里的烟往嘴里递,深抽一口吐气,薄唇间立马烟雾缭绕。
他平时烟瘾不重,但遇到烦心的事情会抽上两根。
一根烟尽,不够解闷,他拉开书桌的抽屉,又从里面拿出烟盒子,在书桌上轻磕下来,磕出一支烟。把烟含在嘴间,手摸着在抽屉里找打火机。
打火机在手里把玩两下才摁燃。漆黑的书房一下有了光亮,火光跳跃,光影摇摇曳曳。
夏琮礼的脸拢在火光里,喉结突出,下颚线利落分明。他五官中最好看的是眼睛,漆黑透亮,大多时候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挺奇怪的,第二根烟吸了一口,他突然没了兴致,把烟从嘴角拿出来,后背往椅子靠去。胳膊肘重新搭在书桌边缘,任由指尖的烟是燃是灭。
房间里太过安静,夏琮礼思维开始飘远,不知不觉地,他回想起那晚和林安枂的事情。
褚城的儿子刚满三岁,生日酒宴办在酒店里。
宴会厅水晶灯高挂,优雅的小提琴曲悠悠荡荡地飘向各个角落。
夏琮礼到宴会厅的时候,先去给见了小褚褚,小褚褚是褚城的儿子。他给小家伙送去一件玩具摩托车,小家伙嘴巴甜,乐呵呵就来一句:“干爹最帅了。”
夏琮礼和褚城关系好,自然是小褚褚的干爹。
他忍不住笑,问小褚褚:“那是干爹帅还是你爸帅。”
小褚褚犹豫了。
夏琮礼作势要抽回小褚褚手里的玩具,小家伙聪明,立马道:“现在是干爹最帅,一会儿是我爸比最帅。”
褚城站旁边看不去了,把小褚褚抱过去,嗤夏琮礼:“滚吧你,把小家伙为难到都说谎的地步了。来,儿子,说说看,谁最帅?”
小褚褚见有爸爸保护,改口:“爸爸最帅。”还吧唧亲褚城一口。
夏琮礼:“……”
果然爹还是自家的亲。
被小褚褚伤完心,夏琮礼一个人在宴会厅转,熟人见到他和他问好,他颔首与人浅谈几句。
人群中,他个子高,样貌俊朗,男人28,正是风度翩翩的年纪,一身西装走在人群走,挺显眼。引来不少女人驻足,想多看他几眼。
他没太理会,却恍惚之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晚,林安枂披着长发,一身白色小短裙,妆容淡。周围的女人都身穿晚礼服,尽显妩媚风姿。她闲游万花丛中,像一朵出水芙蓉,容貌清秀,冰清玉洁。
夏琮礼一眼认出她。
他走过去,浅笑打招呼:“好久不见。”
林安枂愣住,盯着他看,夏琮礼从她眼里看出惊讶,他想缓和两人之间的陌生感,又道:“听说你进娱乐圈当演员了。”
林安枂确认清楚面前站着的是夏琮礼,丢给他一记白眼,端着酒精杯子走了。
夏琮礼站在原地,笑了下。
当时想着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之后两人在晚宴上各忙各的事情,没再有交集。
晚宴结束时,夏琮礼陪朋友喝了不少酒,林安枂不爱喝酒,却误打误撞把一杯白酒当水喝了下去,最后她酒醉上头,看眼前的人都是飘的。
褚城作为宴请方,给醉酒的两人在酒店订了房间,意思是让两人就在酒店睡,反正酒店是褚城家的,花钱是小事情,把宴宾客照顾好才是大事。
两人的房间在同一层楼,相隔不远,门牌号都是连在一起的。
天色已晚,朋友本来要送林安枂回房间,结果她醉醺醺一个人跑了。
出了电梯,她拿着房卡走在酒店过道上,头太晕,走得慢。
还没走几步,又迷迷糊糊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不经意回头看一眼,是个男人。
酒店灯光昼亮,光线明晃晃照在男人身上,看第一眼的时候,她没看清男人长相,只觉得这男人身型修长,等她晃两下脑袋,清醒清醒后终于看清楚,是夏琮礼。
夏琮礼喝酒不上脸,肤色依旧白。他微醉,但尚且走路平稳,手揣着裤兜里,朝着林安枂走来。
他走到她面前,小姑娘靠在墙壁上,小脸熏红,眼睛虚着看他,一看就是个小酒醉鬼。
“你房间到哪里,我扶你去。”他说,因为喝酒的原因,声音异常低磁。
林安枂开始耍酒疯,嘿嘿笑两下,一个巴掌朝他招呼过去:“哟,是狗男人啊。”
她喝了酒,浑身乏力,巴掌拍得不重,轻飘飘落到夏琮礼脸上,不痛不痒的,跟小猫咪挠人一样。
夏琮礼舔唇哼笑反问:“狗男人?”
“拒绝我告白的男人不是狗男人是什么啊?”林安枂揪他的衬衣领子,说话像受委屈的小女孩,“狗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还真映衬了那句话,人模狗样。”
夏琮礼目光松散,没理会她的闹腾,夺过她手里的房卡,道:“我扶你回去。”
“不用。”林安枂把他的手甩开,声音拔高:“我自己能走。谁让你扶我。”
说完便歪歪斜斜地往前走。夏琮礼跟在她身后,他脑袋也晕,他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背影会出现幻影,但前面的小女人差点摔地上的时候,他眼疾手快把人给接住了。
“我扶着你走。”他再次说,语气又沉又重。
林安枂已经醉倒在他怀里,偏偏嘴硬,嘀嘀咕咕:“我不要你扶。”
“你就是个狗男人。我才不要狗男人扶我呢。”
“别动,我自己能走。”
又把他推开,指着他鼻子。说完往前走两步,马上又往墙上倒去。夏琮礼实在看不下去,一言不发把人横腰抱起。
“诶,你干嘛呢?放我下去。”林安枂绣花拳砸他胸口,软绵绵的,毫无攻击性。
任凭她怎么闹,他丝毫没打算放她下去,抱着人继续往前走。
酒店走廊的灯光明亮,两人的影子被拉长,一路上林安枂吵吵嚷嚷个不停,这边动静太大,路过的人忍不住侧头看向他们,眼里有好奇,有疑惑,更有怀疑。
“那小姑娘喝醉了,而那个男人看起来没醉。会不会是那男人趁人姑娘喝酒抱酒店了呀?”
刚走过去的两女人窃窃私语。
“但看那男人西装革履,样貌端正,不像是会拐女人进酒店的人啊。”
“这谁说得准啊,衣冠禽兽这个词不知道啊。以前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女孩在夜店玩,转身去上厕所就被人在酒杯里下药,最后被人给拉到酒店去了。”
“说的是,你看那男人怀里的女孩醉醺醺的,会不会也被下药了啊?要不,去问问情况。这么漂亮一女孩儿,被糟蹋了怎么行啊。”
两美女确实心肠好,转身走来,一人站一边,挡住夏琮礼的道。
夏琮礼抬眸,略微不悦。
其中一个态度强硬地问:“先生,请问你和这女孩儿认识吗?”
夏琮礼淡淡扫一眼两人,大约猜着她们这是误会他强抢良家妇女了。他也不和她们扯,当着她们的面,直接问怀里的人:“林安枂,我是谁?”
林安枂熏熏然地回:“你是狗男人啊。”
夏琮礼的脸瞬间黑下来,再问:“我的名字叫什么?”
林安枂酒醉地笑起来:“你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啊,好吧,我告诉你,你叫夏琮礼。”
最后一个问题,夏琮礼问:“你在s大上学的时候,我是不是你老师?”
林安枂闷声了,提起大学时候的事情她就气。
“说话。”夏琮礼抖她肩膀。
林安枂嘁声道:“你已经不是我老师了。”
三个问题问完,夏琮礼平静的视线丢给两美女,让她们自行判断。
两美女士气动摇,磕磕绊绊问:“那你两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话里明显对夏琮礼还存在怀疑。
夏琮礼压嗓,声音低磁,蕴着力量。
“这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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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原来是人家老婆。
两美女尴尬地笑,互相交换眼神后分别给夏琮礼道歉:“抱歉先生,误会您了。”
夏琮礼正准备回话,林安枂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什么呀?谁是你老婆啊?”
女人眼睛鼻子都皱在一起,可委屈了。
两美女听完,又一惊,立马投过来疑惑又质问的目光,等着夏琮礼解释。
夏琮礼闲散地抬眼,浅声:“她最近和我吵架了,每天都闹腾我。就像现在。”
两美女憋着乐,这才了然笑道:“那祝先生早点把老婆哄好。”
夏琮礼微颔首:“好。”
鬼扯起来,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后脊背一直保持挺直,目光更是不躲不闪。
一通胡话被他说出来,跟世间真理一样。
两美女走后,夏琮礼抱着人往房间方向去。
林安枂窝在他怀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放我下去。”
“你不放我下去,我咬你啊。我前两天刚洗过牙,牙齿可锋利了。”
“……”夏琮礼舔唇角低笑。
林安枂继续嘟嚷:“我真咬你了啊,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夏琮礼:“不信。”
之后没再理她,找到“1021”门牌号,等在房间前站定脚他才把人放下来。
“咔嚓。”夏琮礼把房卡插入卡槽,旁边的小丫头脸凑过来,离只要一个拳头的距离。
夏琮礼侧目,疑惑。
林安枂头一埋,正对着他的脖子咬下去。
“嘶。”一阵疼痛。夏琮礼大手立即把林安枂的脑袋掰开。
“林安枂。”他压着嗓音,微怒。
女人撅着嘴巴:“我说我要咬你你不信啊,那我就咬给你看啊。”
夏琮礼手摸脖子,林安枂真给他咬唇一道牙齿印子,他冷冷道:“…我看你真是属狗的”
“胡说八道。”林安枂否认,发酒疯地把手在脑袋两边比出剪刀,脚蹦两下:“我才不属狗呢,我属兔子。”
说完比着两只兔耳朵又开始蹦。
“……”
夏琮礼被气笑。
再一想时间已经不早,不能让林安枂再闹下去,他强行把女人捞过来,把他塞进房间去。林安枂依旧不安分,两人推推拽拽走到卧室,他把林安枂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力量不轻。
“睡觉。”他站在床边,一声命令。经过刚才的折腾,他发现跟这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
林安枂不听他的话,在床上滚一圈,结果用被子把自己裹死了。“怎么回事啊,我都不能动了。”
她在床上像一只毛毛虫在蠕动,表情很是委屈。
夏琮礼掐腰而站,衬衣衣袖卷起,露出结实的胳膊肘。被林安枂闹一晚上,后背都冒汗了,这会儿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