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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开始向外走,边走边道:“施慧,跟我的车去局里做笔录!”
又向郑子良招呼:“还有郑总,也得麻烦您今晚走一趟!”
郑子良一动不动,皱眉道:“依照办案程序,你们叫当事人就行了,我就不用去了。”
徐亮已经走出十几步,闻言停下回头看定他:“郑总,你可是东辰公司的法人代表,你们公司报的案,找你了解了解情况,这不违反办案程序!”
郑子良傲慢摇头:“刚才我已经和你们局长打过招呼,我不想去公安局,徐队有事明天来公司吧!”
徐亮眉头拧在一处,一字一句道:“做为刑警队副队长,我有权请郑总协助办案!”
正在这时,他身上手机响了,接听后他喊了一声冯局长,接着转身过去长时间听着,他始终没说话,中间只“啊”了几次,然后合上手机转身怒视郑子良:“郑总,明天一早东辰公司见!”
郑子良神情悠然:“希望徐队尽快结案,给东辰一个交待!”
徐亮语气铿锵:“我会的,你等着!”
在徐亮车上,我接到了肖东琳的电话,看来郑子良说得对,她已经知道了事故,她并没有责怪我报警的行为,只是详详细细询问车祸经过和刘春伤情,一再叮嘱要好好照顾刘春,又问我医院条件怎么样,用不用请北京的专家来会诊,显见对刘春十分关心。
最后,她叮嘱我要把案情进展随时告诉她。
徐亮一直在听我打电话,然后对我说:“施慧,我刚才看你站在那里,心里非常难受。你都看到了,这个东辰公司就是一个是非之地,我真不想看你再有什么危险!你,干脆辞职得了!”
我半天没说话,然后叹了口气:“我欠老战友的人情,无以为报,一时半会儿还走不开!”
徐亮情绪就有些激烈:“我看你们那个郑总黑白两道都不简单,你在那种地方呆着,早晚白的都变黑了!”
我知道他对郑子良仍是余怒不消,笑着缓解道:“反正我也是你的协警,干脆派我当个卧底什么的,你看够格不?”
徐亮想想也笑了,转头看看我:“我可舍不得!那一回我差点就把肠子给悔青了,只盼着你能从此过上幸福生活。”
回想今晚惊粟一刻,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后怕。我发现自己手上还一直拿着刘春的东西,一想起他来我又觉得心急如焚,就对徐亮恳求道:“做完笔录,能不能放我进病房去照顾刘春,他刚做完开胸手术,肯定还在危险期,在省城又没什么亲人。”
徐亮痛快地答应了,然后笑着评论道:“你们这个副总还真是年轻有为,才二十五岁!受这么重的伤,头脑还挺清醒的,还告诉我办案不要扩散,以免影响公司声誉,呵呵,这小孩真够敬业的了!”
夜深了,雪还在无声无息地下着,窗户上已经挂满了洁白的霜花。特护病房的各种体征监测仪,在暗中闪着特有的生命之光。手术后的刘春业已安然入睡,我静静守在床边,端详着他的一张脸,心里暗暗为他庆幸,除了前额缠了一圈纱布,他的脸再没受伤没破相,我想如果确信生命无虞,对刘春这样热爱生命享受生活的男孩而言,外表还是至关重要的。
我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就想起出事前,他正在车里给我唱《为你钟情》的样子,想起他进手术室前,紧紧拉着我的手的样子。那晚病房的环境是那样静谧温暖,让我心里不由漾起母性的柔情。我帮他整理插了滴管的手时,发现因为一直注射,他的手有些冰凉,我就把它合在我的手心里。刘春的手型很好看,修长白皙指甲整齐,叫人心生爱怜,我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早晨五点多钟,点滴才全部打完。护士撤下针具,我就伏在他的床边睡了一小会儿。
由于危险期已过,刘春上午就被转入病房,我按照肖东琳的意思,给他要了高级病房,申请了特护待遇。中午,我一口一口喂刘春喝粥,他倚在枕上面色苍白,喝粥的样子却非常享受,好象完全忘了昨夜的生死攸关。我突然发现他挺能吃的,吃了一小碗又来一碗,等来到第三碗,他还不喊停,我迟疑地问:“你刚做完手术,一下子吃这么多,能行吗?”
他喘息着笑道:“好吃,想吃!”
我又喂了他两口,就当家作主收了粥摊,然后问他你家有没有亲戚,用不用通知他们。他想了想说都是远房亲戚,也照顾不上,不用了。我坐下来,和他讲起昨天撞车的前后,刘春皱了眉头听我分析现场情况,然后说:“施慧,昨天我要是在场,绝对不报警。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何况那车已经烧得落架了,根本什么也查不出来。刑警一介入,只会扰乱公司正常业务,弄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造成员工不必要的恐慌。”
我觉得思维有些混乱,一时间都觉得这话是郑子良的版权,就瞪着他问:“刘春,咱俩昨天生死一线,特别是你受这么重的伤,差点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你就不想找出真相吗?”
刘春出奇坦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活过来就行了,不想那么多了!”
我又气又急,起身大喊:“你傻呀刘春,你不想一想,奥迪是什么车,刹车和气囊怎么会无缘无故一齐坏?”
刘春无所谓地说:“概率问题,大概十亿分之一的机会,叫我赶上了!”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刘春,你这态度算什么,养虎为患还是农夫和蛇?我告诉你,有人想害你,就会有第二次!”
刘春低头半天没吭声,然后苦笑一下:“我知道!”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真挚道:“施慧,昨天差一点连累到你,幸亏你没出事,否则真是对不起你!”
我坐下来,深深地看着他:“刘春,昨天出事之前已经有了预兆,依你的车技完全可以避开那个电线杆的,你撞成这样,是不是为了保护我?”
刘春睁大眼睛看了我一霎,咧嘴一笑,笑得十分天真:“妈呀你想哪去了,我当时都懵了,哪想那么多?”
我坚决地说:“不管怎么样,刘春这次你算救了我,所以你受伤期间就由我来照顾你,不反对吧?”
刘春眨眨眼,然后说:“求之不得!”想想又补充到:“大小便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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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奇情别恋
和刘春猜测的一样,徐亮的侦查基本陷入困境,那辆奥迪车已经检测不出任何被破坏的证据,而在东辰开展的调查也只是浮于表面,根本深入不进去。徐亮说郑子良通过上级给他施加压力,让他早日结案。
那时的徐亮,已经对郑子良注意很久,他凭着一双多年练就的刑警眼力,几乎已经认定郑子良是危险人物,但却苦于找不到他的涉案证据。徐亮说别看郑子良是个外来户,却颇有树大根深的实力,仅仅一年间,已经营造了相当强大的关系网,不光能和市公安局长直通电话,甚至在某些省市领导也说得上话,显然他的社会背景和个人内幕,都相当不简单。
这些我从强磊那里也得到了印证。作为记者,强磊确实称得上信息灵通,车祸第二天,他就把电话打到我手机里,采访车祸案,但事过两于就再不见下文。我打电话去问,他说别提了,你们那个东辰公司有点邪门,两次稿件都被临时撤下,一次是强尼酒吧群殴案,二就是这次东辰副总车祸案。这两个案子对东辰来讲,都有些负面的意味,而对新闻媒体而言,绝对是热点,可强磊就是发不上去,这是他记者生涯中很少遇到的。
元旦那天一大早,我在市场买了三只活鸡,加上高煜母亲送给我的山参,跑到刘春家央求徐妈妈浓浓地炖汤。徐妈妈看了人参赞不绝口,说从来没见过品格这样好的野山参,价比黄金哪。徐亮那天一早值班出发,临走笑说谢谢施慧了,这下有口福了。到了中午人参鸡汤大功告成,我留下一只给徐妈妈,另一只拿回家去,剩下的全装在汤煲中,热热地端了打车去医院。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件为难事,那就是晚上小婉要来家里过年,要不要把刘春住院的消息告诉她。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些难于启齿。记得前几天,强磊曾追根问底这个遭遇车祸的副总经理,是不是就是小婉朝思暮想的那个刘春。我几天来都忙着跑医院照顾刘春,一直没有顾上想这件事,但今天晚上要见到小婉了,姐妹间这种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在对刘春印象有了改变之际,我突然觉得有些难以面对表妹了。
因为是元旦,很多轻患回家过节,医院显得很冷清。我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心情愉快开门大叫:“新年好!刘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
话没说完我就停下了,因为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场面: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子,正俯身在刘春的床前,听到声音正慢慢直起身,转过身来艳光逼人。我承认当时的惊愕程度,不亚于看见刘春昏迷在车中。因为,那女子竟然是我的战友、东辰公司董事长肖东琳。
最令我惊讶的是,她的手居然和刘春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清楚看见刘春眼睛里,正溢满晶莹的泪水!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刘春流眼泪,那一次是在小婉家,我教训他拿我打赌的时候,和这次简直是一模一样。刘春只看了我一眼,就掩饰地转过头去,而肖东琳却大方笑道:“施慧!谢谢你这些天照顾刘春了,他听话不?”
她说这话时,手都没舍得从刘春手上放开。我品出暧昧顿觉尴尬,进也不是退亦不是地站在那里。肖东琳有了点感觉,笑着把刘春的手放回去,然后潇洒脱去名贵大衣,顺手扔在沙发上,大声说:“我刚下飞机,你们东北这地方冬天可真冷,要不是穿这玩艺,真有点受不了!”
然后走上来热情拉我进病房,行进间豪迈地一拍我的肩膀:“哥们儿我来了,重新开始!到你们东北二次创业来了!”
省城的大街小巷,隆冬时节遭遇大雪,路面反复消融结冰,镜子般光亮可鉴。出租车小心翼翼走得很慢,我呆呆望着窗外景致,不知为什么有点魂不守舍。我就想可能是刚才的场面刺激了我,其实,对男女间的爱情场面,我早已免疫,可能是这两个人身份都太过特殊,也与我有着太密切的关系,才会叫我这般不知所措吧。
我正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那个司机向我伸过头来,热情问道:“没猜错的话,你是施慧吧?”
我探询地回望他,他向我点头笑道:“你一上车我就觉得象,我们公司学过你的事迹”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时隔半年居然还有的哥脱口叫出我的名字,叫我倍觉温暖。我开始满身找零钱,以防下车不要钱的事情再度发生,然后问他,“咱们什么时候年检呀?”
他想想说:“往年都得二月春节前后呢!”
我说:“哦,那我就不着急了。”
他好奇地问:“你不上道了吗?”
我看了看镜子样的街面,穿梭如织的出租车,说:“上,马上就上道!”
元旦第二天一早,我刚刚起床,手机就响了起来,一个浑厚的男声向我问候:“施慧,新年好!”
我惊喜万分:“呀,高煜,你在哪打的电话?”
高煜笑道:“过节福利,人人有份。犯人太多,从31号就开始排队了,每人只限一次,才轮到我,只给五分钟呀!快说说,你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