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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俩人忽然就动起了手来,害怕许欣受到了伤害,忙抢上一步,伸手去抓赵纯纯的手臂。赵纯纯见我拦在了面前,不愿意伤我,马上手一缩,身子一矮,便躲在了我右侧。这时许欣那一脚已飞踢而至。由于她是转身踢人,等看到我拦在她面前时,已来不及收脚了。
只听“蓬”一声,我的左肩已被她重重踢中,吃痛之下,我只好叫了一声,向右跌出了两步。
许欣顿时吓坏了,站稳之后立刻向我着急地跑来。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地道:“唐迁哥哥,哎呀你拦在我面前干什么呀?”
这时赵纯纯已先一步扶住了我,道:“唐先生,你没事罢?”我正疼得冷汗直冒,尚未有反应。许欣已是大怒了,小跑中一跃而起,飞脚向赵纯纯脸部踩来,喝道:“把你的脏手拿开!那是我哥哥!”
赵纯纯马上放开了我,脚步一移,左臂一挥,拦腰就向小欣扫去。
我已来不及阻拦,只好大叫道:“小欣小心!”
岂知许欣这一踩只是虚招。半空中另一脚已闪电极直取赵钝纯的胸膛。赵纯纯不敢与她同归与尽,只好向右一个空心跟斗翻出。两个女人各自落地,一个单掌护胸,一个摆出了跆拳道的进攻架式,各自恶狠狠地瞪著对方。
赵纯纯吸了一口长气,左手缓缓在身前画了个圆圈,冷笑道:“跆拳道,哼!有屁用啊?要不是我伤了一只胳膊,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许欣冷哼一声。左脚尖在地上一下一下的虚点,不服气地道:“是吗?我不用手单凭脚就能够打倒你,等起来你多了我一只手,已经大占便宜了呢!”
我抚着左肩走过去护在了许欣面前,道:“小欣,还是让我来罢。
这个女人真的难对付。等我不行了你再上。“
许欣见我又来搅局,气得一跺脚道:“唐迁哥哥!不是你拦在面前。我刚才就踢倒她了!拜托你不要多此一举了好不好?你夹在中间,让我们怎么打呀?”
我道:“那你就先看我打不就行了?”说着我不等许欣回答,抢上一步,当胸对着赵纯纯就是呼地一拳。
那知赵纯纯却不闪不避,眼晴一闭,“砰”一声硬受了我一击。只见她连退三步。手捂着胸脯。脸现痛楚之色。我一呆,停住了手道:“你干嘛不还手?”
赵纯纯似乎胸中气闷,蹲了下来缓了老半天,才苦笑道:“我欠你的,要打你尽管打罢!”见她这样,我还真的打不下去了。对一个不还手还受了伤的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动手?
我返过身来,见许欣好奇地瞧瞧我,又看看赵纯纯,眼中尽是怀疑之色。只好一耸肩,道:“这女人神经病,不肯和我动手,没法打了!”
许欣瞪了我一眼,把我推开,道:“既然你心疼,那么还是我来罢!”
这时侯,等在路边的计程车忽然叭叭响了两声,那司机探出车窗来叫道:“小姐,要是你不走了,麻烦是不是先把车费付了?”
赵纯纯正郁闷得不行,回头喝道:“你他妈叫什么?又不是不给钱,在哪儿等着!”
那司机忙缩回了头去,眼见我们这儿打得不亦乐乎,生怕牵连到他,便丢下一句:“算我倒霉!”说著一踏油门,拐过方向盘下山去了。
赵纯纯也不去阻拦,站起身来,对许欣道:“小魔女,来罢!”
许欣哼了一声,脚步开始游走,并试探性地抬了抬腿。赵纯纯却不为所动,只是手掌护身,并缓缓调匀呼吸。
我在一边眼看也帮不上忙,只好严密注视着赵纯纯,万一许欣动手吃亏,我也好立即出手护她。
跆拳道是一种纯进攻的技击术,许欣试探了一下,便攻击了。只见她左腿虚晃了一下,反身右腿飞至,对着赵纯纯小腹就是狠狠一脚。动作真是快、狠、准,深得跆拳道的要领精髓,可赵纯纯也不是吃素的,她的脚步快捷,移动之中,已闪过了那致命的一脚,同时反身贴向许欣,右手一肘,也是狠狠向她胸脯撞去。许欣就在这时人已弹了起来,原来的支撑腿屈起,用膝盖狠狠顶向她的后背。同时身子一侧,险险避开了那一记肘击。
我只觉眼前一阵眼花撩乱,这两个女人已过了好几招。接著只听“蓬”“啪”两声,俩人各自跌开。我大惊失色,忙抢上去扶住了小欣,叫道:“小欣,你怎么样?”
许欣跌进了我怀里,按着小腹欲哭无泪地道:“唐迁哥哥,痛死我了!”我忙心疼地抱紧了她,替她揉着肚子,着急地道:“算了,别打了,我们叫警察来把她抓走罢。再打下去,吃亏的可是你呀!”
许欣咬着牙,道:“没事,我喝过神水,伤得再重也不怕!哼!那个臭女人也讨不了好,我刚才一脚,也够她受的了!”
我转头看到另一边赵纯纯趴在地上,那只完好的手揉搓着屁股,牙齿咬着下唇,却是一脸的坚毅!
我忍不住喝道:“姓赵的,要么你就和我打!要么你趁早滚蛋!不然我立刻打电话报警,抓你到牢里关上三年!”
赵纯纯情知今天也绝讨不了好去,忍痛站了起来,对我又是深鞠一躬,转身脚步别扭地就要离去。
我怀中许欣忽然挣扎起来,一下子拦在了赵纯纯面前,冷冷地道:“赵蠢蠢,打不过就想跑了吗?可以啊!把裤子脱下来,我就让你走!”
赵纯纯脸上肌肉抽*动,显得怒不可遏。屈指慢慢成勾,缓缓地道:“小魔女,当年的奇耻大辱,我曾发誓要你十倍偿还!今天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下地狱!”
我在后面看到她五指成勾了,知道她下一步便要抓向小欣的咽喉。
着急之下,生怕小欣中了她的毒手,便再也顾不得什么打不打不还手的女人,高叫着:“小欣危险!”一下子冲到了赵纯纯身后,对着她的后脑就是死命一击。
“啪”一声后,赵纯纯身体晃了晃,回过头来呆呆地看我,一丝微笑在她嘴角浮起,只说了一句:“唐迁,我不再欠……”便缓缓软倒在地。
我和许欣都是目瞪口呆,眼见她已是昏迷不醒,却不知该怎么办?
愣了半天,我伸手搂过了许欣,道:“要是她死了,倒是一个麻烦。我先送她到医院,然后报警。你乖乖待在家里,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巅峰之作
虽然小欣不同意,非得要跟我一起去不可,但我还是强制她得在家里,自己把昏迷的赵纯纯搬上我的车,飞快地向山下驶去。
这个狠毒的女人虽然残忍地要取过我的性命,也曾差点打断了我的脊椎骨,但是我也不想她就这么死在了我手里。我车子开得飞快,只想着尽快把她送到医院进行抢救。
开到了半山腰,我忽听身后赵纯纯呻吟了一声,开始动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却见她手抚着后脑,吃力地坐起身来。
见她没死,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忙回头专心驾驶,同时道:“喂,你怎么样?没事罢?”
赵纯纯呼出了一口气,道:“姓唐的,你他妈手够重的,背后偷袭,也亏你做得出来!”
我冷笑道:“不偷袭你,难道看着你一把抓死我妹妹吗?和你斗了那么久,岂能不知你心狠手辣,下手绝没半点容情?我自己,也不是几次差点死在你那一抓之下?”
赵纯纯嘿嘿笑着,道:“没关系,你打得好!从今往后我心里不会再有歉疚感了。姓唐的,你救了我一命,但我让你打碎了肩骨,打破了奶奶,现在又差点被你打死,足够还你的人情了。从现在开始我已不欠你什么,走我也走得心安理得了。说到这里,我还得谢谢你!”
我冷笑着不语,心想我还以为你是后悔对我做了那些事而来找我道歉的。看来我还是太善良了,把人想得太好了!这个女人早已从骨子里对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习以为常了,根本不觉得那有什么错。平白无故的伤人杀人,仿佛就是天经她义的一样。要不是我救过她的命,她怎么可能会向我来还情?这是典型的黑道流氓思维,杀人放火全不在乎。却对恩义瞧得极重。现在她认为不欠我了,我打伤了她她不报复就算是报恩过了。那么下次再斗,她又绝不会容情了罢!
过了一会儿,身后赵纯纯道:“姓唐的,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小魔女呢?”
我道:“带你去医院,我可不想你死在我手里。还有,我警告你!
不管以前你和我妹妹有什么仇怨。但若是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绝不放过你!我会让你比死还要痛苦的!“
赵纯纯沉默了一阵,道:“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我经历得多了,还会在乎多你一次吗?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没时间去找你那小情人的晦气了。停车,我不需要你送我去医院,我不要再接受你的人情了!”
这时侯我已经开到了山脚下。闻言便把车停了下来,回身道:“要不是看你昏迷不醒,你当我愿意送你去医院吗?上次救你时,我若早知你是个无恶不作的坏蛋,你的生死我才不来管呢。现在看你头脑清楚,似乎没什么大事,那么请罢!以后请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真的令人十分讨厌!”
赵纯纯一笑。推门便下了车。在关门时她道:“姓唐的,我作恶多端,小魔女也不是什么好鸟。你和她在一起,也没少吃苦头罢?哈哈!”
说着她关上门,手抚着后脑蹒跚地向前走去。我忍不住降下车窗叫道:“姓赵的,你是个人渣。能和我妹妹比吗?笑话!”
赵纯纯走了几步。回过身来,笑道:“姓唐的,象你这种生活在安乐窝的人,见过人渣吗?知道什么叫人渣吗?我充其量只能叫做败类而已,离人渣还远着呢!”
她说完以后,便转身渐行渐远。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么穷凶极恶,无法无天。也许和她的遭遇有关罢?听她的口气和赵神医所说。这女人的童年必定十分不幸,从小没有家的温暖。加上自己不学好,又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所以才坏成了这个样子!
幸好小欣没有象她一样学坏,俩个人同样在小时候得不到家人的管教,都是无法无天,不学好的主。但在人生最紧要的关头,一个继续沉沦下去了。一个及时回头,改邪归正。她们今后的人生道路,将会是截然不同的了!
赵纯纯的人影已经不见,我轻叹一声,倒车往家开去。不多时我回到了家里,开门进去,却见小欣手里拿着一只手机,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看我进来,她马上过来拉住我的手,叫道:“唐迁哥哥,怎么样?那个臭女人没死罢?警察有没有找你的麻烦?”
我笑了一下,伸手搂住了她,带她到沙发上坐下,道:“放心罢,还没送到医院她就醒过来了。而且思维清楚,动作灵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你呀,也真是的,好好地让她走不就得了,干嘛非要和她动**架?你不知道她心狠手辣,随时都有可能取你的性命的?”
小欣翘起了小嘴,气愤愤地道:“唐迁哥哥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被她欺负得狠了!我是个小魔女,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方设法地要报这个仇,可是后来我搬家转学了,又听说她进了少年管教所,所以才一直再没有碰见过她。
今天好不容易她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么可以轻易地放过她?“
我笑了一下,伸手抚着她气呼呼的小脸,道:“你们那时候还都只是孩子,能有多大的仇恨?现在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还对小时候的恩怨耿耿与怀?不说别的,单是你动手和她打架那就是太冲动了,万一你受了什么伤,你让我怎么办?”
许欣侧头想了一下,嘻嘻一笑,道:“我喝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