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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冷尚阳已经破门冲进了房里,来势好快,瞬间就转过了屏风,呼的一掌,见人就打。玉猫儿轻功了得,待冷尚阳身子才转过屏风,就从屏风上面一掠而过,扑出门外。
尚阳哪肯放人?紧跟在他身后也是一个飞身从我头顶掠过,也扑出了门外。
我心下暗自苦笑,谁来解开我的穴道啊?
正懊恼间,杨乾之的脑袋又从窗外探了进来。想是看到动静那么大我还一动不动地泡在水中,知道我着了玉猫儿的道。只见他出手如风解开了我的穴道,我心中大喜。
我顾不得追究他私自闯入我的住处之事,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就对他道,:“你快走吧,不要让别人看见你。”他点了点头,又穿窗出去了。
我爬出浴桶,拿出大学入学军训时的穿衣效率,1分钟内解决,冲出了房门。
只见院子中尚阳拖住了玉猫儿,在树下缠斗,瞬间斗了百十来招。
我跳脚大喊:“尚阳,小心他会使迷药!”
俩人轻功都极好,玉猫儿四下乱蹿要逃,冷尚阳哪肯让他得逞?一时间只见满院都是他们四处乱飞的身影,我看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是他们的真身。捂住眼,我恶狠狠的喊道:“尚阳,千万别放这个贱男走,帮我捉了他!”甜丫匆匆从房里跑了出来观看。
冷尚阳应了一声,扇子出手,唰的一声直取玉猫儿的咽喉要害。玉猫儿见他来势凌厉,大惊,身子往后一仰,扇子贴着他的鼻尖擦了过去,胸前顿时空门大开。
尚阳冷笑一声:“还真有两下子嘛!”已然唰的一声收扇,扇如铁笔,收势往下一戳,好个玉猫儿,嘴上也不饶人:“好说!”身子如风般凌空一旋,玉笛疾出,“叮”的一声脆响,挡住了冷尚阳的攻势。哪知冷尚阳这只是一个虚招,身形一晃绕到他身后,手已经按上了他背后的死穴。
玉猫儿的手垂了下来,不敢再动,我高兴的直拍掌:“尚阳好样的!蹩脚猫,你也有今天!”
在尚阳的胁迫下,玉猫儿被迫向我走过来,虽被人抓住了但是他仍是一脸傲色,不慌不忙。尚阳押着他来到我面前道:“池丫头,这个人怎么处置?”
我一时犯了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才好,我也不能杀了他,但放他走是决不甘心的,起码也要整整他。于是我道:“你等我一下!”玉猫儿,你这次真的惹恼了我,我岂能轻易放过你?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要你知道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打发了甜丫回房歇息去,我转身回了房。
从枕头底下摸出几个小药瓶,找到一个褐色的,从里面倒了颗黑色的药丸出来,托在手心就又出了门。
我来到他们跟前,把药丸给尚阳,道:“让他吃下去。”
玉猫儿惊疑的道:“你要给我吃什么东西?”
尚阳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药扔进他嘴里,手利落的将他下巴往上一托,就完成了我的指示。玉猫儿被他控制着死穴不敢动,只好硬生生的把药丸给吞了。
我示意尚阳放开他,然后阴森森的道:“这是毒药,明晚你再来,我要派你做件事,做完了事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两天之后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玉猫儿一获得自由,就使劲的用手指抠,干呕了几下没呕出来,苦笑的看着我道:“何姑娘,你要我做什么事?”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别想来偷解药,解药我会放在这位冷公子身上,遗憾的是你打不过他。”玉猫儿转头看了一眼冷尚阳,只好无奈到:“明儿见。”身子陡然拔高,一个飞身不见了。
看着玉猫儿消失的方向,尚阳问我:“你给他吃了什么毒药?”
我道:“其实不过就是想吓吓他,只是普通的类似于大补丸子。”我每个月例假有点痛经,所以找娄梦蝶配了点丸药调理一下,说得通俗一点,也就相当于现代同仁堂的乌鸡白凤丸。
尚阳失笑,道:“那你要他为你干什么?”
我哈哈一笑:“还没想到,等想到了再说。”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点睡不着,这玉猫儿除了偷鸡摸狗之外,还能给我干点啥有建设性的事呢?但是不使唤他一下,为难他一下难解我心头之恨。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如果燕容真的有嫌疑,那么她是否应该会武功?
不过我也是被人控制来害杨霆的,也没有武功啊!此理不通。转而又想,你个燕容夫人害我不浅,还要把我卖妓院去受苦。我起码也要吓吓你来个礼尚往来啊。
不过,目前我们对燕容只不过是怀疑而已,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事情未被证实之前,她仍然是杨霆曾经的大嫂,现在的夫人,杨霆怕是不会轻易的让人去冒犯她的。哼,燕容那么精明,要是不下狠手,她又岂会轻易露底?如果打探出来她有武功,那么至少可以证明她确实有所隐瞒,有问题是不是?反正我要做一件事情之前,就使劲的给自己找理由找借口,这是偶的习惯。
这事还得再三考虑,如何让杨霆应允才好,古人自有古人的原则和看法,还不能瞒着他强来。
由于头一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时,尚阳已经出庄去了,没忍心让甜丫叫醒我,留了话就走了。
吃了早饭,王毅就上我院子里来叫我,我们也是共过患难的,而且我的事尚阳他们也已知会了他,所以他对我也就不再一副冷冰冰的神色了。
一路上我与他聊着天,其实他还是不太言语,我问一句他才答一句,大部分都是我在叽里咕噜的说话。在华丰园门外,我们和端着药要去给杨霆喝的娄梦蝶碰了个正着。
我笑咪咪的道:“娄姑娘早啊!庄主调养得如何了?”
娄梦蝶习惯性的抬头看了看热烈的太阳,这还早?道:“差不多了,再调养几日就可以恢复如常了。”
我听了很是开心。
一踏进院门,丫头便向我身旁的王毅禀报道:“夫人正陪着庄主说话呢。”
我和娄梦蝶对视了一眼,我便轻轻站到她的身后,请她先行。
来到杨霆卧房外的小厅,只见燕容静静的坐在杨霆身旁,杨霆正低头看着手中的一本册子。那日我在密室偷看到燕容色诱杨霆不成,今日见她依旧一副庄主夫人的端庄架势,敢情也是摆给娄梦蝶看的,心下还是挺幸灾乐祸的。
燕容一见娄梦蝶便微笑着起身,道:“每日都烦劳娄姑娘为庄主把脉、煎药,实在是心中过意不去。”
娄梦蝶笑了一下:“夫人太客气了。”说着把药放到杨霆面前的桌上,一双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燕容看在眼中,恨在心里。
我在一旁想,当初杨霆对我还未有任何表示,只不过是调了我做他的丫头,她便使出那么狠的手段要铲除我,现下定是忍得很辛苦吧?
燕容见杨霆对着那娄梦蝶微笑谢过,端起来喝了。而自己放在桌上的大补汤却被冷落在一旁,想到他向来对自己的补汤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更是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眼睛一瞥,见我站在一旁,便沉声道:“你来干什么?”
我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回夫人的话,我来帮主子取点东西便回。”
她听了,找不到我的碴,也不好说什么,但又实在气不过,脸色不善的请了辞就回去了。
我的工作不能在山庄的其他地方做,因为山庄只有杨霆的小院相对比较安全,为了怕老夫人和燕容的眼线看见,所以我还是在他的书房进行。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看尚阳提供的资料,分析了山庄目前的经营情况。丝绸生意方面在北方我们占据的市场份额比较大,在南方杨家庄掌握了大部分市场。由于杨霆接手山庄后很重视质量和信誉,所以紫霆山庄在南方的丝绸店铺效益也还算不错,但是比较蹊跷的是,今年有几笔大的订单在要交货之前,居然出现买家毁约或者火灾损毁了货物的情况。我想这绝非偶然,杨老夫人捣鬼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前段时间由于我的被劫以及杨霆的中毒,杨霆和尚阳还没有精力彻查此事。
我针对每个店铺的管理以及销售方面的漏洞,做了详尽的分析,然后列出改进建议。比如说增加一些促销手段,把街道两旁以及地理位置好的房子外墙利用起来,给住户一定的金钱作为租赁费用,用油漆刷上醒目的广告语,以达到最大可能的宣传我们的品牌,打造名牌效应。
每个行业虽然不尽相同,但毕竟生意经是相通的,所以倒也难不倒我。根据行业的差异,我都会拟出不同的销售方案和策略。但这些都要写完,估计还要好几天才行,这古代的毛笔用到现在还是让我觉得不爽,软不啦叽的,写不快,一点也不顺手。
对于人事方面,我建议除了底薪以外,根据店铺赢利情况表现出色的员工另外有提成,加薪,年终还有分红,相信此举可以充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
尚阳今天是出去张罗招聘会的事,我们已经将公告发布了3天了,公告上说明,要应聘者按照我们拟的条目,把自己的自身情况和工作经历描述一下。而我们也商量好了一些考题,主要测试应聘者是否具做管理者的能力,但是由于我们要招聘的人员比较多,各个层次的都有,考虑到有些应聘者有可能不识字,所以这几天还安排了专门帮人拟写文书的人。我们还需要一天的时间过滤递上来的简历,后天的正式招聘会想必定将会是盛况空前。
尚阳中午时分,带着众多的简历返回了山庄,我们三人在书房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这些应聘者的个人简历介绍可谓光怪陆离,匪夷所思,令人惊爆!我们驻扎在现场的执笔人真的是很尽职尽责,一概原话照写。笑到后来,我的肚子实在是开始肌肉酸痛,脸颊上的肌肉也是僵硬的。还有一些秀才文人写的自我推荐信,那是长篇大论,纵观古今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足以把人看晕,看到最后还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打算明日再看,与尚阳一起告辞出来,我急急奔回院子会玉猫儿去了。
燕容夫人,你等着接招吧!
第五十章 玉猫儿探底
回到院子里,东张西望不见玉猫儿的身影,我正想这玉猫儿狡猾得紧,是不是已经识破了我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普通的药丸而已,却见尚阳指了指树上。
我向院中的老枣树望去,只见玉猫儿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正喝得香呢。此时树上已经结满了大枣,不但甜而且脆,前几日我还让甜丫送了些给原来跟我一起洗衣服的丫头们,那帮女孩子开心得不得了。
我走到树下,双手一抱道:“蹩脚猫,上面风景可好?赏月哪?”
玉猫儿苦笑道:“是啊,这月亮趁有机会可不得多看几眼吗?你何大姑娘的毒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啊?”
我呵呵一笑,道:“别担心,我叫你干的事正是你的拿手好戏。”
玉猫儿眼睛一亮,轻飘飘的落地,道:“这么为我着想?说吧,要我亲近哪家姑娘啊?”
我眼一眯,道:“把耳朵放过来。”
玉猫儿马上做出一脸陶醉状,嘴角直奔两耳,凑了过来,我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玉猫儿一蹦老高,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使不得。”
我一脸阴沉道:“有啥使不得?”
玉猫儿也压低声音道:“我还以为姑娘你有多么好心呢,这叫我调戏他老婆,他的名头在江湖上可不小啊,你这不是叫我自寻死路吗?”
我拍拍胸脯道:“放心,出了啥事有我给你担着,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玉猫儿连这点事都怕。你易个容不就行了?”
他双手乱摇:“你给我安排个别的事成不?这老虎身上拔毛的事,还是小心为妙,你是不知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