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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娜娜走了，我给你当助理好吗？”
“还有，我想给你生孩子……”
徐宁佐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小声，但是莫文霆却听的十分的清楚。
他忍不住的就裂开了嘴，连连点头，“当然好，当然好！”
徐宁佐笑了笑，在他胸口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晚上没睡，白天补眠。莫文霆特意吩咐家里的人不要去打扰徐宁佐，就让她好好的睡一下。
自己则直接到了书房，给何娜娜打了电话。
刚才徐宁佐说起何娜娜，让他想起一件事情来。
柏志杰昨天晚上到了那边，何娜娜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是莫文霆就是觉得，何娜娜应该知道。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何娜娜的声音里还带着雀跃，似乎十分的高兴。
“文霆。”
莫文霆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何娜娜。”
“怎么这么生疏？”何娜娜笑了笑，“你这么叫我，会让我觉得我们不过是陌生人。”
“以前在办公室，你还会叫我娜娜呢。”
莫文霆在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却不做声。
听着何娜娜在那里说了半天过去的事情，他这才开了口。
“我想问你，柏志杰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何娜娜愣了一下，接着安静许久才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昨天晚上看见他了，所以很好奇，他做什么去了。”
“你在哪里看见的？！”何娜娜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许多，似乎是被吓着了。
莫文霆嘴角一勾，果然。
“在公寓那边，我给宁佐买的公寓。”
“你看错了！”何娜娜尽量的保持着平静，却不知道莫文霆对她了解也算是深刻。
听见她音色的变化，就知道她是在说谎。
“是嘛？”
“昨天晚上柏总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两个一起去了韵色吃饭，吃完了就各自回家了。”
何娜娜急忙之下说道，“他喝醉了，怎么可能出家门！”
“韵色？”
“对！”
莫文霆笑了笑，“昨天是周三。韵色的招牌菜怎么样？我记得他家的火鸡味道不错。”
“鸡肉？不是牛排吗？”何娜娜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莫文霆突然又说这个，“我没点。”
莫文霆又胡扯了几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坐在那里就笑了起来。
这个电话，显然不在何娜娜的算计范围内。
而且他问题问的突然，何娜娜想必也来不及说谎。
刚才他问的那个火鸡的事情也是真的，周三韵色上的是牛排，他昨天本来还想带徐宁佐去吃的，临时改变了主意而已。
那么现在也就是说，何娜娜确实跟柏志杰一起吃了晚饭，而且柏志杰喝醉了酒。
只是喝醉了以后，两个人就各回各家。
柏志杰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了公寓那边，对程瑞下了手。
莫文霆想了想，给韵色打了电话过去。
他平时很喜欢到那边吃饭，跟老板和经理的关系也不错。
稍稍问了一下柏志杰的事情，对方就全都告诉他了。
包括他几点离开，穿了什么衣服。
“昨天贵庭公寓那边有一份外卖，当时我正打电话记下地址，柏志杰从我身边经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我说顾客的名字，他愣了一下，接着神色就不对劲了。”
莫文霆皱了皱眉，“顾客叫什么？”
“程瑞。”
“……柏志杰离开的时间呢？”
经理立刻就说了一个时间。
莫文霆眯了眯眼睛，刚好是案发时间前半个小时……
………题外话………二更~
☆、422。422你真的，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莫文霆心里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稍稍理顺了一下思路，就直接找了个警局的哥们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他说了。
警察知道了以后，立刻就开始对柏志杰的事情进行暗中调查，莫文霆这才放心了不少。
出于私心，他真的不希望柏志杰有任何翻盘的机会撄。
先不说他对程瑞做的事情是对是错，单单是只要想到他现在还是个自由身，对徐宁佐有莫大的威胁，他就觉得不踏实。
程瑞脱离了危险，但是因为刀上伤到了喉咙，她失声了偿。
徐宁佐着急不已，但是医生说没有办法，器官损伤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程瑞倒是想得开，像是觉得自己变成哑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似的。
她连写带比划的告诉徐宁佐，杀自己的人就是柏志杰。
有了她的口供和莫文霆给的线索，警方很快就锁定柏志杰。
不到三天，警察就搜集了证据，直接将柏志杰给捉了起来！
何娜娜原本以为自己投靠了柏志杰，很多事情会自然而然的一帆风顺。
却没想到事与愿违，她不仅没有得到柏志杰的帮助，反而一时间深陷泥潭！
她到盛世的时间不久，但是对于盛世的新计划她却是参与了的。
她怕柏志杰到了牢里把一切都给招供了，那到时候自己恐怕就没有半分机会！
情急之下，她开始想方设法的将柏志杰给捞出来！
一想到这件事情是莫文霆动的手，她就赶紧去了雷霆那边。
莫文霆正准备去开会，突然听人说何娜娜过来了，他还愣了一下。
让其他人先去开会，自己则在办公室等她。
何娜娜一进来就红了眼眶，二话不说坐在莫文霆面前的椅子上就开始哭。
莫文霆觉得好笑，难道她觉得自己的眼泪是金豆子不成？
在自己面前哭一哭，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文霆，”何娜娜哭了半天，见莫文霆根本就无动于衷，不得不自己先开口，“我今天来这里，是想请你帮忙的。”
“你说。”
“我知道柏志杰做的不对，但是他到底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莫文霆看着何娜娜，“你再说一遍？”
何娜娜泫然欲泣，看上去像是随时又要再哭出来，“柏志杰对程瑞做的事情确实很残忍，但是现在程瑞不是还活着吗？”
“我们可以拿出一笔钱去补偿她，或者她想要什么，尽管说！”
“只要我们能给得起的，都会给，好不好？”
何娜娜一脸情深的看着莫文霆，那副表情就像是吃了十几通春
药似的。
莫文霆忍不住的就想起春天的大草原，心想发春的母兽大约就是这样了吧？
忍不住的就抖了抖，莫文霆觉得自己大约是被她吓着了。
何娜娜却不知道莫文霆在想什么，她有些贪婪的看着莫文霆，心里又酸又苦。
她在雷霆是为了莫文霆，在盛世一样也是为了莫文霆。
只是没想到，不管在哪里，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何娜娜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在她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徐宁佐！
娱乐公司哪里有干净的？盛世若不是出了徐宁佐，想必那些藏污纳垢的事情也不可能被人知道！
即使是泄露出来一些，也是无伤大雅的！
若是莫文霆没有遇到徐宁佐，也不会像是现在一样，对自己满是偏见不说，还把雷霆给弄的乌烟瘴气！
至于柏志杰，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徐宁佐，他会那样？
那天晚上，柏志杰就是喝醉以后想起了徐宁佐，才会在喝酒以后开车到了她的楼下。
虽然没看见现场如何，但是徐宁佐想，柏志杰一定是把程瑞当成了徐宁佐，所以才……
程瑞若是不挣扎，柏志杰会直接给她一刀嘛！
既然已经是个女表子，何必再装清纯！
跟柏志杰睡上一晚上，能有什么大事？！
越是这样想，何娜娜越是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就越是觉得徐宁佐可恶。
看着莫文霆的时候，眼底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一些委屈。
莫文霆觉得这人简直是无语死了，来找自己哭诉什么？脑子里有坑吗？
“这件事情我估计我帮不上忙，先不说柏志杰为人如何，是不是跟我有什么恩怨，单单是做了的事情，就不该被轻易的放过去吧？”
“你应该也知道的，受害人是程瑞，她想要起诉，与我无关。”
“再来，作为朋友来讲，我自然也支持她起诉。像是柏志杰这样的人，逍遥法外对谁都没有好处。”
何娜娜有些着急，“怎么会呢？柏志杰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也没做过什么太坏的事情！”
“程瑞本来就跟他是那样的关系，两个人一言不合动了手，即使是动了刀子，那也是因为两个人吵架，情急之下！”
“文霆，我知道你不喜欢柏志杰，但是说实话，他对你没有什么威胁。”
“你背后靠着莫家，前面又有雷霆，他就算是跟你竞争都不敢光明正大的。”
“这样的人，对于你来说，不过就是路边的路人而已。”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莫文霆被何娜娜的这句话都给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过分了？”
何娜娜咬咬牙，“我当初在雷霆那么久，对你有什么心意你不是不清楚。”
“后来为什么离开雷霆，你也心知肚明。”
“是，我当时对徐宁佐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但是她一个娱乐圈的人，即使是被黑，也提高了热度吧？”
“我顶多算是坏心办好事，难道罪过就那么大？”
“柏志杰就跟我一样，不过就是喜欢一个人又不被对方认可，所以做了些傻事而已。”
“我现在被雷霆赶了出去，又在盛世工作。如果盛世再背上什么黑的话，我这辈子就完了。”
何娜娜满眼是泪的看着莫文霆，“你忍心看着我走投无路吗？”
莫文霆拿着一只钢笔，在手上转来转去。
看着何娜娜的样子，真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人脑子里有坑吗？
拉不出屎就赖茅房？
自己做下错事，不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倒是开始说自己的成长如何艰辛了？
莫文霆心想，盛世真不愧是做媒体的，何娜娜原本脑子不太灵光，进了盛世这才几天啊，电视上作秀的套路都懂了。
“这件事情没有讨论的余地，”莫文霆直接说道，“我并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错，更不觉得柏志杰那样的人进监狱有什么不对。”
“你今天来替他求情，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个二傻子。”
“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教我。还有，不要再说什么喜欢我，对我有什么心意之类。”
“我不承认的，都是垃圾。”
何娜娜瞬间怔住，一脸的不敢相信。
看着莫文霆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就好像是自己就是块垃圾似的。
“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莫文霆笑了笑，冷冷的看着她，“这句话应该我来说，何娜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何娜娜闭了闭眼，“你真的，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如果盛世垮了，我也跑不了。”
“做了就要承担责任，如果你只是过去工作的话，对你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而你之所以会这么认定自己会倒霉，大概是因为……他做的事情，你也参与了吧？”
何娜娜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