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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南在她腰间捏了一下,“又不乖了是不是?不许卖关子,快点说,不过什么?”
席文收起了笑容,神情认真而专注,“南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羞羞羞——”小开捂着脸侧着身子从他们身边经过。
“小屁孩!看着路小心点,别摔着了。”席文提醒道。
“知道啦,姐姐你就跟叔叔继续亲亲吧,我自己去厨房找刘爷爷要吃的。”小开跑着下了楼。
席文一脸羞赧地看着沙南,“我们这像是在亲亲吗?”
沙南摇摇头,“你那么严肃,怎么会像?”
“我刚才很严肃吗?”
“你说呢?”沙南将她抱起来坐在怀里,转动轮椅进了卧室,关了门,然后说道,“现在可以接着说了吧,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席文从他的怀里下去,踱步到窗前,背对着他望着窗外,悠然开口,“我承认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爱上你,但是——”她转过身,眼中全是诚恳,“再给我些时间好吗?等我把他忘了,彻底地忘掉,然后心里只装下,也只能装得下你一个男人。”
虽然她说她到现在都没有爱上他,可她却说让他给她时间,他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这是他一直都不敢奢望的,他只求她能一直在他身边就足够了,倘若她能爱上他,那绝对是老天对他至上的恩赐。
沙南笑着点头,来到窗前重新将席文抱在了怀里,“我等你,哪怕一辈子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
“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发誓我绝不离开。”一句承诺更是誓言,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如今的幸福来得非常的不容易,她会珍惜,好好地珍惜。
沙南在她的额头亲了亲,“文文,谢谢你能够给我机会。”
“傻瓜,就知道你会多想,这段时间你虽然没说,但我也能够看得出来,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他已经成为了我的过去,永远的逝去了,不可能回头也绝对不会回头。你是我丈夫,是我需要一生去珍爱的男人,要说谢谢,那也是该我说,若不是你还有今天的席文吗?但我们现在是夫妻,这些话说出来就有些疏离了,以后不许再说谢谢之类的话知道吗?”
沙南将脸埋在席文的颈窝里蹭了蹭,“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了。”
“这才差不多。”席文轻轻揉着他的头顶,沉思着,过了一会儿,她抿了嘴唇轻声说,“我想回趟K市,最近,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
沙南抬起头,“想什么时候回去?”
“等周一孩子们回学校吧,这次回去我想多住些日子,好久没去看爸妈了,想多陪陪他们,再过段时间肚子就要大起来了,行动肯定不方便,想要再看他们估计到明年才行,所以想多住一段时间,你要是忙的话你就不用陪我了,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们一起回去,顺便去看看肖岩柏,听说他病得挺严重的。”沙南似是有意这样说,又似乎是随口说出来并无他意,但听在席文的耳朵里却有了意思,她笑笑,眼睛看向窗外,今天是多云的天气,这会儿太阳钻进了云朵里,天有些阴沉,“你们是师兄弟,你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没必要去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可能要死了。”
“他的生死与我无关。”席文从沙南的怀里下来,进了卫生间,死,曾经她很害怕这个字,可当在鬼门关走过一遭又一遭之后,就已经不怕了,也没有感觉了,更何况他与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他的生与死跟她更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关系。
生也好,死也罢,那是他的事情。
可,为什么眼泪想要流出来?为什么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生与死,一睁眼一闭眼的过程,可这个过程却是那么的漫长,甚至有时候还是煎熬。
阿岩,那个已经刻在磐石上的男人,早晚会被岁月的风吹磨平,直到最后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席文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沙南知道她哭了。
为什么哭,他也知道,因为那个她梦中叫着阿岩却在现实中想要拼命忘掉的男人,爱上一个人容易,可想要忘掉,就犹如在烈火地狱中重生。
“还是去看看他吧,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沙南轻声说。
席文轻轻地抿了下嘴唇,岔开了话题,“走吧去楼下,孩子们应该都快到家了。”
“他真的快要死了,去年的时候检查出来是胃癌中期,这次昏迷进医院好几天了还没醒来,佣人们说他是在厨房做蛋糕的时候昏倒的,那天,是你的生日。”
席文轻轻笑了下,没有回头,走出了卧室,两行清泪顺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悄然落下。
·
“小姐,肖岩柏快不行了!”保镖推门进来的时候卫兰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什么都没穿。
“对不起小姐!”保镖立马转过身。
卫兰却丝毫没有慌张,甚至脸上还带着讥讽,睨了眼保镖,轻薄道,“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小姐我……”
“有什么事说吧 。”卫兰不着丝缕地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靠在沙发上仰着脸缓缓吐出口中的烟,看起来xing感而魅惑。
“小姐,肖岩柏在医院已经昏迷了四天,至今尚未醒来。”
“哦?是吗?如此说来他离死亡不远了?”
“应该是。”
卫兰轻笑一声,“终于要死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席文呢?出现了没有?”
“还没有,但是席阳已经去了医院见到了肖岩柏。”
“席阳?”卫兰缓缓地吐出口中的烟,“她自己?席文没跟她一起?”
“席文没有,但是月白一直跟着她。”
卫兰微微愣了一下,“月白?就是沙南的那个保镖月生?”
“是的小姐,这次陶妮跟秦翰的事情就是月白一手操作的,我担心如果月白跟沙南联手,我们想要除掉沙南就不那么容易了,现在沙南不在K市,月白一般出门也没有跟随保镖,所以现在是除掉月白的最佳机会,除掉了月白就等于砍了沙南的一只手臂,到那时候再除掉沙南就容易的多。”
卫兰看了保镖一眼,“过来!”
“是,小姐!”保镖转过身来到她跟前,“小姐您有何吩咐?”
卫兰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眨着勾惑人心的眼睛,柔媚反问,“你说呢?”
“愿意为小姐效劳。”保镖将卫兰抱起放在了chuang上,例行公事一般脱掉了裤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美吗?”卫兰笑着问。
“小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你爱我吗?”
“爱!”
卫兰笑了,爱?什么是爱?曾经她为肖岩柏守身如玉的时候他也不曾对她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如今一个保镖,却对她说爱,真有意思!
“小姐,您真的很美,很美!”保镖趴在她的胸口动情地说着。
卫兰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抑制不住体内的躁动,“那就好好地爱我,永远都不许抛弃我。”
“是!”
卫兰倏地抱起他的头,表情冰冷而狠戾,“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属下永远都只忠于小姐一个人!”
卫兰这才露出笑容,轻轻地抚摸着保镖的脸,“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杀你的,你可是我一手*出来的,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来吧,宝贝儿,好好地爱我……”
“是,小姐!”
激qing过后卫兰靠在*头,保镖给她点了一支烟,她接过抽了两口后问,“如果我现在让你去接近一个男人,你愿意去吗?”
保镖微微愣了下,随即道,“属下一切听小姐的安排。”
“很好,你想办法接近单律慎并且得到他的*爱。”
“是!”
☆、第137章:最阴险的那个人
周一中午的时候席文回到了阔别四年多的K市,重新踏上这片土地,她的心情复杂而沉重,这里有她太多太多不愿回忆的过往,太多的疼痛和眼泪,她曾经发誓今生都不会再回来,可如今她却回来了。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了却未了的心愿,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先去看看他吧,听说他上午的时候刚刚醒来。”沙南轻声说。
席文轻轻地摇了下头,“你去吧,我有些累,想休息。”
沙南看了看她,不再作声,将她送到名河畔的别墅区,然后他离开了。
席文在他离开后不久也离开了名河畔,去了幸迹咖啡厅。
昨天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一个电话,是肖向菊打来的,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了她的电话,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她今天要来,她约她下午四点在幸迹咖啡厅见面,现在是下午三点,一个小时差不多能够赶到。
其实她完全可以拒绝赴约的,但不知为何她就同意了跟肖向菊见面,也许她还是想从肖向菊那里知道一些关于肖岩柏的事情吧,虽然不承认,但她无法否认,她一直无法放下那个男人,不爱了,可却一直都忘不掉。
下午三点十分,席文到了幸迹咖啡厅,肖向菊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眼前的一杯咖啡已经见底,见到她来,她笑着站起身,“来了。”
席文淡淡地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然后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对服务生交代,“给我来杯开水,谢谢。”
肖向菊的目光下意识看向她的腹部,她怀孕了,还是个龙凤胎,若是这个孩子是岩柏的那该多好,可惜,岩柏没那个福分,他都三十五岁的男人了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家,没有一个孩子,肖家,当真要绝后吗?
“四个多月了吧?”肖向菊轻声问,重新坐下,又点了杯黑咖啡。
席文“嗯”了一声,也不多说一个字。
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肖向菊显得有些许的局促,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当年的事情我向你说声对不起,我知道我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席文正搅拌着开水,听她道歉她抬起头,“如今再道歉肖太太不觉得迟了些吗?”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其实我也恨自己,你是个善良孩子,是我被蒙蔽了眼睛。”
“善良?”席文轻嗤一声,“肖太太,善良是什么?你又是如何将对我的认知从我是个恶毒的女人转变到我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呢?我是个坏女人,我很清楚,所以你不必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吧。”
“不!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从你的小说中就能够看得出来,不瞒你说,虽然我一把年纪了,但我很爱看小说,我是佳期忠实的读者。”
这句话让席文吃惊不小,佳期?她是佳期的读者?她知道她是佳期?
肖向菊从她惊讶的表情得知她对她刚刚说的很意外,这次她总算没有开错话题,“我知道你是佳期,也是贾期。”
席文又是一怔,她知道她是贾期?
“这张照片是你的吧?”肖向菊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合影照放在了席文跟前。
席文疑惑地拿起照片,“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肖向菊笑笑,“我们见过,但可能你并不记得我。”
席文盯着她,仔细地在记忆里搜寻关于她的片段,但很可惜,没有搜索到,“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在哪儿?”
“就是你们留下这张合影的那天。”肖向菊轻声说,似是想要提醒她却又故意隐瞒。
席文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