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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妻,总裁求上位-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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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文撇了下嘴,耸了下肩膀,“不是不害怕,而是没什么可害怕的。”眼睛骨碌一转,她俯身上前,“如果你把面具摘了,或许我就真的不怕你了。”
    有那么一瞬,舟哥的心掠过一丝异样,眼前这双狡黠的眼睛让他真的很着迷,如果说是她的第一次吸引了他,倒不如说是她这双眼睛,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舟哥也身子朝前倾来,“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们?见过?”席文盯着他,这么近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到面具后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里有她自己的样子,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探究,甚至她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似乎在哪儿闻到过的似曾熟悉的味道,她倏地抬起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抓住面具的时候,舟哥朝后一闪,坐直了身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你很调皮!”
    抓了个空席文撇撇嘴,“不是见过吗?而是见过!我敢肯定如果你摘掉面具我就能认出你,不信你试试。”
    “见过我真面目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死人,一种是——”
    “活人。”席文满脸不屑地接了舟哥的话,悻悻然靠在椅子上,“不让看就算了,何必如此的做作。”
    “还有一种人你忘了说了,是活死人。”舟哥好心提醒,“你想要做哪种呢?”
    “算了吧,哪个都不要,估计那活人比活死人还难受。”
    “还有一种人,想不想做?”
    “什么?”
    “我的女人。”
    “你若是说你的太太我兴许还感谢兴趣,你的女人,算了吧,没人会对种马感兴趣。”席文说着起身就要离开,岂料身后却响起了一颗“炸弹”,有一瞬,她误以为说话的那人是肖岩柏。
    “那我现在娶你,你敢嫁吗?”舟哥没有在藤椅上靠着,而是直挺挺地坐着,虽然面具遮住了那张神秘的脸,但这句话却说的一点都不像是戏谑的玩笑话。
    席文看着他,哑然失笑,“这个玩笑不好,今天的话题终止,我饿了要去吃饭。”
    然而,就在席文走到门口即将要跨出这个房间的时候,身后却再一次响起了舟哥的话,这一次比刚刚那个炸弹更具有威力,“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需要一个太太。”
    曾经在秦士景跟陶妮结婚的那天她想如果此时有一个男人跟她说,席文,我们结婚吧就现在,那么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跟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即便是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没见过不认识,只要他敢娶,她就敢嫁。
    可惜,那天没有那样的一个男人出现,所以她没能结的了婚。
    现如今秦士景成了过去式,就连肖岩柏,也即将成为过去式,可她却再也没有当初的勇气,你若敢娶,我就敢嫁。
    “可我并不需要一个丈夫,男人更不需要,我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份安定的生活。”
    舟哥站起身,却没有朝门口走去,而是走向了窗台,夜色是他永远也望不到边际的黑暗,“你需要的我可以给你,我要的……”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却更让人想入非非。
    席文没应他,离开了房间。
    她想要的谁也给不了。
 ·
    卫兰和肖向菊在见到肖岩柏的车子驶进院子的时候都很诧异,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医院里陪着那个席文吗?为何会回来了?难道说——
    “妈,席文不会是把我们去找她的事情告诉岩柏了吧?”卫兰担忧地说。
    肖向菊摇了摇头,“不清楚,说了又怎样?”
    “我怕岩柏他……”
    肖向菊声音一提,“他敢!不用担心,有妈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卫兰感激地点点头,“嗯,谢谢妈。”
    车子停了下来,下来的却不是肖岩柏而是肖叔,卫兰和肖向菊正要问岩柏呢,却见肖叔拉开后面的车门,扶着肖岩柏下了车。
    “夫人,少夫人,少爷喝多了。”肖叔说。
    “雪姨,雪姨,岩柏喝多了你快点煮醒酒汤。”卫兰着急地喊道。
    肖向菊没好气地看了眼醉得不成人样的儿子,转身进了屋子,整天为了个女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早知道他是个这么没出息的东西,小时候直接将他掐死也省得她现在生气。
    “呕——”肖叔扶着肖岩柏刚走到客厅,肖岩柏突然就吐了起来。
    卫兰本来还有些妊娠反应,一见这状况,也开始呕吐起来,将刚刚吃的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吐得小脸发白。
    客厅里,惨不忍睹。
    肖向菊是既生气又担心,赶紧扶着卫兰上了楼,交代肖叔今晚就让肖岩柏睡沙发,不许他回房间。
    肖岩柏虽说醉了,但还有意识,一听不让他回房间睡觉,他立马甩开肖叔搀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冲着楼梯上的两人喊道,“为什么不许我回卧室睡觉?这是我家!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你们都滚!滚!”
    肖向菊一听这话,本来就生他的气,此时更是火冒三丈,松开卫兰朝楼下走去,“兔崽子你再说一遍,让谁滚呢?”
    肖岩柏眯着眼睛瞅着她,手一抬,指着她,“你,你滚!”
    “肖岩柏!”肖向菊河东狮吼般的声音差点把屋顶都掀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暗暗地替肖岩柏捏了一把汗,虽说现在肖岩柏是肖家大院的主人,但是这个肖向菊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况且这个肖家大院可是她当年血洗了赤拳帮夺回来的,在这里最后资格说滚的那个人是她!
    肖岩柏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指着肖向菊说,“妈,难怪没男人要你,哪有男人喜欢你这样的母夜叉……”
    “嗵——”一声,他一头扎在了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母夜叉?没人要?肖向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颤抖,厉声说道,“把他给我扔到院子里,我要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妈!”卫兰一听这话吓得脸登时变了色,匆忙从楼上下来。
    “任何人都给我离远点!否则我一起罚!”肖向菊怒声说。
    卫兰哭着却不敢上前,哀求道,“妈,岩柏他喝醉了,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妈,我求您了。”
    “把少夫人带回房间!”肖向菊命令。
    “妈!”卫兰被强行带回了房间,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地上躺着的男人,她泪如雨下,那么强大的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他如何承受得了?她没有想到肖向菊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如此的重,可以用狠毒来形容!
    肖岩柏确确实实地清醒了,从醉酒中清醒了,却又跌入了意识的模糊之中。
    打得他脸疼、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的水流让他想到了那个在寒冷的夜里站在冰冷水管下的女人,那一刻她是否也如他现在这样的心情,恨不得将拿着水管的人给杀了!
    那个晚上他该有多残忍!
    他怎么就能够做到那般平静地看着别人欺负她?
    那还是刚刚下过雪的三月啊,她穿得那么单薄,水管里的水还那么那么的冰凉!刺骨!那时候她一定害怕极了吧,可却没有人帮她,她一定很恨他,一定!因为他很清楚是卫兰故意为难她不但没有拆穿卫兰相反还惩罚了她,他怎么会那样卑鄙呢?
    那一晚如果不是玮飞的及时出现,结果会怎样?
    他清楚地记得当他打开地下室的门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那个人时,心里有多紧张!
    他更清楚地记得她被送入医院却迟迟不肯醒来的那几天他有多煎熬!
    “文文!文文!”肖岩柏腾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到肖向菊的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水管摔在地上,然后扭头看着周围紧张而又慌乱地叫着,“文文,文文你在哪儿?文文!”
    然后他跑开了。
    在院墙边的狗棚前他停了下来,里面没有亮灯,她一定是睡了,这个不听话的家伙睡觉了也不说叫他一起,看他怎么收拾她。
    门轻轻地一推,就开了。
    看来还算可以,知道给他留着门,男人的嘴角勾起,弯着腰走了进去。
    “文文!”黑暗中一声惊叫,灯“啪”地一声就亮了。
    空荡荡的没有人!她竟然没在!
    意识在这一刻清醒!
    肖岩柏愤怒地一脚踩在地上的小桌上,“咔嚓”一声,小桌从中间生生断裂,男人攥着拳头,手臂上,青筋一根根暴起,他瞪着猩红愤怒的眼睛盯着脚下,咬牙一字一句地说,“席文,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忍耐力!从今天开始,你最好祈祷别让我碰到你,否则我发誓,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我说到做到!”
   
    夜,微凉。
    席阳早睡着了,席文却依然睁着眼睛,很出乎她的意料,今晚舟哥竟然放过了她。
    扭头看着怀里睡熟的妹妹,她轻轻地扯起嘴角,好久没跟她一起睡过觉了,可她依然老样子没变,口水都流了二尺长,把她的睡衣都弄湿了,这个丫头,都十八岁了还流口水。
    明天她就要出国了,想见她一面很难,真舍不得让她去那么远的地方,可让她留在身边,自己却没有能力保护她,想想都觉得自己太笨。
    什么时候才能够让自己变强大一些呢?不为跟谁争个高低上下,只为能够保护她爱的人。
    怀里的人突然坐了起来,吓了席文一跳!
    “怎么了阳阳?”
    “嘘嘘。”席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下了chuang。
    席文轻轻笑笑,动了下身体向上移了移靠在chuang头,扭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了,可依旧没有睡意,下午的时候不辞而别,不知道他若是回来见不到她会怎样?
    他会着急地找她吗?
    阳阳说她失踪的这一个月她一直都没见过他,只是听肖叔说他每天都很忙,每晚都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也是,他这样一个大忙人哪里有工夫顾及她呢,只有女人才会被儿女情长所困扰,做着自作多情的幻想与安慰。
    席阳嘘嘘完回来见席文在chuang头靠着,问道,“姐,你怎么还没睡呢?”
    “睡不着,你睡吧。”
    席阳钻进被窝里,重新抱着她靠在她怀里,仰着脸问,“想肖岩柏了?”
    席文看她一眼,“赶紧睡吧你,明天还要赶飞机。”
    很明显的了,席阳也不再多说,松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又进入了梦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席文轻叹一声,关了台灯,却轻轻下了chuang,出了房间。
    席文在院子的台阶上坐下,望着天空中被浮云遮挡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的月亮,长长地叹了一口声,也很静,所以格外的响亮。
    明明是心已经死了,可却为何还能感觉到空呢,空空的,像是什么丢了似的让人难受。
    肩上一暖,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这么晚了不睡觉叹什么气?”
    席文扭回头,朦胧的月色下这张狐狸面具看起来更加的神秘,让她想要看一看这面具后面的那张面孔的好奇心更加的强烈。
    舟哥挨着她坐下,也望着天空,“晚上给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情?”
    舟哥扭过脸,“嫁给我。”
    “嫁给你?”席文笑了笑望着漆黑的远处,“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嫁给你?”
    “等你嫁给我后自然就能够看到我的样子。”
    “那万一你要是个丑八怪怎么办?我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臭万年了。”
    “错!不是一臭万年,而是一举两得。”舟哥“好心”纠正。
    席文扭脸看着他,“一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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