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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好的是现在已经离婚了。
席阳也一脸的纠结,突然她想起了一个人,“姐,有个人或许能够替我们收拾这个单律慎。”
“谁?”
“那个人叫宫尚明,是肖岩柏和姐夫的老师,我见过他几次,前几天他还来看我呢,一开始的时候我不太喜欢这个人,觉得他太清高傲气,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其实也挺平易近人的,我跟你说姐,他身边有四大护卫,全女的,超厉害!陈如说他都未必是那四个女人的对手,等我做完月子了我要跟她们学学,省得以后我跟陈如打架打不过。”
“真的假的?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你若是不欺负人家陈如就算了,他舍得打你?打死我都不信!”
席阳急于表明自己没有说谎,一着急本来想一辈子隐瞒不对姐姐说得事情却说出了口,“他真有打过我!”
席文顿时变了脸色,“陈如打过你?什么时候?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席阳很不自然地挠了挠脖子,“都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席文一副不刨根问底决不罢休的架势,“很早到底有多早?”
“……”席阳选择了沉默。
席文抿着嘴唇,“好,你不说我去找陈如!”她断定陈如打阳阳肯定是在阳阳怀孕的这段时间。
“姐!”席阳慌忙拉住她,“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提了。”
“他为了那个女人打你对不对?”
“是我不对。”
“不对他就可以打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也许是自己被人打被人欺负怕了,所以当席文听到席阳被陈如打的时候她浑身的细胞都炸开了,她恨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男人打自己的女人还是因为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被原谅!
席阳拉着席文的手,有些胆怯,她自幼就怕这个姐姐,“姐……他跟那女人真的没什么,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向我道歉了,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打我了,而且这些日子来他真的也遵守了他的承诺,他对我很好,姐,这件事就算了吧。”
席文叹了一声,心疼地看着她,“他打了你哪儿?”
席阳抬起手摸着左脸颊,“这儿。”
席文顿时火冒三丈,比刚才还气愤,“这个混蛋!他不知道那样会把人打聋吗!”她到现在都无法听到声音的一只耳朵,就是被耳光给打聋的,所以她恨戳耳光的人,恨不得剁下他的手!
“姐,已经不疼了,而且我的耳朵也没事,真的,我没骗你。”
“阳阳,你记住,一个女人可以爱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但绝对不可以爱一个不懂疼爱你的男人,姐姐经历的这些事情你该作为一个借鉴,不可以重蹈覆辙明白吗?”
“嗯。”
“姐,改天我约宫尚明跟你见见吧。”
“好。”
·····················
席文第一次见宫尚明的印象是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挺精神,挺气派,挺霸气,四个如此年轻美貌的女人整日陪在身边一定很养眼很惬意吧。
第一面的印象是,这个老人有些面熟。
第二面的印象是,他怎么跟她妈妈长得有些像。
第三面的印象是,他确实很像她的妈妈。
一连四天,席文每天都能跟宫尚明见上面,倒不是她刻意去找的他,而是阳阳刚生产完,宫尚明许是自己没有儿女,又特别的喜欢小孩子所以他这几日是天天朝医院里跑,每次来了都抱着小太阳乐个不停。
宫尚明,很好听的名字,这个姓氏让席文想起了一件事,很小的时候她在妈妈的一个百宝盒里见到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是这样的——
那些像花儿一样幸福的日子怎么也忘不掉。
署名,宫宁心。
那时候看着这个名字只是觉得很好听,宁心,本来已经是很好听的名字了,再有这样一个好听的姓氏,席文那时候想自己怎么没有姓宫呢?
姓氏的问题让她纠结了好几年,那时候写《那夜日光》的时候她一开始想的笔名是宫小期,可是怕那样方迪哥认不出她,所以她最后才把笔名改成了佳期,可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方迪哥始终都没出现,现在她都有些后悔早知道笔名不用佳期了,用了也没用,还不如叫宫小期呢,也圆了她小小的梦。
不过还不晚,她第二本书已经完全的写好,没有发表和刊印,笔名就直接叫宫小期吧,就这样定了。
“想什么这么的开心?”宫尚明笑着问。
“宫伯伯,您认识宫宁心吗?”
“心心?当然认识啊!”宫尚明神秘地笑着。
席文却有些惊讶了,其实她也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认识宫宁心,还叫心心?他们应该很熟悉吧?
“她是谁啊?跟您是?”
宫尚明故意卖起了关子,“你也认识她。”
席文更惊讶了,“我也认识她?”
宫尚明点点头,笑看着她问,“难道你没有发现我跟你认识的一个人长得有些像吗?”说着还很逗地摆了个pos。
席文的嘴巴立马张大,“您,您……”
“你该叫我一声舅舅的。”
“舅舅?!”
“没错!心心就是你妈妈。”
“我妈妈叫张薇。”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现在简单地跟你说一些,你妈妈在被赶出家门之前一直都叫宫宁心,当年她在订婚前夕跟一个男人私奔,我父亲,也就是你外公很生气下令若是逮到她一定不会轻饶她,估计是怕你外公抓到,她就隐姓埋名,给自己取名叫张薇,之后也就一直用了这个名字。”
听完这些话席文惊讶的就不只是妈妈叫什么的问题了,而是妈妈当年竟然在订婚前夕跟一个男人私奔?据她所知妈妈很爱爸爸的,难道说爸爸就是妈妈当年私奔的那个男人?
真是想不到妈妈当年今日又如此的勇气和魄力,真是令人佩服!
只是——
席文的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叫沙胜煌的男人。
妈妈当年要订婚的男人是他吗?
“你爸爸是个好人,你妈妈能够嫁给他,是她的福分。”
“我妈妈当年要订婚的人是谁?妈妈不是跟一个人私奔了吗?那个人是我爸爸吗?”
宫尚明深吸了一口气,“要跟你妈妈订婚的人是你爸爸,你爸爸不计前嫌重新接纳了你妈妈,还对她一直都很好。”
“是我爸爸?”
“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爷爷跟我父亲那可是铁哥们,两位老人在年轻的时候是在一起成的亲,两家的太太又都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怀的身孕,所以两位老人就给孩子们定下来娃娃亲,到时候若是一方是儿,一方是女就结为亲家,谁知道第一胎他们都生下了儿子,我父亲不甘心发誓一定要生个女儿,后来也就有了你母亲。
你父亲跟你母亲算是亲梅竹马吧,但你母亲却一直都把你父亲当做了兄长,她在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男朋友,男方家境不好,我父亲不同意,再加上跟你爷爷早就约定好了要把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可你母亲死活不同意,甚至还以死相逼,但我父亲这个人脾气也倔,他定下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订婚的日子定下了,可就在前一天的晚上,你母亲逃出了家,跟着她的男朋友私奔了。我父亲下令一定要把你母亲找到,甚至还扬言抓到你父亲要杀了他。
一个多月后,许是怕我父亲真的杀了那个男人,你母亲最终选择了回来跟你父亲成婚。
可是你母亲却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结婚后第三天,趁着回门的时候她竟然又逃走了,我父亲派人一直找了她八·九个月才找到她,找到她的时候她瘦的不成人样,而那个男人并不在她身边。
这一次回来你母亲改变了许多,她不再想着离家出走,甚至也不再提起那个男人,估计是被那个人抛弃了,受了伤,所以后来她也就对那个人死了心,跟你父亲踏踏实实地过上了日子,你是被收养的,这你知道吧?”
席文点点头,“我知道,那时候我已经五六岁了,记事了。”
宫尚明看着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当时我很惊讶,因为你跟你母亲小时候长得很像,我甚至一度的怀疑你是你母亲跟那个男人的私生子,但是你母亲否认了,所以这也就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不过如今看着你跟阳阳,我还是有那样的想法。”
“您的意思是……”席文不敢向下猜测。
“我有一个想法,我那里保留有你母亲的头发,不妨你们做一下亲子鉴定。”
“不!”席文显得很激动。
宫尚明眉头微蹙,“怎么了?你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你母亲的亲生女儿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是不是我跟阳阳都是亲姐妹,我都会好好地疼爱她。”
“这是当然,可做个鉴定又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那也就没必要做,我是席文,我就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我不需要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只知道我从记事的时候起就已经在孤儿院里,是爸爸妈妈收养了我,我就是他们的女儿。”
席文的固执更加坚定了宫尚明内心的猜测,尤其是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像极了心心,当年心心离开席家八·九个月却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体很虚弱,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问她是否生过孩子,她否认了,但是医生后来跟父亲说她可能是生过孩子或者是流产过,因为她的ru房有奶水,这是一个在哺乳期的女人才会有的现象。
后来在父亲的威逼利诱下心心承认她怀过那个人的孩子,但是那人逼着她去医院流掉孩子,为此他们大吵了一架,心心离开了那个人,本想着离开后自己生下孩子却没想到孩子还是没保住流掉了。
父亲信了心心的话,她向父亲保证会好好地跟席正男过日子,但是求父亲不要再去找那个人算账,父亲心疼女儿,答应了她。
心心回到席家后半年一直都没有出过门,后来的有一段时间总是去她被父亲找到的那个小镇上,而且每次都坐在孤儿院的门口,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问她去哪里做什么她只是说她的孩子就是在这个孤儿院流掉的,她想看看她的孩子,他也没多想,就没再管她。
只是如今再回头想想,宫尚明觉得那件事有蹊跷。
“你知不知道你出生的时候是在哪儿出生的?”宫尚明问。
席文更加的激动,“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我的身世不要任何人来调查,我再说一遍,我叫席文!我就是席文!”
“文文,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但是你真的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谁吗?你父亲和母亲当年的死我一直都觉得有问题,可是去查的时候又查不出什么,也许这件事跟你亲生父亲有关。”
“我亲生父亲?”宫尚明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打得席文的眼前顿时天昏地暗,她是沙胜煌的女儿?那么她跟沙南岂不是?
“不!我不要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席文捂着耳朵匆匆离开。
宫尚明眉头紧皱,“这孩子怎么反应这么强烈?莫非是她知道些什么?”
洁白的地板上,一根发丝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个念头顿时坚定了下来。
····
“姐!”席文正快走着,身后有人叫了一声,还是个男人的声音,以为叫的是别人所以并未停下来。
“文文!”那个人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