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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回来就不像话了,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黄海憨厚的笑笑,与祝童一同抽起烟。
朵花白黄海一眼,看得出,这个少女与叶儿一样,适当的反对抽烟。
萧心梅本来在厨房与叶儿忙乎着,听到祝童开门的声音,跑出来,却不说话,站在梅兰亭身旁直直的看着祝童。
“lily;”祝童想起她的另一个名字,医院的小护士里很有几个不正经说中国话的;“好久不见,欢迎来参观。”
“是要好好参观一下,李医生究竟有什么本事?把叶儿迷的都不知道北了;还有啊,黄海竟然也能与您坐在一起,听说您还到海洋医院做副主任了。我才一个来月没见叶儿,李医生的本事叫人不佩服都不行。我坚持要来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萧萧;”叶儿跑出来,要拉萧心梅;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确实不合适,主要是黄海有些尴尬。
还是梅兰亭善解人意:“你不是想求李主任帮忙吗?再这样说,可把人都得罪完了。”
“哼!他敢不帮忙。”萧心梅还是穿一套标准的职业套装,领口开得很低,露一片洁白细腻;“这是我的名片,今后还望李主任多多关照。”
恒田医疗器械有限公司,业务经理,lily。
祝童把玩着手里的名片,笑笑:“lily经理,我只是个刚到不久副主任,还是院长办公室的,具体业务可插不上手。”
叶儿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啊,李想刚到上海,萧萧别让他犯为难。”
“放心吧,我lily从不打空枪;叶儿,人家李主任在海洋医院可是个大红人,连王院长都给他面子。你们不知道吧?他本来可是要做院长助理的。”
“别乱说,李想怎么会有那本事。”叶儿虽然这样说,还是看向祝童。
公寓里的的几个人都看着小骗子,黄海好像也不意外,只有叶儿,李医生的女朋友吃惊。
“我是学医的,过一段希望能下科室去,做官就荒废专业了。王院长对我是不错,但院长助理可没我的份,lily,别听外人乱讲。”
“你是中医哎,海洋医院可没有中医科;”萧心梅好像有些缺心眼,也不看祝童与叶儿的脸色;“我听说你好久了,都说以前的院长助理被一个副主任给干掉了,下午叶儿说起来才知道,原来那个李想就是你。”
“lily说兴,我这样子怎么能干掉人,莫非你说的是屠夫?”祝童一句屠夫,暂时使气氛松弛下来;“lily小姐有什么事,明天到办公室找我,你是叶儿最好的朋友,能帮忙的一定帮。”
“一言为定啊,这下我lily要发达了。”萧心梅凑上来,以西式礼节在祝童脸上喯一口,高兴的拉着叶儿去厨房做菜;“我今天给你们露一手。”
“我也听说你现在很滋润。”等三个少女离开客厅后,黄海才对祝童说;“林所长,是我父亲的战友。他说这次王觉非差点被赶回学院,是你救了他。你以前和教委吴主任认识吗?”
上海不小了,几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大小医院也有上百座;但在祝童现在想来,竟与个小县城差不多,怎么谁都和海洋医院有联系?
林所长是王觉非搞的那个海洋病研究所的所长,祝童只见过一面,印象中是有些军人气质。经过这些天的了解,海洋医院的研究所与海军是有几个合作项目,毕竟,海军士兵常年在海上生活,得海洋病的几率很大。
“不认识,只是有个朋友认识。”祝童含糊的说一句,在这个问题上说什么都是不好的,所以,小骗子马上把话题引导到黄海身上;“你现在怎么样?前天我们需要你的保护,呵呵,不过……。”
“多亏你们照顾朵花,我今天也呆不长,吃完饭就回去。”黄海把手放到朵花腰间,有些愧疚的说:“朵花,过几天就好了,别生气啊。”
“做警察会那么辛苦?连家也不能回,我看,朵花今后早晚要哭鼻子的。”祝童想打听点关于鼎燃星空的事,故作调侃道。
“才不会生气呢;海哥只要每天打个电话就好了,我和李大哥、叶儿姐在一起,别提多开心了。”朵花回头灿然一笑,她是那么的单纯,黄海看她的目光里也是柔情一片。
“这是我进刑警总队的第一个案子,不做好,别人又要说闲话了。”黄海脸上有些恼怒;“现在的社会真不好理解,还是医院好啊。”
“以你黄警官的身份还会碰钉子?我不相信。”
“叶儿说的对,我一向都太顺了,所以这次要多操心才行。一个瘪三,仗着有几个钱胡作非为,我就不信抓不了他。连我们大队长都劝我放手,哼!惹恼了我,叫几个水兵砸了他的场子。”
黄海是有些莽撞,说完笑笑:“李医生,我是不想看着他用毒品害人。”
“还是小心些好,你也是刚到新单位,与我一样,要注意影响啊。”祝童泛泛的劝一句,心里可就扑腾开了。
叫几个水兵去砸鼎燃星空,那么大的俱乐部,保安就有几十个;黄海不会闯祸吧?在他嘴里的几个水兵,不会那么简单。黄海的父亲是海军基地的少将,据说是刚提拔上去的少壮派。真叫一群水兵去砸鼎燃星空,也许……。
祝童飞快的解析这其中的变故,据柳伊兰给的信息,赵永兵的保护伞有分局副局长,还有市局治安队的民警;黄海是市局刑警总队的,现在只是个中队长,手下只有三个人,带着几个线人轮流驻守在鼎燃星空内外。
如此看来,赵永兵身后还有人,黄海遇到的阻力不少,要不然也不会说要找水兵去砸鼎燃星空。
真是少爷啊,祝童与黄海应酬着,这样好不好不是他操心的事,但是他想知道黄海究竟什么时候会恼?什么时候会叫水兵去砸鼎燃星空?那将是个绝好的机会。
要不要让赵永兵再刺激他一下呢?小骗子几乎忘了梅兰亭的威胁,整个晚上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黄海果然吃完饭就走了,临出门还依依不舍的对朵花说了几句悄悄话;萧心梅一直在偷偷注意着朵花与黄海,祝童看在眼里,上了份心思。以叶儿的清淡性情,与这么一个火辣性格的女孩子成为密友,一定有一方在忍让,而叶儿是不太可能的;萧心梅八成早就看上黄海了。
分析别人的事,对小骗子几乎成为本能了,但对于自己的状况,他除了头疼几乎毫无办法。
好在,梅兰亭是个专业青衣出身的戏子,表演得不错;吃完饭就与朵花在客厅里你一首、我一首的充当麦霸。
将近十一点,萧心梅才首先告辞,她本是准备搭梅兰亭的车回去的,谁知道梅兰亭被朵花留住了,今晚住在十五楼。
叶儿不好意思在密友面前表现的与祝童太亲密,就与萧心梅一起离开。
祝童送他们下楼,总算萧心梅有些眼色,故意跑到前面去,留两个恋人慢慢走,说几句话。
“我一会儿回来。”叶儿块到门口时,才微红着脸说。
“我等你。”祝童稍微有些失望的心,又一此火热。
的士司机是秦可强,他的车停在门前,正好被萧心梅抓住了;祝童与他交换个眼色,目送的士载两个女孩消失在街角后,转身拐进紫金豪苑内的小花园。
角落里躲着一团黑东西,明显是个活物;祝童不想上楼,也许会遇到梅兰亭的骚扰,从这里能看到紫金豪苑大门前的灯火,正好等叶儿坐秦可强的车转一圈回来,所以就走近去研究,那究竟是只狗,或是猫。
可怜的小东西浑身在战抖着,祝童把它从花坛里捧起来。
是只小狗,比猫大不了多少,深色的毛发上沾满污迹,看不出本色。眼睛里的闪光证明,这是条有旺盛生命力的小狗。牙齿显示,它不会超过半岁。
“小东西,你叫什么?”祝童从来不太喜欢小动物,在流浪的童年、少年时光,偷鸡套狗改善生活是两个师兄弟的最爱,当然,狗皮就被做成狗皮膏药了。
小狗没叫,伸楚细细的舌头在祝童食指上添几下,轻声呼噜几声,似乎是威胁,也像在寻求保护;但是圆圆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恐惧或乞求。
祝童手指上还粘有晚餐时的排骨味道,萧心梅做饭的手艺其实不怎么样,味道清淡,骨头也没炖烂,祝童渐渐不喜欢肉类,为了照顾面子才抓了一小块。
小狗不停添着那只手指,看得出,它餓坏了;边添还用小小的爪子哗啦几下。
祝童从未如此细心的观察过一只小狗,小小的生命是那么脆弱,在这冬季的上海,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变成一团皮毛被扫进垃圾车。
“好吧,如果你没有主人,今后就跟着我混好了;咱们都是没爹妈的苦儿。”
祝童说出这些话后,心里竟充满的愉悦,好像被救的不是小狗,而是自己。
“真伟大,心灵中充满了博爱,上帝会看到你的善与美。”梅兰亭出现在身边,摇着车钥匙:“你大可不必躲着我,难道我连这只小狗也不如?”
小狗这时张牙舞爪的叫起来,冲着梅兰亭,它还真有些灵性;能从手指的抖动感觉到新主人的不安。
“叶儿还回来吗?”
“一会儿就回来,梅小姐要走?”
“是啊,你不上来,我只有下来了;朵花困了,看着她的单纯,我忽然想去喝酒。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找地方鬼混,柳伊兰给了张南海宫澜的贵宾卡,我还一次没去过呢;听说,上海真正的夜生活从十二点开始;我去看看,那里有没有合适的伴。”
祝童嘿嘿干薪声:“去吧,那里有不少高贵、有教养、有绅士风度的…老头子,他们也许会喜欢你的青衣。”
“你是个没良心的混蛋!”梅兰亭终于忍不住,抓起车钥匙砸过来。
祝童轻巧的接住,又丢回去:“梅小姐,你要明白一件事,不是我,你得不到那八百万。”
“无耻,流氓。”梅兰亭转身就走,十多步后有回头嫣然一笑:“祝童,叶儿早晚会知道你的真正身份的,你啊,早晚要回归江湖;那时,别哭鼻子就好,本小姐到要看看,祝门公子被踹是什么样子。”
秦可强载着叶儿就回来了,祝童站在花园的黑暗处,看着叶儿急促的脚步,能感觉到她淤积在心里的热情。心里阵阵发冷,是啊,他能瞒多久呢?
欺骗一时与欺骗一世,有本质的区别,那是大师与高手之间仅差的一小步,也是致命的距离。
电梯门将要关闭,祝童闪进去,把叶儿吓了一跳:“你一直在外面等?”
“是啊,看到这个小家伙,挺可怜的,我想收养它。”
“多可爱啊。”叶儿轻轻抚摸一下小狗,身体靠进祝童怀里;“我们一起养,它叫什么?”
“你取吧,不如叫叶儿?”祝童一只手揽在叶儿腰间,轻笑着。
“去,我看叫李想好,它的眼睛好像你啊。”
祝童连忙把小狗的头转过来,与它来个眼对眼。
“咯咯,你还真信?”叶儿笑得花枝乱颤,祝童才知道上当了。正要把她挤压在电梯上惩罚,十七楼到了。
公寓的卫生间里,祝童与叶儿一起精心为小狗梳洗去身上的污渍,竟是只黑底白斑的漂亮小狗。毛发不长,也很乖巧,躲在温水里,很舒服的样子。
“我知道它为什么被抛弃了。”叶儿端详一番;“瞧,它是个阴阳脸,都说这样的狗养来不吉利的,克主。”
果然,小狗的脸上一半是黑,一半是白,正是标准的阴阳脸,像带着个面具一般;与道家八卦里的阴阳鱼十分想象,两只眼睛忽闪着,正在相对应的两点上。
据说这样的狗能看透阴阳两界,会为主人招惹来鬼神之灾与霉运。
“它一定吃了不少苦,你看,这些毛被染过;狗贩一定把它染成纯白的小狗了。假的就是假的,还是被人识破了;啊,可怜的小家伙,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