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汽笛听到江流的惨叫,大惊,感觉周围的蝴蝶猛然多了起来,并且不像之前看到的那么散乱,更像一支有人指挥的军队。
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汽笛不再犹豫,纵身扑向曲奇。
神钩王寒已经累得呼呼只喘,他受伤在前,年纪也大了,刚才的一轮急功耗费了太多的气力。
曲奇也不好过,汽笛一出手就是狠招,扇面如刃、扇骨似刀,瞬间就掌握的主动。
“噌!”一声轻响,折扇中射出三枚毒针,曲奇被逼得一个铁板桥仰身倒地。
神钩王寒看出便宜,利钩画道冷冽的寒芒刺向曲奇脖颈。
曲奇躲开了毒针却没躲开神钩王寒的杀招,利钩在他肩膀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沟。
“住手。”祝童安抚好叶儿,让她躲在水中,**着身体踏上湖岸,两个起落就拦在曲奇身前。
神钩王寒与汽笛同时看到祝童眼里浓重的杀意,无数只大大小小的蝴蝶绕着他翩翩起舞,如梦似幻,怪异之极。
汽笛干薪声,叫住神钩王寒,道:“老朽冒昧来访,祝师兄莫要见怪。”“我们都是客人。”祝童招手叫过曲奇,看他的伤处没伤到筋骨,才露出笑摸样,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小啊,怎么能和前辈们动手动脚的?知道错了吗?”
“知道。”曲奇神色如常,盯着神钩王寒道:“我不该手软,第一招就错了,不该理会他的木棒。”
神钩王寒哼一声,却也说不出什么。他那一招确实是仓促间的虚招,曲奇如果拼着被木棒击中,双节棍能把他的腰打折。
“你。”祝童指着神钩王寒道:“知道错了吗?”
“他先动手的。”神钩王寒戒备着。
祝童只站在那里,却似乎能掌控周围的一切,眼中闪烁的光芒更让他心惊肉跳。祝童身上多了以前没有的股杀伐之气。
神钩王寒一连变了三个架势,可那锐利的目光总是落在他积蓄劲力的地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场面,他的名号不是吹出来的,是从一次次的搏杀中挣来的。可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不知道,哈哈,你不知道。好!”祝童冷薪声,手掌轻抬;“在上海,袭击祝门弟子在前,半路截杀我在后。这一次,如果不是有曲师弟绊住你们,我现在当是个死人了。”
汽笛暗叫不好,刚要说点什么;空气中花香四溢,蝶影重重,祝童的身影消失在蝶群之中。
下一刻,蝶群扑向神钩王寒,很短的时间就将充满了他身边的空间。
神钩王寒一阵茫然,这是做什么?早知道祝童的身法迅捷,可也不能快到如此程度!
两只蝴蝶落在神钩王寒双肩,汽笛忽然感觉不妙,叫道:“老王,小心上面。”
汽笛的话音未落,神钩王寒头顶卷起一股蝴蝶漩涡,漩涡的中心是一只沾满花香的拳头。
神钩王寒摆出一个举火烧天的架势,那是一座蝴蝶组成的飞来峰!无法闪避,能做的惟有格挡。
“嘭!”的一声闷响,蝶群散开,祝童倒飞而回,稳稳的落在曲奇身边。
汽笛急忙跑去扶着神钩王寒,发现他手臂僵硬,双手之间的软棍忽然碎裂成布屑。眼见是废了。
就这么败了?四品红火就怎么完了?
汽笛一阵茫然,手里的折扇滑落到地上。
他,没有面对祝童的勇气。
叶儿醒了,夕阳刚将半个天空烧得灿烂。
枫树下落花婆娑,蝶群飞舞。月牙湖内波光粼粼,祝童在河畔升起一堆篝火,烧烤着几条半尺长的小鱼。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走到祝童身边低下头,含羞问。
“不知道。”祝童没有抬头,一只手却准确地抚在她**的翘臀。
“你的伤还要紧吗?”叶儿去抚摸祝童的后腰,那里贴着一副丑陋的狗皮膏药。
“没事了,你的伤更重。”祝童的手在叶儿肩膀滑过,水刺留下的伤已经封口了。
“我睡了多久?”叶儿躲开这只手。
“不知道。”祝童坏笑着,手继续作怪。
“他们呢?”她的身体一动,继而微微颤抖着,像是平静的湖上起了一层涟漪。
“不知道。”祝童一把将叶儿抱在怀里,轻吻着。
“不知道?”叶儿观察着祝童的表情;“骗人,不知道怎么带我到这里?”
“不是我,是你。你带着我跑到这个地方,然后就……”祝童泛着红丝的眼睛不怀好意的在叶儿身上逡巡。
“不许说。”叶儿这才发现的状况很尴尬,着急的左右看一圈。
哪里还有什么衣服?枫树下狼狈(电脑小说站)的散落着几片破碎的布片,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
“先穿这个吧。”祝童从身下扯出一团,递过去;“其实穿不穿还不一样,又没有外人。”
叶儿顾不得说什么,手忙脚乱的将一件灰色体恤套在身上,那原本是祝童穿的,还好,比较结识,没有被扯破。
“你刚才说我们是跑来的的?”叶儿拉进衣襟,将雪白的长腿遮住端坐在祝童对面。
“是啊,你发疯似的拉着我跑到这里,接着,我就被你……”祝童嘴角的笑纹太讨厌了,叶儿忍不住撩起一把湖水击过去。
水花准确的将祝童淋了个正着,她没想到自己只轻轻一挥就能带起如此一大片湖水,把祝童弄成一个标准的落汤鸡。
叶儿想到他腰间的伤,马上心疼了,嗔道:“你怎么不躲?”
“不知道。”祝童痴痴的看着叶儿。他终于可以确定,叶儿回来了!她完全好了!
“傻瓜,你哭什么?”叶儿站起来,把祝童的头抱在胸前,忍不住也潸然泪下。
枫树下飞出三只蓝色大蝶,带动千万只蝴蝶,绕着他们翩翩起舞。
' '
一、邀访(上)
五月十八日午后。
凤凰城陈家客栈住进了两男两女四位年轻的客人,好似两对来凤凰旅行的情侣,却开了三间房。
陈阿伯记得那位两女客,去年春节她们都曾在这里住过,并且和李先生认识。
一个是梅兰亭一个是青梅。
两位男客都很年轻,一个没有出示身份证,另一个叫彭湖。他们住在楼上相邻的两个房间。
梅兰亭呆在房间里没出来,青梅一来就与陈大妈两口打得火热,大妈长大伯短的叫个不停。她说自己是凤凰基金的项目经理。
青梅还说,凤凰基金会准备在凤凰新城建立一座学校,将湘西偏远山区的孩子们接到这所学校集中起来,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教育机会。当然,这所学校主要是为那些没有条件接受教育的贫困女童准备的。
陈阿伯当然高兴了,朵花前天也说过类似事,却没想到办事的人这么快就来了。凤凰基金虽然只成立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已经为多所学校提供了资金。只是,因为没有专门的人员管理监督,有些资金的使用情况并不令人满意。
陈阿伯当即兴高采烈的去凤凰新城寻找合适的办学地点,青梅说要买下一栋楼,请陈阿伯去打听一下本地的房地产行情。
陈大妈有点不相信,她并不知道凤凰基金会有多少钱。
青梅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彭湖在楼上已经等急了。
前一段时间,彭湖没有得到祝童的过多关注,福华造船最热闹的时候,彭湖没有被允许登上“东海骑士”号,他以为自己被抛弃了,时常到漫江花语买醉。
一周前,青梅突然把他叫进漫江花语的经理室,并交给他一台电脑。
彭湖这才知道,祝童并没有忘记他,没有让他进入福华造船的核心圈,不是冷藏而是另有考虑。
彭湖现在的身份有两个,一个是金石投资公司的财务总监助理,却只对祝童一个人负责,前期的任务是配合曲老亿改造望海医院。
还有一个身份是凤凰基金会的财务顾问,这次带着一千万来凤凰城,与青梅一起筹建凤凰学校。
可是,他到凤凰城现在的真正使命是充当祝童的联系人,参与一场看不见的战役。
青梅走进房间后,手里多了只优盘。这是她在堂屋的角落找到的,祝童在客栈门前留有暗记。
彭湖把优盘插入电脑接口,里面是几份加密文件。
青梅凑到电脑前看完文件,与彭湖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愣着干吗?发短信吧。”青梅站起来,从挎包里拿出一只崭新的山寨手机丢到*上;她的挎包里还是几部同样的手机。祝童规定,每部只能用一次。
彭湖发完短信,还没有回过神来,青梅又丢过来一部手机。
这次不是发短信,是打电话,彭湖以祝童私人助理的身份邀请日本TBC电视台主播川上洋子在二十四日前后上海停留几天,采访一位大人物,祝童保证在月底之前安排时间接受她的专访。
川上洋子很愉快的答应的,她如今正陪着井池雪美小姐在开封。
另一个电话给欧阳小姐,同样是敲定一个采访时间。只不过这次是需要花钱的,欧阳小姐答应给一个版面,开价十万。彭湖答铀,祝童没有给他讨价还价的权利,欧阳开价多少就是多少。
最后一个电话最困难,那是川上洋子和欧阳将要采访的大人物,远在大洋彼岸的身份显赫的参议员,雷曼。
这样的电话彭湖没有打过,所以叫来隔壁的客人商议,那是羽玄的弟子凡心。
凡心很仔细看过优盘里的文件,表情与他们差不多。祝童此举明显是消费美国参议员雷曼先生,更奇怪的是,他好像根本不担心被拒绝。
“你们的老板和雷曼先生有交情?”凡心问。
“事情是这样的……”彭湖大概介绍了一些雷曼参议员与福华造船乃至田旭阳的关系,对于发生在日本京都海力诺高尔夫球场的那场风波,他知道的并不比记者们更多,没有给说出什么内幕信息。
倒是青梅知道的还多些,冒出一句:“雷曼先生如今是老板的朋友。”
凡心斟酌片刻,道:“那就打吧,没有一定的把握,李先生不会让你打这个电话。”
“可是,现在已经午后了,美国时间是凌晨两点。”彭湖迟疑着说;“会不会不太礼貌。”
“那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凡心瞄笑笑,道:“这个号码应该是雷曼先生只为最重要的人准备的,随时可以找到他。”
彭湖知道祝童为什么邀请这个看似平常的人来做参谋了,他的见识和视野明显比自己高出一大截。
他用了十分钟把文件看了三遍,做好案头工作并整理好自己的状态,才以祝童私人助理的身份拨通了那个号码。
果然,接电话的正是雷曼先生。
按照祝童指示,彭湖介绍完自己的身份后,就开始询问雷曼的行程安排,并通知他,望海医院已经做好了接待准备。彭湖说,李先生希望雷曼先生能在二十五日之前抵达上海。
雷曼很不满意这样的安排,他希望与祝童通话。
彭湖说祝童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为了更好的为雷曼先生服务,他正在山里采药。
雷曼快要发怒了,他在电话里吼叫着抗议,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忙,即使去上海看病,也不接受任何采访。
彭湖按照祝童的指使耐心地倾听完雷曼的愤怒,才不紧不慢的说,老板并没有过分的要求,他一直关注着雷曼先生为重塑形象所做出的努力,并且为曾经发生的误会感到遗憾,随时准备提供必要的帮助。这次机会可算是对雷曼先生补偿。雷曼先生并不用做太多,并且,一定对雷曼先生的形象与前途有莫大的好处。
雷曼先生有点感兴趣了,询问祝童要求他去上海做什么。
彭湖凑到电脑前,将自己刚翻译好的东西一字一句的念给雷曼先生。
“中国古代有一首很美丽的诗句,‘桃花潭水深千尺’。可是在上海,这句诗代表着一个人的名字,他叫谭千炽。当然,谭千炽先生还有一个英文名字,泰勒。他如今拥有绿卡,也就是说,谭千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