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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子,那个红可不是工业化工原料染成的,而是用自己对手的鲜血染得红彤彤。官位做得越大,颜色也越红,什么时候红得发紫发黑,那就说明你已经到达了位极人臣的地步。
孙定邦和王兴茂两个人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已经好几天了,夏斌这个常务副省长,扔下手头一大堆工作,好几天没干这份很有前途(钱途)的职业,他在搞什么?他们两个人心**同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办公室找不到人,打手机关机,家中电话没有人听,他们都在怀疑,难道夏斌这个人从来没有在省政府里面出现过?心存疑虑彼此看了一眼,都期望对方嘴里说出这个人的下落,尽管他们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兴茂这个老夏怎么回事,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这几天连人都找不到,如果这样下去,对你们政府工作可是有些不利啊!”孙定邦语有所指看着对方。
“嗨,谁说不是呢,好多工作等着他处理,人又找不着,这事情闹得。”伸出手挠了挠有些发涨的脑袋,“会不会出事啊!老夏一个人在家,老婆孩子都到外面度假去了,暂时也联系不上,咱们是不是?”王型茂迟疑了一下,看着孙定邦。
“嗯,这样也好,待一会儿你安排几个人,到老夏家里走一趟,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但愿不要出事才好。对了老夏家中的小保姆呢?”孙定邦想起问道。
“在半个月前,老夏觉得这个小保姆不太合适,让他回家了。政府办又安排了好几个,老夏都觉得不合适,就这样一直拖下来。”王兴茂很明显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经过详细的调查研究。
“那好,兴茂这个事情拜托你了,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立刻给我打电话。”孙定邦点了点头。
王兴茂站起身,孙定邦将他送到门口。
坐在车上,王兴茂有种预感,夏斌这次神龙见首不见尾,绝对没那么简单,很有肯能嗅到了什么风声,提前做了准备。不过做了准备也好,到时候就看你能不能安全到达成功的彼岸。好歹咱们也共事一场,别的也就不提了,心里说个一路顺风希望你能领情。
本来王新茂只需要等待,有人向他汇报事情的结果就可以。但是为了应证自己内心对夏斌的看法,便亲自出动带着几个人打枪的不要,悄悄摸到夏斌家。看似坚固的门锁,在专业人士的手中,变得不堪一击。走进屋子里,感觉到好几天没人的冷清,王新茂基本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轻轻点点头,带来的几个人走进房间里四处看了看,过了一会儿回到以王新茂为核心的小团体中,整齐划一的摇摇头。
王兴茂点点头,转身走了。夏斌的家无声的关上,再一次恢复到无人的宁静中。
“什么他家里没人?”孙定邦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这个夏斌家中没人,办公室没人,也不清楚家外有没有家,但是估计结果还是一样,依旧没人。
“老孙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老夏这种情况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吧!”王兴茂面沉似水,抽着烟看了孙定邦一眼,似乎在埋怨对方将夏斌这个人藏起来,也不通知我一声,实在有些不太够意思。
孙定邦脸色凝重,闭着眼睛手指头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如果再加上摇头晃脑的动作,活脱脱一副欣赏自己心仪乐曲的样子。
王兴茂看着对方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
房间里很静,就好像没人存在一样,两个大活人制造出来的静谧,远远要比无人状态下的寂静要可怕得多。
孙定邦睁开眼睛,看了王兴茂一眼,沉声说道,“我们再等等吧!如果明天还没有老夏的消息,就像上面汇报。”
王兴茂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郭柏光现在享受的是“国家领导人”的待遇,在他的病房外面有人站岗放哨,谢绝一切人入内,除了省纪检委来人,但是还需要来客登记。
这几天郭柏光的身上,真正体现出一个**人应该具备的素质,面对敌人哪怕是曾经同志的询问,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任凭你电闪雷鸣我自岿然不动,那份养气的功夫,就连吴桐昌都羡艳不已。
其余的人该交代的基本上都交代了,就剩下这块难啃的骨头,想当年孟良崮战役打张灵甫七十四师,都没有费这么大劲。吴桐昌仔细看了看别人交代的问题,所有的症结所在,都在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硬骨头身上。如果撬不开他的嘴,下一步还真的没法继续。
看来得自己出马了,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守口如瓶的人,关键是没有给出合适的价格。他相信只要价格合适,圣母玛利亚也可以走下神坛,与人共一夕之娱。
看了看身边的人,对方很知趣的离开这个房间,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一个睁着眼睛,一个闭着眼睛,身处位置不同的两个人,他们都清楚彼此对方的想法,究竟一个是否能得偿所愿,另一个是否能乖乖就范?时间在默默注视着他们。
(不好意思,这几天回乡祭祖,实在抽不出时间,明天恢复正常,抱歉抱歉。)
本书首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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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意动
夜阑人静,只有海水温柔拍击沙滩发出沙沙的声音,天空下没有月色的衬托,似乎缺少了往日海滩上旖旎的浪漫,只剩下周遭的黑暗,固守在这里,等待着黎明快些来到。
海面上忽然有一明一暗的昏黄灯光闪过,在深沉的夜中,显得那么突兀,紧跟着海滩上也闪过明暗的灯光。慢慢有马达声由远至近而来,在浓厚的黑暗中一点一点,一艘船慢慢出现在沙滩上等候人的眼前。
“船来了,快上吧!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老兄的关照。”
“别客气。”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闪过,快速登上等在岸边的小舢板,在吱呀的摇船声中渐渐远去。
咔嚓一声,打火机点亮,一个人点着嘴里的烟,使劲抽了一口,明暗的火星在黑暗中闪动着。
夏斌站在船头使劲挥了手,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见,不过好歹也得表示一下。很快那个明暗的烟头变得湮不可见。阵阵海风带着咸湿的味道,向他席卷过来。好冷,将身上的衣服裹得紧紧地,哆哆嗦嗦向船舱里面走去。
里面生了个火盆,有几个人围成一圈,在那里取暖,看样子不像船工,似乎和自己的身份一样。看来外国的月亮是比华夏的圆。心中暗暗感慨了一句,没有说话找了个空地,挤进去,满脸堆笑的看着其他的人。
那些人淡淡看了夏斌一眼,并没有感觉到夏副省长对他们主动打招呼,有多荣幸。在他们的眼中,这个人和自己一样。都是想方设法出去,到传说中遍地是黄金的国度,捞上一把,然后回来过过有钱人的生活。
夏斌感受到众人的冷淡,也浑不在意,毕竟此一时彼一时,如果这个时候在耍大牌,很有可能犯众怒,就算被推到海里,也没处说理去。
伸出手感受着火苗的温度,残留在身体中那丝丝的冷意,逐渐被驱赶不少,身上感觉舒坦多了。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摇曳的火苗,心中暗暗苦笑。
旁边一个人推了他一把,递给他一根烟,双手接过来,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向对方使劲的点点头。
“老伯你也想出去?”递给他烟的年轻人带着惊奇的眼光看着他。
“呵呵”夏斌将烟点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了笑。
对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半天,翘起大拇指说道“老伯你真厉害,这么大的岁数,出去捞世界,实在是我等的楷模。看来您经常冬泳了?”
“冬泳?”夏斌疑惑的看着对方不解地问道。
“是啊!待一会儿,船并不靠岸,我们需要凭自己的本事,游到对岸去,游过去就算得着了,游不过去,呵呵,权当为海产品做贡献。”那个年轻人嘴里打着哈哈,但是脸上却露出一丝的不安。
他的话让众人抬起头,每个人都在他的脸上梭巡了一下,但是没有说话,继续低着头烤火。
“什么还要游过去?”夏斌睁大眼睛,带着无法相信的目光看着对方,虽然自己会游泳,但是在这样的季节下可是从来没有尝试过,想来难度不是一般的高,会很刺激也会很挑战自己的极限。搞不好明年这一带海产品还真的会很肥。
不行,他们前前后后拿了自己十多万,却要落到葬身鱼腹的下场,这样的埋葬方式不是自己所愿,要死也得死在床上。猛地将手里的烟头。扔到甲板上,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那个年轻人急忙问道。
“这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夏斌没有回头,从嘴边撩下一句话。
那个年轻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船舱里恢复了刚才的平静,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那个火盆所吸引,等待着跳海的那一刻。
夏斌向船头走去,来到驾驶舱,看见几个人正在打着扑克,走了进去。其中一个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着自己没有完成的事业。
“请问那位是船长?”夏斌看了看那些人直接问道。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吗?”还是那个刚抬头的,懒洋洋的问道,但是脸依旧面对着底下纷乱的扑克牌。
“待一会儿,是不是我们不靠岸,直接让我下水游过去?”夏斌沉声问道,脸部的肌肉有些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你们快出牌,小兔崽赢了我那么多钱,现在拖拖拉拉算怎么回事,我还打算用这些钱好好的抱抱女人。”船老大嘴里骂骂咧咧,催促着其余的人抓紧时间打牌,似乎如果他们出牌慢,自己那些美妙的梦想就会不翼而飞。
“你们怎么能这样,拿了我那么多钱,还让我下水游过去,你们有没有职业道德?”夏斌满脸正气,斥责着对方。
“哈哈哈…”所有的人听到这句话,都爆发出一阵狂笑,似乎这话已经好久没听过了,又似乎这话就像天大的笑话,实在令他们好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笑过。
手中的牌在前仰后合的动作中一晃一晃,刚才护的紧紧地,生怕让对方瞧到自己的底牌,此刻也完全放开,注意力全被夏斌气氛有些扭曲的脸所吸引。
“哈哈,你要不想花这个钱,可以。我们把你立刻送回去,你可以大摇大摆的从罗湖口岸走过去,看看边防人员拦不拦你?”船老大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
夏斌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他们一张张带着轻蔑笑容的脸,心慢慢下沉,慢慢下沉,难道自己真的要游过去吗?
“呵呵,我知道你花的钱多,所以你比他们有优惠条件。”船老大眼珠转了转,笑着说道。
夏斌眼中的失落,重新被希望所代替急切的问道,“什么优惠条件?”
“喏,看那边。”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看见那边放着几个救生圈,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救生圈吗?”不死心的问道。
“嗯,就是。怎么样,物超所值吧!”船老大脸上带着坏笑,看着夏斌。
这时才明白对方在消遣自己。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但是多年养成的城府,令自己慢慢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看着船老大说道,“呵呵,不好意思,刚才我有些心急了,不知道船长能不能和我到外面单独谈谈?”
船老大眯起眼睛看着对方,考虑了一下,将手里牌扔到甲板上,“真他娘的可惜一把好牌,今天饶过你们这群小兔崽。”说着站起身,和夏斌走了出去。
“船长我想跟你做笔买卖,就你我之间。”夏斌用手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