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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学勤猛地将手掌从对方的摩挲中抽出来,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两步,转过身用眼睛狠狠地看着潘紫洛,“我讲了这么多难道你没有听懂吗?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你更不能要,必须拿掉。如果你不听话我告诉潘紫洛,以后我绝对不会来。”
潘紫洛看着面前男人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原本俊秀的面容竟然有一种很狰狞的感觉,说一千道一万他就是不想要这孩子。尽管她耍心眼在前,但是胡学勤露出的无情的一面,让她的心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这种痛深入骨髓,宛若千万钢针窜记着她的身体。
“学勤你不能这样,他可是我们的孩子。”潘紫洛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生怕面前这个像魔鬼似地男人,伸出利爪将自己的小腹剖开,将那个小生命扯出来。
胡学勤脸色铁青继续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等一切穿戴整齐转过头说道,“潘紫洛你好好想一想,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星期一我有事情,你自己去医院把这孩子处理掉,听见没有?”看见潘紫洛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重重的哼了一声,***算计到我的头上来。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清楚,还想做我的老婆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如果真成了我的老婆,老子的头上还不得绿油油的。
“洛洛如果你想我们能长久的在一起,你还是听我的话好不好?”胡学勤放缓了口气,看着对方的反应,等了好久不见回应,心中的恼怒实在有些无法抑制。
走过去看了看对方,“洛洛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星期一把孩子拿掉,而且是必须拿掉。”
潘紫洛抬起头嘴唇颤抖想说几句话,但是嘴里却传出呜咽的哭声,她伸出手想去抓面前的男人,但是被粗暴的一把推开,整个身体倒在床上,浑身无力的开始哭泣。
脚步声远了,远了,随着关门的声音传来,急匆匆下楼的步履声,就像一张张重锤狠狠敲击着她的心房,碎了全碎了,支离的碎片无法再还原成一颗完整,随着奔涌而出的泪水一股脑的倾泻出来。
“董书记还就不见了。”一个声音传来,董柏言抬起头看见刘梦龙带着一家三口,站在他们的面前。
“呵呵,梦龙真的是好久不见了。”两只手热情的握在一起。
“今天陪老婆和孩子逛街。”刘梦龙笑着冲晓冉打了招呼,晓冉也笑了笑。
“是啊!你不也一样吗?”两个人笑了起来。
寒暄了一阵,刘梦龙低声说道,“杨建刚被省纪检委双规了。”
“什么?”董柏言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也才知道,估计现在知道的人不多。”
“哦”董柏言惋惜的摇摇头,“杨建刚的岁数可是不大。”
“谁说不是呢?每天经常碰面,没想到。嗨…”刘梦龙也惋惜的摇摇头,尽管他心里并不怎么难过,因为副局长的位置似乎在向自己招手。
“老弟这可是一个机会啊!”董柏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呵呵,董书记您可千万别寒惭我,哪有这个福分。”刘梦龙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分手自己各逛各的。
晓冉看见董柏言的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董柏言摇了摇头,笑着拉着女儿的手,一家三口向远处走去…。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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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中毒与报道
吴桐昌看着他们上车,离开了临时布置的双规地点,慢慢回过头向里面走去。来到房间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号码,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喂。”电话那边传来声音。
“孙书记杨建刚什么都说了,看来马云忠真的很有问题。”
“嗯,我知道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一把东西拿到手,我们就立刻回省城。”
“那好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我等着你。”
“嗯。”电话挂断,吴桐昌手里握着电话,神色有些紧张还带有一些焦急望着窗外,“希望你们快点回来。”,嘴里喃喃自语道。
杨建刚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感觉很不舒服,可是又不敢挪动自己的位置,生怕挤着对方招致他们的不满。只好努力的挺直身体眼睛目视着前方。这个样子固然屁股舒服一些,但是自己的腰杆却有些吃力,只好过一会微微扭转动着腰身,自我放松一些。
远远地在他们后面出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混迹在来往的车流,随着他们的车速暗暗调整着自己跟随的距离。
车里很闷,虽然开着空调,但是依旧让人感觉透不过气来,杨建刚使劲的吸气呼气,感觉到自己的胃有些翻腾气往上顶,我怎么会有晕车的感觉?他暗自纳闷。
看着前面笔直的公路,心里盼望着路程的距离越短越好,最好此刻就能到达目的地,强打精神忍着一阵阵袭来的恶心,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情。在记忆中去寻找快乐的过往,但是他发现无论如何费尽心里去搜索,带来的只是一阵阵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前途未卜的茫然。
“停车,快停车。”杨建刚感觉到自己的忍耐到达了临界点,实在不想再忍下去,有句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车戛然而止,身旁的两个人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杨建刚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拼命的摇晃着,努力想把已在喉间的的东西压回去,但是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指缝里渗出大量的液体,旁边两个人见状连忙打开车门,扶着他走下车。
杨建刚痛苦的弯曲着身体,使劲的将胃里的东西向外倾倒着,慢慢的地上呕吐的东西里出现一种红色的液体,站在身旁的两个人看到情形不对,神色慌乱起来。
杨建刚感到胃部传来一阵阵的剧疼,就好像有千万把钢刀在里面搅和,似乎要把自己的胃切成碎片,手脚开始麻木,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佝偻着腰浑身的力气在一点点被抽走。我这是怎么了?公安出身的他,以往的工作经验立刻给出了一个很明确的答复,“中毒!”。我怎么会中毒,一阵阵疼痛伴随着眩晕的感觉向他袭来,感觉自己离脚下的地面无限度地在接近,为什么我会看见蓝天,这是脑海里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
看着倒在地上的杨建刚,旁边陪护的两个人有些傻眼,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不禁手足无措起来。围在杨建刚的身边傻傻的看着。
开车的人看见连忙从后备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急急忙忙跑过去嘴里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救人要紧。”
一人扔给他们一瓶矿泉水,“快把他的嘴撬开,往他的嘴里灌水。”
这两个成泥胎状的人如梦初醒,将杨建刚从地上死命拽起,把上半身抬高,将水瓶放到他的嘴边,但是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全都浪费了。
“小钱你在干什么?”那个开车人吼了一嗓子。
给杨建刚喂水的小年轻手一哆嗦,整个瓶子都掉在了地上,“黄处您不是让我给他喂水吗?”委屈地说道。
“真是头猪,这样能喂进去吗?快给我把他的嘴撬开。”黄处焦急地喊道。
“小边你快点打急救电话120,让医院快派车来。然后给吴书记打电话,想办法封锁双规地点,你***还愣着,快点打电话。”黄处焦急地喊道,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远处的那辆黑色的桑塔纳慢慢开过来,驶过他们的身边,里面似乎有人在窥视着一切,车慢慢的开走,渐走渐远直到不见踪影。
“什么杨建刚中毒了?”吴桐昌接到电话大惊失色,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一反应这里面肯定有内外勾结联合作案,放下电话急冲冲向外跑去,不一会厅子里站满了这个地方的所有工作人员。经过清点发现负责伙食的厨师不见了。
吴桐昌咬着牙狠狠的说道,“你们谁知道蒋万树哪去了?”
这是有个人低声回答,“我见天上午看见他急冲冲的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个王八蛋肯定是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蒋万树满头大汗地跑进来,看见门厅里站满了人,不禁有些发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人回过头注视着他。
我怎么会成为焦点人物?蒋万树有些不明就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干什么去了?”吴桐昌眼睛瞪着他,里面冒出森森的寒意。
“我出去打算采购一些东西,咱们厨房里面的存货不多了。”蒋万树小心的回答着。今天怎么了这是?吴书记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想把我活吞了。这个时候说话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惹这位大佬生气。
“那采购的东西呢?”吴桐昌接着问道。
“我转了一圈,才发现钱没带,只好让卖货的人跟在后面送过来,我回来打算拿钱给他们。”蒋万树低着头说道。
吴桐昌没有再看他,望向众人沉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谁都不许离开这个地方,现在全部集中在这里不许交头接耳,等待公安机关的调查。”
众人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看了看脸色不善的吴桐昌,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对方的眼神和自己一样,都透露出浓浓的不解。
医生在杨建刚的头发体液和指甲里发现大量的砷,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砒霜。尽管做了大量的救护工作,但是杨建刚带着浓浓的遗憾告别了这个人世,他的死留给了人们诸多的疑问。
省公安厅接手调查这个案子,可是将所有的人员一一排除,最后得到一个令人很惊讶的结论,是有人故意投毒,但是犯罪嫌疑人却不在当时所有工作人员中。
吴桐昌看着调查结果直挠头,这算是一件什么事情,难道投毒人穿着隐身衣进来,所有人就没有看见吗?这个案件的离奇程度,恐怕将福尔摩斯请来,也会大摇其头。
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一伙垂头丧气的人返回省城,明明就要快到手的鸭子,就这样在眼前飞了,任谁都会感觉到懊恼和郁闷,更何况吴桐昌本来抱的希望是最大的,结果失望也最大。这几天纪检委的人噤若寒蝉,生怕自己会成为那个不幸的“出气筒”。
董柏言离开了天南,前往省城党校报到,顺便提前拜访了周卫国周副省长。经过一番长谈之后,心中颇有所得。
此刻站在党校门口,看着朴素的门楼却感觉到扑面而来的肃然和政治的沉淀。董柏言拒绝了秘书的帮忙,并且吩咐司机和秘书立刻返回沧源。在于他们告别之后,自己提着行李走进了党校大门。
来到接待处进行登记,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拿着自己的行李向早已安排好的宿舍走去。
“单处长这个县委书记有意思,自己拿行李。”负责接待的一个人对身旁的人说道,“你看看刚才进来的人,那个不是趾高气昂,身旁跟着几个陪伴之人。我估计就连铺床打水这样的事情他们都不用干。这个县委书记可是个异类。”
“小刘不要胡说,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坐在小刘身边的单处长低声阻止,将自己的目光放在刚才董柏言亲笔的签名上,这三个字早已经印入到自己的心里。刘部长让我观察的人还真的挺有意思。
董柏言走进302宿舍,看了看房间的环境,标准间带卫生间看来住宿条件还不错。将东西放到床铺上开始整理着自己的物品。
这时房间被推开,走进一个彪形大汉,体型足足大董柏言一圈,身高比他高出半个头。令董柏言另眼相待是,这个人也是孤身一人进来,手里拿着自己的行李。
笑着站起身迎上去,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
“呵呵,谢谢了兄弟,我叫熊向全,你怎么称呼?”
董柏言笑了笑说道“我叫董柏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