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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感觉心里面热乎乎的,连忙站起来举起酒杯说道,“老板您说这句话也太客气了,这是我职责所在替领导分忧本来就是我的本分,何谈辛苦呢?到是我一直没有机会感谢您,您替我解决了家属的问题,我真得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呵呵,小林啊我看咱们两个人这样感谢来感谢去恐怕是没完没了,这样吧为了咱们工作全满喝了这一杯。”董柏言举起酒杯干掉了,小林双手举着杯子也一饮而尽,董柏言招呼他坐了下来。
“小林啊我知道你这些年表面上是很旷达实际心里很苦,不就是因为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嘛!确实对你不公平,但是你身处逆境不甘于沉沦,这几年在市报和省刊上发表了几篇文章我看了很有见地,所以将你招到身边来为我出谋划策,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策是正确的,我没有看错人。小林好好干吧!只要你有能力我会给你施展才华的舞台。”董柏言看着小林推心置腹的说道。
“老板我…”林逸尘想起这几年所品尝过了人间冷暖眼圈不禁红了声音里带着哽咽,“老板人们常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您能赏识我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什么也不说了,只要您用的到我的地方,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往无前,如果我林逸尘眉头皱一下就是小娘养的。”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可能是因为激动酒水好些洒在了衣襟上,
“呵呵,小林不要激动,如果你不是千里马的话我也不会找上门,关键是你自身的素质过硬,否则的话我这个伯乐空有一双慧眼却无马可相岂不悲哉!”董柏言笑着说道。
“老板我有一句话想问问您,不知道…?”小林迟疑了一下说道。
“呵呵,你问吧!”
“老板今天下午您想让我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个谜已经在我心里纠结了好久,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诉我?”
“你想知道?”董柏言笑了看着他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的说道。
“真的想知道,如果您不说的话估计我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小林急切地看着他。
“看看又不能冷静沉着的对待问题,我看啊你得罚酒一杯。”董柏言开了一个玩笑。
“呵呵”小林不好意思的笑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林你过来我告诉你。”董柏言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起来,小林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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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血淋淋的事实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董柏言老是挑林逸尘的毛病,弄得他一肚皮的气,有一次和几个好朋友在酒桌上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走嘴将自己的牢骚说了出来,等他酒醒之后才醒悟过来挨个给酒桌上的几个朋友打电话叮嘱他们不要说出去,可是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怎么能收回来呢。慢慢的有些人知道了董公子对小林这个秘书不是太满意,于是有些人的心思就开始活动了,大家看小林的眼睛里慢慢地露出了一种饿狼般的眼神。可是小林一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察觉。
董柏言坐在县委小会议室里正中央的桌位上,面前摊开了笔记本,预备主持星期一惯例的常委会。他看了看所有的常委都到齐了,就连前几天在外学习的常务副县长张炳昌也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参加这次的会议。据说他是为了既不耽误工作又不耽误学习开完会就走。董柏言的嘴角微微一笑看来这次康胜杰是要和自己掰掰腕子了。
“秦主任你看看人到齐没有。”董柏言例行问了秦建忠一声,得到了对方的肯定答复,董柏言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开会,在开会之前我要表扬一下张常务,在百忙的学习中请假回来开这个会,实在是精神可嘉,从这个细节就能看出大家对沧源县的经济发展很是放在心头上啊!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张常务这样心系工作,我想实现沧源经济腾飞指日可待了。”董柏言看着张炳昌微微一笑,对方立刻感觉到了他的善意也报以点头微笑,康胜杰在一旁微微的撇了撇嘴。
“第一件事情就是研究昌盛铜矿承包的问题,我现将具体的情况介绍一下”董柏言将贺兴泰的补救措施向众人说了一遍,“现在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说一说议一议。”董柏言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巡视了一遍。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张炳昌将手里一直把玩的笔放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我主要分管这一摊工作,那么我就先对这件事情发表一下个人的意见。从全县经济来讲现在的铜矿采掘业占到全县经济比重的百分之五十还要多,可以说今年我们沧源县能不能在原有的经济基础上再上台阶可全靠他了,如果一旦将他的合同终止恐怕我们县今年的经济指标完成起来难度就比较大,甚至有可能影响到年终全市经济会议的排名,这样的结果我想在座的诸位都不愿看到,所以我觉得保持稳定是第一位的。另外贺兴泰能够主动的上缴历年所拖欠的承包费,还拿出一大笔资金来资助我们县的经济发展这很难能可贵嘛!古语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就是好的,我们也不能一直揪着他的小错误不放,更不能一棍子打死。我看他的承包合同可以再继续下去。另外我还想说一句,昌盛铜矿现在在他手里经营的红红火火,一旦换手能不能还持续这样的状况这也是我所担心的问题。我还是老话稳定压倒一切。”说完后张炳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正在闭目养神的康胜杰。
“我同意张常务的意见,贺兴泰同志这些年也为沧源的经济发展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就连咱们现在办公的县委和县政府大楼也是他出资兴建的。如果我们就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错误就终止了他的合同是不是有一点太让人寒心了,沧源县百姓会怎么看咱们,是不是会在老百姓的心里造成一个卸磨杀驴的印象。一旦造成这么恶略的影响,想扭转过来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所能改变的。所以从大局上来看我看还是不要换承包人为妙。”刘金贵(政法委书记)满脸轻松地说道,顺便看了康胜杰一眼,两个人的眼神对了一下又迅速的转开。
“我主要管理干部人事按道理说经济工作不是我的长项,但是我刚才听完张常务和刘书记的话语感觉到很有启发,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就拿咱们县的干部人事这一块来说吧,你要想调动一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调动一个人就要跟着有一系列的后续工作,例如他空出的位置由谁来担任,你再找一个人上来顶缺,可是另一个人的位置又怎么办?无穷无尽的问题一个会一个接踵而至麻烦得很,不信你们看我的头发以前是很浓密的,但是自从赶上了组织部部长之后没两年的光景就成了这个样子(大家看着贾权重日渐然严重的中央和地方不成比例的脑袋都笑了),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搞不好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被最后闹个不可收拾这个责任由谁来负,这就不好说了。(董柏言锐利的眼神看了贾权重一眼。)这件事情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我建议还是让贺兴泰继续履行合同。”贾权重看到了董柏言的眼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刹车将自己本来准备好的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文章当腰而斩,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喝着茶水再也没有抬起头来。
康胜杰看到了这个情景不禁心里鄙夷了一下他,这么多年了软骨头毛病还是没有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董柏言心里一动看来贾权重的胆子并不是很大,他的身上应该可以做一篇文章。
“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应该这么看。”秦建忠率先发言,“我手头一份资料是这几年国际和国内铜价的走势趋向。从这份资料里可以看出昌盛铜矿发展形式并不像贺兴泰嘴里说的那样铜价低迷市场疲软,而是铜价高涨市场发展势头良好。所以我怀疑贺兴泰是故意赖账拖着不交承包费,如果真是这个样子让人不得不对他人品产生怀疑,试问没有诚信的人我们愿意和他打交道吗?再退一步讲,如果事实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昌盛铜矿已经连续好几年亏损,在国内和国际环境如此良好的情况下将这么大的一个铜矿经营的如此不堪,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经营和管理能力。我这里还有一份资料上面的数据很能说明问题,昌盛铜矿四年里的承包费非但没有交,反而给围坝村的地表结构造成了不可再生的损失,有四千亩良田因为昌盛铜矿的污染造成大面积的减产甚至绝收,以前一个产粮大村现在成了不毛之地,我想这笔账在座的诸位是能够算来的。还有围坝村地处我们县的河流上游,好多村都需要这条河的水来浇地,可是现在被昌盛矿场所排出的污水污染了,这几年全县的粮食产量一年不如一年,我想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昌盛铜矿的污染。我这里有几组粮食产量数据你们可以看一下。”秦主任将手里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分发到每一个人的说上“数据上面写很清楚,我们县粮食的产量就像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民以食为天,现在天都快塌下来了。并且我派咱们县的医务工作人员下去调查取样,竟然发现全村五百多个人,竟然有五十多个人得了癌症,平均每十个人就有一名癌症患者,这种情况实在是令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还是我们县以前山清水秀像世外桃源的围坝村吗?我看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也不过分。(张炳昌刚想张嘴说话,但是看见董柏言用很严厉的眼神看着他于是讪讪地闭了嘴,他又看了看康胜杰,只见老康干脆闭上了眼睛做魂游天外状。)我看如果再这样下去围坝村干脆改名叫癌症村算了。我认为不论从人品和能力上贺兴泰实在是不足以胜任这样的重任,我在这里提出昌盛铜矿的承包人应该换而且必须换,只有这样才能为我们沧源县的经济做出更大的贡献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而不是扯我们县经济的后腿。”秦建忠神情激动慷慨陈词将自己的肺腑之言一吐为快。
康胜杰睁开了眼睛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缓缓的说道“邓公说过改革就是要摸着石头过河,至于水深水浅只有走过去了才知道,经济要发展势必会损失一部人的利益,但是从长远来看还是大部分人受益的。就拿我们县昌盛铜矿来看,它的功还是还是大于过的。它不断解决了我县部分剩余劳动力的问题,而且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如果没有这个矿我估计我们先还得靠国家救济过日子,是它让我们县一举摘下了平困的帽子。改革嘛就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它肯定会有一个阵痛的过程。只要我们能将所有的漏洞不足,我估计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再一次发生。”董柏言心中暗暗佩服康胜杰说的这番话,油光水滑没有一点漏洞而且轻描淡写就将秦建忠刚才所说的话一笔带过,不愧为久经宦海之人。
“我不同意老康刚才说的话,阵痛说得轻巧但是这个阵痛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王善友憋不住了,火爆的脾气上来顶了康胜杰一下。“我有个表妹嫁到围坝村,现在家里的男人得了癌症跑遍了各大医院将所有的积蓄花干还欠了一屁股债,可我的妹夫还是一撒手留下了孤儿寡母。这还不算最近我的表妹也得了癌症,我苦命的外甥就在这短短几年期间先是去了疼爱自己的父亲,这次又轮到了关爱自己的母亲,好好地一个家就这样分崩离析,而我的外甥还没有成年只是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