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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谢安淮和宇文媚还有过一段。”
梁贞已经被谢安淮和小保姆的事情震得晕头转向了,此刻听到母亲的话,她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她一脸不敢置信向她望过去,“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白寒月却用眼神给她示意了一下她手中的资料,提醒她,“你往后翻。”
梁贞便急忙将资料往后面翻去,然后就翻到很多合照,有谢安淮和宇文媚单独的合照,也有谢安淮跟宇文媚和其他人的合照。
可不管是在什么合照中,这两人都很亲密,他们两人永远都站在一起,要么谢安淮搂着她的肩膀,要么宇文媚依偎在他的怀中。
“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助手去当初谢安淮所在的学校问了问,也调查过许多当初谢安淮的同学,发现原来他们都认识宇文媚,而且都一致认为宇文媚和谢安淮是男女朋友,这录音笔中有许多助手打听之时录下的录音,你想听的话随时都可以听。”
梁贞后退一步,面上满是震惊之色,“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她的震惊,白寒月全程都很镇定,这会儿便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道:“事情很简单,谢安淮在国外呆了七八年的时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期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谢安淮和那个保姆的事情大概发生在他十八岁之前,那段时间因为小保姆的事情他精疲力竭,毕竟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他会受打击是自然的,而宇文媚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她给了他不少安慰和鼓励,他对宇文媚自然也产生了好感,只是回国之后谢安淮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上了你,然后就慢慢跟宇文媚少了来往,只是却还是没有彻底断绝往来,至于两人到现在是什么关系那还真是说不清楚。”
听着白寒月的话,梁贞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宇文媚的失态。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她的痛苦,她的表情是那般真实,那时候她以为是她戏多,她故意做戏让周围的人同情她,从而谴责她和谢安淮,让他们在一起也不那么痛快。
现在想来,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当时的她很有可能就并不是在做戏,她是真的被谢安淮伤到了。
梁贞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相信谢安淮可是她也相信母亲不会骗她。
“可是妈妈,谢安淮他救过我,他为了救我还断了一条腿。”
“我知道。”白寒月的声音依然平静,甚至故意压低了语气,像是在安慰她,“这些都是在他救你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说人都有过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这些事情,好对他有个更全面的认识。”
梁贞现在是彻底懵了,她不知道究竟该相信哪一个。
梁贞一直呆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才道:“妈妈,可以把这些资料和录音笔借我用一下吗?”
白寒月也没多想就对她点点头。
梁贞便将资料和录音笔收起来,急匆匆出了门,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些摊开在谢安淮面前让他说清楚。
梁贞来到北海禹都的时候谢安淮正在琴房中弹钢琴,他从小就学钢琴,而且还拿过钢琴赛的大奖。
琴房的门并没有关,梁贞走到门口就看到他挺拔的身躯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舞出一段段好听的旋律。
白色的细纱窗帘将阳光过滤了一遍,他就坐在柔光之中,白玉似的脸在这样的光线下更是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泽。他神情专注,动作优雅,高贵又美好。
这样好的一个人,她真的不相信他会骗她。
似乎察觉到有人看他,他微微抬起头来,见到是她,他停下动作,冲她微微一笑,似有三千琉璃灯齐齐绽放,坐在柔光中笑着的他美得那么纯粹,让人心醉神迷。
她的到来让他很高兴,他急忙站起身向她走过来,动作有点急,带着一种小孩子的雀跃,“你来了吗?”
似乎她每次来都让他很高兴,脸上总会带着一种温柔又亲热的笑。
每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都会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抱住他,可是此刻望着这样的他,她却觉得很难过。
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为什么他要欺骗她呢,甚至当初他不肯承认小保姆那个孩子是他的她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的他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就算是天才但也有犯错误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会选择那种做法也并不是十恶不赦的。
只是为什么他要骗她呢?还有宇文媚,如果他们真的有过一段,为什么他不整理清楚了再跟她在一起,他这样究竟置她于何地?
谢安淮很快就发现了梁贞的表情不对劲,他走过去将她搂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谁把你惹生气了?需要我安慰安慰你吗?”
他的安慰她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要是换做平常她早就扑过去了,可是此刻她却冷冷将他推开。
她的冷淡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谢安淮的面色这才郑重起来道:“怎么了?”
梁贞没说话,将包包中的资料拿出来递给他,他一脸狐疑接过,然后翻开看,看到资料首页的照片他的眉头就皱了皱,然后越往下翻他的面色越是凝重。
梁贞又将录音笔拿出来,冲他道:“这是我妈妈让人调查你的邻居和你的同学的录音。”
她把录音笔打开,里面很快就传来说话声。
谢安淮只听到了一半就直接伸手过去关掉,他眉峰微蹙,一脸郑重冲她道:“我说过了,那个孩子并不是我的,我和宇文媚也什么都没有。”
“那这些录音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想说我妈妈在骗我吗?”梁贞真的是生气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了他还不肯跟她说实话。
“贞贞。”他很温柔叫她,像是要以此安抚她的情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的邻居还有我的那些同学提前就被人收买过,我不知道那份DNA检验报告你妈妈是从哪里弄来的,但那绝对是假的,那些照片也是合成的,你要相信我,我并没有骗你。”
他说得有点着急,面上也带着一种慌乱,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一向都是稳重得体,淡定从容的,她所看到过完全失去理智的他也只有在床上。
梁贞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了,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可是她不能容忍他欺骗她,更不能容忍他还没有将宇文媚处理好就跟她在一起。
“你说这些都是假的,你的邻居你的同学都被人收买了,那么等你找到证据说明这些都是假的再来找我。”
梁贞说完便要转身离去,谢安淮却急忙拽住她的手腕,梁贞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眉头紧皱,一脸紧张,想要说什么,可是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的缘故,一时却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只柔声对她道:“既然来了,吃了饭再走吧。”
梁贞转过头,实在不忍看他的表情,“不了,在你找到证据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她说完,冷冷抽出手来,直接离开了。
谢安淮就呆站在那里,浑身都僵住了,直到过了许久他才走到琴边坐下,嘴唇白得毫无血色。
梁贞果然说到做到,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而他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有接,他去她家找她她也不见。
这一段时间谢安淮几乎没有睡过好觉。
周五那一天,宇文媚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秘书却敲门进来说北海禹都谢先生来找她。
谢安淮会来找她,这完全出乎了宇文媚的预料,不过她虽然疑惑却还是让秘书请他进来,不管怎么说他来找她总归是让她惊喜的。
没过一会儿秘书就将人带进来了,然后秘书非常知趣出门,将二人留在了房中。
宇文媚抬眼望着那个身姿挺拔的绝色男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我?”
谢安淮慢条斯理走过来,把手机递过去让她看上面的照片,宇文媚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就完全呆住了。
她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带着一种看鬼一样的眼神看着谢安淮。
谢安淮一手插兜,一手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薄唇微勾,浅浅的笑了笑,可即便是浅笑,那一张脸也像是点了灯一般,熠熠生辉。
“你既然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一玩。”
他的语气温和如风,带着一种让人沉醉的磁性,可是这话听在宇文媚耳中却让她从脚底生出一阵寒意来。
“你什么意思?”
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他清越的声音如流水一般,“你知道梁贞的母亲在调查我,所以就故意收买了我的大学同学和邻居,还故意引导梁贞母亲的人找到一张伪造的DNA检验报告。”
宇文媚却是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安淮一脸悠然将手机收起来,“既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聊的了。”
他说完便直接转身向门口走去,宇文媚想着他手机上的照片顿时就急了,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如果这些照片落到警…察手上,那么她就彻底完蛋了。
名媛宇文小姐的名声,作为宇文家继承人的身份,这些她通通都会失去。
宇文媚大步跑过去拦在他跟前,虽然她极其不甘心,但这会儿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咬了咬牙冲他道:“没错,我的确是收买过你的邻居你的朋友,也的确伪造了一份DNA检验报告,我和你的那些合照也是我让人合成的,我精心做好这一切就是希望你和梁贞感情破裂。”说到此处她却凄然一笑,“你大概会觉得我心里阴暗,对,我的确就是心里阴暗,我喜欢你,我见不得你和梁贞好,我想将你占为己有,我现在已经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在你面前疯狂过,不顾一切过,我已经没有什么骄傲的了,那么我索性就豁出去了。”
她其实是委屈的,不甘心的,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他就不能对她动心,她究竟是哪里不够好?
她真的,真的无法就这样认输。
她双眼发红,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幽怨也带着期待,期待他明白她的苦楚。
可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却见面前站着的男人目光眯了眯,他猛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他毫无怜惜,直接捏住她的脖子将她拖到近前,那俊美得如能工巧匠铸造的一张俊脸似笼罩了一层阴影,那永远光彩夺目的双眸一片冰寒。
他就这么逼近她,她只觉得好似瞬间就被一片可怕的黑暗笼罩。
她一直都知道谢安淮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温和有礼,她知道他有非常可怕的一面,她从未见识过,她也不想见识。
可是现在,她却见到了,这样一个如从黑夜中衍生而出的谢安淮,那充满杀意的冰寒目光是如此可怕,他的手指紧紧扼住她的脖子,仿若随时都能将她掐死。
“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内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梁贞,如果两天之后她还不回到我身边来,那么我会让你后半生都在监狱中度过。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宇文媚。”
他一字一句说完,这才重重将她扔开,一点多余的目光也不留,他直接转身离开。
宇文媚蹲在地上重重咳嗽,谢安淮下手很重,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担心他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