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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梁家几人便也在沙发上坐下,白寒月坐下之后便开门见山冲她道:“我叫你过来就是想问一下,那条裙子是怎么回事。”
倒不成想,薛可儿听到这话之后却笑道:“没关系的,小贞不喜欢我再买一条给她就是了。”
她可真是声明大义,大度包容,不过这话的意思不就隐隐透露着那条裙子是梁贞剪坏的吗?
“薛小姐,我并没有说过我不喜欢那条裙子,我也没有承认过那裙子是我剪坏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薛小姐你先别急着下定义让我背上嫌疑。”
“小贞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薛可儿说完重重的咳了几声,梁谦急忙过来给她顺背。
白寒月见状,眉头不由皱了皱,声音也冷了不少,“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小贞说裙子不是她剪坏的,我问过其他人了,梁家上上下下的人也都表示没见过那条裙子,怎么好好的裙子,就因为薛小姐你来了一趟梁家帮梁谦拿资料就坏了呢?”
“阿姨这是在怀疑我吗?”不知道是因为咳嗽的缘故还是因为觉得受了委屈,薛可儿的双眼竟泛红了,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道:“阿姨是不是觉得那裙子是我故意剪坏污蔑小贞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和小贞无冤无仇。”
“你不必如此,我从始至终都没有这样说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寒月那威严的面色太过慑人,薛可儿倒是没有再说话。
“薛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那条裙子被剪坏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梁贞突然问了一句。
薛可儿略想了想才道:“大概是今天中午的时候,我拿了资料出门,在你们家门口的垃圾桶中发现的。”
梁贞点点头又问:“你当时发现那条裙子的时候垃圾桶里面都有什么?”
薛可儿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过她依然面色如常答了一句,“当时就注意到这个袋子,因为是我送给小贞的所以一眼就注意到它,其他的却没注意,左不过就是一些生活垃圾吧。”
梁贞却是笑了,“薛小姐大概不知道,我们家的垃圾,每天晚上十点之后帮佣会将所有的垃圾都清理到外面的垃圾桶里,然后早上十点的时候就会有人将垃圾捅中的垃圾清理走。而我今天早上八点的时候就出门去陪我朋友买东西了,所以如果这条裙子真是我剪坏扔掉的,那我在八点前就该将裙子剪坏丢掉,而到十点的时候这剪坏的裙子应该连同其它垃圾一同被人收走,又怎么可能到中午的时候还出现在垃圾桶中?而且薛小姐刚刚说了,除了那剪坏的裙子外还有其他的垃圾,这是不可能的,十点垃圾桶就会被清理干净,里面绝对不可能再出现垃圾。”她微眯着双眼向她看去,一字一句冲她道:“所以,薛小姐你在撒谎。”
“我……”也不知道薛可儿是不是急了,一张口却又重重咳嗽起来,梁谦见状,急忙帮她顺背,一边帮她顺背一边不忘帮着她说话,“可儿她不会撒谎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白寒月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她沉着脸向那咳嗽不止的薛可儿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看,“我看薛小姐身体的确是不好,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别出了事还以为我梁家人对你怎么样了。”
这话说得就有点不客气了。
薛可儿咳嗽着,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白寒月冲吴婶使了使眼色,吴婶明白,便走过来冲薛可儿道:“薛小姐,我送您出去吧。”
“不用了。”梁谦扶着她站起来,“我送她回去吧。”
“让司机送她回去就行了,你留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简单的陈述句,很明显,白寒月并没有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梁谦没办法,只得嘱咐吴婶好好照顾着,薛可儿离开之后梁谦才坐下,面上却还带着担忧。
白寒月见他这样子便冷冷一笑道:“你这个女朋友,心很大。”
“妈妈,连你也怀疑这件事是可儿做的吗?她不是这种人,再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一直很喜欢小贞,她不可能这么做,不仅如此,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这件事就是小贞做的。”
白寒月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中已明显透着火气,“她没有说过是小贞做的,怎么你就认定了这是小贞所为,还专门回来找小贞的不是呢?她是你从小看长大的妹妹,她的性子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不喜欢她会直接说,她不会在背后搞这些阴毒的小动作,你作为哥哥,作为她的家人,更应该相信她才是,那薛可儿你纵使再喜欢,如今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外人,你现在却因为一个外人质疑自己的至亲?你究竟是怎么在梁家长大的?”
梁谦低垂着头,不敢反驳她的话,半晌才低声道:“母亲说的是,的却是我做错了。”抬起头来又一脸愧疚冲小贞道:“小贞,刚刚是哥哥不对。”
梁贞叹了口气,真的,她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
“小谦,你怎么这么糊涂!”一直没说话的梁老爹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看得出来他是生气了,一向和蔼可亲的他这会儿却沉了面色道:“这还没有过门呢就将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过了门还得了,我梁家绝对不会要这样的媳妇儿!”
梁谦就像是被刺了一下,忙拿眼去看白寒月,白寒月也没看他一眼,语气淡淡道:“你爸爸说得对,我们家确实不会要这样的女人做媳妇。”
一向镇定从容的梁谦却是急了,不免语气急促道:“母亲,您说过的,您不会干涉我的感情私事。”
“我是说过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事。”白寒月见他越来越不像话,语气也越来越冷,“但是我不干涉的是作为梁谦你的私事,你要跟谁在一起我不拦着,但是作为梁家的长子,他要和什么女人结婚,我有权决定。”
梁谦怔怔望着她,“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寒月转开头不去看他那受伤的面色,“你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母亲放心,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我会给小贞和可儿一个公道。”
白寒月瞪了他一眼,她真的是打人的心都有了,她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会变成这样,变得这么愚蠢!她是有多失望是可想而知的。
她重重叹口气,“不用了,这件事不会有结果的,刚刚小贞已经分析得很透彻了,这件事究竟是谁所为大家都看得出来,偏偏你要自我蒙蔽不肯相信,你只是在想尽办法给那个女人找借口,所以这件事再调查都不会有结果。”
“母亲……”
“算了,时间不早了,这个点你应该还有公司里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回房间吧。”
梁谦见状也只得收起话头,又跟众人道过晚安便上楼去了。
梁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之后梁彬才一脸费解道:“真是奇了怪了,我哥一向是个挺精明的人啊,怎么这会儿跟个傻子一样?”
梁贞耸耸肩,“大概爱情都会让人变傻吧。”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看到他这么傻下去了,在揭开薛可儿的老底之前,如果他还这样,他只会跟家人越走越远,要是跟家人的裂痕深了,到时候等真相大白,他只会越发悔不当初,越发痛苦。
对于薛可儿,梁贞可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不过她那个相好还没有找到她就没有办法揭她的老底,可是看着她在眼前蹦跶来蹦跶去的她也着实不爽。
梁贞决定去找谢安淮问问情况,第二天就去了北海禹都。
今天天气不错,谢安淮让人在后院中撑了一把太阳伞,他就坐在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看着文件,而宇文媚就坐在他身边的躺椅上,此刻正低声冲他说着什么,他一边看文件,一边听着,时而冲她点点头。
谢安淮经营的酒和茶在宇文家的超市里面销售,所以宇文媚经常来找谢安淮商谈合作事宜,看两人的情况,今日宇文媚过来大概也是找他谈正事的。梁贞站在后门口望着两人,非常知趣没过去打扰。
谢安淮一手拿着文件看,一手在躺椅边的小桌上摸索着,宇文媚知道他要什么,急忙将茶杯推过去,谢安淮握上了杯柄却并没有立刻拿起喝,不知文件上的哪个地方出了差错,他略皱了皱眉头,将那处反复看着。
宇文媚见状便急忙问了一句,谢安淮却摇摇头没回答,宇文媚便不再打扰他,静静的坐在一旁。
似乎是无意间扫到了那只握着杯柄的手,却见他手腕上衬衣的纽扣解开了,宇文媚也没多想,神态自然地伸手过去帮他将纽扣扣上。
谢安淮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文件上,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而宇文媚全程神态自然,好似只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梁贞面无表情望着这一切,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静静等着他们忙完。
大概坐了有二十分钟,谢安淮和宇文媚才一前一后从后院出来,两人应该已经谈完了。
谢安淮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她倒是愣了愣,不过看到她出现在这里,他挺高兴的,眉眼间都带着笑意,声音也温柔得不像话,“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叫我?”
梁贞先客气的跟宇文媚打了个声招呼这才冲他道:“我看你们在忙就没有打扰。”
谢安淮点点头又转头冲宇文媚道:“既然事情都谈完了,那我就不送你了。”
“没事。”宇文媚表情随意,又冲梁贞笑着点点头便离开了。
宇文媚走了之后谢安淮便走到梁贞身边坐下,他双腿交叠优雅地坐着,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动作亲昵又自然,笑吟吟冲她问道:“怎么来之前都不打个招呼?万一我不在家呢?”
“因为想见你得很,所以就没来得及跟你打电话。”
“哦?”谢安淮挑眉,笑容就更是明媚了,“不过两天不见就这么想我了?”
梁贞坐过去一点靠在他的肩头,谢安淮便顺势用手臂将她圈起来,梁贞抬起脑袋冲他眨了眨眼道:“就是啊,简直想死你了,你呢?想我吗?”
谢安淮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她的脸道:“想。”
两人肉麻过后梁贞也没有忘掉正事,便直接冲他道:“对了,谢安淮,我上次让你帮我找的人你帮我找得怎么样了?”
谢安淮的笑容却淡了下来,他微微眯着眼睛冲她道:“所以说,这才是你真正找我的目的吧?”
“哪有?我是来找你顺带问问情况的。”梁贞急忙哄他。
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糖果便能将所有的烦恼都忘了,谢安淮听到她这么说之后的表情又好转起来,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你就只跟我说了一个名字,又没有多余的信息,英国那么大,不太好找,暂时还没有什么结果。”
梁贞轻轻叹了口气,她当初找薛可儿那个相好也是费了些力气的,十年之前他们还没有在伦市居住,至于他们在搬到伦市之前住在什么地方梁贞却并没有线索。
“行了,说了帮你找到就帮你找到的。”
梁贞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谢安淮见她表情不对劲便问道:“你怎么了?嘴都快掘上天了,是在生我的气吗?怪我没能快点帮你找到你想找的人?”
“没有。”梁贞叹了口气,“只是昨天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