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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说法,我再次冷笑。“对不起你错了,没有谁再能让我输。”我说,“如果需要,我会来一场清洗,涤污荡垢!抵抗者统统拿下!”我抬起手来,在眼前看了看,“你一定要搞清楚,我是代表谁站在这里。”我很随意地告诉她,“我代表的是组织的意志,人民的利益,在这个前提下,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蓝萱退开了一步,她怔怔地望着我,脸上里满是恐惧。相信这一刻,在她眼睛里,看见了一个不可一世的魔王。
“你走吧,小蓝。”我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了五点。“我准备去会议室。”我拿起杯子,顺便把桌上那叠钱也卷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的正面教材。”我笑着说,“我打算拿给长川这帮领导们看一看,给他们讲个故事——来自最底层的人民大众的,我要让大家受点最质朴的教育。”
“我要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清白,什么叫做高尚,什么叫做品德,什么叫做人格。”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蓝萱没有理会我,也不清楚此刻她脑子里在琢磨什么,只见她迅速地小跑几步,绕过办公桌,挡到我前边,然后两手一张,居然把门给堵上了。
“我不让你走!”她怒不可遏地逼视我,目光里满是凶悍,野性十足,“你那么牛,那么有本事,可以打死我!”
我愕然。
“没必要这样吧?”惊讶过后,我笑起来,“我打你干嘛?”
“告诉你——我死也不走!”她又冲我大声吼叫,身子在簌簌发抖——可能蓝萱也有想过,只要让我踏出这间办公室,就是我们永远的结束,她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嗯。”我皱了皱眉头,“你影响到我的工作了。”我说。
蓝萱还是不理会我,她张开双臂,执拗地守在门前,胸口急促地一起一伏,长发披到肩上,有点散乱。从美眉激动的神态上看,只要我一上前,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跟我展开一场赤裸裸的肉搏大战。
我叹了口气,感觉有点无可奈何,略微思考后,我在电话上按了一下。
“田秘书,马上来我办公室。”我简单地吩咐了一句,“再找条毛毯带过来。”
“啊?毛毯?”对这个莫名其妙的招呼,田秘书显然非常讶异,但他没有表示出任何询问的意思,“是的,沈书记,我知道了。”他说。
“呵呵,小蓝。”我抬起头来,又跟门前赤裸狂花形态的美眉解释上一句,“光着身子太久,我怕你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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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秘书进来的时候,蓝萱正在整理衣物,她并膝倚坐在长沙发一端,为自己的裙子系上吊带,样子很见耐心。看起来,蓝美眉已经恢复了镇静,依然是进来时那个冷俏的模样。
是我开的门,跟卞秘一样,田秘显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表现得老练多了,视线只是稍微偏移一下,然后马上收回来,停留在我脸上,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沈书记,您看这个行吗?”他把手里的毛毯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
“不用了。”我说,“你来得太慢了,十分钟——”我指了指手表,“从隔壁过来要走这么久吗?”这丫动作是太慢,否则的话,保管能看见一幅活春宫——妈的,活该他没眼福。
“对不起,沈书记。”田秘书摸了摸脑门,样子有点惶恐起来,“我去买毯子,跑去街上了——”
我看见了他满头满脸的淋漓大汗——那是真的汗了!十分钟的时间,跑出市委办公楼,到街上打个转,还得买东西,这小子是不是会飞啊?“后勤处不是有吗?”我纳闷地问,“领一床就行了——干嘛要去买?”
田秘目光定定的看着毛毯,没有回答我,也没什么表情。
“哦——”我突然意识到,这小子应该是考虑到这个影响的问题,他是在为领导着想啊,呵呵——市委书记跟美女在办公室里聊什么需要一床毛毯?这个情况,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好了去开会吧。”我也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招呼田秘书,“把桌上这叠钱拿上,也带到会议室去。”
蓝萱终于整理好了,她款款走过来,神情笃定。“我先走了,沈书记。”她面无表情地说,“不过你得小心点。”说话时,她瞟了我一眼,“我可没说过要放手哦。”丢下这句话后,她也不理会跟自己打招呼的田秘书,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出去了。
我耸了耸肩,感觉这位个性美女不但棘手,还象一盒虎标清凉油,辣眼辣脑袋,弄到我的太阳穴现在还在突突突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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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二十分,我出现在市委大会议室门口,后面带着一群人。
常委们全部到齐,一个也没落下。大家都用一种麻木不仁的眼神看着我昂然直入,脸上集体呈现出沉默的表情。
我站到会议桌的前端,扫视一眼会场,但是依然没有看见夏日玫瑰,没有看见花开灿烂。
“怎么回事?”我说,“苏市长呢?”
下首的赵部长赶紧站起来,“还在等,还在等。”
“等?等什么?已经等了老半天了!”我有点恼火,“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好,你们的效率在哪里?”
赵部长流汗了,“对不起,沈书记,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他解释说,“我们打了电话,但是苏市长说她不会过来,后来电话都不接了,我们派人去找,好象现在都没见着她人——”
“是啊是啊,很久没有看见苏市长了——”
“好象都有一年多没来市政府了吧?”
“她早就说过不想当这个副市长了——”
下面的市委委员们开始议论纷纷。
“嗯——”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个现象倒是真不好怪罪同志们,苏静美的性格我了解,她要是不愿意做什么,天王老子都勉强不到她。
第329章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不行,一定要把她拉过来,好好批评批评——不服从组织领导,这还得了?”我很严肃地说,“那么——哪位同志有什么好办法?”然后语气放缓下来,我又向大家征询了一下意见。
底下一干人面面相觑,都是摊手摇头,然后全体转过脸来望着我。
“呃,沈书记——”赵部长说,“您来之前大家已经商量过,苏市长这个工作我们不好做啊。”他充满恳切地说,“除非您亲自登门拜访,否则她不肯出山的话,估计谁也请不动——”
“哦?这样啊——不太好吧?”犹豫一下后,想到了上官仪打过的招呼。“这里还开着会哪,闹别扭也不看时候。”我又嘀咕了一句——没想到苏静美还真不给我这市委书记的面子。
不过无所谓——有个性,我喜欢,嘿嘿。
座上领导们就此现象又七嘴八舌地探讨起来,而且从大家的议论听来,苏静美这个性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的。
“是啊是啊,沈书记不去,谁都没辙,苏市长谁啊?”
“她那脾气,嘿嘿——”
“请都不来,架子也太大了吧?真以为离了她,这地球就不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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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
“谁啊?”我朝下面这些人发了一问,“后边这句,哪位领导说的?”
冷场,全体收了声,然后大家的眼神都盯到会议桌远端的林副市长脸上。
“你!”我抬手指了指他,“站起来。”
我随手拧开桌上的杯盖,向茶杯里吹了口气,然后低头看着那些茶叶沉沉浮浮。“把你刚才那话,再重复一遍。”我的声音很平静。
老林有点犹豫地站起身来,“我的意思是说——”他朝着我解释了一句,“沈书记您也讲过嘛,组织决定谁都必须服从,她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啊——”
“哦,那么林市长是想说——”我又想了想,应该说眼前这位常务副市长的心态我非常清楚——市长空缺,他是这个位置最有力的竞争者,所以苏静美入常以及有关代市长的提法,直接让这丫受到打击,估计早就想跳出来争一争。只不过上午会场里情况有点血腥,他没敢多什么嘴,现在才算是找着机会抱怨一把了。
“你是想反对了?”我淡淡地说。
“我没有反对你,沈书记。”老林犹豫一下后,还是把后面一句话闪了出来。“但是苏静美列席常委会这个问题,我仍然持保留意见。”他说。
我冷笑了一声。
哼哼,这丫,权欲熏心,弄到顾头不顾腚,发牢骚也不看看对象是谁,还居然敢打着我的幌子的来反对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滚出去。”我也不耐烦跟他多废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指朝着门口晃了晃。
“什么?”林副市长发呆,似乎没听清楚——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考虑过市委书记的态度竟然如此恶劣。他没动身子,就动了动脑袋,用征询的目光扫视一眼会场,好象希望从他那些同事们脸上看到一点提示。
会议室里非常安静,没有人提示他什么。
“滚出去!”我提高音量,又说一遍,“你没有资格站在那里!”
副市长的脸立马白了,终于明白我的意思,“沈书记,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跟着结巴起来。
“不是这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我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问他,“在底下唧唧歪歪,还保留意见?跟我玩虚的——你他妈什么玩意?”
边上的老陆把脑袋凑过来。“沈书记。”他低声说,“别那么大火气——”老陆的意思好象是在提醒我的态度和措辞,可我不理他,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墩在桌子上,倒吓了他一大跳。
会议室里的领导们集体惊怵,噤若寒蝉。
“林市长——”我拖长了声音说,“我好象听人说,你还准备在这会上弄个提议,打算从财政上搞点钱啊?”
“啊?没有没有!”老林立马慌了神,“事情是这样的沈书记——”
“你怎么那么大狗胆?把法律当成空气是吧?”我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辩解。“给那些行规吃蒙了?烧包了?脑子进水了?身子不自在?找抽?”
一连串的辱骂和非难立马让常务副市长晕了头,他推了推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声音在打磕,“我——我怎么可能——”
“闭嘴!”我再一次无理地打断他的语言挣扎,“今天本来没打算追究你。”我轻蔑地告诉他说,“不过你要再敢啰嗦一句,我就改变主意了。”我沉着脸说,“不想跟我算细帐的话,就给老子滚出去!”
林副市长畏怯地瞄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一个字,低头夹着包栖栖惶惶地走出去了,就象一条丧家之犬,头也不也回一下。
会议室里的领导们把视线从他的背影上收回来,又凝聚到了我脸上,大家的表情都有点恐怖。
我知道自己的态度蛮不讲理,表现得象个暴君,可我压根就没打算跟谁讲什么道理,他们都没这资格。而且我绝不相信这些垃圾能有胆量上前顶一把牛,批一批上级的龙鳞——只能说,面对强权,并不是每位官员都能表现得象苏静美那样嚣张,那样无忖无恐。事实上大部分领导都有着狗性,刘从军现象不是唯一存在的,只要权力的指挥棒捏在手上,你让他们跪下,他们就不敢站着——这也是为什么一把手现象如此严重的原因。
我太了解这些大人们了,别看平时在大众面前人五人六,一个个牛逼烘烘,拽得跟吃了伟哥似的,一旦面对真正牛逼无力反抗的压迫,这些人立马就会萎缩到地上,把自己弄得比一条狗更难看。
我摇摇头,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朝着座上很随意地招呼,“刚才在讨论什么?可以继续了。”
好半天都没人说话,可能大家都还没有回过味来。
其实我清楚这老林就是发发牢骚,倒不是存心来找茬砸场子的,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