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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任小天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她在台上只能坏事,早就该下来了!一个副市长,整天不作为,杵在那里干嘛?让人看笑话——”
“那好,那就这样吧,我能理解。”我松下一口气来,“对于苏静美来说,也许自己也希望如此,她喜欢的生活——”
“她喜不喜欢不重要。”任小天打断了我的话,他的语气相当冷硬,“关键是我喜欢怎么样。”
我看着他,迅速思考了一下他这话里的含义。
“她当然要下来。”任小天说,“但是就算没干副市长,她也不能离开长川,不能失去控制——”
“什么?”我终于回过味来,这话让我大大地惊讶了一把,“凭什么?你凭什么能够限制她?她是自由的,不是吗?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们不希望出现第二个横刀。”任小天简单地说,他盯着我的眼神充满藐视,语气里全是讥嘲。“一定要控制。”
我冷笑。“怎么控制?懂法吗同志?她犯了罪吗?”我真是觉得非常可笑,“双规?拘留?再判一个无期?还是监视她的居住?嗯?”
“任小天同志!”我的手在茶几上轻轻拍了拍,“我提醒你一点——现在是法制社会!讲法治,不是人治!不是你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请你搞清楚!”
“法治?嘿嘿。那又怎么样?我还就想干她了!”任小天也跟着我笑,他的话让我产生了抽人的冲动。“只有你沈厅懂法?只有你才能唱高调?”他问我。
“我没说她苏静美犯罪,也没说她不自由——”他拉长了声音说,“可是怎么着?你沈厅干过的那号事,让她再来干一遍?让她满世界喊冤去?受迫害了?政治黑暗?咹?我告诉你——”他抬起手来,指着我的鼻子,“我还就要限制她了,还就要控制她了,怎么着吧你?”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在努力镇静,不想让他把这火给挑起来了。
“你没办法控制到她——”我说,“没有人可以控制她,我向你保证!打消这个念头吧同志!”我看着他抬起的手指,向他摇了摇头,我的态度很坚决。“为了稳定起见,为了不出更多的乱子,我劝你不要这么想!会有后果的!你们要考虑清楚!”
“沈厅这是在威胁我?嗯?”任小天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眼睛眯缝下来,“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说,“不会有任何后果,我能够做到,很容易,嘿嘿。”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感觉郁闷。
“传说中,苏静美那还是一处的啊?穿了贞洁带的?钢铁圣女啊!嗯?沈厅?是不是,有这说法?”
我把手从茶几上收回来了。我看着自己的手,我在想,自己应该说什么,我应该怎么回答他。
“我想告诉你的是——”任小天轻蔑的声音,“要控制她,有很多办法,很自然,不一定非得要提到法律政治。”他冷冷地说,“对付一个处女,你说应该怎么办?嗯?”
“再次提醒你,任小天。”我面无表情地说,“你是一个领导,你是长川的市委副书记,请尊重自己的身份,还有,也请你尊重他人的人格——”
“切!”任小天打断了我的话。“以前也就算了,看老周跟他傻儿子的份上,我就让他们了,可是现在不行,情势所迫啊,还逼得我干她不可——”他笑起来,似乎觉得很有趣,“也许,怎么调教她一把,沈厅能提上个建议?你应该有经验啊?你们关系那么好?你怎么就没干过她?”
我的手重重地拍到茶几上,上面的杯子盘子跟着一跳。“任小天!”我喝了一句,“不要太无聊!”
任小天丝毫没有被我震慑到的意思,他盯着我的眼睛,灰色的眼眸里闪现兴奋,应该是因为我的震怒而兴奋,“沈厅生气了?想发脾气了?嗯?你害怕自己心爱的女人,让我给骑了?嗯?我告诉你,我真为你感到痛苦——”他在笑,“现实会很残忍,比你能够想象的要残忍很多倍,沈厅!”
“多纯洁的女人,多美的妹妹,我见犹怜!不干怎么行?暴殄天物啊,浪费资源啊!”挑衅,任小天的话,绝对是个挑衅,我无法承受,“还痴情,还守望——望夫石啊!难怪你沈厅放不下来——”
我听到自己牙关咬紧的声音。是的,极度愤怒,要发火了,我知道。
任小天也知道。
心底最痛最软的那个位置,所有人都知道。他伤害到我了。
“把处女调教成一个女人,很有乐趣的!还是这么有性格的一位美眉,嗯,前面可能是得上个小手段,让我想想——”任小天无视我的表情,继续他的挑衅——或者说,我的表情,给了他足够的快感,他的脸完全扭曲,眼睛里放射出淫贱的光芒,“女人都这样——”他说,“没人弄到她,装模作样假正经,跟个仙女似的,只要给人一干动,嘿嘿,立马就能百依百顺,跟条藤似的缠上你——”
我豁地一声站起身来,我的手直接到达任小天的鼻尖位置,“任小天!我警告你!”
任小天忽略了这个警告。他把我的愤怒当成了耳边风。
“我是从政治角度考虑问题的。”他得意洋洋地说,“我得控制她啊,对不对?都说政治成本——有什么方法,比这个更节省的?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听我的安排,嘿!齐活了!”
“住嘴!”我说,“再说一句试试?”
“嘿嘿。这还真动气了?”任小天瞅瞅我,又瞅瞅边上目瞪口呆的何继志,“我告诉你沈厅——”他无所谓地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那也就两清了——”他说,“长川的事,你还想来插上一竿子?做梦吧你!”
“两清没问题!”我说,“收回你那些话,放过她,我不跟你计较——”
“你他妈计较啊!来啊!”任小天从沙发里站起身来,不带掩饰地逼视我,“到底谁欠着谁的?咹?”
“什么东西!”他骂上了,“你的女人——老子这还玩定了!玩死!玩残!玩到她不敢再动弹——”
我给他扇了一记。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还真没什么好说的,说这个我说不过他,他让我痛苦了,耻辱了,愤怒了。
“闭上你的臭嘴!”我说。
任小天的声音嘎然而止,他张大了嘴看我,又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他的神情,有点难以置信。
“你——”他望着我抬起的手,“你他妈敢打我?”
我反过手掌来,又是一记耳光——这一下更重,任小天白净的面皮上,立马浮现指印,四个。
任小天咆哮起来。他压根就没想到,我真动上了手,抽上他了。
何继志一把跳起身来,把他摁在了沙发上。“小天!别冲动!”然后他回过脸来责备我,“你干什么?有病啊?!”
我站着没动身子。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何继志!放开我!”任小天狂怒,他终于回过神来,“你也看到了,这杂种打人!”
“你摁着我什么意思?你帮谁拉架?你他妈胳膊肘——”
“放开他,何总。”我冷冷地说,“这是个真正的流氓,不过还不够到位。”我说,“今天我来教他一把,流氓这俩字的笔画!”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对付流氓,不能光靠嘴说,我得用行动告诉他,我比他更流氓!
“放开!”任小天在何继志的手底下挣扎,一边大吼大叫,“我跟你翻脸!我没你这号朋友!”
何继志脸上的神情很为难。他终于把手放开来。
任小天带着嘶吼,象狼一样扑上来,肩膀狠狠撞中我的胸口,我给他冲得接连退了好几步。
斗殴开始了。
第272章 血战
应该说,到底是军区大院长大的——任小天手底很有两下子,看得出来,练过的。
他冲我面前来,就是一路组合拳,晃得我眼花缭乱,脸上身上连着挨了好几记重的。刚交上手,我根本就没碰着他,光挨打了,很让人意外。
我一边招架,一边踉踉跄跄地退,一直退到客厅尽头,后边是墙壁,没法再退。他扑过来,一拳正中我的鼻梁,咚的一声,眼冒金星。
脚后抵着墙根,我死死抱紧他的身子,我感觉自己鼻子流了血。然后,脑袋上又挨上重重的一肘——他妈的!
我低低地吼了声,顶住他狂风暴雨一样的拳头,猛一发力,把他掀倒在地。然后我跳起来暴踹了他几脚。
任小天也大叫一声,在地毯上翻滚几下后,朝天蹬出一脚,又中了我的裆下——我靠!还没来得及跳上一跳,让他伸腿一扫,我仆面而倒,任小天纵身急扑,又抱上我了。
然后进入持久战——两个人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他扼住我的喉咙,我的手叉在他的脸上,手指插在他的鼻孔里。忙乱中,大家身上都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老实说,论起打架的技术来,这小子绝对比我娴熟,手也黑得多,拳打脚踢,全奔我要害来的——但是,技术不代表全部。
架我以前打过不少,有打人的也有挨打的,有群殴的也有单挑的,可以说战斗到最后,决定胜负的还是要靠力气,或者说,体力。
当然,据说高手过招,不看这个,一下两下过来就能致人死地,轮不到人来耍上一把力气活——但是我跟任小天,显然都跟高手的境界有N大的差距,我们之间的过招,说白了就是俩流氓在互殴,而且观赏性不算太高,打得比较难看。要说各自的特点——他比我准点狠点,我比他力气长点,就是这样。
我们年龄相当,身材也差不多,没谁带着内功,如果任小天的体力足够的话,他应该能赢下我。但是很可惜,看起来,任公子腐败的生活方式极大地影响到他的战斗力,几分钟之后,他开始气喘吁吁,不支了。
架打到这程度,我也就没跟他客气,我把任小天的身子提拎起来,跟对付沙包一样,冲拳炮腿什么的尽情发泄,好好地招呼了一把。看着任公子白嫩的脸孔在我手下渐渐变成猪头状,我觉得非常解气。
呯呯呯,嘭嘭嘭!
我得意地笑!
然后身子给人抱住了,转脸一瞧,是何继志。
“够了别打了!”他心急火燎地冲我吼,“别弄出事情来!”
我抬起腿来,一脚把任小天踹飞了。
OK,不打了,结束。
任小天坐到地毯上,脑袋耷拉在茶几边,胸口大力起伏,喘息不停,他的脸是紫色的。
“操你妈!”喘息了一回后,他看着我骂,他的眼光里全是恶毒,“不想活了!
也不知道他在说谁。
“呵呵。”我笑,“怎么样小任?不服?再来一次?”
“神经病啊你们?!”何继志抱着我的胳膊紧了紧,“什么不好玩?玩开片?还是小孩子啊?靠!没见过!”
任小天的脑袋支楞起来,四处张望了一把,然后——我看见他的手扫到茶几上,我突然想到他要干什么了——茶几的果盘里,有把水果刀!
可是——他摸了个空。
一直站在茶几边上发呆的军装妹妹突然伸出手来,一家伙把那果盘扫到地上,她弯下腰去,把刀拾在手上,又藏到了腰后边。
哈哈!这个!好笑了。
任小天显然没觉得有什么好笑。他怒不可遏地跳起身来,一把掐住小陆的脸。“妈的!操死你!”他恶狠狠地喊,另一只手不停批打小陆的脸,边打边骂,“你他妈活腻了是吧!你也来欺负老子是吧?我操——啊——”
他的骂声蓦然中断,后边一句是惨叫。
小陆咬住了任小天的手,咬在他的虎口上。小姑娘肯定用了很大的劲,我看见她小巧的身子都绷直了,她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任小天的脸,眼神里全是屈辱和仇恨。
“哎哟——放开——”任小天大声叫唤,他也不是个善茬,右手在小陆嘴里没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