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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衣服扔到地上,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托起来,走到床边——
将她压到床上,傅景嗣一边解衣服,一边对她说:“好好感受一下。嗯?”
有了以往的经验,季柔知道,接下来,她再怎么拒绝,都逃不过同样的结局,后来她索性就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承受他的动作。
……
傅景嗣压抑了太久,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连前奏都没有,上来就是横冲直撞。
季柔被他弄得撞到了床头,眼前发?——
“傅景嗣。我疼。”季柔抓住他的肩膀,煞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真的好疼。”
傅景嗣听到她声音不对劲儿,停下来,低头看了一眼——
酒店的白色床单上,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看得心慌,瞬间没了再做下去的欲望——
**
医院的楼道里,江蕴和傅景嗣站在一起,等着妇tct检查结果出来。
江蕴看着傅景嗣狼狈的样子,有些感慨:“老傅,这是第二次了。”
“……”傅景嗣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刚刚做完手术,才一个多月,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江蕴顿了顿,问他:“你是想让她一辈子都没法儿怀孕么?”
江蕴很少对傅景嗣说重话,傅景嗣年龄比他大,他一直很敬重他。
但是在季柔这件事儿上,他觉得傅景嗣过分的地方太多了。
“季柔的家属,可以进来了。”
傅景嗣正自责,突然听到医生喊他进去。
他连忙应了一声,然后跟江蕴一块儿走了进去。
季柔抱着膝盖低着头坐在检查室的床上,头发乱糟糟的,气色很差。
“她刚刚做过宫外孕流产手术,小月子也是月子,夫妻生活最好还是等三个月以后吧。”
医生一边说一边开处方,“这次是内膜脱落了,所以出了血,回头吃点儿消炎药,未来两个月都别同房了,平时注意卫生,不要用妇科洗剂,天气冷,注意保暖。”
傅景嗣根本没听清楚医生后面说了什么,因为他的关注点都在“宫外孕”三个字上。
等医生说完之后,他不确定地问她:“宫外孕?你的意思是——她之前做的是宫外孕手术?”
“怎么,你不知道吗?”医生有些惊讶,“你们不是夫妻么,这事儿你都不知道?”
“不是。”
一直坐在床上的季柔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冲医生扯了扯嘴角,笑着说:“医生,我们不是夫妻,您误会了。”
“哦哦……”医生隐隐觉得这两人中间气氛不太对劲儿,于是转移话题:“总之,宫外孕手术之后也要格外注意,如果养不好的话,很有可能怀不了孩子,你还这么年轻,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好,谢谢您。”
季柔向医生道谢,然后从床上下来,准备离开。
从傅景嗣身边路过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
季柔不想当着陌生人的面儿跟他吵架,于是跟他一起来到楼梯口。
刚刚停下来,就被傅景嗣一把抱到怀里,炙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痛苦,“如果不来做检查,你是不是要瞒着我一辈子?”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孩子都不在了,结果是一样的啊。”
季柔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保持淡定,但是提起那个孩子的时候,她还是哽咽了。
对于那个孩子……她也很惭愧啊。
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会做噩梦,梦到一滩血水,梦到医生告诉她,她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然后,就会惊醒。
“没关系,没关系的……”傅景嗣安慰她,“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好好养身体,我们——”
“不会再有了。”季柔捂住眼睛,眼泪从指缝中溢出,“傅景嗣,它已经死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第072、不急的话,我让她洗完澡给你回电话
傅景嗣见季柔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她心疼那个孩子,但他心疼的是她。除了心疼,还有自责。
他早该想到的,她根本不是那种绝情的人。
“柔柔乖,不哭了。他不会怪你的。”傅景嗣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就像哄小孩子似的。
季柔是真的很难过,靠在傅景嗣怀里,放声痛哭。
季柔情绪不稳定,傅景嗣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酒店,于是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季柔本来以为傅景嗣只是送她回来,但是进来之后,他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季柔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一些,她转过身看着傅景嗣,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傅景嗣坐到沙发上,抬头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今天晚上不走了……陪你。”
他说得真诚而恳切,眼神里透露出的关心就像一个漩涡,将她的理智一股脑地卷走。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地依赖别人……就像现在的季柔。
傅景嗣提出来要陪她,她也没有反对,“嗯”了一声之后,然后去了浴室。
昨天晚上被叶琛绑了一整夜,下午又跟傅景嗣做了一次,季柔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她需要洗个热水澡缓一缓。
……
季柔进去浴室之后,傅景嗣在套房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季柔住的那间房里。
她的行李箱放在地上,很小很精致的一只,床上是她的睡衣和内衣,床头柜上有几本书。还有。
傅景嗣坐到床上,拿起一本书来随便翻了翻,看到季柔在上面做的标注之后,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突然响了。
傅景嗣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屏幕上清晰明了的一个字,却让他愣了几秒钟。
——哥。
傅景嗣沉着脸摁下接听键,将放到耳边,他没有开口说话,静静地等着对方出声。
“柔柔。你还在洛城么。”电话那边,周沉昇的声音里满是关怀。
傅景嗣没跟周沉昇说过话,但是直觉告诉他,电话那边的人就是周沉昇。
季柔叫周沉昇“哥”……是不是代表着周沉昇和季家也有关系?
这些东西,周沉昇的资料里都没提到。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找人在资料上动了手脚。
“……柔柔?”
好半天没有听到季柔的回应,周沉昇又喊了她一句,试图提醒她。
“我不是她。”傅景嗣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你是周沉昇?”
“你谁?季柔呢?”
电话那边的男声,瞬间让周沉昇的神经紧绷起来,他右眼皮突突地跳,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季柔跟我在一起,她很好。”傅景嗣回答完他的问题之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
“……傅景嗣?”周沉昇揉了揉太阳穴。
“周先生很聪明。”傅景嗣笑着称赞他,“久仰了。”
周沉昇被傅景嗣云淡风轻的态度激怒了,他咬了咬牙,语气不善地说:“我再问你一遍,季柔呢?”
“她在洗澡。“傅景嗣笑。“不急的话,我让她洗完澡给你回电话。”
“你特么离她远一点。”周沉昇警告他:“你敢动她,我让你不得好死。”
“……”这个警告可真够严重的。
傅景嗣甚至能想象到电话那边的周沉昇生气的样子。
他也无意和他产生冲突,只是突然得知他和季柔的关系,有些兴奋而已。
虽然他一直相信季柔不会背叛他,但是他也知道,一个男的不可能无条件对一个女人好,周沉昇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他之前总担心季柔会上当受骗。
现在知道他们的关系之后,傅景嗣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疑虑了。
他没再说话。挂上电话,坐在床边等着季柔洗完澡出来。
……
五分钟后,季柔洗完澡回到房间,看到坐在床上的傅景嗣时,吓了一跳。
她站在距离傅景嗣一米的地方,看着他:“这个是我的房间,你要休息的话,去隔壁。”
傅景嗣不语。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语带笑意地问她:“你和周沉昇也是分房睡的么?”
季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提周沉昇,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说:“我们不分房,但是你和他不一样。”
“嗯。”傅景嗣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猛地贴上她:“我和他……的确不一样。”
“你知道就好。”季柔往后退了一步,将距离拉开一些。
傅景嗣笑着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缓慢:“呵……哥哥和男人,的确是有区别的。”
傅景嗣这句话成功让季柔停止挣扎,她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的?
傅景嗣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贴在她耳边反问她,“故意让我误会你们的关系,是想刺激我对不对?”
“我没有。”
季柔咬着牙推开他,将手里的毛巾摔到他脸上,情绪有些激动。
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看了一眼最近通话记录,一眼就看到了刚刚的呼入电话。
她攥紧,回过头质问傅景嗣:“你不知道动别人是很不礼貌的么?”
“嗯,你就当我没礼貌吧。”傅景嗣蹲下来,和她面对面,“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瞒了我这么久。”
“我们不谈这个了。”
傅景嗣看季柔又有生气的意思了,于是赶紧将话题中断,他把季柔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坐到床上。
“医生开的药记得吃,我去隔壁睡,晚上不舒服随时叫我。”
傅景嗣以退为进,丢下这句话就从她房间离开了。
**
这一夜,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傅景嗣浅眠,而且有些认床。在酒店这一晚上,他都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
拉开被子,下床,然后走到套房的客厅去开门——
这一次,他终于跟周沉昇打了照面。
两个人身高相当,面对面站着,不需要言语,就已剑拔弩张。
“她还在睡。”傅景嗣往里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对周沉昇说:“我知道你有话跟我说,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周沉昇“嗯”了一声,和傅景嗣一起从酒店房间走出来。
傅景嗣昨天下午在这里开了一间大床房,房卡就在身上带着,所以,他带着周沉昇去了那间大床房。
刚一进门,傅景嗣就被周沉昇揪住了衣领。
傅景嗣倒也没有反抗,站在原地,任由他这么揪着。
“傅景嗣,你他妈以后离季柔远一点儿。”周沉昇猩红着眼睛盯着傅景嗣,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害她害得还不够么?”
“你特么自己对季家做过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有数。”周沉昇松开他,笑得讽刺:“你以为她还是那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小姑娘么?呵,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她父母的死跟我没关系。”傅景嗣拽了拽领口,“当年那场车祸是意外,我从来没找人撞过他们。”
“呵,那又怎样?”周沉昇反问他,“季家落败,不也是你的功劳么?”
“是。”傅景嗣承认得很痛快,他向周沉昇强调:“我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否认。同样,没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背黑锅。”
“我已经联系到了当年处理那起车祸的警察,他现在还在新加坡,等他回国,你可以亲自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