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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沫沫有记忆开始,一直都是白浣之带着她,她一个人承担着家里所有的角色,母亲,父亲,甚至是保姆,很辛苦很辛苦。
从小到大,沫沫最大的愿望就是家里能有个男人,这样妈妈就不用那么累了。
沫沫很聪明,她其实一直都知道傅景嗣不是爸爸,但她依然喊他‘爸爸’,
她想撮合他和白浣之在一起,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得知叶琛就是爸爸的时候,沫沫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她很开心很激动,因为从此以后她是有爸爸的孩子了,另外一方面,她又没有办法原谅叶琛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
沫沫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问问题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哭了。
叶琛最怕女人和孩子哭,每次看到她们哭的时候,他就完全慌了。
“小乖乖,别哭啊。”
叶琛抽了几张纸,动作生涩地给沫沫擦眼泪,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她弄疼。
“我不要你给我擦!”
沫沫的态度很不好,她抬起小手,一把将叶琛的手拍下来,一点儿都不领情。
她自己抽了几张纸,胡乱在脸上擦了一通,气??地对他说:“我自己可以,不要你!”
叶琛看着白未沫这副倔样儿,不由得笑出了声,这德行还真是跟白浣之一模一样,他越看越喜欢。
“乖哦。”叶琛靠近沫沫,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以后你就是有爸爸的孩子了哦。”
白未沫很执着,“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管我?”这个问题,她一定要搞清楚。
“小乖乖,爸爸很冤枉哦。”叶琛作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向沫沫解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世界上有小乖乖的存在呢,你妈妈藏得真深。”
“那是因为你不关心她。”白未沫哼了一声,“妈妈不告诉你,肯定是因为你欺负过她。”
“哇,我家小乖乖真的好聪明。”叶琛表情夸张地拍了拍手,“对哦,我的确是欺负她了,所以她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小乖乖,爸爸这几年过得很痛苦,我一直都在想办法把妈妈追回来呢,你愿意帮我吗?”
沫沫盯着叶琛看了一会儿。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地问他:“怎么帮呢?”
“小乖乖,这几天先不要去学校了,爸爸给你请家教哦。”
见沫沫如此配合,叶琛喜笑颜开,开心得不得了。
**
晚上十点半,白浣之失魂落魄地从校园里走了出来。
她自欺欺人地在校园里找了五个多小时,始终都没有看到沫沫的身影。
走投无路之下,她只能打车去叶琛家里问他要人。
想起来叶琛昨天说的那句“来日方长”,白浣之就止不住地发抖。
半个小时后,白浣之终于来到了叶琛家门口,她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摁下门铃。
……
叶琛把沫沫哄睡着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待着白浣之的到来。
门铃响起的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叶琛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开门。
门铃响了六声之后,他才不慌不忙地起身。
白浣之在门口站了将近三分钟,终于是等来了叶琛开门。
叶琛慢慢悠悠地把门拉开,看着门口站着的白浣之,他故意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哎?这不是我家宝贝儿么?今天怎么有兴致来找我呢?难道是想挨操了?”
叶琛的用词很粗/俗,白浣之听得脸一阵白一阵红,却没有胆子跟他说什么过分的话。
她知道叶琛是故意的,他这人就是这样,记仇得很。
只要她有一句话惹到他,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沫沫是不是在你这里?”
白浣之酝酿了很久才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她一边问,一边从叶琛身边往客厅里头挤。
叶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将她放开。她挤过来,他就把她挤出去。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严肃地说:“宝贝儿你不可以这样往我身上贴哦,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
“叶琛,沫沫在你这里对不对?”白浣之被他逼得无奈至极,“你把她还给我,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她……”
白浣之急得眼睛都红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但是叶琛依旧保持着最初的优雅和淡定。
他缓缓地靠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蛋,怜爱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滴,温柔地提醒她:“不可以这样轻易地将自己的软肋展示给别人看哦,这样很容易被坏人威胁的。”
“叶琛……”
白浣之知道他在逼自己。可是为了沫沫,她只能向他妥协。
“你要怎么样才能把沫沫还给我?”
既然躲不开,白浣之也就不做无畏的挣扎了。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不济,也不过是陪他睡几次,之前又不是没有睡过。
“好久没有被咬过了……”叶琛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做的那次,我这些年一直在想着呢。宝贝儿,你真是让我舒服得无法自拔。”
他将手指头摁上她的嘴唇,目光很是赤/裸。
白浣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的话。
他们之间唯一的一次,是在她下定决心怀二胎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
那会儿白浣之急着要孩子,所有的办法都跟叶琛试了一次,那次,叶琛完全失控了,整个人兴奋得不行,摁着她的头疯狂地动,最后弄了她一嘴。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叶琛很是怀念,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威胁她,他当然得拿这个作为条件和她谈。
白浣之对这种事儿是很恶心的,但她现在有求于人,即使叶琛提出比这个更过分的要求,她也只有答应的份儿。
白浣之咬了咬牙,和他对视:“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不会舍得让你做太多事情的哦。”
叶琛笑着把白浣之拽进客厅,一路把她拉到了阁楼的房间。
再一次进到这里,白浣之依旧很慌乱,看着满墙壁的照片,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膈应的感觉,像吞了苍蝇似的。
……
“白浣之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浣之正出神的时候,叶琛突然对着她单膝下跪,他的这个动作,再加上他说出来的话,彻底把白浣之吓到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叶琛拽了回来。
他抬头看着她,笑,“把我家宝贝儿吓到了对不对?”
“……叶琛,你别做梦了。”白浣之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强/奸犯。”
“选择权在你哦。”叶琛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孩子最后在哪里,都是你这个选择决定的。”
“叶琛,你再这样我只能报/警了。”
面对叶琛,白浣之真心憋不出来什么有杀伤力的话,她本身就不是特别会辩论的人,叶琛又喜欢给人下套,她从来都说不过他。
“哦?又要告我强/奸吗?”
叶琛拉住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从地上起来,然后瞬间加大力道,一个大力把她拽到怀里,死死地圈住。
“为了方便你采集证据,我决定在你身上留下来一些精/斑。你看怎么样?”
“我可以陪你睡。”白浣之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着他:“只要你把沫沫还给我。睡几次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悔,也不会报/警。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协议——”
“哦?”叶琛用食指拨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原来真的是来挨操的么?”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话弄得无比尴尬,垂下头,没有回复。
“原来在你眼里,当我太太比跟我上/床更痛苦。”叶琛收起笑容,“怎么办呢,你越痛苦,我越兴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那我就只能勉强带着女儿过日子了。”
白浣之听他说起女儿,立马就急了,口不择言地对他说:“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结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腻了我就走。”
“不可以哦。”他摇摇头,接着松开她的手,“今天我给过你机会了。宝贝儿,你要记得,后悔的时候再来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呢。”
白浣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叶琛拽着下了楼。
他冷漠地将丢在门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嘭地一声家门关上。
白浣之看着面前紧闭着的房门,两只手纠在一起,无助到了极点。
思来想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途径可以解决,一个是答应叶琛的要求,另外一个就是去求傅景嗣帮忙。
白浣之完全没有办法做选择。她不愿意答应叶琛,也不愿意再麻烦傅景嗣。
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再去求他办事儿,一定会被误会的。
她根本做不出选择——
**
傅景嗣果然说到做到,项目的对接人很快就换了,季柔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跟新的对接人碰了推广方案的执行计划,谈拢之后两个人签了合同,走完这些流程,基本整个案子就算敲定了。
季柔心里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签完合同之后,季柔打车去了机场。
容西顾的航班下午四点钟落地,虽然他一直说不要她去接,但季柔过意不去,下午没什么事儿,她就当给他一个惊喜了。
容西顾这次回来只背了一个双肩包,他穿了一件棒球服,一条牛仔裤,再配上双肩包,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十好几岁。
看着容西顾朝自己走过来,季柔调侃他:“容教授今天打扮这么年轻,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是么。”容西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好像真的年轻不少呢。”
“对啊,起码有十岁。”季柔习惯性地挽上容西顾的胳膊,“你以后真的可以多多尝试这种风格,很帅气呢。”
“好,听你的。”容西顾和季柔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机场。
容西顾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洛城了,家里的事情太多,关系太复杂,他不喜欢那种气氛。
容家世世代代都是经商的,可是容西顾对这种类型的工作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打小他就想当个老师,专心搞学术,家里人完全不支持他做老师。
容西顾之所以去美国,就是想图个清静。
在美国的这些年,容西顾很少和家里联系,过春节的时候都不回家,他父母的偶尔会给他打个电话催促他成家,他也不吱声。
容西顾之前也谈过恋爱,但是他对女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那会儿他还担心过自己的性取向。
但是朋友们跟他说,他的性取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没能遇到对的人。
很多人都说,男人对女人的爱是从同情和怜悯开始的。因为每一个男人都有拯救失足少女的情结。
刚刚遇到季柔的那会儿,容西顾是真的对她有同情和怜悯。
尤其是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哭的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姑娘特可怜,很想保护她。
他以为日子久了,这样的感情就会演变成爱,但是在一起四年多,他对季柔仍然没有他们说的那种占有欲。
他们结婚这么久,最亲密的行为就是接吻了,还是嘴碰嘴的那种,连舌头都没有伸过。
没有新婚的激/情,没有夫妻之间的缠绵,他们两个更像是搭伙过日子的。
当时零零刚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