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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卫生间拖拽的水痕只有一条,而男卫生间有两条!”
因为他们来之前,整个化妆间都是彻底打扫过的,自然卫生间的地也是刚拖的,上面的水痕没有干,所以身体被拖的痕迹很明显。
江景城的视线随着周锦的话默默落到了那扇被打开的门锁上。
门锁摇摇晃晃的挂在上面,有明显被人撬过的痕迹。
而且周锦的话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女卫生间被拖的,还是一个人,到了男卫生间,被拖却是两道,那就是说,阮云音和安灵然两个人恐怕是在男卫生间里,被人一起从这道门里拖走了。
江景城的眼底一凝,俊脸上像是被铺了层冰扎,寒冷的刺人。
周锦就算没有抬头,也依旧可以清淅的感觉到来自自家总裁身上的那股冷冽之气,看来总裁这次是真真的动怒了,他要不要躲起来啊!
“查!”
一个字,周锦的后背就是一紧,一股冰冷的凉意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让他竟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现在才不到入秋的天气,他一个大男人,身体你已经虚成这样了么?
“可是从这道门到后门,一个监控都没有,而且后门有三条路,我们也不知道夫人和阮小姐被人带着去奔了那一条。”
周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江景城的视线冷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透着无尽的寒意。
可是奇迹般滴,他竟然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可怜他一个正值壮年的三好青年,此时竟然身子虚的不知道是冷是热。
“你是饭桶吗?这三条路上都没人住,没有商店的?”
一般的商店门口都装着监控的,那些人弄着两个成年女人,就算再注意,也不可能躲着过所有的监控探头啊。
周锦扶了把脑门上的汗,顿时茅塞顿开,他怎么傻的连这个都忘记了,平时挺聪明的脑袋瓜,竟然被总裁大人瞪了两眼就死机了。
难道要被总裁大人称为饭桶!
“我马上派人去查。”
周锦奔了出去,不过半个时晨就奔了过来,喘着粗气,都来不及唤口就连忙说道:“查道了,是城西的路,走的小巷。”
所以后面追起来会很麻烦,小巷有好多地方是没有探头的,而且岔路口又多,恐怕他们追上要费好多的时间了。
直希望那两个姑奶奶,可千万不要有事就好。
周锦的话,终于让江景城原本沉着的脸上有了几分的动容,薄唇缓缓蠕动道:“去西城城外,沿路继续查监控。”
江景城说完,便直
接从那翻侧门追了出去,周锦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跟着总裁大人屁、股后去了。
他今天要是找到那帮绑的小贼,非要多撇折他们两只爪子才行,周爷跑的小命都快没了,知道不?
燕城的城西多半是原来的发展,都是一些平民房,房楼和道路都比较老旧,城外就是一些几十年前盖的工厂,现在很多都已经荒废了,能留下的也只有一些小作坊。
江景城很容易就能猜到,那些人上城西,要对安灵然和阮云音不利的话,也会找没人的地方,所以城外的废工厂对那些人来说,就是最佳的地点。
更何况那群傻子还就是奔着城西的方向去的。
“总裁今天晚上的庆祝舞会恐怕会迟到了。”
其实周锦想说,如果耽搁点的话,他们恐怕连参加都参加不了了。
这可是江氏迁到燕城后,第一个庆祝舞会,请了燕城和H市的多少人名门贵族,他们总裁这么不去了,会不会被人议论的很惨啊!
不过有点周锦还是放心的,那就是绝对不会有人该名着对他们总裁不满滴!
江家这棵大树还在这里伫着呢,江城的江氏他们或许有想法,但是H市的江家,却是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让季城宇去处理,舞会交给他了。”
这个时候,就发现这个副总的好处了,随时在总裁大人有需要的时候出来顶枪,被总裁大人不需要的时候放逐。
季副总的命运,说白了也挺忐忑滴!
哗啦!
一盆刺骨的凉水当头浇下,伴着水里还未来得及化掉的冰渣,刮的安灵然的肌扶一阵刺疼,头也被人砸醒,第一个感觉就是冷!
“安灵然没想到吧,有那么一天,你也能再落到我的手里,怎么样,冰水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的爽。”
下巴一疼,林齐明死死扣住安灵然,将她整个张小脸高高抬起,迎入眼帘的是一张扭曲阴毒的脸。
“林齐明竟然是你!”
安灵然咬牙道,身上被冰水打湿,有冰渣顺着她的衣领划进了她的衣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入秋的天气,本来到是大热的,弄点凉水也洗澡也算是舒服,可是林齐明显然就不想让他们舒服。
凉水里面都是冰渣,而且还有冰块,就算是夏天,冰到进衣服里,也不可能瞬间就全部融化掉,更何况为了让那些冰融化的快,林齐明这减人竟然找了个地窖。
里面凉爽的很,要是从外面进来的人,一定会觉得很舒服,可是要是安灵然这样湿透的,还满身是冰的,绝对舒服不了了。
没一会儿,安灵然脸色就冻的发白,说话的时候牙齿下意识的打颤。
这个贱人真的是冻死她了!!
“是我,怎么不是我,老情人见面,有没有觉得特别的亲热。”
林齐明嘴色邪邪的一笑,眼底阴悸肆虐,这张脸早就不是她认识的时候那样憨厚,而是换成像是魔鬼一样扭曲样子。
五官狰狞而恶心。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男人,以前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没看出你是头恶狼。”
不是狠恶的恶,是恶心的恶。
实在是太恶心了,连带着安灵然都有恶心自己了。
真是眼瞎了,她才会跟这种谈上一年恋爱,当时还觉得自己的爱情很神圣,很纯洁。
“现在看出来也不晚,不过你今天这个样子可不能全怪我,可是有人出钱这么让我做的,拿人钱财,提人消灾,你要是当初肯给我钱,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真是可惜了,听说你现在都是江景城的女人了!”
林齐明阴悸的一笑,眼底快速闪过一记狠冽,扣住安灵然下巴的大手用力收紧,看着那张狼狈滴水的小脸,在自己的面前眉头深锁,一脸痛苦的样子。
“那又怎么样,你就算是成了江夫人,今天也一样对在我林齐明的身下呻、吟低、哦!安灵然你毁了我的好事,今天就拿你自己来偿还。”
林齐明说完,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安灵然的脸上,顿时原本被冻的苍白的小脸出现了一丝红晕,然后开始肿涨。
“女人算什么,让谁睡不是睡,只要让人睡一觉,多少钱你不都有了,平时没少跟江景城睡吧,把他伺候的这么高兴,连江夫人的名号都给你了,今天拿出你的本事来,伺候我高兴了,或许还会考虑放过你。”
林齐明阴阴的笑道,也不顾地上的水泽,冲到安灵然面前,一把撕开安灵然身上单薄的礼服。
刺啦!
清脆的布料碎裂声在地窖中回荡,随着那道遮掩被褪去,入目的是一片刺目的雪白。
安灵然手被林齐明绑在身后,双腿上缠着粗粗的麻绳。
随着胸前衣服的碎裂,原本单薄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安灵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大的羞耻迎面而来,整个身子都在地窖这具潮湿的床上颤抖。
安灵然想要挡,可是手被绑在身后,她的动作变成了扭曲,已经湿透的红色礼服紧紧的贴出她的皮肤,勾勒出完美身体曲线。
林齐明原本阴悸的眸子瞬间闪过一道血红,嘴角的笔意此时冷的森人。
那双如狼一般的眼睛,此时仿佛盯上了猎物,正散发着无尽的贪婪。
“林齐明你会不得好死!”
安灵然晋狠狠的诅咒道,用力的侧着身子,想要躲过林齐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眼底里全是屈辱的眼泪。
她想哭,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哭,眼泪被她强型压在眼眶上,竟然胀的人生疼。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眼泪也可以这么伤人,让人疼痛难忍。
“不得好死?哈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安灵然你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难怪会有人这么看不惯你,没了你,自然会有人去顶江太太的位置,到时候你这个人人唾弃的女人,没了江景城,咱们两个还真不知道是谁先死。”
林齐明的话,刺激着安灵然的神经,整个身子颤抖的越加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太冷,还是因她在害怕,她安灵然竟然也会有怕的时候。
可是她现在,就真的是怕的要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休想碰我!”
安灵然此时全身湿透,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一边脸惨白的毫无血色,另一边脸被打的肿了老高
可是就是这样一幅狼狈堪的安灵然,眼底竟然凝聚着无限的恨意,一双黑眸此时灼灼发亮,如黑夜的网,死死的纠住面前的林齐明不放,像是要把他一起拉进无尽的黑暗中。
她的话,如同诅咒,阴悸的充满怨恨,毒辣的依旧无以加复。
林齐明靠近的脚步竟然一顿,后背突然窜起一股凉意。
安灵然的视线,他竟然有一瞬间的觉得可怕,他竟然能被一个眼神给震慑住了。
呯!
眼前是一道烈焰般的火红,明明是不过两米的距离,林齐明却觉得自己眼前是划过一道五彩火光,烈焰的灼人一般。
安灵然大力的撞上一边的墙壁,带着誓死如归的勇气,成功的惊住了面前的男人。
有一种人,她连死亡都不怕,却怕及了失去。
有一种人,他可以失去一切,却更惧怕死亡。
很显然安灵然是第一种人,林齐明是第二种。
面临死亡,一个人是勇往直前,一个人是落荒而逃。
林齐明的背影带着荒唐过后的可笑,狼狈不堪。
甚至都忘记了要上前查看安灵然是不是真的一头撞死了。
他眼前只有那一片火红火红的液体,耳边全是刚刚那声击中人心灵的闷响。
脚的步子已经感觉不到脚的存在,甚至忘记了自己要怎么去转身,怎么迈开步子,又要怎么逃走。
最后他连连摔到地上几跤,眼眶撞到了台阶的角上而忘记了疼,眼眶清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地窖。
安灵然爬在床上,双眸安静的紧闭,额间的血讯涌而出,嚣张肆意的遮住了她半个苍白如纸的小脸。
鲜血从床上滴落,和地上的冰水融成一体,刺眼的震撼人心。
角落里,幽幽转醒的阮云音看到床上那抹残破不堪的身影,连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抖,冷辙到骨子里的愤怒和心疼,让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更是用多大力才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子。
手腕上是发紫的淤痕,甚至还泛着血丝,粘着麻绳上的麻丝,在白析的皮肤上显得尤其明显。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疼,她看到的只有红色,满眼满地的红色。
她扯着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擦着安灵然的脸,可是每每当她把鲜血刚刚擦净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红色液体再次遮了上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阮云音愤怒的尖叫,竟然是生平第一次,她真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杀了那个害的安灵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杀了那个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人,杀了那些想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