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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丁那脸啊!
涨的比猪肝还要红。
不,应该是涨的比女人的雪花膏还要白。
也不是,应该是一阵红一阵白,如晚上夜总会的霓虹灯一样,不停的闪烁着。
贺副书记也是聪明人,从来没见他脸色这样过,立马闭嘴转身朝黄林木使了眼色,黄林木挥手让他们先走,马党委看着心里还琢磨,这白一丁是怎么了,白狐狸可是出了名的好脸色,这十多年下来,从没见他脸色这么复杂,这么难看过,难不成这白狐狸和那南湖第一悍妇真有那么一腿?
意味深长的看了白一丁一眼,三人相互对了一眼,低头笑着往前走去。
“白书记,别气,气坏了身体可是你自己的。”黄林木拍着白一丁的后背,轻轻的揉着说,黄林木心里也奇怪,今天这白狐狸是怎么了,可不像他的风格啊。
有人安抚,白一丁那狐狸性格,立马也让脸上的情绪缓和下来了,恨恨的朝着前方看了一眼,心里却记着贺牛眼奚落自己的情形,等有那么一天,一定要弄得你生不如死。
“林木,你赶快去吧。”白一丁静下了心,和颜悦色的说,“现在王爱军势大,你赶快跟去,不要和我混一起,我外面走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好了,你我还心里有数就行。”
黄林木看了看快要消失背影的几人,心想白一丁说的也对,就假装叮嘱几句,丢下白一丁然后急匆匆的追他们去了
等王爱军等人赶到秀兰酒家,五点还差五分钟。
“关爷,你买单吧。”楚平看了看表,打着哈哈迎了上去,其他人都来了,就差王爱军他们四人。
湖山几人见了楚平,那个热情劲自是不用说,一个个围着他问寒问暖,过一会才围着关山这公安局新贵恭维起来。
“好了,楚平,我老弟,这么多年多亏你们关照。”关山一边说,一边往门外看,心想白一丁这白狐狸老犊子,真的不来了,这一顿要好几百块钱呢,光一箱茅台就要让他心疼好几天,“老关我今天请客,楚平买单,谢谢你们。”
关山这话一说,大家气氛就上来了,哪里有自己请客,要人家付钱的道理。
“老关,难怪说你们公安吃喝拉撒都不要钱。”这几人里面,虽然都是差不多级别,可公安局的副局长和一个乡的副乡长比,这差距还是蛮大的,所以只有王爱军敢这样和关山开玩笑,然后拖着长声说,“不过,楚平现在是大财主,应该由他买单,明天呢,我再请大家,这买单的事情嘛┄”
“啊呀,那不是你们乡的白书记嘛?”关山总算看到白一丁正老远朝这边东张西望,估莫着这老狐狸看到大家在这吃饭,肯定不会过来,只怕会想办法把蓝秀叫出去。
“王乡长,你怎么搞的,我打电话不是说,请你们湖山乡党委政府嘛,你怎么不带白大书记来,还让他跟着后面像特务那样晃悠。”关山朝桌子上一拍,朝楚平撇去胜利的眼神,说着就站起来,走出门去,老远朝白一丁吼了起来,“白书记,这里呢!”
白一丁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半天没发现有人叫自己,又埋头往前走了几步。
“白书记,你怎么就落在了后面呢,难道要我亲自来请你不成。”关山屁颠屁颠的往白一丁跑去,快到白一丁面前,这才气喘吁吁的说,“你再不来,我还准备叫两民警去把你拉过来呢。”
白一丁心里想着等下见了蓝秀怎么说,这心事全然不在身上,关山屁颠屁颠跑来他也没注意,倒是这民警两字,吓得他愣是抖了一下,底下老二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这才站住了。
“是关局啊。”白一丁到底是老狐狸,也就这么一抖就恢复过来,笑着和关山亲热,关山是刚新升的公安局局长,和林局是一条线上的,可是公安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他白一丁从付都明嘴里也了解了很多,所以对关山多了一份防备之心,嘴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敬。
走。”关山今天穿着一身警服,基本上可以用英姿飒爽来形容,拉着白一丁就往秀兰酒家奔去,“就差你一个了,我们可等了好一会。”
白一丁被关山这热情劲给迷糊了,关山这人什么时候和自己这么熟了,拉着自己去吃饭。
见关山将白一丁拉了进来,大家连忙起来和他打招呼,这湖山乡几个见了他倒还真有些尴尬。
“钱呢!”谁知道大家这招呼还没打完,蓝秀却从柜台里面板着脸出来,朝白一丁喝了一声,“拿来!”
按道理,这关山拉进来的人,蓝秀你最怎么是南湖第一悍妇,也多少给点面子,可关山丝毫不生气,笑眯眯的看着蓝秀腆这比怀了五个月还大的肚子出来,伸出手找白一丁要钱。
“怎么,输了吧。”关山轻轻楚平耳边说。
啊!
蓝秀这一伸手,这桌上七八个人一个个张大了嘴,特别是贺副书记,这牛眼瞪得比牛魔王的眼睛还大,嘴里也能塞进一个鸡蛋,心里在想难道我有先知先觉只能不成?
黄林木和马党委脑子里飞快的想着贺副书记调笑白一丁时,他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心里想,这老狐狸还真被贺老牛给说中了,难怪人家说白狐狸啥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女人。
王爱军却很是鄙视,对这种事情,他是厌恶无比,脸上一副鄙夷之色,看了一眼就和旁边几个行局的头头聊天了。
在众目睽睽下,白一丁硬着头皮将怀里一刀钱递给蓝秀,心里那个憋屈劲啊,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饭桌上那一盘松花皮蛋凉拌豆腐,真恨不得拿一块豆腐过来撞死了算。
“刚好2万”,蓝秀算完了钱之后,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说,“借条在这里,给你。”
原来是借了蓝秀的钱,大家又释然了不少。
“迟到了十分钟!”蓝秀拿着桌子上的剪子朝白一丁比划了一下说,“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么多和你熟悉的领导在场,饶了你,下次要迟到一分钟,小心你裤裆里那家伙。”
白一丁害怕的朝后一躲,正好撞在黄林木身上,黄林木拍了拍他后背,也算是安慰了一下他。
蓝秀这话一出,在场除了湖山乡几人死命忍着没笑,其他几人都哈哈的大笑起来,这和蓝秀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法院副院长笑着说:“蓝姐,你不会是被白书记裤裆里那家伙教训过了吧?”
“你个小秋子,姐姐也敢调笑,看我见了琪妹子怎么说你。”蓝秀假装脸刷的红了一下,这倒真不是她假装脸红,这女人打了一辈子大雁,没想到这次自己宝贝闺女,居然让白一丁这老小子给弄了。
要不是有人递信,他们夫妇还蒙在鼓里呢,这才有了那天晚上她和老公去抓奸这一幕,可女儿好歹也是黄花闺女,不能让他白坏了身子,十万块钱算是便宜了他。
这可冤枉了白一丁同学,蓝秀这女儿,早就不是原装货了,只是这小姑奶奶在蓝秀和她爸面前装的纯情而已,被抓奸在床之后,这小姑奶奶为了少挨打,在母亲耳边全说白一丁的坏话,说是他勾引她的,甚至还是强迫着来的。
一向护犊子的蓝秀,哪里还不相信自己这乖乖女的话,所以就准备拼了老命将白一丁往死里整,不过关键时候还是他那焉巴男人有心思,拿着剪刀迫着白一丁写下经过和十万块钱的欠条。
白一丁本以为只要当时能脱身,找上付春秋肯定能将那悔过书和欠条要回来,他却没想到现在的付春秋虽然是以前的付春秋,可现在的付都明却不是以前的付都明,付都明给付春秋下了死命令,最近三个月之内,绝对不许惹事,哪怕是一般老百姓也不要惹,不然不但不管他,还要打断他的腿让他出不了门。
这付春秋也明白叔叔这是正在积蓄力量,想和林建国拼死一搏,为了以后的日子,天大的事情也先忍着再说。
要不然,这白一丁那里会这么乖乖的凑钱送来,付都明一席话,让他知道了人到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本来钱也送来了,应该没事情了吧,楚平心里还在想,关山不是说要看戏吗,这也叫戏?
(这几章,都是和白一丁有关的东西。没一下子将白狐狸打死,或许不是很爽,可白狐狸以后还有用,不能一下子打死。其实这样的惩罚对于白狐狸来说,比将他在官场上打压死更惨。过了这两章,就又新的亲姐展开。)
第三十章 南湖三极品
“他那牙签一样的玩意啊,老娘还看不上,别惹老娘不高兴。”蓝秀平时和大家开玩笑看惯了,就指着白一丁说,“这老狐狸一身骨头,吃了也不够老娘一顿。”
蓝秀这话一出口,大家更是笑得仰前扑后,连正一本正经聊天的王爱军也将嘴里的酒喷在了旁边县法院副院长孙周的身上,孙副院长更是浑然不知,捂着肚子笑得差点钻进了桌子底下。
看大家笑成这样,蓝秀这才发现自己话中的语病,连忙捂着脸,假装害羞的扭着水桶般的腰进柜台里去了。
你┄”白一丁刚才心里还琢磨着付都明和付春秋的话,眼里闪着寒光,心里想臭婆娘,让你得意几天,到老子手上,不折腾死你,我就不是白狐狸。
可现在被她这样一说,一下子急火攻心,指着蓝秀吼了两句,眼看着要倒下去。
“你个千刀杀的!”黄林木正帮白一丁揉着后背,让他气顺了那么一点,这厨房里抛出一个拿着菜刀的大汉,朝白一丁一路追杀过来。
眼看着要到白一丁身边,一菜刀劈了下来。
到底是年轻人,黄林木背朝门外,脸朝里面,看到那人拿着菜刀气势汹汹的出来,本以为这人是出来找蓝秀有事,所以也没怎么在意。
现在看到他朝白一丁奔来,嘴里还骂了一句千刀杀的,就知道情况不好,正好他站在白一丁身后,给他揉背,看到寒光闪闪的菜刀劈来,说时迟那时快,黄林木将白一丁整个人拉了一个转身。
要不是黄林木手脚快,那人一菜刀,肯定劈中了白一丁的肩膀。虽然黄林木拉着白一丁一个转身,但是这锋利的菜刀,还是从白一丁胸前顺下劈去,将他微微向前突起的裆部的棉裤,丝拉一声拉开了一条缝隙。
只感觉到一阵凉意,白一丁裤裆前被大汉手中锋利的菜刀劈得棉絮纷飞,这脸色白的像墙上的瓷砖一般,虽然是三九寒冬,可这脸上的汗,黄豆一粒粒的冒出来,之顺着脸往下淌。
这大汉一刀没劈中,可这力气用过了一点,整个人往前一冲,冲在了另外一张桌子上,还好这桌子上没人,不然他手里那锋利的菜刀,肯定伤人了。
一看没劈中白一丁,那大汉立马从桌子上翻身过来,要在朝白一丁劈来。关山看情况不对,怕弄出人命,连忙上去,将两张大椅子拦在他面前说:“老周,冷静,可别弄出人命来。”
关山说话还是很有威信的,店里的伙计看老板人发狂了,还真怕他弄出人命来,连忙出来抱住他,由于有人抱着,又有椅子拦着,关山威武的站在他面前,周洲林喘着粗气,瞪着红得如看到红布的疯牛一样的大红眼睛,手中的刀扬起,那样子甚是吓人。
楚平看他那样,见他情绪已经有些稳定,连忙上去抢了他手中的菜刀,将菜刀拿下来了,大家这才放心了一些。
白一丁整个人已经瘫软了,从黄林木的怀里瘫软到地上了,正坐在地上凄凄惨惨的看着大家。
“还不快跑,难道真想被劈了不成。”关山也怕弄出人命来,连忙朝着白一丁吼了一句,走过去和黄林木合伙将白一丁拉起来说,“你躲开这疯子的风头,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