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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很好!”青年边点头边狞笑道:“谢文东,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话,他又是一记重拳击在谢文东的胸口上,紧接着抡起一脚,将谢文东连人带椅子踢翻在地。不等谢文东从地上爬起,他疾步上前,一脚踩在谢文东的胸口,吼道:“谢文东,你究竟说不说?”
谢文东咳了两声,歪头吐出一口血水,虽然胸口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但他脸上仍带着笑容。他摇头而笑,道:“要说的,刚才我已经说完了。”
‘他*的,看来不动真家伙,是不会翘开你的嘴巴,”说着话,他扭头看向中年人。后者面无表情,将头扭向一旁。
得到组长的暗示,青年嘴角一挑露出奸笑,他回手从口袋中拇出手枪,顶住谢文东的脑门,说道:“谢文东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究竟承不承认犯罪的事实?’
谢文东面不改色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枪,笑道:“你敢杀我?”
‘不敢,我当然不敢杀你,但是,“青年说着话,将枪口下移,移到谢文东的大腿时方停止,说道:“伤你我还是敢的,就算别人问起,我随随便便也能找十个八个理由唐塞过去,比如,你要逃走,我开枪阻止,或者我的手枪不小心走火了等等。充其量我会受到记过的处分,而你,却只能落得终身残疾了,算来算去,还是你吃亏啊”
听了青年的话,谢文东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心中却是一震,看对方的眼神,他能判断出来,青年不是在吓唬自己,他真的会开枪打折自己的腿。但是,自己是政治部的人,对方不会不知道,既然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要动手伤自己,那只有一个解释,政治部和公安部之间肯定有罅隙。只是自己倒霉,要成为这两个部门矛盾中的牺牲品。
‘好了,够了,我给你的时间和机会已足够多,可你却不懂得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话,青年扳动顶针作势要一枪打下去
这么近的距离,以手枪的威力,足可以将谢文东的退骨打断,即使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医院,以子弹在骨骼爆炸所产生的破坏力,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就在青年要扣动扳机的瞬间,站在一旁的漂亮女郎喝止道:“住手!”
青年一怔,疑惑地看向女郎。
女郎,冲到青年身旁,将他拿枪的手拉下来,急声说道:“赵东,你疯了吗?就算谢文东的罪责再严重,我们也没有权利伤他!”
青年满脸的不耐烦,手臂一挥,将女郎推开,冷道:“你懂得什么?对付他这种流氓,不使用狠一点的手段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让开,”说完,他再次举起枪,可女郎动作也够快的,又一把将他的枪口拉下来,摇头道:“赵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是在违法!如果你开了枪,那就和谢文东是同一种人了。”
‘该死的。”青年诅咒一声,气得脸色煞自,可又拿女郎没有办法,他无奈地看向组长杜名义。
杜名义幽幽说道:“小赵的话没有错,对付非常的人,就要用非常的手段,何况,他还是政治部里的人,我们必须要他亲口承认和列举出他自己的罪行,这,对我们部长,乃至整个公安部,都是至关重要的。
女郎听完,吸了口气,慢慢低下头,拉住青年手腕的手也随之缓缓松开。
躺在地上的谢文东对杜名义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一动,暗道果然没错,看起来,政治部和公安部之间确实存有较深的矛盾。自己是政治部的人,一旦自己真交代出种种违法的事,恐怕,不仅自己罪责难逃,也会牵连到整个政治部身上。由此可见,这次公安部抓捕自己,并非出于严打那么简单。
怎么事情变得如此复杂?!谢文东暗叹一声,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当然,是苦笑。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借严打的时机突袭青帮,会使自己陷入政治部和公安部这两大部门明争暗斗的泥沼中,甚至,可能会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当青年的枪口再次对准他的大腿时,谢文东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胆被人打断,他更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自己政治部的身份对对方下起作用,那自己只能豁出性命一拼了。谢文东手腕一抖,金刀弹入掌心五指弯自,紧紧扣住刀身,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谢文东的动作又快又隐蔽,即使旁人贴进他的手腕,两眼一眨不眨的观察,也很难发现他这个小动作。
青年当然也没有看到,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谢文东的金刀也瞄难了他的脖子。
正在这时,只听房门处咣当一声巨响,审讯室的木头门被人一脚踢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房间里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那青年,脸色一变,扭头看向来人。从门外,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面色如玉,相貌堂堂,身材高窕,只是脸上带有一腿邪气。
进来之后,他先瞧瞧杜名义等人,最后目光落在倒地的谢文东身上。青年愣了两秒钟,接着呵呵笑了,说道:“这里,挺热闹的嘛,”
看清楚来人,谢文东松了口气,而杜名义和青年的神情立刻变得紧张起来。杜名义暗暗心晾,脸上却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张中校。”
来者正是与谢文东打过多次交道的政治部高宫,张繁友。
‘真是荣幸啊,想下到公安部的精英还能认识我。”张繁友皮笑肉不笑的走到谢文东近前,向门外招了招手。
时间不长,张天陵苦着老脸从外面一点点蹭进来,脸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子。他明自,政治部可是比公安部更加可怕,不管怎么说,后者和自己还是属于同一部门,而政治部则不一样他们对自己可不会讲任何情面的。
等张天陵走到张繁友近前时,还没等说话,张繁友一把掐住他的肩膀,冷声问道:“张局长,你扣住我们政治部的人,是什么意思?”
‘这…………这…………”张天陵哆哆嗦嗦地瞅向杜名义。
究竟是谁抓捕谢文东的,张繁友哪能不知道,警察的胆子再大,也不敢私自逮捕政治部的人。他嘴角挑了挑,震声说道:“我们政治部的人,即使有什么错,我们内部自然会处理,还轮不到外人来管。把手铐打开,现在,”他这话表面上是对张天陵说的,而实际上是在告戒杜名义。
没有得到杜名义的首肯,张天陵哪敢把谢文东的手铐打开,他站在原地,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到这时杜名义不能再不表态。他看向张繁友,沉声说道:“谢文东参与和组织黑社会活动,抓捕他,是我们公安部的职责…………”
‘什么狗屁职责!’张繁友嗤笑一声,仰首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废话,我不想听,我现在只要你放人。”
‘对不起,我做不到。”好不容易抓到政治部的把柄,杜名义哪会轻易把人放掉。
张繁友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他拉起衣襟,从腥间拔出手枪。
看他亮出枪,那名叫赵明的青年一震,急忙将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手枪又抬起,对难张繁友的脑袋,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哼!”象赵明这样的小角色,张繁友根本投放在眼里,看都懒着看他,他抬起手枪,对难谢文东的手铐,猛然就是一枪。
子弹将手铸连接处的铁链打断,双手获得自由的谢文东翻身从地上站起,笑眯眯地向张繁友点下头,说道:“谢了。”
‘怎么样?没事吧?”张繁友看似关心地问道。
谢文东低头拍了拍胸口的浮尘,笑道:“小意思。”
张繁友哈哈大笑,说道:“多日不见,听说谢兄弟出国度假,真是让人羡慕啊!’
谢文东笑道:“我也听说张兄在政治部里平步青云,可喜可贺啊!。
很难想象,他两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调侃寒喧,简直是旁若无人,当周围的警察为透明。
政治部的人真是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杜名义咬紧牙关,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张繁友一伸手,将手枪递给谢文东,笑道:“谢兄弟无论是谁,对我们政治部下敬,都可以当成国家的敌人来处置对付国家的敌人,我们什么样的手段都可以用,”
谢文东哈哈而笑,摆摆手,说道:“枪,我身上也有。”说着,他从怀中套出一把白银色的手枪。
他被抓的时候,之所以及有反抗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未敢轻易动手,现在听了张繁友的话,他心里有底多了。
他转身,向杜名义走过去,同时说道:“杜组长,我刚才说了,不要把事情问到让双方都下不来台,可是,你没有听我的忠告。”
杜名义冷哼一声,插声说道:“你们不要忘了,我是公安部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
‘嘭!”一声枪响,打断了杜名义下面的话。
杜名义身子一颤,忽觉左腿发麻,接着便没了知觉,他不由自主地单腿跪倒在地,低头一看,在他左膝盖上多出一个拇指大的窟窿,鲜血将外裤染红好大一片。
枪,是张繁友开的。
‘你…………你敢伤我?”杜名义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额头流出冷汗,嘴唇哆嗦着,死死瞪着张繁友。
‘伤你?”张繁友吹了一口枪口目出的青烟,嘿嘿笑道:“即使杀了你,谁又能'把我怎么样?”
赵明见杜名义被打伤,又急又气,急忙跑上前,将他扶住,关切地问道:“组长,你没事吧?”
杜名义一把将赵明推开,对张天陵怒吼道:“他开枪打我,你没看见吗?杀了他!让你的人给我杀了他!”身为公安部的官员,别说被人用枪打伤,即使敢对他们不敬的人都没有几个,就算政治部的背景极深,权利极大,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要自己杀死政治部的人,张天陵两腿一软,差点没趴地上。
见他站在原地没动,杜名义怒极,咆哮道:“张天陵,我的话你没听见吗?难道,你脑袋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吗?”
张天陵暗中直咧嘴,他只是一方的公安局长,而杜名义可是公安部的上层官员,级别上高出他许多,对于人家的命令,他确实不敢不听。‘来…………”他抬起手,本想说来人,可是,张繁友的一句话却让他下面的话没敢吐出口。
‘张局长,你认为是脑袋重要,还是乌纱帽重要呢?”
张天陵脑转嗡了一声,倒退两步,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
杜名义见状,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道:“张天陵,你不要忘记,你自己是哪个部门的人…………”
他话到一半,又响起一声枪鸣,杜名义的声音随之嘎然而止。
这回,开枪的是谢文东。进在咫尺的一枪,子弹打穿了杜名义的脑袋。
瞬间,审讯室内变得一片安宁,静悄悄的,空气仿佛都为之凝结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谢文东会一枪杀掉公安部的高层官员,包括张繁友在内。不过,他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仰面大笑,对谢文东挑起大拇指,说道:“谢兄弟,这枪打得好!”
谢文东耸耸肩,含笑问道:“张兄,这么做过分吗?”
张繁友笑道:“既然是国家的敌人,就地正法,有何不可?”
谢文东听后,脸上的笑容更深。他知道,这一枪,对自己以后意味着什么。
原本神气异常的赵明此时吓得脸色苍自,拿枪的手抖个不停,低头看着仍在抽搐的尸体,喃喃说道:“你…………你们杀了杜组长,你们都干了什么…………”
张繁友哼笑一声,道:“这就是插手我们政治部的下场。回去告诉你们部长一声,让他的手不要伸那么长,有些事情该管,而有些事情,他管不了,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