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乘坐着费老的专车往体育馆行去,由于是在校区里,费老嘱咐司机开得慢点,也顺便和苏中辉说一会儿话。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老师对你好像很有意见阿,听小李说,他们下来就是因为那个老师写的举报信。”
苏中辉总算是明白怎么刘校长把这事情压下来还又惊动了上面,有点扭捏的和费老说:“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了,一直都好像针对我的,可能是几次没有给他面子下台吧。四天他还想,想对一个女老师不规矩…我打了他一拳。”
费老若有所思地笑笑,然后接着说:“我再过一个星期也就要回北京了,这里的事情就是开头难一点。以后的事情就都好办了,这两天整个沿江的城市干部人心惶惶,天天盼着我走,呵呵,我也不能在这里太久了。”
有些明白什么的苏中辉略带崇拜的看着费老,和蔼但又充满豪气,虽然白发苍苍但一点都不显得老,在自己的长辈中,鲜有这样能让自己有敬意又愿意说心里话异样的感觉,苏中辉不由脸上露出了不舍的样子。
“小苏,你是河北人吧,放假回了家,可以来北京找我啊,不是给过你电话了么?你把你的名字一说,我就叫人去接你的。”费老温和的说,心里也是不明白,为什么对苏中辉这个小伙子这么好,还破例做了一件平时决不愿作的事情,转头淡淡的看着苏中辉,那双醇和稍嫩的眼眸中,竟然是那样的清澈,仿佛是在吸引着自己,总是不住地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车已经到了体育馆门口,苏中辉看到费老眼中有几丝的期待,那表情真的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亲孙子离去一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亲爷爷站立在自己小时候前经常站立的小坡,老泪纵横的目送着自己坐车离开。
“爷爷。”苏中辉发自内心的叫了一声,眼眸中饱含着亲情,费老一怔,自然能够体会出这一句爷爷和在船上是的那一句有何不同,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苏中辉的脑袋,压制住略略勇气的激动,笑着点了点头说:“好了,你快去吧,记得一定要来北京找我,知道么?”
苏中辉嗯了一声,下了车,目送着轿车脱尘而去,心下也是一片的温馨和伤感,被老人的深情打动,想:“也该早点回去见见爷爷了,顺便帮他老人家收收山药。联赛...”
突然脑中一闪,莫名间又想起前几个月的黄伯,苏中辉边往体育馆里走,边摸摸胸脯上戴着的那个小牌子:“不知道那位老伯伯怎么样了,病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让那位大叔转告我的话莫名奇妙的,都不知道再说什么,阿,将来毕业了有空去看看他吧。”
那个小牌子苏中辉一直戴着,倒也不是因为听那个大叔的话,只是他确实很喜欢那个小牌,古朴别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透胸清凉,舒服得很。
走进了场子,看到刘宽跃等人都停下了训练,朝自己走过来,也就无暇想起他得东西,崔教练也是一脸关切的神色走到自己跟前问:“武政怎么样了,没什么事情吧。”
苏中辉眼睛扫了大家一眼,也有些担心的说:“还没有醒过来,烧得太厉害,现在输了液有医生在旁边照看着,说他的身体好,应该没什么事,但要休息几天的。”
大家都松了口气,就听到崔教练有些惋惜的说:“武政也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昨天雨大还往出跑,没几天总决赛就要开始了,他还一直想着去太原,唉。”
队员们经常晚上酒店狂欢的事情自然是不好对崔教练说,昨晚大家喝酒武政又不知道为何故意站在大雨里更是不敢告诉崔教练,只是说武政昨夜不小心淋了雨。
“不知道小政还能不能上场,阿苏,你这几天可得注意点,别也...没你我们怎么打。”苏中辉突然听到甘孝义依赖的对自己说,心里一颤,昨夜父亲的话又荡在耳边。
第五十二章 恨如流水(下)
“大家都这么信任我依赖我,我怎么能离开,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忤逆过爸爸。”苏中辉看着那一双双充满了情谊的眼神,心里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先打完总决赛再说,希望小政可以赶快好起来,一起完成他的梦想。”
说完武政的事情,队友们又关心的问苏中辉上面来人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大概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苏中辉心头总是有一种温情缠绕着,不同于身旁陈婕那爱人般的关怀情愫,是男人特有的热血一样的共鸣很深沉的感动。
离总决赛没有多少天了,训练也比较艰苦,队员们都很认真,站在场外的崔教练和陈婕,脸上都微微的露出了一些满意的笑容:“说不定,说不定今年的总决赛,三大会一战成名呢。”
其实自从和湖南大学的比赛之后,苏中辉在高校篮球界就已经是一个名人了,和川科大的比赛,新闻媒体的宣传以及为了让总决赛更加吸引眼球而造的势,都将“仙道”捧成了一个非常了不得的球员,确实一米七七的个头能够凌空扣篮,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投篮命中率,以及打得刘然刘斌方洋毫无还手之力的突破,已经进入总决赛的全国各地的队伍无不四处打探他是何许人也,由于和川科大的比赛有录像,不久就被球探们看到,这样一个叫人不敢相信的球员自然让人心潮澎湃,纷纷期待着总决赛的到来。而央视体育台也为总决赛做了很多宣传,苏中辉的照片和扣篮的镜头赫然就在宣传片里,还整了一个很酷的广告语,在这样的宣传攻势下,很多喜爱篮球运动的人们都知道有这样一个叫仙道的厉害人物。
训练了两个多小时就结束了,崔教练和大家一起到校医院去看望武政,陈婕到外面买了些水果,都是武政平时喜欢吃的。
大家轻声地围在床边,医生说武政上午的时候醒过一次,但还是非常的虚弱,又睡着了,互相看了看,对着武政那苍白让人痛惜的脸,谁还忍心把他叫起来,待了一会儿,众人就出了医院各自去吃饭了。
苏中辉和陈婕喝了碗包面,手牵手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找了一片干燥一点的草地背靠着背坐了下来互相说着话儿。
这几日的相处两人已经无话不谈,苏中辉每次提起父亲的时候,陈婕握着他的手总会一紧,用同情关怀的目光深情的看着,让苏中辉的心暖洋洋的,迎着从天上泻下来的日光,默默地想:“我上辈子一定做了许多好事,才会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在我身边,我一定要努力啊,让她幸福。”
头抵住陈婕的长发,心头一片豪情,想起早晨在校长办公室的事情,默默念着周瑜江上的吟诵:“大丈夫生于世兮,立功名兮,立功名兮……”
很多时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幸福的事情,便是为了所爱的人去奋斗,这是潜存于每个男人热血之中的东西,他们更在乎的,是一种精神,而不同于女子,更在乎一种物质。苏中辉一向认为让爱的人幸福,才是活着的目的,只是想是如此的想,那几年在彷徨中的他,一次次的为小桐伤害,不知道何去何从,整日里放纵自己,如今陈婕的出现,自然是让他格外珍惜。
转悠了一阵子,也有些困了,中午陈婕是不回家的,只在寝室里休息一下。苏中辉把陈婕送到寝室门口,暑假里的熊猫馆前,自然少了许多难舍难分的痴男怨女,整个楼下就他们两个人。
苏中辉自走进公寓外大门心里就莫名的觉得心慌,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不由得,脸上也不自然起来。
“怎么了,阿辉?”陈婕看到苏中辉脸色有些不对,关心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觉得有点担心什么,心好慌啊。”苏中辉顿了顿,回答说。
陈婕甜甜的笑了一下,说:“你啊,总是想那么多,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下午见。”
苏中辉迟疑了一下,竟然无法让自己迈动脚步,一直盯着陈婕,痴痴的看着。
“傻子。”陈婕娇羞的轻声说,踮起脚尖苏中辉在苏中辉脸上吻了一口,急忙的转过身朝寝室里跑去。
愣在那里许久,苏中辉伸起手摸摸脸上被陈婕吻过的地方,一股甜蜜直透心间,直像把五脏六腑都粘在了一起,整个天地似乎也停了下来,傻傻的笑笑,转过头朝自己的寝室楼走去:“是自己多想了吧,真是,心怎么莫名的慌起来呢。”
带着爱的余味苏中辉回到了寝室,睡了一会儿就接到了妈妈来的电话,苏中辉只有在妈妈面前才能耍一些孩子脾气,央求着在父亲面前说说情,等打完球赛就回去。
苏中辉的母亲是从农村里出来的,朴实善良,虽然对小斌也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但苏中辉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是别人不能比,听到孩子央求几句也就心软,说试着和苏中辉他爸爸说说吧,唠叨了几句也就挂了电话。
下午去了校医院,武政已经醒过来,但精神还是不怎么好,苏中辉细心的削了一个苹果,两个人相识而笑。快四点地时候苏中辉来到体育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慌起来,崔教练和刘宽跃他们都陆续的到齐,可是还不见陈婕的踪影,苏中辉知道陈婕是从来不迟到的。
崔教练叫大家开始热身准备训练,苏中辉六神无主的跟着前面的人跑来跑去,心里却是一直记挂着陈婕,甘孝义他们也觉得奇怪为什么陈婕还不来,趁空暇给寝室打了个电话也没有人接,苏中辉的心跳得更厉害了,甘孝义见他那副样子,安慰的说:“没什么的,难免会有一点事情嘛,也许很快就会来的。”
“呵呵,你们两个真是如胶似漆阿,一会儿也分不开,阿苏,人家不就是迟来一会儿么,你就成了这样子了,要是过年你们各自回去,那你还不跳楼啊。”旁边的商云峰开玩笑的说,让苏中辉的心里一松,刘宽跃等人听到也笑了起来。
然而等了一个多钟头,还是不见陈婕来,苏中辉可就真的急了,甘孝义和刘宽跃几个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要知道陈婕对工作是相当负责的,像这种情况她一定会打个招呼的。
苏中辉正要向崔教练请个假去看看,这个时候体育馆里进来一个老师模样的人,一脸焦急的朝这边走了过来,眼睛寻到崔教练,大声地说:“老崔,出事了,你们球队那个经理叫什么陈婕的在路上被卡车撞了。”
这一句话仿若炸雷一样响彻在突然宁静下来的体育馆里,只剩下几颗篮球掉在地上越来越急促和地板的撞击声。
苏中辉几乎是飞一样扑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抓住那人的肩头,大声地问:“什么,你说什么,谁被撞了?”
那人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前这个球队的队员这么激动,而其他的队员纷纷的围了过来,一连急切紧张的神色,只好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这回听得仔细,大家心里再也不存什么侥幸,慌张起来,还是崔教练急忙问:“送到那家医院了,伤势严重不严重。”
“在市医院,还在抢救,头部的伤势很重,当时在场的人说是一个摩的带着人随意转弯把施工的卡车也弄得偏了方向正好撞到陈捷。”那人解释说,刚刚急促的喘气声已经慢慢停歇下来。
话一说完,苏中辉哪里能耐的住,也不和崔教练和队友们说一声,扭头就飞奔出去,脸上的神色竟是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大家自然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刘宽跃在后面大声地叫:“阿苏,等等我们,我们也去。”
都到了这个份上,队员们哪里还有心情去训练,崔教练心下也担心陈捷的很,多日来的相处,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