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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只相信这年轻人开头会跑得快点,等跑了上千二八百的,还不得累得趴下,而苏中辉的队友们却不这样认为,这个人的体力之好那是他们都见识过的,背着一个人跑三千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十几个人目目相馈,看着远去的人影,牙缝里分明要挤出两个字来,刘宽跃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禽兽!”剩下的队员脸上都浮现出会意地神色,但都是神色无辜的看着刘宽跃,明显是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你说出来的。
陈婕看到他们的样子,也知道是开玩笑,谁让苏中辉那体力让人这么嫉妒,不由扑哧一笑,灿烂的如粼粼的水面上倒影的太阳,惹得众人直咽唾沫。望着那早已消失了心中人儿身影的玻璃门,赵茹心中莫名其妙的竟然涌起一阵阵的温馨和对那人依恋的感觉,痴痴的,仿佛那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坚实的手臂围绕住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温暖。
苏中辉背着那老人出了酒店,用尽力气朝医院方向跑去,武政也在后面紧紧跟着,可是,苏中辉的背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老人的心跳,竟然越跳越慢,不由大急开始加速跑了起来,这可苦了武政,自己刚刚吃了那么多,喝了好几瓶啤酒,这时的剧烈运动早已让肚子开始疼痛起来,看到苏中辉加速,哪里能跟的上去,叫了几声而前面那不知疲累的怪物竟然理也不理,不由得停了下来,气喘吁吁的擦着满头的大汗。
苏中辉不理会后面的武政,没有时间了,可能一秒钟的时间都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现在身后的老人心跳越来越慢,不再快点可能就真的耽误了。
索性到那医院的路只拐一个弯,不用过什么红灯,所以也不需要停顿一股气儿的往前跑着,而马路上堵车的司机们和来往的行人看到了这一幕,都好奇的看着,本以为这速度没几步就要停了,可是直到消失在视线里那速度都没减过,一个个的乍舌不已。
终于没多远就到了,苏中辉暗自松了一口气,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摩托车的马达声,愈来愈近冲了过来,直觉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偶然的意外,苏中辉猛地停下脚步稳住身形向一侧躲了过去,只觉得胳膊一痛,一股液体从伤口流出,还来不及思索,明晃晃的匕首又递了过来,苏中辉瞬间看到那人的脸,三十多岁,头发挺长,长得很普通,和大街上开摩迪的人没什么两样苏中辉心里吓得够呛,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事情,上次被捅了一刀也是自己先招惹了别人,男人也是无意捅了自己一下,而眼前这汉子分明就是要杀人,那眼神苏中辉还是看得出来的。从前胆子就很小的他早已吓得失去了冷静,这也太离奇了吧,无缘无故就被人拿刀子捅,不知道这次被捅了以后会有什么奇遇。
却说那匕首越来越近,苏中辉的心也是越来越紧张慌乱,脑海却是一片空白,就在匕首离心脏只有几寸的时候,心慌到了极点,猛地跳了一下,只觉身体一根细线似乎牵动着大脑跳动了一下,陡然间脑海一阵清明,额头一痛,求生的意志好似化成实质一般的东西从额头钻了出去,此时,就看到那刚刚还漏出冷酷微笑的汉子眼神突然一下变得浑浊,手里的匕首也停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倒了下去。
苏中辉那顾得了那人的死活,赶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背着老人飞快地往医院里跑去。
一进了医院,苏中辉就大喊:“急救!心脏病突发,快点救人。”
听到叫声,一会儿就出来几个医生,帮忙把那老人抬到急救床上,熟练的翻眼皮,手放在胸口测着心跳,一个年长点的医生马上吩咐后面的人:“马上准备手术,叫老李他们快点到手术室。”说完就推着急救床。
听苏中辉说了刚刚在酒店的情形,那个医生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病人的亲属,忙搜索病人的身上,想从病人所服的药物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尽快确认病人的情况,自然钱包也不会放过,那个小盒被拿来出来,几个医生相互点了一下头,就准备把病人推到手术室,而由于刚刚在病人的钱包里看到了大概三千多块钱和好几张银行卡,那些医生们也没有弄什么繁琐的手续。
过了半个多钟头,武政跑了进来,苏中辉叫住他,一起在手术室外面等了起来,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武政是个急性子怎么能坐得住,就说要回去支会一声,别让队友们担心,苏中辉一想也对,就叫武政先走,顺便告诉队友们要他们不要过来了,病人一好自己自己就回去。
又是三个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看医生们的神色似乎那老人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苏中辉也放心了。
老人已经醒了过来,看起来还挺精神,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听他的诉说,自己是被他背着跑了三公里才来到医院,虽然有点怀疑,毕竟这么快的时间背着一个人跑了三公里,就是马家军也没几个有这样的能耐,可是看到那小伙子清澈真挚的眼神又不似说谎,不由得有些奇怪。
正在这个时候,苏中辉“啊”的一声,刚刚因为着急,一直忘了那个要杀自己的人,不,应该是杀那个老人的人,苏中辉就算再笨,此时也能猜得出来那个人一定和眼前这个老人有关,又猛地想了起来,武政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转念一想,那人的目标是老人,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还有,刚刚那人莫名其妙的昏了过去也很是奇怪,难道,是因为看到我长得太帅了,就…。
把刚刚得事情和那老人一说,老人脸色陡然变色,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喃喃的说:“这么快,他们来的这么快。”
苏中辉正在疑惑间,那老人转过头来严肃的说:“你快离开这里,我现在没力气动了,快走,要不你会没命的,要是我侥幸没有死,将来会报答你的。”
苏中辉知道事情严重,但是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留下一个不能动的老人自己溜之大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啪”的一声,病房的窗户被敲碎了,钻进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二人冲了过来。
第十五章 病房惊魂(上)
就在刹那间,苏中辉又是一阵的恐惧,今天也真是衰到极点了,好不容易真心真意的像雷锋叔叔学习了一下,却不想给自己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让人发寒的两把匕首就快递到了自己眼前,连后悔的念头都没时间想。
心中惊惧,心自然跳动的厉害,可是随着心跳的加快加重自己能够清晰听到每一次的颤动,脑中跟着一热,额头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堆积在那里,霎那间苏中辉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了,那说不是什么感觉,仿佛那一刻自己已经超脱在这个人世,是一个旁观世间浮沉的神,四周的一切都清明的在脑海中浮现,眼前这两人的匕首来的虽然很快,确实很快,可是自己却感觉有非常充裕的时间能躲避开,而且他们的细微的动作也丝毫瞒不过自己的眼睛。脑中也没功夫奇怪,看着眼前两把似乎缓缓刺过来的匕首,苏中辉刚想躲开,可是转念间想起老人还在身后,自己要是躲开,让他们冲过去老人不就驾鹤归西了,自己一下午的折腾岂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瞎闹腾了一番,还不如让老人在酒店里安息,省得在身上留几个窟窿。
说时迟那时快,苏中辉本能的双手推了出去,正按到那两个杀手的手腕上,一使力把他们的胳膊拨偏,那两个杀手刺了个空,也没有惊讶之色,面目更是没有任何表情,收刀再刺,而此时的苏中辉已经稍稍的冷静下来,刚才轻易的化解了他们的攻势,以及脑海那种清明的感觉给了他些许的自信,看到两把匕首又刺了过来,手掌又迎了了上去,一下子抓住了了两人的手腕,分明的看到了那两个杀手眼中的惊恐。
要知道刚才两人的手腕被苏中辉拨开,那也算正常,只要是学过几年的功夫都会有这个本能的动作,就是所谓的四两拨千斤,可是现在自己这么快的速度下竟然被人拿住了手腕,却由不得两人不吃惊,这可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二人练过一阵子的功夫,在道上有名有姓,自己有多少斤两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能这样轻易拿住自己两人手腕的人,绝对有能耐置自己两人死地,可是眼前这人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
瞬间两人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管那小子是运气还是实力如此,先解决那个老头才是主要的,于是便想抽回手腕去杀那老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毛头小子手上的力道竟然大的出奇,两人使尽力气才见一些松动,也只是把手往回拉了拉,并没有挣脱,这可着实又吓了两人一跳,他那胳膊细细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惊惧之下其中一个杀手本能的把脚踢了出去。
“哎哟”一声,苏中辉把手松了开,一下子蹲倒在地上,他的体质虽然好,但是那两个杀手也不是吃干饭的,没有任务的时候就时常训练自己手脚的力道,这一腿自然不轻,要是常人,早已经起不来了。
苏中辉手不自觉地按着被踢到的肚子,看见那两人并没有再过来杀自己,而是一起朝那个老人冲了去,大惊之下也不思索就用手撑地起来,猛地跳了过去,想把那两人扑倒,那两个杀手听到后面有异动,但已是躲避不及,还没来得及扭过头来就被扑倒了,心里自然恨得牙痒痒,其中一个侧过身子来又用匕首向苏中辉捅了去。
苏中辉这次可没有躲得过去,刚刚扑倒在地,视线一下子怎么能看得到两人的动作,但也是有些警觉,身子往侧面滚动,就觉得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幸亏“滚”的快,仅仅被刺进去五六厘米。
这可把苏中辉吓坏了,要知道上次在大桥上,他还没来的害怕就昏倒了,而此时,屁股的刺痛并没有让他昏过去,一种对死亡的恐惧弥漫在脑海,只有几个大字浮现。“下一刀会落在哪里?”
明白这个问题严重性的苏中辉顿时忘了屁股上已经有两个洞了,现在那两个人都在地上,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先下手为强。
想是这样想,但是他的心早已经被吓得慌乱不已,眼睛都索性闭上了,两只拳头只要是碰到柔软的地方就使劲地打,嘴巴也是不闲着,一起往身上咬,简直就如疯子一样。
那两个人见到得手正待再补上一刀结束了这小子的性命,不想眼前一片拳影,脸上身上就都挨了重重的几拳,那拳头真的像铁锤一样,打得两人都快出不过气来,而肩上胳膊上还不知道怎么的少了几块肉,那个疼啊,嘴角一阵的抽搐,幸亏经过严格的训练,没有叫出声来。两人在那极重的拳头下早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是那人还是不停的继续打着,终于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苏中辉此时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再也没有其他,就是不停的打,每一拳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道,约摸打了五六十拳,身上也没多少劲了,他的体力吓人的很,可想而知这几十拳有多厉害。
拳速渐渐慢了下来,这短短的半分多钟对苏中辉来说真像是过了几生几世,脑中几乎是空白一片,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动静,一阵虚脱之感就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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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我们已经拼了命的往这边赶,可是,还是晚了,幸亏您没出什么事情。”一个三十多岁的结实的大汉站在刚刚那老人的床前,身后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神色非常恭敬。
那老人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尚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