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球砸到篮筐上被反弹得老远,孟平川一回头,已经有人捡了球蹦蹦跶跶朝他跑过来。
孟平川露笑,转瞬即逝,故意挑眉问她:“不是不出门吗?”
“我又没从大门出来!”程溪套了件粉色开衫,里头的背带裤肩带总往下掉,她拿个晒衣服的夹子别上了,一边红,一边绿。
孟平川笑话她,“翻窗户会情郎?哪儿学的啊?”
“……跟你学的啊!”
见程溪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他就没法再装了,搂着她亲一下,手摸到她大腿根上,“我教你别的,你怎么就学不会?”
程溪闷哼,“那是我不想学。”
“反正也不需要你动是么?”
“……”程溪瞪他一眼,急着往四周看,“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逗我皮痒啊?”
孟平川笑着往她耳朵上轻咬,“不弄你心痒。”
“……”
程溪皱着脸捏他的腰,力气用的大,孟平川喊疼退了一步,反倒恶人先告状:“我没说‘不操/你心痒’已经很注意了。”
程溪无奈,“哦,那我还得表扬你?”
“不跟你玩虚的,还是身体力行靠谱。”
“喂——”
孟平川说完把她帽子一把扣上,拖着她的手往纺织厂的后门边带,等她帽子一掀,孟平川的吻就落下来。
孟平川在这方面向来主动,从不需要程溪拉下脸来暗示,他想亲就一把把程溪拉到怀里亲,想要她也很少克制,光他那双眼睛就藏不住,亮得跟蕴着湖泊的光芒一样。
程溪被他吻得有些发懵。
吻,虽然温柔,但今天孟平川格外的急迫。
程溪意识到了,她跟不上他咬她舌尖的节奏,只是拿手轻轻拍他的背,嘴唇被他吸得生疼,她也没有喊出声。
半晌,孟平川抱着她,不再动了。
程溪小心的亲他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孟平川沉声:“小事。”
“那你告诉我呀,我帮你想想。”孟平川不吭声,重新亲她的脖子,程溪轻声撒娇:“你跟我说嘛,我想知道。”
孟平川把她的开衫退到胳膊弯,解开她的衬衫,拉下背带裤肩带,夹子弹到程溪脚边,他慢条斯理的在程溪的胸口亲吻。
在她不说话的时候,使劲的吮吸,印出一道红痕。
程溪没什么痛感,只觉是被蚊子叮咬后挠破了皮一样,慢慢就感觉到他在舔那处发烧的地方。
程溪不想勉强,但又分明感知到他的反常。
推推他的肩膀,问:“跟我说好不好?”
孟平川“嗯”一声,停下动作,抬头与她对视,“明天我要去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情。”
“……非做不可吗?”
“嗯。”
程溪语塞,只好安慰说:“那我们享受无法回避的痛苦好不好?”
“嗯,我还有你。”
程溪笑得清甜,“是呀,还有我,明天等你把不喜欢的事情做完,我给你做四色蒸饺,等你回家吃。”
“等我回家……”
“嗯,等你回家。”
孟平川心里一暖,一想起“家”这样如此精细的词,其他的一切,没有一种更矜贵。
他丝毫无法掩藏笑意,重新吻她。
到程溪身体接纳孟平川的手指时,他才变本加厉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程溪微微有些不适,夹紧腿咬在他肩上。
“你放松一点。”
程溪闭上眼,被他整个人压在墙角,“疼……”
孟平川比她更难受,压抑着嗓子里的闷吼,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原本只是想亲亲她,不太乐意在外面做这种事,但程溪越是听话的抱着他,他就越是情难自控。
“我不用力。”
“……你肯定会骗我。”
孟平川苦笑,“没有,松腿,你让我出来。”
“……真的?”
“嗯。”
程溪试探性的稍微松开腿,刚觉得孟平川往外退了一点,松了半口气,孟平川早已摸熟了程溪的身体,她一般喊疼的时候都不是真疼,只是不适应,于是收着力一猛子冲到底。
“你……”程溪情急之下只好咬自己的嘴唇,“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乖……”
“骗子!”
“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翻动手指,力道比之前小了很多,“……嗯?”
“不、不要问我……”
……
。
翌日。
孟平川照常去拳馆上班,八进四的拳赛安排在晚上九点半。
下午吉旸急匆匆赶来,发现孟平川还在上课,把他从教室里硬拉出来:“我操!你怎么还在这儿耗时间?!”
孟平川好笑:“我不在这儿在哪儿?”
“你好好做点准备去啊!”吉旸抬手看表,发现他压根没有手表,恼得往过路的学生身上狠狠一瞪,“看什么看!”
孟平川:“你有事就说,冲小孩子撒什么气。”
“我是替你着急!这都什么时候了,晚上八进四,八进四!你知道你对手是谁么?他可是上一届的季军呐,上次差点给人打残废,这次冒死又来新赛季,他要钱不要命的!”
孟平川表情冷淡,只点点头说:“知道了。”
“光知道了有鸟用!阿川,我知道你也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但是你千万不能吊儿郎当的,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了,一个个手提着脑袋讨生活,那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
孟平川早有意识,这一路初赛过来,虽然顺风顺水,但他明显能感觉到,前期有一些人跟他一样,头一次打比赛,点到即止,谁也没有下狠手,赛后碰面甚至能点头打个招呼。
到程溪毕业之前的那次,进八强。
他成心放对手一马,却被他在比赛倒数时偷袭成功,一拳打在孟平川下巴上,虽然他最终他取得了八强的资格,但教练说的没错,如果那人不是被懵圈在地,如果不是他劲道偏离,如果那一拳头打在孟平川的眼睛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有钱赚,没命花。
据说在平江打/黑/拳得从八强算起,先前的赔率无论是大热或是冷门,都高不到哪里去,大佬们也还没时间顾忌这些小虾米。
所以越往后,赔率越高,外围赌/博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只要场上比赛的棋子敢以命相搏,精彩纷呈,极大的满足了在场观众的野□□/望,钱这种东西,自然是最身外之物。
吉旸看他油盐不进,也不想多说了。
直接开车送他去比赛地点。
好不容易忍了一路,等红灯一亮,他又开始念叨:“阿川,你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会害了你自己的!”
孟平川把窗户打开,给吉旸发了一根烟,“不抽!没那心思!”吉旸不要,孟平川就给自己点上,笑说:“你放轻松一点,我上有老下有小,不会让自己有事。”
吉旸疑问,“你哪儿来的小?”
孟平川似笑非笑,吉旸脑子一转,以为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拳打到方向盘上:“操!你小子可以啊,难道是媳妇儿已经怀了?”
寻思着又觉得不对劲,“那姑娘不才二十出头么?你不会是搞大了人家肚子吧!”吉旸着急说,“我跟你说,她妈妈可是这一片儿出了名的厉害,买菜缺斤少两她都能把人家骂哭。”
“……”孟平川不理会。
“你不至于吧!年纪轻轻的玩儿什么孩子啊!”
孟平川看不过去他越说越离谱,“我没玩儿。”
“认真的?”
“嗯。”
“那、那你是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吉旸打个寒颤,“你没搞错吧,以后我们出去玩儿,你可得在家伺候老婆孩子了!”
孟平川笑说:“没孩子,你越说越偏。”
“不是你说上有老下有小?”
“我媳妇儿年纪小啊。”
吉旸啧啧两声,“当女儿养?”
“嗯……”孟平川暗忖,可不就是当女儿操心么!
吉旸的脑回路跟扁担如出一辙,点了炮仗就能飞上天那种,他指了指孟平川:“哎哟,你这个禽/兽,是不是边操/边让她喊你爸爸,特爽是不是?我也想试试了。”
“……”
拳赛跟吉旸说的差不多。
孟平川也算早有预料,这一场他没有手下留情,但当兵的经验犹在,他仍然以克制关键部位为主,下手有度,绝不致残、致命。
对手是个东南亚人,分不清具体哪国人,出拳之前喜欢骂脏话,虽然力道强劲,但为人不知变通,更多是靠体力取胜。他被孟平川连打了两拳下巴后,人已经有些站不稳。
他吐掉嘴里的残血,不顾教练在台下喊暂停,直勾勾的往孟平川身上冲,更加毫无章法,小孩子乱斗似的胡乱挥舞着拳头,每一拳都被孟平川死死挡住。
甚至很容易找到他的破绽,孟平川在他疯了一般的猛击中,一个侧身就往他的腰上出拳,力道有些偏离,但那拳还是稳稳的打在了他的腰上。
他猛退一步,强忍着从胸口涌上来的腥稠感。
孟平川与他相似,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也在强忍,他在对手胡乱进攻时被打中锁骨,他小幅度的偏过头,双手握拳猛力拍打,给人一种他要做最后的冲刺的压迫感。
感觉到锁骨能动,他稍稍松口气,骨头应该没事。
对手没有预料到孟平川只是想查看伤势,误以为他要发起猛攻,于是自乱阵脚,连基本步伐都顾不上了,脑子里还有嗡嗡的回声时,便整个人冲上前用最直白的套路出拳。
被孟平川一拳推开,利用身高优势,反手锤击到他头上。
一拳定音。
对手捂头倒地,眼前已然白森森一片。
这场比赛的时间优胜前两场比赛时间的总和。
孟平川走下台才发现余路平在场,他坐在最高处最好的位置上,余路平言笑晏晏,很是满意,挥手向他致意。
孟平川闷声点了下头。
无法交谈,余路平派阿厉下去送他们回家,阿厉不多话,只是坐在前面开车,反倒是教练十分欣慰,一路上重复了好几遍,“阿川,只要你不手软,我看三强是没问题的。”
孟平川点头,不做声看向窗外。
吉旸坐在副驾驶,一脸阴沉,跟往常的表现大相径庭。
送到雨花巷口,阿厉给孟平川塞了一张支票。
“老板给你的。”
孟平川没收,拿眼定定看着他:“不是说八强才开始拿钱?”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老板看得高兴最重要。”
“你这嘴脸不大好看。”孟平川轻笑,“漂亮话都让你们说了,我就不说废话了,替我谢谢老板。”
“一定。”
阿厉面无表情,交代完公事就走,问吉旸去哪儿,吉旸没理他,不等阿厉开车走远,他就一把拉开孟平川的上衣:“不怕死?”
孟平川吊儿郎当的说:“怎么不怕?不是跟你交底儿了吗……”
“我眼睁睁看你挨了好几拳,还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
“你真当自己孟无敌啊?”吉旸气急,“这称号还是我给你起的!为的就是炒作,你懂吗?就是把你这匹天才黑马给炒火了,这样赔率就会最高,我舅舅就能赚更多钱。”
“所以呢?”
“所以你个屁!你根本不懂这里面水有多深,你只需要钱,我舅舅也不是非你不可,他就是图个乐儿,不喜欢人家逆着他来,他能用的也绝不可能只有你,只是明面上不好多说。”
孟平川好笑,“我顺着他来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