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范晓伟说:“没忙什么,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听到了喜鹊叫,果然就有了好消息了。晚上有没有空,咱们聚一聚,喝两杯怎么样?”许青云被规,市里最有资格顶上市长之位便是叶宇。叶宇对部下一向是很不错了。叶宇若是可以坐上市长宝座,那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叶宇心里一笑,知道范晓伟也知道了许青云被双规的消息了,心里痛快,便想庆贺一下。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吃大喝,要是被张扬出去,反而会坏大事,于是便假装严肃地说:“别胡扯,喝两杯什么时候不能喝?在这个关键时刻不怕别人说闲话?”
范晓伟嘀咕说:“就是小范围内的几个人,怕啥?”范晓伟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为人机智,灵活,但是却缺少一种对大局的把握,这种人,做部下是很好的。
叶宇说:“不行,改天吧。这几天事儿太多,等处理完了再说。”在这时,电话震动一下,屏幕上出现了钟玉仙三个字,便道:“好了,有事明天再说,我挂了。”说完按了一下接听键,那个妖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了:“你现在忙吗?”
“呵呵,不忙,就算是忙,你打电话过来我也得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
电话那边的女人对于叶宇的这个回答显然是颇为满意,咯咯一阵娇笑,嗔道:“你呀,你越来越坏了,油嘴滑舌的,哪像一个大市长?”
叶宇看了一下陈中勇,发现陈中勇正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似的。其实他跟钟玉仙之间的事情,陈中勇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说这种男女之间的情话,给第三者听到,总是不妥。
叶宇柔情款款地道:“在你的面前,我不是市长,而是一个男人,一个……”他本想说,你的男人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是没有胆量说出来。
那小女人嘻嘻一笑,道:“人家知道你要说什么?”
叶宇闻言,心中一动,道:“你真知道?”
“知道。”女人顿了顿,最终肯定地说。
听到这一句话,叶宇觉得自己倏然激动起来,比他当时从县委书记上升到副市长的时候还激动,他道:“那你说,看对不对。”
“不,我要你说。”
“我要做你的男人。”豁出去的叶宇说了一句不满意,将手机拿到嘴边,小声地道:“做你的男人,做你的男人。”
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语气幽然,那甜美的声音竟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那个字久久响在叶宇的脑海,比天籁还好听,他喃喃自语地道:“哦耶,老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第九章 三年前的暗示(二)
三年的追求与等待,在今天终于有了结果,怎不叫他为之兴奋呢?看着车窗向后移去的高楼大厦,他的思索慢慢被打开了,一个娉娉婷婷的人影便从他的脑海里面浮现了出来,竟是那么的清晰,历历在目。
那是三年前,市歌舞所编排的歌舞《天宇》要去首都演出,文化局的人请他和其它领导去观摩。本来他是不喜欢看歌舞的,不过出于工作的需要,他还是去了。没想到这一次的观看,他竟意外认识了一个如梦似幻的人儿。她就是钟玉仙。
当时在舞团上的钟玉仙,身穿白色的古装裙子,在烟云环绕中飘然而来,就像好一个从九天降临凡尘的仙子……那种光茫填满了叶宇的眼睛。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那么心动过。
演出结束后,领导们上台慰问演员,他慰问到钟玉仙那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她的手,感觉那小手手儿软软的,像水做的骨子,心里暗想,我们M竟然还有这么漂亮女孩?后来,又不知道过了几个月,大概是京城演出回来后,他代表市政府去慰问《梦》组的全体演职人员,晚上一块儿聚餐,聚餐完了就举行了小型的舞会。就是在这次舞会上,钟玉仙前来邀请他跳舞,在优雅的旋律中,温馨的灯光下,他一手握着钟玉仙软绵绵的小手儿,一手揽着她小腰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翩翩起舞中,钟玉仙像一阵风,像一片云,带着万众瞩目的光茫,娇艳令人心动的气息,如影随形地和着他的步伐,让他真正领略到了跳舞的美妙。就这样,他们一连跳了好几曲,在后来的一曲慢四步中,他情不自禁地说:“你的舞跳得真好!”
钟玉仙俏脸微红,说:“谢谢市长的夸奖。”他当时还是主管文化的副市长,正要升常务副市长。他迟疑了一下,才又说:“以后,你要有什么事需要我办的,就来找我。”
钟玉仙说:“谢谢市长。”他又说:“当然,如果没有什么事儿也可以找。”说到这里他就卡住了,这不是明显地想勾引人家吗?他的脸一下有点红了,但是说出的话不好收回了,只好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来市政府办事,顺便来坐坐也好。”钟玉仙就笑了说:“好的。”他当时便想,这个女人挺傲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恨不得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你,她却故意与你保持着距离。
从始至终,这个女人的反应虽不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仅是出于应酬的温度。后来,钟玉仙一直没有找过他,他也再没有见过钟玉仙。
时间一久,他想也许这一生就要跟这个让他为之心动的女人失之交臂的。但是去年10月份的一天,她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办公室,他的眼睛不由得一亮,脱口叫了一声钟玉仙。钟玉仙淡淡一笑说:“谢谢市长还记着我。”有些拘谨。
当时,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真是高兴极了,是以语气都有些放肆了,笑说:“怎么不记得?我们文化系统的大美人,能把别人忘了,也忘不了你呀。”说着热情地让了座,又为她泡了一杯茶。
钟玉仙便红了脸,拘谨地说:“谢谢市长,现在都快成了下岗职工了,哪是大美人?”
他听钟玉仙这么一说,心里不免有点难过。这难过不仅是对钟玉仙个人的同情,更是对歌舞团,昔日红红火火的,怎么就在他这一届政府的手里衰落了?为了打破僵局,叶宇玩笑说:“大美女到任何时候都是大美女。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说吧,能办的我会尽力而为。”
钟玉仙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如果可能,市长你能不能帮我调动个工作,我实在不想在歌舞团待了。”叶宇叹了口气说:“是不是效益太差,发不了工资?”
钟玉仙说:“这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我与爱人分手了,俩人同在一个单位,很别扭的。”说话的时候,这个妖艳的美女有些伤感。
叶宇暗暗心疼,“噢”了一声。在噢的过程中便想,那男人真***是个王八蛋,要是换了我,像这样的美人儿爱都爱不够,哪能舍得放弃?随之,便也平生了一股怜香惜玉之情,毫不犹豫地说:“你想到哪个单位去?”
可能是叶宇的热情感动了他,钟玉仙毫不犹豫地说:“只要能调个好一点的单位,哪个单位都行。”
叶宇想了想,就说:“这样吧,我与你们文化局的张局长沟通一下,要不,就把你调到文化局去吧。你是搞文艺的,调到文化局也算顺理成章。”就这样,他不费吹灰之力,只动了动嘴皮子,就把玉仙调到了市文化局,从此改变了钟玉仙的命运。
人生总是充满了无数个偶然,说不准某一次偶然的邂逅,在经意和不经意之间就会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或者他人的命运。有时候,关键人物的一句话,顶过你努力半辈子。钟晶晶认识他是如此,叶宇自认他的命运也是如此。
电话那头,钟玉仙清楚地听到了叶宇的话。她可感受得到此刻叶宇的激动,其实同样的,她也非常激动,咯咯一笑,道:“傻瓜。”她感觉叶宇跟她在一起时候,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市长,反而愣愣的,傻傻的。这种傻她非常喜欢一时间,两人有些沉默。
良久之后,钟玉仙幽幽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
“我也是。”
一种无言,无形的幸福同时在两人心中升起,这时,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地体会着。久久,叶宇呵呵一笑,并没有在意钟玉仙的称呼,道:“奇怪了,你以前都不打电话给我的,今天怎么那么好,打电话给我了啦?”
“我知道你很忙,今天人家发信息给你,想不到你还回了,人家高兴嘛?”
“就这些吗?”
“还有,还有就是人家想你,想听听你的声音。”听到这话,叶宇只觉得幸福像海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包围着他身体与心灵,他亦道:“我也想你。”说此,顿了顿道:“今天,我过去找你好吗?”
作为一个有孩子的成熟女人,钟玉仙知道男人那一句‘过来找你’代表着,其实心中她隐隐有一种期望,不过今天却是不行,道:“今天我不太方便。“因为羞涩,她的语音很小声,有如蚊蝇一般。
叶宇倒没有多想,只是听说她不方便,便问道:“怎么了啦?”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啊,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去看医生啊?要不,我现在过去,带你去看医生吧。”
听到他的着急,钟玉仙大为受用,不过心中亦好好暗笑,最终忍不住地大笑起来,道:“不用了,大傻瓜,人家是那个来了吗?“
叶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呵呵一笑。
第十章 壮阳
中午,叶宇到家的时候,家中除了妻子黄玉欣外,又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叶宇并不是陌生。男的,叫吴仁友,女的叫,陈超凤,是一对夫妻。
听到丈夫的开门声,正在厨房忙活的黄玉欣走出来,用手抹了抹身上的围裙,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道:“你先坐着,陪老吴一下,饭菜马上就好了。老吴,你们中午不要走,就留下来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们刚吃过了。”
叶宇呵呵一笑,道:“老吴,你就吃一下饭再走。我还有情况要找你了解。”
一听叶宇要向他了解情况;吴仁友只得道:“那好吧。”坐在沙发上的陈超凤眼珠子一转,道:“弟妹,我帮你。”说完,两个女人便进厨房忙活。叶宇坐下后,亲自为吴仁友砌一壶茶,亲和地问道:“老吴,今年的收成好吗?”吴仁友是M市治下的长平县的左厢镇泰兴村的村民。他跟叶宇能够认识,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泰兴村是一个小村庄,村里总共才一千人左右。村里最大的姓氏是一户叫秦天霸的人家。秦家这数十年人丁旺盛,开枝散叶之后,人丁过百,且秦天霸跟县,镇的一些领导有交情,他本身又是泰兴村的村委书记,有华侨背景,可谓是有钱有势。相对于秦霸天而言,吴仁友家就弱势了许多,人丁稀少,要钱没钱,要势力没有势力。
也不知多少年前,秦氏跟吴家结下了仇怨,这种仇怨代代相传,到了秦天霸,吴仁友这一代更是积累到了很深的程度。互为毗邻家,时常发生摩擦,从最初的嘴仗升级到动手行凶。
2000年,在村公路,秦天霸的三弟伙同他的两个堂哥将吴仁友殴打重伤,住院三个月才完全康复,至今仍留下病根。
2001年,秦天霸的老子秦雄亲自闯到吴家,将来吴仁友家做客的妹妹打成重伤,那凄厉惨叫声环绕天空久久不绝,送往医院昏迷三日才醒,如今时不时脑袋会出现晕眩症状。
2002年,秦天霸在田里,用锄头重击吴仁友弟弟的大脑,头上缝了二十三针;鲜血染红了田野,后来吴仁友的弟弟伤虽然好了,不过从此却成了一个屎尿不知,脏兮兮的傻子。
…………………………………………………………………………………………………………
…………………………………………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