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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内心的渴望压制下去。
黄玉欣脸上浮现情动的潮红,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媚眼如丝,黑色的眼睫毛一动一动的,叶宇看此,禁不住又亲了她一下,笑道:“怕什么啊?现在那么晚了,你爸妈早睡了,没有人听见的。”
黄玉欣听到他的话,内心果然松懈了许多,看此,叶宇又道:“欣儿,等一下我们小声一点,没有人会听到的。”说完又将她的手拉到他那已经坚硬无比的物事上。
“好硬啊。”摸上时,黄玉欣不禁惊呼一声。自己的老公自从喝了蛇血参汤后,那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强了,每一次她都是被弄得死去活来的,有时她甚至觉得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嘿嘿,好欣儿,我们就做一次吧。”叶宇也不等黄玉欣说话,便将她的上衣解开。多年的技巧训练,如今叶宇算得上是善解人衣了。
片刻之间,他便将黄玉欣的睡衣剥开了。睡衣里面,一件白色的纯棉**。叶宇来到背后一拉,**便自动脱落,雪白的双峰乍然闪现,两粒红嫩的红豆随着酥峰上下摇动着。
“你坏。”
叶宇:“欣儿,你敢说我坏,等一下老公就坏给你看。”说完手划过黄玉欣的平坦的小腥,穿过那小圆形的,性感的肚脐眼,落在了她的睡裤子上,往下一拉……
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欺霜胜雪的玉体上,黄玉欣全身上下给叶宇剥得一丝不挂。尽管对于黄玉欣的裸体见过很多次了,不过叶宇并不觉得厌倦,相反的,每一次看到都非常有感觉。
肌嫩保养得很好,泛着水灵的光泽,胸前一对玉峰有新剥的鸡头肉傲然挺立在胸前,峰上两颗红豆肿胀得如葡萄大小,那红艳艳,圆滚滚的样子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小肚平滑,没有一丝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双腿之间,有一个倒三角的地带,那里长着茂密的芳草。此时,草丛中浮现几颗晶莹的水珠,腿间闪发着一缕淫糜的腥味。
第三十章 岳母@骚。。。
叶宇陡然将黄玉欣的身体翻了一下,在她浑圆得有如篮球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骂道:“小淫妇,原来你早就动情了,还来骗我。”
叶宇并不是真打,只是介于轻与重之间,‘啪’的一声,玉欣那浑圆的小屁屁向下凹后,又立马弹了起来。
这色老公真是自己的冤家,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自己的小屁屁给他那不重不轻的一打,一股奇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黄玉欣不由一颤,鼻腔里吐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转头对叶宇:“人家才不是呢?”可是说完又想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了,心中羞愧,将小脸低下去。
“不是。”叶宇嘿嘿一笑,手在玉欣黑呼呼的草丛中沾了两颗水珠,放在黄玉欣的面前,笑道:“还不是呢?你看,这是什么啊?”
看着两颗自己身体里面流出的,散发着淫糜气味的水珠,黄玉欣的脸更红了,这时,她又看见叶宇竟将那根沾有水珠的手伸进嘴里吸了吸。
看到这一幕,玉欣只觉得一包颗心扑嗵地剧跳着,身体竟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感,黄玉欣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将叶宇扑倒在床上,捶打着叶宇的脸部:“坏老公,你老是那样说人家。莫非你不喜欢玉欣那样子吗?以后玉欣将它改掉就好了。”
叶宇嘿嘿一笑道:“不用改,我就喜欢在床上你那羞答答,其实却非常**的样子。”不管是爱情,还是床戏,都应该保持新鲜的。那样的,时间一久才不会感觉无味。
这一点,叶宇与黄玉欣这对夫妻就做得非常好了。
“哼,人家才不是**呢?”
看玉欣有些生气,叶宇忙轻拍她的玉背,劝慰地道:“不,老婆,你不**,你是一个端庄的大美女。”黄玉欣嘴角浮现了一丝得意的笑,道:“算你识相。”
看她那样子,叶宇知道黄玉欣没有生气,手伸过那修长的腰肢,来到了她浑圆的臀部,在那上面像揉面团那样抚摸了一阵子后,向中间的那条沟划去。只觉得那里温热温热的,早已经湿透了。
“老婆,你下面都湿了,我们来吧。”
“可是,我们现在爸妈家,等一下他们……”
“傻欣儿,你怕什么啊?现在已经一点多了,爸妈他们早就睡了。”说此,叶宇双手扶住自己那物事对准,腰部用力,一下子挺进了玉欣的身体:“老婆,这一次你在上面。”
给自己爱人的异物挺入,一种熟悉的满足快感传来,黄玉欣舒爽地‘嗯’了一声,道:“老公,好棒。”说话的时候,不用叶宇吩咐,她便自己挺动腰肢,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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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已深夜,但是展红绫却没有一点睡意,望着身边打着呼呼,睡得有如死猪一般的黄达华心中生起一丝怨怼。
前几天,她在洗黄达华的衣物时,倏然在他的衬衫衣领上发现了一个女人的唇印。吻,非男女关系亲密者,不可为也。当时,她便起疑,发来经过对黄达华贴身秘书一番旁敲侧击(不是调查),她终于发现了一丝珠丝马迹。那就是黄达华每天下班回家时,都会到‘云罄花园’的一套高档公寓待个几小时。
有一天,她便跟在黄达华的身后,看着他进入那小区,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
这代表着什么,已经无需言明了,展红绫不敢想下去。昔日,他黄达华若没有她家族的扶持岂能爬得那么快,爬得那么高。这么多年,自己为这个家辛苦操劳了数十年,却落到老公在外面包养女人的田地。
想到这一些展红绫便非常气愤。虽心中不痛快,但她并没有将这事跟她娘家的几个姐姐兄弟讲。毕竟一把年纪了,脸面还是要顾的。她也没有像一般女人对偷情的丈夫大吵大闹的,而是将这一切藏在心里。
省委大院并不大,这事一闹出去的话,对黄达华对自己都没有好处。
心中有苦恼,有满腔怨愤却不能发泄出来,那种郁闷非当事人不足以体会。
展红绫披一件外衣,开了门,想到外面透透气。宽敞的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黑暗中,大厅中的那把壁灯在发散着光茫。展红绫没有来由的感到一阵寂寞。
在经过女儿房间时,她倏然听见从女儿房间传来一阵女子低沉像是在喘息,好像又不是,像是很愉悦,又不很痛苦的奇怪声音。
“欣儿,你们还没有睡觉啊?”
听到这话,被叶宇压在身上**,正在攀升第三波的高潮的黄玉欣倏然一震,急道:“快……快放开我,……我……我妈妈来了。”
受到外来的刺激,黄玉欣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下身倏然缩紧,紧含住叶宇那物,嘴里,鼻腔发出一阵如泣如投放诉动人心弦的轻吟。
叶宇亦想不到岳母这么晚还没睡了,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他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亦吓了一大跳,那物事从黄玉欣的身体里跳了出来。
“欣儿,你怎么了啦,听声音好像怪怪的。”展红绫一点也没有想到她的女儿跟女婿是做那事儿了。
“妈……哦……我没事……我们休息了……啊……”黄玉欣紧抓着叶宇在她胸前做恶的手,轻声地道:“老公,你别乱动啊,我妈在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岳母,叶宇便不由想起了刚母那包裹旗袍里面紧绷绷的大屁股。这时一听到她在外面,心里竟涌现一股奇异的快感。手并没有依黄玉欣之言而停下来,而是继续在那上面抚摸着,动作比过去更是肆意了许多。
做了那么多年夫妻,对于自己的欣儿的敏感处,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得出来。因为才做那事,现在黄玉欣的身体极为敏感,给叶宇一摸,身体非常有感觉,自然地发出了呻吟声。
作为母亲,展红绫自然细心得多了,女儿的声音很奇怪,三分娇脆,七分娇懒,软绵绵的,没有几分力气。
展红绫心中一急,问道:“欣儿,你是不是生病了啦?”
“没,没有。妈,我没事,你别担心。”听到妈妈竟将自己的呻吟声听成生病了,黄玉欣羞愧不已,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叶宇弄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叶宇一下。
听到房间里又传来叶宇的痛叫,展红绫疑虑多多,问道:“欣儿,你跟叶宇是怎么了,不会是在打架吧?”被黄玉欣的手紧压住嘴巴的叶宇心中暗笑:“岳母,你真是太聪明了,我跟你的宝贝女儿就是在打架。”
“妈,我们没事的,时间很晚了,妈,你是点睡觉吧。”黄玉欣明是关心,实则摧促。
听到黄玉欣那样说,展红绫道:“那好吧,你们早点休息,有事叫我哦。”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黄玉欣松了口气,忙看着叶宇,道:“老公,刚才人家没有捏疼你吧?”叶宇夸张地道:“疼死了。你怎么那么狠心。”
看着叶宇那样子,有过类似经验的黄玉欣哪不知道老公在装,哼了一声道:“谁叫你那么坏,我妈在外面你还挑逗人家,刚才羞死人了。”
“谁叫你那么迷人?看到你那美妙的身体,我……嘿嘿……我们再将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还是不要了……”可是当她看到叶宇胯下硬绑绑的东西时,心想:“既然他还没有泄火,大不了就让他再干一次吧。”想此,便道:“那你要小声一点哦,这会儿,我妈还没有睡,要是再让她听到声音时,我可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屋外的展红绫听到这话,心中一愣,欣儿他们在做什么事啊?莫非是在……
原来展红绫越想越觉得不对,便又转了回来,刚到房间外面,便听到女儿大异于平时,软绵绵的声音。
“我晓得了。”说此,叶宇突然听见房外有些声响,心中一愣,暗想:“莫非是岳母还没有离去?”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有点害怕,又有些说不清,道不名的兴奋感。在那兴奋感迫使下,他对黄玉欣道:“欣儿,这一次,我们换个花招?”
“什么花招啊?”黄玉欣
“你过来,对,对就那样趴在床边,我要从后面**。”黄玉欣非常温柔,听话地照着叶宇话,像一条狗一样地趴在床上,撅起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腰弯下,使自己的那条小沟更为暴露。
看此,叶宇再也难以忍受,双手扶住黄玉欣的腰肢,硕大的物事一挺而入。刚才正在兴奋当中的玉欣被老妈打断,身体心里便很难受,这时叶宇那物事再次挺进时,所有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那种失而复得的快感堪比男欢女爱巅峰时的感觉。
黄玉欣玉在身体上,玉嘴发现一声动人心魄的满足呻吟。一叫出来之后,她又发现自己叫得太大声了,连忙用手抚住自己的嘴巴。
听到女儿那高亢,舒爽的娇吟声,展红绫百分百肯定女儿是在做那事了。过来人的她听出了那是女儿在一种极为舒畅的感觉下发出来的。
那声音荡荡的,有丝丝的媚意,可想而知女儿现在有多少的舒服。
自己竟然偷听女儿女婿的春宫,想想,展红绫便觉得非羞愧,想要离去时,这时房间里又传来了女儿那蚀骨销魂的**声:“哦……好哥哥……我好爽啊……你慢点……别太用力了……你顶死欣儿了啦……”
听到那声音,展红绫的步子不由一顿,暗想:“这丫头的性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野,连做那事时,叫得也那么大胆。”
“哦,我不行了……老公……欣儿的大哥哥……欣儿又要来了……啊……来了……来了……老公你太棒了……欣儿爱死你了……”
高潮后的黄玉欣双颊晕红,身子酥酥麻麻的,雪白的身体泛起一阵奇异的娇红,像是裹着一层红纱,神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