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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轮回终究开始,但最让人心涩的却是这一切都是由我造就。
他本是英武的帝王,受尽万人尊崇,却因我的到来改变了所有轨道。
姨娘总说他是我的劫,可我却觉得我才是他的罪。
王篇
天下大势风云起,我揽着怀中熟睡的美人心涩无比。这一世我只为寻一知心,却终是附送了整个江山。
只是可怜了我的妲己,她本是逍遥无比的一族贵女,一生不必有何烦忧,却被我如此累连。
姬发的叛军兵临城下的速度远远出乎我的意料,远在边境攻城略地的兵士良将来不及回返,他却已然要攻入王城边境。可怜我怀中温软依旧,但英雄却已迟暮,终是不可相守。
她依旧那么美,那么明艳,那么倾国倾城,那么祸国殃民,那么让人留恋。可我却注定要英雄甲胄,战死沙场。
妃篇
我睡得很熟,大红的锦袍凌乱而奢靡。偎着我心爱的男人汲取温暖,幸福而安然。
可我知道这只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他长身而起,着衣穿袍,身披战甲离开之时我并非没有察觉却不曾睁开双眼。因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即便明知不会有什么转变。
城中兵力虚空,虽俘虏众多。但其心不齐,就算组建了军队也并非战场良将。我知,他这一去便是诀别。
我能感受到他留恋的目光。能感受到他纤长的手指划过我的每一寸脸颊,然后一滴冰凉砸落在我的肌肤之上。那冰凉犹如千万斤巨石砸落在我心间,闷痛到让我肝肠寸断。
这是我的王,那个霸道卓绝的男人。可这一刻他却为我流下了一滴眼泪。
那个一向如天神般的男子。这一瞬的脆弱让我那般心痛。
他离开了许久我才起身,朝歌城外喊杀震天可我却并未去看,只是呆坐在冰冷的宫殿中发呆,然后自身后的衣柜中翻出一件凤冠霞帔细细装扮。
我的王,这一世我欠你无数疼宠,而在这最后的最后我希望给你看到最美的自己,自此之后愿你再不为帝王,我再不为后妃。
愿你世事平安喜乐。位列仙班。
也愿日后生生世世,皆不想见。
王篇
世间皆传。商王帝辛**于鹿台,妖后妲己也已被诛伏法。
我很想哭却已没有了眼泪。
大战过后,众将封神,即便是我也不曾遗落却偏偏少了我的她。
那日**,我站于鹿台张狂大笑之时却看到一抹红影轻灵的飞奔而来,那一身凤冠霞帔美得惹眼,美得惊心动魄,那张熟悉而绝艳的面容上满满的全是解脱和笑意。她在笑,口中轻唤,我的王。
一如当年初见,明媚若天。
然后她扑入露台的熊熊烈火之中,犹如扑火的蝶,而我瞬间泪流满面。
可现在她却不见了,犹如没入湖水中,除却涟漪什么都不曾留下。
我的妲己,我的妃,我知你非常人,可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爱人。
而你,又怎舍得我一人余世。
妃篇
女娲大神说我太过执迷,如今肉身已毁又担着这天下因果自是不能封神。
我清清淡淡的笑,并没有什么悲意,因为我本就不想陷入那永无止境的清寂之中。
神是不能动情的,这是铁律,而我遵循不了。
我请求女娲大神清除帝辛的记忆,让他不必在为我伤心,毕竟这情,这记忆有一人承担足以。
她本是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的表情后却又生生吞了回去,最后只能轻叹着点头。
我是九儿,青丘山上的九尾灵狐,而今的一缕元神。
我回到了青丘山,只是这里已然了无人烟,那日酒会终是害我失去了一群姐妹,而残存下来的族人定然已经远去。
我开始变得极为孤单,时时望着夜空发呆,试着寻找哪一颗星是我最爱的那个男人。
可这样的日子持续的并不久,一日竟有好友寻探而来,她有着和我一样的相貌,绝艳的脸蛋上朦朦胧胧的哀戚。
她说你可后悔?
我没有回答她,一缕元神在山风间摇曳,我笑,我说你又如何?
她很沉默,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收拾行装便上路了,只是离去之时那张完美的脸蛋上一道伤疤翻卷的残忍。
我们都有答案,她明白我也明白,所以勿虚多言。
这尘世依旧很美,可我却再也没有机会踏足,如今的我残魂败柳只能蜗居在这青丘山洞之中了度残生。
而我最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再记起我。
生生世世,再不相见。
王篇
我总是好像忘了什么,明明在寻觅着寻觅着,却连自己在找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这天宫中的神祗,受尽世人膜拜却空寂的如同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只是每日太阳升起之时,我总是远远的看着。
那里的红,明媚若天,哀怨似血……
☆、第二百四十七章
齐国,太子府书房内点着幽幽暗暗的光。桌前站着身着玄色长袍的男人,身形挺拔,容颜俊美。如雕刻般的眉目轻轻微皱,一双薄唇紧紧抿起,似是再做什么决定。
“二哥,真的要找到安国公主么?她不是死了么?”他身旁为他斟茶的白衣男子徐徐问道。
“是,必须要找到她。况且,她没死。”
“她没死?”白衣男子神情略有疑惑接着却转为不屑。张嘴问道:“你觉得她会知道那个秘密么?而且,就算你找到她,她会告诉你么?”
那人抬手抿了口茶,目光透过的窗口望向今日正巧的满月,淡淡的回道:“她没的选择。”
阿语,当初我手下留情饶你一命。看来,终究还是要再见的,别来无恙!
井元山山巅。
漫天风雪中,一位容貌有些清秀面色却是有些苍白的女子静立其中。胸口那人当年那人赐的伤,隐隐作痛。似在抗议她隐居于此处3年,饱受寒冻之苦,蚀骨之痛。
女子手中握着一把镶满歪歪扭扭宝石的短剑,嘴中似是在轻念什么。神情满是说不出的忧伤。
贺鸣,你这个人渣过的还好吗?
“阿嚏!!!”顾语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跑到井元山上装忧郁竟然得了风寒。最主要的是,打从小苏苏救了她之后她每回去井元山,都没生得过风寒。这回怎么偏偏就这么巧,怎么想起贺鸣这个混蛋自己就中奖了呢?果真。跟这个人渣有过节,以后还是不要在想他了。
顾语抬头望向前方穿着貂裘俯身正在为自己熬药男子,欣慰的笑了笑。
我这辈子。最幸运应该就是被苏城这个妖孽给救了吧!不过苏城到底是什么生的,怎么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一双剑眉下是狭长邪魅的丹凤眼,薄厚适中的唇边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加上修长的身形和酷爱穿红袍。这样的模样与装扮,怕是许多人见到都会有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吧!因为自己第一眼见到苏城这个妖孽的时候就这么认为的。
不过,如果他要是女人的话。恐怕就是“红颜祸水”了。
苏城看着眼前因为装忧郁得了风寒而包裹在厚厚棉被里的顾语,有些好笑。忍不住想调戏调戏她。明明为了不想下山去。才跑到井元山上的。结果还把自己弄病了,呵呵~小阿语,他当初可真是捡了个活宝啊!
还记得那日。他刚去看完师父路过河边的树林,却瞧见,一人穿着红衣摇摇晃晃的在林中行走。那布料真是染得极差,斑斑驳驳的竟还掺杂着白色。但走进一看才知道。那一身红衣是被血水染红的。她浑身湿漉漉。伤口血流不止,一步一晃走在林子中。胸口上还插着一把短剑,手中握着镶满宝石的剑鞘,而她似乎是发现了自己,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救我”之后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着实被她吓了一跳,在那种情况下,她那副尊荣分不清是人是鬼。
而自己用了足足半年的时间方才把她医治好,曾经劝过让她下山。告诉她这里的天气太过寒冷,对身体不好。她却死活不同意。借口说是怕人打扰。其实,是在躲人,他也就没在劝过什么,也因此留下了偶尔胸口痛的毛病。他可打那之后,她就像块膏*药一样黏在自己身上,让他供她吃供她喝,甩也甩不掉。他有时候真是搞不懂,明明是自己救了她,怎么反而好像是她救了自己呢?
“小阿语~这么冷的天,你上井元山上干什么去了?难不成是在山上藏了个男人?”
“没有,没有。我就想看看井元山有没有天山雪莲~之类的神药!嘿嘿,我也是想为你出出力之类的,总不能让你白养我3年吗!”
“哦,那你采到了吗?”看你谎话怎么编。
“采到了,不过井元山山顶风太大了,我没拿稳。吹走了!”
“哦,那大概在什么方位。我去捡,“天山雪莲”太贵重了!”
“哎呀,内种东西掉地上就不珍贵了!”
“你采的,都珍贵。”
“……”
苏城还是败了。
他侧头看了看爬在自己背上的顾语。滚烫的额头,和通红的小脸蛋告诉他,她发烧了。很不巧的是,药材竟然都没有了!他明明就有备药啊!结果顾语告诉苏城,有一天天太冷,她把那些干草枝子当柴火给烧了取暖了。
当时听完,他的脸就由白转红,在由红转青,在由青转紫……
但望着她有些睁不开的双眼,终究还是决定等她好了以后再收拾她。当前首要任务,还是先背着她下山,去北寒国国都旭阳治病要紧。
“我是快要死了吗?苏城,你快点好不好?”顾语爬在苏城的背上,一个劲的催促着苏城快一点。刚才若不是她装迷糊,他才不会背她呢。
虽说发烧令自己很难受,但是自己还不至于昏迷的。有苏城这个软卧,让她爬还是挺好的吗,敞篷软卧!
自从当初苏城在林子中救了身上还插着一把剑的她之后,她就赖上了苏城,还一直就呆在井元山上,从不下过山,更没心思领略这下山路上的风景。她最初的时候问过苏城,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苏城告诉自己是在北寒国,一个四季分明冬季有些长的国家。
而此时正处于冬季,入目之处皆是白雪皑皑,阳光照耀在洁白的雪地上晃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忍不住将头埋进了苏城的身后,可空气中带来的清新感,让她又有舍不得的眷恋。
打从她三年前,来到这里之后,她就决心做一只鸵鸟。世界其实并不大,因为你不知道没准哪天你又会和你的冤家遇到。与其加大相遇的成功率,自己还不如躲在这个人烟稀少的井元山中,体验世外桃源。反正又有个苏城供她吃,供她穿。
苏城常说自己做了什么孽竟然救了她,可她觉得啊!救人救到底么,谁让自己在这个架空的世界里谁也不认识,就认得一个救过自己命的男人呢?想到自己刚醒过来的时候,冲着苏城问朝代年月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难过呢。太过分了,自己都弄黄了一个国家,让一个男人刺了自己一剑,感情和身心上都很受伤了怎么还没回到现代。老天爷一定是在耍我!
☆、第二百四十八章
打从她三年前,来到这里之后,她就决心做一只鸵鸟。世界其实并不大,因为你不知道没准哪天你又会和你的冤家遇到。与其加大相遇的成功率,自己还不如躲在这个人烟稀少的井元山中,体验世外桃源。反正又有个苏城供她吃,供她穿。
苏城常说自己做了什么孽竟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