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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仿若最好的安抚剂、催眠曲。严静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这个北京的冬天,还没有雪。入肤入骨的干冷气息,从走下火车阶梯的瞬间,侵袭。
“第一次见咱外公外婆,我送什么礼物好呢?买只扒鸡,再买只烤鸭,可以吗?”内心忐忑的严静打着冷颤,紧紧跟随着莫子凡的脚步,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左右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就差身后背着个胖娃娃了。吃货想送的礼物,总是跟大鱼大肉有关啊。其实,你直接送个曾孙子,他们最开心。”
“你这么厉害,自体受精去啊。你咋还不上天呢?就差给你买个窜天猴了!”严静追着莫子凡打闹起来。
穿街走巷打情骂俏了半天,严静和莫子凡两人一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她抱着一盆新买的粉色香水百合,紧张的站在了,南池子大街一座四合院的门前。
高高的灰色院墙,隔绝了车水马龙的喧嚣。莫子凡敲响灰色的铁门,一位戎装的警卫员,打开了铁门上的小窗。
“小凡终于来了啊,快进来。” 笑得跟灰太狼一样的警卫员大叔,热情的打开大铁门。
清静幽雅的四合院,灰瓦灰墙。统一的色调,给人莫名沉穆庄肃的感觉。灰色砖木结构的房屋,亮红色的门窗,金色边框环绕。院中石榴树、葡萄藤,诗情画意般的点缀,浓郁的文化气息扑面而来。
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这是哪位“狂拽炫酷”恭亲王爷的府邸啊?老有品位,太让人垂涎了。
“包租婆,快把你的哈喇子收起来。这个不卖,国家的。”莫子凡伸手轻触严静的樱桃小嘴,抹着压根就不存在的口水,“等外公去世后,这个四合院,按国家规定是必须退还的。”
走进这国有资产的古建筑,紧张到极点的严静,在看到更加紧张的外婆之后,就完全不紧张了。
“小凡,下了火车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啊。外公好派车去接你们。”一身布衣的美髯老人,年已古稀,仍精神矍铄,豪迈雍容。洋溢着指挥若定的风姿,一身戎马生涯的将军气度。
老人身旁形影不离的银发妇人,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她的桃花眼依然清澈透亮,炯炯有神。从老人的眉宇间,犹见当年的美艳。她是严静两辈子所见过的,最慈眉善目、最漂亮的老太太。
“好水灵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外婆脸上笑问的淡定,内心却已经翻涌的念叨着“小凡这孩子好样的,动作迅猛。小小年纪就有对象了,有乃父遗风啊。”
“迅猛龙”莫子凡直接替严静回答得,毫不矜持,“严静,她是我最亲的同学,最好的朋友。您最最喜欢的孙媳妇。”
外婆微笑着,摩挲着严静的小手,内心喜悦得花枝乱颤。“咱今天就可以摆酒席,明年就可以抱上曾孙了!”
“读心神人”严静,听着外婆的心声,脸都快红成了一朵牡丹花,心都已经七、八成醉了。外婆您的笑容出卖了您的心,您实在是太超过,老前卫了!
深冬的北海公园,结冰的皇家太液池,一片耀眼的冰翠。残绿的金叶女贞围墙,波光粼粼中慵懒惬意的鸳鸯,白色的永安寺白塔屹立琼岛之巅,北海的美让人窒息。只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小滑冰场上,冷哋哋的风,都带着糖炒栗子的香味。
热闹的冰面上,严静和莫子凡手牵着牵手,蹒跚滑行。起初兴致盎然、意气风发的严静,在半秒钟之后便开始表演起了,奇葩的花式摔跤。
后仰式、狗啃式、侧翻式、劈叉式,眼花缭乱,各种姿态层出不穷。在一分钟的时间里,穿着冰鞋的严静,已经不重样的,摔了八跤了。
“帅,帅,帅,帅,帅~”远处扎堆的小孩子们,嬉笑的冲着严静,喊着此起彼伏的号子。
真是可爱善良的孩子们啊。她的动作哪有那么潇洒,帅到党中央都知道了啊!?
严静冲着热情的孩子们,友好的招了招手,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一秒钟后,不出意外的,她又摔了个狗吃屎。
“摔,摔,摔,摔,摔~,哈哈,我说她还会摔吧!阿姨太会玩了。”“可爱善良”孩子们恣意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都是什么熊孩子啊!“摔比空好,宁摔不空”,平时咱看花样滑冰比赛,不就为了等着看,花样摔跤的花絮吗!
“咦,莫子凡……凡哥?” 甜如浸蜜的女孩声音,从身后传来。
单足半圆弧线滑行,双足向前内刃急停。一位肤白貌美嗲哭你的,滑冰女神,专业范十足的,翩然现身。
大门牙差点没磕掉的严静,在莫子凡的搀扶下,跟身怀有孕的妇人一样,小心翼翼的从冰面上爬起来。
嗲嗲的“程咬金”霉女噗哧一声,大笑出来,“阿姨,您这街舞的地板动作,‘跳’得相当不错哟!”
这倒霉孩子,笑什么笑。信不信,咱严阿姨,分分钟就给你来个排腿、托马斯、大风车!
不知道溜冰很开心,但是摔跤更好玩吗!?
作者有话要说: 惊喜吧哈哈,
16姐的整个除夕都在写文,
希望大家喜欢。
在此衷心给您拜年了,
祝愿您鸡年大吉,万事如意,身体健康,一年更比一年好!
☆、小醋移情,大醋伤身
小醋移情,大醋伤身
半路杀出来的神秘滑冰女神,笑得前仰后合。那边的笑声还未停歇,这边的莫子凡,就麻利的甩开严静的手,惊喜的滑过去,和女神热情的聊骚起来。
好家伙,太嚣张了。这是他乡遇故知,还是久旱逢甘霖?要出轨的干活?
严静瞪大眼睛,很嫌弃的鄙视着,聊得眉飞色舞的新晋渣男。一个小时以前,她还是最最爱的儿媳妇,怎么眨眼间就变成被抛弃妇了。这拆cp的速度实在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刚刚骚完,倦鸟归巢的莫子凡,脸上的喜悦,还没有完全褪去。严静心头涌动的老陈醋,都可以用来洗脸了,“她是谁?”
莫渣男揶揄道,“语气这么冲,我好像闻到了一股很大的酸味啊。吃醋了?某人这么在乎我?”
“不知道我祖籍山西吗?最爱吃醋。你都已经名花有主了,怎么还到处招猫斗狗啊?”严静恶狠狠的赏给了他一个白眼。
莫子凡的道歉来的迅速,“主子,我错了。小醋移情,大醋伤身。您偶尔吃醋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以前人家是小甜甜,现在都是牛夫人了。你别绕圈子掩饰了,老实交代,那位不期而遇的美人是谁?”
莫子凡故作神秘,“好好好,我听组织的话,坦白从宽。她姓莫,名子云,你猜是谁?”
“阿姨你好,我是凡哥的堂妹,莫子云。”翩翩而至的少女动作轻盈,像花丛中舞动的蝴蝶。
严静的醋意,还没发酵就瞬时偃旗息鼓了。原来,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啊。但是阿姨又是什么鬼?
“妹妹你好,其实我已经50了,你可以叫我姥姥。”严静笑着怼过去。
惟恐天下不乱的莫子凡接着下茬,“恩,媳妇说的对,子云,快叫声姥爷给我听听。”
莫子云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脸蛋红扑扑的,都快气哭了。这都是什么破亲戚啊,不要随时随地的虐狗好吗?
“哼,七舅姥爷……敢玩接龙吗?”莫子云挑衅的出声。
“来啊,走着。谁先甩出去谁请客。”莫子凡回答的丝毫不用思量。
“诶,我呢,我也去。”这是要单挑,搞事情啊。严静立马跟过去。
莫子凡皱紧眉头,“太危险了,你乖乖看着热闹,一边玩去啊。要是再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得多心疼啊。”
被忽悠的严静,只得租了个座椅式单人冰车。拿着两根棍子,她坐在冰车上,冷冷清清的慢慢往前蹭。如果后面加个雪橇,她就更像只呆萌的哈士奇了。
远处的接龙秀,男女交错同溜,玩的嗨的不得了。一个人的手搭在前一个人肩膀上,飞速向前驰骋。不断有人加入运动中的长长队列,带头的人故意的大甩尾,一个不小心,后面的人因为离心力的作用,一个拖一个的纷纷被甩出去。技术娴熟的莫氏兄妹,溜的撒了欢了。他们竟然不分伯仲,同时坚持到了最后。
“都半个小时了,浪够了?”看着珊珊回迟的莫子凡,被冷落的严静又酸了出来。
“够够的了。媳妇儿,走,我请客下馆子去。”
严静本来以为,是两个人的浪漫烛光晚餐。结果看着眼前两大桌,一张张围坐在炭火铜锅旁的笑脸时,严静惊呆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摆酒席吧。
莫子凡牵着扭捏的严静,坐在了主桌的中间,像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众人宣布,“我女朋友,严静。”
“哇,嫂子,盼了十几年,终于把您盼来了。”
“嫂子,终于有人能治住凡哥了。”
“嫂子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快把这泼猴收了吧。”
“咱们大院的老大难问题终于解决了。”
听着耳边七嘴八舌的抱怨,严静以为自己走错场子了。这里简直是信、访、办,举报、投诉的茶话会现场。大家纷纷抱怨着,小时候的莫子凡。他在部队大院里,欺压众人,腹黑坏心肠的革命家史,全部都向严静抖露出来了。
好友们围着大铜锅旺炭火,觥筹交错。一涮就熟的手工羊肉,鲜嫩爽口毫无腥膻,五味调和的芝麻酱,食而不腻、满嘴留香。
严静吃着馥郁鲜香的涮锅,听着热气腾腾的汤汁,咕嘟咕嘟的声响,突然涌动出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情怀。“他们都是亲人啊,太了解你了。说的简直太对了。你就是一个面白心黑的妖孽,咱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嘛?”
莫子凡邪魅的一笑,“亲,出于健康保护和卫生的原因,密封类商品在开封后是不能退货的。”
微醺的严静,又咬了一口小羊肉,“什么时候开封过,我都没有试用过好吧!”
莫子凡暧昧的看了看自己的下盘,挤眉弄眼的冲着严静,吹出一口酒气,“亲,早用咱安心,今晚就先用一下?包邮、上、门、服务,包您满意。”
“要是不满意呢?”严静笑得玩味。
莫子凡大叫一声,“来,服务员,再上两盘羊腰子、羊鞭。”他坏笑着抱紧严静的肩膀,低声耳语,“吃什么补什么,不满意就服务到你满意为止。”
酒足饭饱的众人中,头脑清醒的同志,基本就只剩下莫子凡了。
喝的舒坦的不得了的严静,觉得自己脑海中,好像有种蜜蜂嗡嗡嗡的声音。她的腿像棉花一样,软的轻飘飘的,身体完全跟不上思维的节奏。莫子凡搀扶着打着醉拳的她,走着S形的路。
严静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歌唱的豪情,“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心痛得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眼睁睁的看着你。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绕天涯~”
从火锅店出门之后,她的引吭高歌就没有停止过。唱完一轮她会的所有歌之后,脑子已经不转的严静,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哭,边哭边对着身边人念叨,“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从现在开始,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真心……”
第二天清晨醒来,喝断片的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早啊,我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