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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绵绵点头。
这5年,夏以蔚的发展也很奇葩。
刚拿过夏氏集团的第1年,夏以蔚还会在董事会上蹦跶,他最为第二大股东,发言权很大,所以对她对何源也是处处为难,但终究只能为难不能左右,他渐渐就变得没有了兴趣,渐渐将生活重点开始转向了吃喝玩乐,染上了很多恶习,频繁的出现在各种花边头条上,吸毒,嫖娼,赌博,烂酒,所有的陋习,全部染上,用了5年,将自己拥有的巨大资产,全部败了一空!
夏绵绵很淡定的听着何源的汇报。
她对夏以蔚也不会有任何怜悯,至少对这个人是真的产生不了任何好感,他这几年就算知道自己没能力再拿过夏氏了,也依然在处处为难她的经营,甚至还会故意卖一些夏氏的商业机密,当然,在她看来也只是跳梁小丑而已,对她毫不影响,她就这么等着他一步一步,让自己过得越来越惨烈,到有一天,可能真的会狼狈不堪!
说到夏以蔚,自然也要提到夏政廷。
夏政廷躺在病床上5年,5年时间,还是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却也没有要死过去的征兆,就这么一直在床上躺了很多年,很安详。
也就只是,看上去很安详。
心里怎么样的,谁都不知道!
只听到负责他的高级护工说,偶尔会看到他眼角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在悔恨自己的这一辈子,悔恨自己做了那么多桑今天你的一辈子!
当然她也不会好心结束了夏政廷的生命。
她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她没有那么心怀仁慈,而这些年,似乎越发的让自己的感情越发的冷淡了。
对谁都冷冷淡淡。
“这是今晚的凌氏集团的一个邀请函,凌子墨32岁生日宴会,特别邀请你必须出席。”何源说,并非常严肃的提醒,“凌氏和我们一直有着深度合作关系,作为如此的合作伙伴,我强烈建议你亲自参加,何况,封尚集团的收购案还打算了凌氏一起合作,希望你不要驳了凌子墨的面子,我会很难处。”
所以这就是威胁了。
她无奈的接过邀请函。
邀请函还真的特别奇葩,奇葩的用笔墨舔了一句,需夏绵绵亲自参加。
一看就是凌子墨写的,故意的。
凌子墨这些年的发展,也确实是比她想象中,更强了点。
凌子墨有能力这件事情她不予否认,但却没想到,这么有能力,那货在工作上的睿智让她都曾经开始怀疑人生,她一直以为,凌子墨总是带点狗屎运的,后来因为深度合作才真的发现,老天还是秉承,天道酬勤,凌子墨认真工作起来的时候,比她还拼,所以这些年就这么发展到了和夏氏平等平座的地位,凌爷爷应该也会安息,居小菜应该也会另眼相看!
然并卵,并没有。
居小菜和凌子墨的关系依然还是,若即若离。
尽管他们之间有一个4岁多的女儿,叫凌小居,名字真的很奇葩,据说是凌子墨自己取的,还得意了很久,然后居小菜那一刻居然没有反对。
想来也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有了孩子的凌子墨和居小菜,表面上还是相敬如宾的,实际上如何,凌子墨时不时的找她出来吃饭找她出来倾诉就知道不好了!当然近一两年也不谈感情了,就是习惯性和她喝酒,因为她酒量好!听凌子墨的口吻,他好像是怎么都走不进居小菜的内心的,居小菜总是对他保持着距离,就连在床上都是。
她有时候也会问居小菜,为什么不真的接受凌子墨。
居小菜说,因为不爱。
不爱的原因很多,因为怎么都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展然在她心中太根深蒂固了,5年时间还太短,10年,20年可能就好了。
据说凌子墨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去吗?”何源开口,扰乱了夏绵绵的一些胡思乱想。
她说,“去,都被你这么威胁了,我哪敢不从。”
“晚上我就不去了。”何源说。
“不带你这么偷懒的。”夏绵绵不爽。
这种宴会,这种带着商业性质的宴会,很少有人愿意主动参加。
“我今晚同学会。”何源解释,“高中同学会,毕业有10年了,不能缺席。”
“好吧。”夏绵绵点头,点头还笑得特别好看,“这么多年,何总还会单身一人,也该在同学会上,拆散一对是一堆了!”
“我之所以单身是因为被你压榨到没有时间谈恋爱。”何源很严肃。
她承认她根本不敢反驳。
何源在刚接手夏氏,甚至说到现在,都还在没日没夜的加班。
她是剥削的资本主义。
“那你今晚晚好,最好是遇到你的初恋对象,然后两个人干柴烈火,也能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夏绵绵真的是怀着无比真诚的心在祝福,当然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那句话却让何源突然有些沉默。
夏绵绵蹙眉,“莫非,真的有初恋对象?”
“一厢情愿而已。”何源说,“我也是正常的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所以情窦初开喜欢一个女同学也不奇怪。”
“所以你现在还在喜欢?”
“没有了。”何源摇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几乎都已经忘了,如果不是班上突然说同学会,我可能会遗忘她一辈子,不过据说,她好像过得并不太好。”
“所以你就安心了。所以你就打算去故意显摆!何同学,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何同学。”
“必定,人生得找到一个平衡点。”
“这么一说,你曾经在她手上吃瘪过?!”夏绵绵饶有兴趣。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八卦了。
但不可否认,女人天生八卦。
她说,“一直觉得你清心寡欲,一直觉得你对任何财富权贵都只很淡薄,读大学那会儿就觉得你对人生看得非常之明白,绝对不会主动去攀上富贵,甚至貌似是以一种过来人的身份看着白梓冉的自取其辱,你是不是曾经被有钱人伤过自尊!”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不过就是很清楚,那些东西属于自己那些东西不属于自己而已!好在,我运气不错,遇到了你。”何源看着夏绵绵,“否则怎么可能扬眉吐气的出现在同学会上,我也是一个虚荣的男人。”
夏绵绵笑。
她倒不觉得何源虚荣,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甚至已经超过了很多平凡豪门的财富,但他完全没有所谓的膨胀,日子过得还很低调。
她说,“总之,今晚祝你,约炮成功!”
何源看着夏绵绵。
“同学会的意思不就是这样的吗?”夏绵绵笑。
何源没再多说,也会知道有时候和夏绵绵是说不明白的。
他简单把东西收拾规矩,起身,“我的工作汇报完了,董事长记得别忘了今晚的宴会,我会让秘书提醒你的,我先出去了。”
何源有时候就是会这么一本正经。
夏绵绵看着他的背影。
她坐在偌大的董事长办公室,摇晃着,看着面前大大的落地窗。
这间办公室她已经重新装修过了,什么东西都焕然一新,她实在不喜欢夏政廷以及夏以蔚坐过的地方,所以是在她坐上董事长之位的时候就已经将这里发生了改变。
她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3月份,夏氏的阳光正好,她看着对面的封尚集团。
她经常会看看那栋辉煌的建筑,刚开始是会怀恋,是会不自主的怀恋,现在是俗气的在想,要不了多久,就是自己的了。
她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关上了落地窗。
她其实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淡定。
真正看着封尚集团的烫金大字,看着的都是钞票,她还是会想起那个叫封逸尘的男人。
经常会想起。
这也是为什么,她不太愿意来坐班的原因。
她有一段时间会很怀恋他,很怀恋,甚至做梦都全是他,每天都是他的身影挥之不去,那段时间刚生下封子倾,月子期间做得并不太好,连奶水都不足,到最后封子倾不到半岁就开始吃奶粉了,她因为孕期而长胖了一圈的身材,也在封子倾不到半岁的时候,身体就恢复了以前的纤瘦,甚至有段时间还瘦得有些过分。
龙一给她看了心理医生,看了大概一年,才慢慢的走出了每晚夜梦连连的日子。
她其实也没想到,自己的情绪爆发点,为什么会在封子倾生下来以后,心理医生说是因为她为了孩子一直在隐忍,但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忍不下去,还说一个人的心智真的很神奇,有时候会超乎想象的强大,有时候也会超乎想象的脆弱。
反正她是信了。
但她还好,很积极的配合心理医生走了出来。
走出来之后,她终究把封逸尘的骨灰洒向了大海。
也终究将他的遗言,销毁了。
她不能总是看着遗言,不能总是看着她的骨灰,晃晃过日。
她努力的让自己过着正常的生活,然后每年某个时期去纪念一下她死去的朋友,包括小南,包括阿某!
她看了看时间。
下午4点,她觉得自己可以下班了。
晚上还有宴会,她至少应该打扮一下自己。
她坐在自己的专用轿车上。
之前是龙一的来回接送,真的接送了好多年,雷打不动,后来龙天去世了,他要帮她承担起整个龙门,忙到没时间再做他的专职司机,也就换了另外的职业保镖,她的出行基本上也会跟着一些人,龙一把她保护得很好,至少这5年,没有发生任何,惊心动魄的事情,她的日子很太平!
她到达驿城国际商场最奢华的礼服区,挑选衣服。
她今年27岁。
不知不觉,就27岁了。
生了孩子后的她,身体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凹凸有致的身材,似乎更加诱人了些。
她总算明白,少妇果然是比少女更耐人寻味的,尽管她不愿意用妇人这个词语来诠释自己。
她挑选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礼服。
她一向不喜欢在宴会上太过风采,所以总是会选择一些低调的衣服,可其实这完全是徒劳,她这张被封逸尘整容得如此完美的脸颊,想要低调,那是在为难自己。
她换上礼服之后,坐在化妆间上妆。
她给居小菜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
这些年,两个人关系越发的亲密了。
她也给她坦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知道真相那一刻,居小菜真的是哭了很久,大概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她走失的妹妹真的会自己又走了回来,所以他们的关系更好了,好到,凌子墨总是嫉妒。
他说他之所以经常找她出来喝酒就是为了让她少接触他老婆,他会吃醋。
这个二货男人,观点永远都那么奇葩!
实际上是为了什么,估计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绵绵。”传来那边小菜温柔的嗓音。
“嗯,就是问你,晚上凌小猪的生日,你会到现场吧?!”
“会,但小居今天有些小感冒,我可能来一会儿就会提前走。”
“都不给凌小猪多庆祝一下吗?”夏绵绵问。
“每年都在过生日,也没什么好庆祝的,而且他的朋友很多,我也融入不了其中,倒不如让他自己欢乐,我也不想打扰到他的兴致。”居小菜说得坦然。
夏绵绵无语,在居小菜的世界里,凌子墨就真的打入十八层地狱,永无翻身之日了!
两个人的相处真的很淡,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居小菜很难参加有凌子墨的宴会。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