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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美妆博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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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打算跟赵益清他们一起走。
  赵益清问道:“方姑娘身陷囹圄多年,不出去走走吗?”
  “不去了。”方清歌给自己到了一杯茶“这些年的日子是我,是方家识人不清自作自受,我活该。我这残生,在此了却便好。”
  “若我说需要姑娘帮一个忙呢?”
  “我区区愚妇一个,哪里帮得上忙呢?”
  “不,此忙非方姑娘帮不可。”
  赵益清说的坚定,方清歌抬眼望向了他,赵益清一笑,将计划娓娓道来。
  ……
  自从流光之事后,凝脂堂的生意也大不如以前,曾经的美妆热潮一下子就消退了,再不闻半点风声。
  京城几乎所有的商铺都再说凝脂堂要么关门,要么夹着尾巴做生意,总是凝脂堂现在的情势难极了。
  然而到五月份的时候,本该安静本分不再出声的凝脂堂迎难而上出了一款新品胭脂,这胭脂的名字叫做流光。
  所有人都认为凝脂堂疯了,起什么名字不好,偏生起了这个所有人都在避讳的名字。
  可凝脂堂却浑然不觉,甚至开始大肆宣传这个新品。
  赵益清专门请了南街的乐师舞姬过来,在凝脂堂门口边舞边唱。
  “弯弓绿弦开,满月不惮坚。闲骑骏马猎,一射两虎穿。回旋若流光,转背落双鸢……”
  仿佛在提醒人们不该再忘记流光这个名字。
  曲子一遍又一遍的唱着,令人们逐渐害怕,听到流光这两个字都会捂着耳朵跑开。
  流光从曾经的名伶,变成了京城的传说。
  这个名叫流光的胭脂颜色浓艳似血,红的惊人,只在盒中就能令人感到它的艳丽。
  而装它的盒子则是沉沉的黑色木盒,像是个收纳一捧艳骨的灵柩,上面刻着流光二字,又像是一个带血的墓碑,令人望之胆寒。
  没有人敢买它,甚至没有人敢望它一眼。
  过了许久许久,直至花魁大选前夕,它才迎来了它的第一位客人。
  来人是个谁都没想到的人——刘瑶。
  她比以往看起来憔悴了些许,走进凝脂堂的第一时间便望着流光胭脂发呆,直到赵益清听闻她来赶了过来,她才回过神。
  她看见赵益清也没有废话,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拿到的证据穆将军是递不上去的,皇帝忌惮于他,是不会信他所说的。你把你拿到的东西交给我,我来走这一环。”
  原来,在拿到方清歌给的证据后,赵益清他们曾想着把证据给陈之羡,让他去递交给皇帝,然而陈之羡却不知为何拒绝了,所以他们打算公开这些证据,逼得朝廷不得不去重视起来。
  但是这么做并不是上上之策,最好的方法是一边公开一边把证据递交上去。
  赵益清本以为他们没有办法双管齐下了,可刘瑶来了事情便不一样了。
  只是证据事关重大,他也万万不敢轻信于人。
  见到赵益清欲言又止的神色,刘瑶送怀中拿出了一个步摇。
  这是赵益清见过的步摇,曾经这支步摇属于流光,后来在宫宴上带在了刘瑶的头上。
  她将这个步摇递给了赵益清并未多说什么,赵益清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赵益清行一礼道:“谢刘夫人!”


第101章 
  刘瑶取了证据回了陈府,一路上她都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下了马车望了望南街的方向,便直直向陈之羡的书房走去。
  陈之羡正在书房内看着公文,看到刘瑶进来,他抬眼道:“回来了?”
  刘瑶什么都没说,把手中的胭脂往陈之羡面前一放,转身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这是什么?”陈之羡拿起胭脂来回翻着看了一下,忽的看到流光二字,一下便怔愣在了原地。
  “相公。”刘瑶唤道:“我想让你帮赵益清。”
  陈之羡回过神来,把胭脂放在了桌子上,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道:“我帮不了。”
  “你是中书侍郎,马上就要官拜丞相,你帮不得,谁能帮得?”
  “帮不得就是帮不得。”陈之羡继续拿起了公文看着,不再理会刘瑶。
  “陈之羡!”刘瑶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是不忠于任何人只忠于大玄吗?现在大玄有难,你什么都不作为,你不觉得面上无光吗!?”
  “听说西街的铺子里进了新衣裳,你去挑一挑,看喜欢什么。”
  陈之羡坐在那里眼睛都没抬一下,刘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的沉声道:“流光死了……”
  陈之羡批阅公文的笔忽然就顿了一下,但这个时间很短,短到刘瑶都没看见,只看到他面无表情不予理会的样子。
  她忽的就愤怒了,上前去夺过陈之羡手里的笔跟公文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流光她死了!!!你懂不懂!!!她死了!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天下之大再也没这个人了!而她的死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去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怎么会甘愿赴死?陈之羡,帮赵益清是你欠流光了,你该还!”
  “我还不了,”陈之羡蹲**去捡起了公文,道:“这件事牵扯太广,我帮不了。”
  “为什么?你陈大人,权倾朝野!你帮忙不了?我看你是不想帮!”
  刘瑶指着陈之羡,恶狠狠的骂着,她的眼里泛着泪光,充斥着对这个男人的失望。
  忽的,陈之羡问道:“你可知此事中还有谁的手笔?”
  刘瑶望向陈之羡,发现这个男人看似古井无波的眼睛里好似藏着滔天巨浪,她看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吐出两个字“皇帝。”
  刘瑶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她踉跄了两步摊在了椅子上。
  为什么流光不死不破局呢?因为这里面不止有他人的陷害,还有朝堂之人的有意为之,赵益清他们拿什么去跟他们斗呢?斗来斗去,最后无非是所有人一起背负罪名罢了,而流光一死,替罪者便有了,也没有人会咬着他们不放了,所有人都是见好就收,赵益清他们一行人自然会安然无事。
  可为什么,偏偏是流光呢?
  似是看透了刘瑶所想,陈之羡继续道:“不止皇帝,还有朝堂上的其他人,他们忌惮穆棣,哪怕穆棣什么都不争,什么都按规定为之,但他们就是害怕穆家。”
  朝堂上有其他人,代表着其势力错综复杂,身为皇商的黄家他们自然动不得,季家倒是可以动,只是季家出了个当朝贵妃,自然也没有那么好拿捏,赵家本来是最容易去动的一点,可赵益清跟穆棣成了亲就不能算是赵家了,而是穆家的人了,穆家的人自然没人敢动。
  算来算去,与穆棣关系较近,背后还没什么势力的人,只有流光了。
  刘瑶身为官家女,自然是一点就透,一下就明白了背后所牵扯的东西,只是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她不知道,于是她问道:“皇上他……知道姜槐是奸细吗?”
  “知道。”
  刘瑶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大玄国富兵强,周遭皆是小国不若大玄发达,区区南桑派
  来的奸细,大玄怎么会察觉不到呢?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圈套罢了。
  为的是不让穆棣拿到兵权,陈之羡给了穆棣三千兵将,这意味着穆棣这辈子只能拿到这三千兵将罢了。
  不然,即便是陈之羡去求,皇帝又怎么会给呢?
  “可是小七她,死了啊……”
  刘瑶哽咽出声,她眼里满是泪水,凄凄的看着陈之羡,哭出了声。
  “相公,陈小七她死了啊……”
  听到小七之名,再看到刘瑶满眼泪水,陈之羡也面色动容。
  他走上前去,把刘瑶揽在怀里,轻轻道:“对不起。”
  “你欠她的……”刘瑶泣不成声,她一拳又一拳的捶在陈之羡的胸膛上。
  “陈之羡……你欠她,你怎么可以不管……你欠她两次了,你怎么可以不管……”
  “对不起。”陈之羡垂着眼道歉,可他的态度依然坚定没有任何改变。
  刘瑶哭够了,擦了擦眼泪道:“好,此事你不管,我管!我这就去找爹,让他帮忙,你欠流光的,我帮你还!”
  说罢,推开陈之羡就要往外走去,陈之羡忙把她拉回来,道:“你别闹,此事我自有定夺!”
  刘瑶瞪着他质问道:“你入朝为官时曾发誓不媚权贵不事昏主,一切以大玄为主,可是现在呢?他们做的哪一件事是为了大玄好的?如今大玄山河图上六州的位置缺失以久,去把失去的夺回来不是理所应当吗?陈之羡你到底在怕什么!”
  陈之羡沉默了,刘瑶甩开他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而陈之羡在她身后,吐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大玄的传国玉玺,丢了。”
  “什么!”刘瑶猛地回头,看向了陈之羡。
  大玄的传国玉玺是皇帝的象征,拿玉玺者才是皇帝,无玉玺者,即便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如今的帝王,即便在位心中也不得安宁。
  陈之羡看着刘瑶震惊的样子,将前朝往事缓缓道来。
  “先皇的皇位是夺来的,当时皇室子嗣繁荣,皇子皇女有双十之多,每个人都对那个位置心存念想,而那时的皇帝又是突然驾崩,所以理所当然的发生了夺位之战。最后由先皇取得了胜利,其他皇子皇女则是以叛乱之名被斩杀,唯独留下了先皇一母同胞的妹妹蔓茵公主。先皇多疑,这位公主自然也不会被久留于宫中,所以被送去了和亲,但是万万没想到蔓茵公主也绝非善茬,她走时,竟然盗走了传国玉玺!后来,蔓茵公主再也没见踪影,皇上登基后却没有传国玉玺,自然心里恐慌。”
  这段话中蕴含的信息量太大,刘瑶一时间被惊的怔愣在原地。
  然而她没想到,陈之羡接下来的话才是重头戏。
  “穆将军,曾经有过谋反之心。”
  “原来如此……”刘瑶喃喃道。
  怪不得皇帝处处提防穆棣,想着法子架空他的权力,即便穆棣看起来很忠心,非令而不动。
  现在这一切都解释的清了。
  刘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如果我说,即便如此我也想帮赵益清他们呢?”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
  “万民请愿。”


第102章 
  日子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底,花魁大选的当天。
  自从刘瑶从凝脂堂走后,她再也没有联系过赵益清,赵益清也没有着急,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马上要开始的花魁大典上。
  这次的花魁大选赵益清等人并没有大肆宣传,但京城民众几乎人尽皆知。
  没有人敢来看花魁大选,但人人都想知道赵益清等人究竟在搞些什么。
  所以在四街之中出现了一种极其奇特的现象,东街西街北街挤满了人,而南街却是空空荡荡,一人也无。
  忽的,有女子幽幽歌声从南街传来,那声音如怨如诉如泣如慕,听的人的心不由自主的就揪了起来,想去看看是哪家的美人遭遇了什么,哭的如此伤心。
  有人听着听着就失了神,抬脚向南街走去,这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紧接着本来在街上对着南街探头探脑的人一下子就都涌了进去,花魁台下,瞬间站满了人。
  人们一进入南街,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抹浓艳的红,红的惊心,红的骇人,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去年花魁大选上夺魁的流光,惊得众人不由得纷纷驻足。
  在高台上的人,是方清歌。
  她演的,是流光未演完的,最后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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