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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枚在床上坐下来,过了片刻,听得像是全副夫人来了,叫苏豫把盖头揭下来。
她心里一阵紧张。
虽说她如今是个二婚头,可其实前一世,她是没有结过婚的。
苏豫接过小巧的银秤,伸到了盖头下,轻轻一挑,只见唐枚低垂着眼睛,好似入定般一动不动,别说同他双目对视了,根本连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他不禁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忽视掉她挺立的鼻子,绷得紧紧的红润嘴唇。
“小姐。”刘妈妈见她这般,忙出声提醒。
“啊?”唐枚心道,难道还非得看一眼?便抬起眼睛朝苏豫看了看。
那眸子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漫不经心。
苏豫正等着她呢,两人目光就撞到了一起。
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着他,唐枚目光动了动,掠过他飞扬的浓眉,狭长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又落在他不厚不薄的嘴唇上。下面是个方端的下巴,她暗道,原来还是个美男子,又想起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嘴角不由翘了翘,光是外表来看,她倒是一点不吃亏。
苏豫注视片刻,回身把银秤交给全副夫人。
这时,苏家二位小姐来了,见到苏若琳,唐枚顿时笑容满面。
全副夫人说了几句吉祥话,叫人端来桂圆莲子羹,让苏豫同唐枚吃了。
刘妈妈忙送上早就预备下的荷包,亲自送了她出去。
“大嫂。”苏若琳抑制不住的高兴,几步走上来,握住了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几眼,称赞道,“大嫂好漂亮!”
苏二小姐也打趣,“简直是个仙女儿,大哥好福气呢。”
苏豫见她们围在一起说话,就径直走了出去。
苏二小姐掩着嘴笑,“大哥不好意思了呢,三妹,见一见大嫂就走了,大哥敬完酒就会回来的。”
“嗯,我知道。”苏若琳笑起来。
唐枚虽然有千言万语同她讲,可一时之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苏若琳也觉得如此,故而说两句便道,“明儿再来看大嫂,我同二姐先回了。”
见二人走了,刘妈妈笑着道,“小姐可要吃东西呢?”
“不太想吃。”唐枚摇摇头。
“那就洗个澡罢。”刘妈妈看看她,“这一趟看你出了不少汗。”
屋里还有两个陌生的丫环,此时上来见礼道,“少夫人,奴婢叫水莲。”
“奴婢叫水灵。”
两个人都生得极为标致,尤其是那个叫水莲的,虽说是个丫环,可那一举一动倒是像极了小姐,优雅端庄,同她的名字一样。还有那一个叫水灵的,也是长得清秀漂亮,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刘妈妈看二人一眼,脸色就有些沉下来。
不是说侯爷没有通房的么,这两个又是什么?
唐枚给她们一人一个荷包。
“少夫人要洗澡呢,你们去准备准备,”刘妈妈吩咐,她们初来乍到,还不知那净洗房在哪里,也不知是要怎么准备的,自然要原先的丫环来。她又叫红玉,轻声道,“你跟着去看看,正好都弄懂了,以后也不要叫她们。”
唐枚看她那么防备,心里好笑。
“少夫人别笑,以前在白家那事还少么?”刘妈妈很严肃,这次她一定要提早预防了。
“好罢,都交由妈妈处理。”唐枚伸手把头上的凤冠拿了下来,那东西真重,把脖子都要压弯了。
绿翠见状就扶着她去到花梨木的梳妆台,把她头上几支首饰并一对珍珠耳环取下来,又找出玉梳给顺一下头发。
唐枚抽空环顾了一下卧房。
家具什么的很简单,并没有因为要大婚而弄的富丽奢华,里间一张紫檀木描金大床算是最贵重的了,床头两个高几上空荡荡什么也无,连个花瓶都没有。右手边一尺远是个多宝格,也没设置什么,除了两个瓷器玩意儿,都空着。
倒是东边窗下有张楠木书案,上头各式砚台有四个,笔架上更是插了一排的各色毛笔,可见是平日里最为看重的地方。
可她四处看看,墙上又没有字画,一色的雪白,这喜房当真是冷清的可以。
幸好床上的被子,帐幔都是艳丽的大红色,不然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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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再嫁(二)
红玉很快就回来了,说已经准备好热水,就等着唐枚去。
她便站起来,去了隔壁的洗漱房。
那水莲,水灵还在那里,绿翠跟了进来,客气的对她们两个笑着道,“两位妹妹先去歇息一会儿罢。”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少夫人暂时不用她们服侍。
那两人福了福身,告退走了。
唐枚脱了衣服躺在水温舒适的浴桶里,想到一会儿要跟苏豫同床共枕,心里头就有些七上八下。
洗完澡出来,绿翠给她拿手巾抹头发,刘妈妈则时不时的在门口张望,可苏豫一直都没有回来,只听说前头很热闹,便想着毕竟是侯府,侯爷大婚,今儿来得客人肯定特别多,一时半会儿脱不得身也是正常的。
“妈妈,你坐罢。”红玉忍不住笑,“晃得少夫人都头晕了。”
刘妈妈笑骂一句,“别胡扯,我只在门口,哪里妨碍到少夫人了?去,你问问少夫人,要不要吃点东西?”
“才问过,说不想吃。”
“那别管了,就去厨房要碗紫米粥来,她说不饿,拿来还不是吃了。再说,这会儿能不吃点东西么?等会准得饿的,到时候半夜三更的去厨房,又得叫人忙乱了。”
红玉听了脸红了红,掩着嘴笑道,“那我这就去。”
刘妈妈叫住她,“瞅瞅那些人什么脸面,都记好了,你虽是新入的侯府,也不要怕她们。”
红玉点点头,“我不怕,大不了回来叫妈妈出拳头去。”
“又胡扯,我还能第一天就来打人呢?快去!”刘妈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盏茶喝。
唐枚这会儿正发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说看书罢,哪里看得进去,说同绿翠闲话罢,也没有话讲。只感觉到心里一阵阵焦灼,分不清是希望时间快快过去,还是希望它慢慢的到来。
“少夫人,还是喝点粥罢,总要吃一点的。”红玉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妈妈也担心呢,叫奴婢让厨房新做的。”
唐枚本是毫无胃口。可此刻也没事可做,便索性拿了来吃。
这粥炖得糯糯的,香甜可口,倒是一会儿就吃完了。
“这儿厨子的手艺倒是不比宋娘子差。”
红玉听了,便道,“奴婢也仔细瞧了,那金娘子手脚麻利,极爱干净的。淘个米都自己动手,比宋娘子还要心细些。”
宋娘子是唐枚专用的厨子,不过这次她嫁到侯府。倒不好立即跟过来。府里的厨子肯定是苏豫惯用的,不可能换掉,要是宋娘子贸然来了,不知怎么安排,可不是耽误人么?就先留在唐府,实在不行,也只好由她重新去找雇主了。
如今听起来,那金娘子倒是很好的,唐枚把碗放下。
刘妈妈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少夫人。侯爷回来了。”
唐枚心里一震,不由自主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只觉得脚步有些沉重,停了停方才好些。
“侯爷。”她向苏豫一福身行礼。
苏豫瞧她一眼,看她已经换了身海棠红的常服。头发松松挽了个发髻,比起刚才新娘打扮时的浓丽,清爽了好些,便点点头道,“你坐着罢,我去清洗一下。”说罢自己动手脱了外袍,又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常服便出去了。
红玉不由奇道,“怎么都没听要厨房送水呢?”
“是啊。”
刘妈妈也奇怪,把头往外面伸了伸,只见两个还没有留头的小厮担了水要去洗漱房。
外头水灵听见了,轻声对刘妈妈道,“侯爷惯来用冷水的,倒不用准备。”
唐枚浑身一个激灵,这天虽然已经是春季,不过用冷水还是很恐怖的,没想到这人竟是一点不怕冷……
刘妈妈便缩了回来,朝绿翠红玉道,“少夫人要休息了,你们也别留着了。”
那二人心知肚明,自然就出去了。
刘妈妈又看一眼外头的水莲水灵,“你们都去睡罢,今儿叫她们值夜。”
水莲水灵互相看一眼,水灵嘴角微微一挑,朝红玉与绿翠二人福了福身,“那劳烦两位姐姐了。”说着就通水莲携手去了。
刘妈妈满意了,去了旁边耳房休息。
唐枚在窗边站了会儿,只见天色已经浓黑,心想倒是亥时了,时间已经不早,便去了里间。
过了半柱香时间,苏豫回来了。
屋里只剩下唐枚,她静静的坐在床边,看到他返身关上门,心就有些快速的跳起来。
这次同床而眠与在白家并不一样。
白振扬,她可以很好的看穿他,乃至于躺在他身边,也并没有丝毫的担心,最终更利用他的弱点来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可这次呢?苏豫娶她到底是为何?她只知道自己借此摆脱了困境,可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好预料。
烛光下,她端坐如雕塑,可一双眸子闪闪烁烁,可见是在想着心事。
苏豫附身吹了烛火,淡淡道,“不早了,睡罢。”
他径直脱了衣服,掀开被子上了床。
面对这个状况,唐枚呆了呆,似乎有所了解,又似乎抓不到什么,她慢慢伸手把外头的衫子脱下来,然后一点点挪到了被窝里。
屋子里一片安静,静得像是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是不是该说点什么调节下气氛?还是就这么睡了呢?她躺在那里,有些犹豫。
谁料他一只手忽然伸过来。
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她惊慌的用手撑起身子,抬起头,正对上苏豫闪亮的眼眸,两个人离得如此之近,饶是她早已不是青涩的小姑娘,也还是涨红了脸。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一阵抚动。
那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袭上来,引得她起了一身的细栗。
她身躯绷得笔直,呼吸声比他还要沉重,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极大。像是受到了惊吓般,与她往常镇定自若的样子判若两人。
苏豫的眼眸微微一眯,手不由用了些力往下按去,她微微悬空的身子登时就被迫落了下来。
那胸口两团软肉又再次压在自己身上。他顿觉浑身一热,紧贴住她,探手从她衣襟里摸了进去。
她的肌肤好似完美无瑕的温玉,只是在他深入到那团软绵绵的地方时,身上的人一阵乱扭,他连忙伸手紧箍住她,一边低声道。“别动。”
唐枚都不知道怎么办好,看来今夜必定是要“入洞房”的了,只同一个不甚熟悉的男子这般,她着实很不习惯,不受控制的就想逃开。可理智又告诉她,既然嫁与此人,那就是夫妻了,势必是要行此事的。这又是她的义务,当下只得忍受着,任由那双大手在身上到处抚摸。
苏豫此刻又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衣服已经除尽,仰面躺倒,洁白的肌肤好似能泛出光来,胸前两点樱红更是娇嫩诱人,仿佛世间再珍贵的东西在此刻也难及其万一。
他俯下身子埋在其中,舔抚不已。
唐枚被他多处逗弄,也有些忍受不住,又被他胯下那炙热的东西顶到,嘴里便断断续续发出了呻吟声。
他忽地顿住,呆呆的看了她一眼。
片刻之后。更用尽了方式来抚弄她,唐枚的身子就扭了起来,在他腰间蹭来蹭去,哼哼唧唧。
那红润唇瓣吐出来的声音竟是如此美妙,苏豫第一次听闻,整颗心都像被火点着了。只忍一忍,就觉得下体要疼痛起来,登时掰开她的腿,身子一纵,就挺了进去。
她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虽说这具身体早已不是处女,可现在却会觉得痛,难道是许久没有与男人爱爱的缘故么?她拧紧了眉。
他微微惊讶,问道,“疼?”
她有些不好意思,“嗯。”
这个问题实在太敏感了,因为她已是再嫁的妇人,所以也没有人事先过来铺下洁白的床单,来借此验证珍贵的落红,而此番她却